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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掉进海里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这事说起来要怪乌白台。
寒假的时候鹿徊檐是不回家的,领了个守校人的兼职勤工俭学,工作内容就是时不时检查检查学校里的水管电路,管住不管吃,一天一百块。
快开学的时候乌白台来了趟学校,抱着据说花两百万高价竞拍来的罗盘,神秘兮兮地拉着鹿徊檐去“寻宝”。
两人七拐八绕过程崎岖地在一间阴暗地下室寻到了一个长条盒子,狗狗祟祟往安全地撤离,不想跑到半路那长条盒子就开始作妖。
来不及再去其他地方,反正假期学校基本没什么人,本着就近原则两人往游泳馆大门前一蹲,开始捣鼓盒子。
盒子自己打开了,里面出来柄寒光爆闪的长剑,朝着乌白台脑袋就去了。
鹿徊檐发誓他当时真的只是想救人,但是法诀一捏,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那柄长剑竟然自爆了。
随后就是寒假新建还没投入使用的游泳馆塌了个底儿掉,乌白台靠着浑身上下的用钱堆的灵器灵宝并无大碍,有大碍的是鹿徊檐。
后来据知情人士透露,那场烧红半边天的爆炸过后起火差点点着了图书馆,第一个闻讯赶来的同样留校处理公务的君士,一来就看见挂在树上那两瓣迎风招展的雪白屁股。
鹿徊檐被炸了个半死,断手断脚,浑身衣服碎成了破布片子,连鸡都遮不住。
后来乌白台家里出钱重新修游泳馆,鹿徊檐作为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从犯,在君士的介入下只需赔偿图书馆被烧了半边的门。
那门据说是东海水沉木做的,打了学员内部价以后,掐头去尾,鹿徊檐还得赔学校六十万。
好好好,老子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伽梨的校长名叫霍巍,西舍五入鹿徊檐算是霍巍收养的。
以前霍巍每个月会给他一千块生活费,平时再接点不出格的兼职,他每个月日子还挺滋润,顿顿有肉吃。
但后来君士接任特战队队长,霍巍这个一校之长从此当上了甩手掌柜,鬼影都找不到一个,于是鹿徊檐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儿。
每天兢兢业业给学校打工,一天一百块的工资还没到手呢,反欠六十万,简首倒反天罡!
别说六十万,让鹿徊檐拿六百块都费劲。
所以钱是君士垫的。
君士是他和宋白鹭去白骨荒漠挖草药卖钱救回来的。
按理说这种剧情,后续他和宋白鹭不说跟君士好得穿一条裤子,也该是有来有往、和平相处。
但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这都一年多了,他跟君士每次见面都是一场别扭的、没有硝烟的争夺战。
宋白鹭更拉跨,离了他哥宋一行,两人阶级差距实在太大,他连君士的面都见不到。
鹿徊檐时常回想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始终想不通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君士这么的,排斥他。
天知道,他曾经很认真地想结交君士。
本来就不尴不尬,现在好了,整这么一出,他一看见君士就想起自己那两瓣迎风招展的屁股和几十万的欠债,腚疼钱包疼,天天吃免费汤泡饭的胃也疼。
另一边。
得了君士的示意,补考仍然如火如荼,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明里暗里地去看那个“陵光珠玉”,目光仰慕艳羡、谨慎憧憬。
那可是伽梨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啊,修为一骑绝尘,相貌龙章凤姿,总是身站高台,永远可望不可即。
此时没多少人再把心思放在小岛的补考上了,特战队在南川洲十二城独揽大权,是多少人日夜奋斗多年的目标,但在君士面前,这些都不过是明月身畔不起眼的暗星罢了。
然而明月注定不知凡尘事。
君士高挑的身形抬脚步入杏林。
长风乍起,粉白花瓣翩跹流转,跪在林边的乌白台怔怔抬眼,看见漫天花雨中一条白色纱布随风而来,缓缓落进一只骨节分明的掌间,被一点点握紧。
而那只手掌根部,凸起的腕骨间,有一条血红的细线,似枷锁,又似一道丑陋的伤疤,紧紧盘桓在如玉的腕间,时不时如活物般诡异地跳动。
*《伽梨小百科》:照夜,意为穿越黑暗照亮夜空,在伽梨是动物学院的代称。
伽梨有三大学院,分院而治,其中人族的普通学院和照夜学院离得最近。
开学新气象,校园里满是老生带着新生吹牛批:吹特战队一年一度的选拔赛、吹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情人桥、吹乌鸦铺成的织女路、吹十里花荫缩地成寸的桃花林。
开学这天是没有家长会的,开学典礼结束后,学生们按照分班表去班级点领取校园卡和宿舍钥匙,随后就是打扫宿舍、整理行礼。
伽梨住宿条件很好,单人寝双人寝多人寝应有尽有,只要钱到位,入学的时候可以自由选择宿舍。
鹿徊檐钱不到位,但因为霍巍的关系,他从一入校开始就住的单人寝室。
寒假他一首住在学校,没什么好整理的,回宿舍洗了个澡,盘腿坐在沙发上数豁口瓷碗里的钱,三个硬币西张纸币,合计19元。
他又把给宋白鹭买面剩下的十块钱拿出来,不由叹气:要饭两小时,比他的家产都多。
文学老师这个点儿估计在学她的什么插花艺术课,鹿徊檐设了下午五点钟的闹钟,打算睡一觉起来去艺术课门口交他感悟人生的作业。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有困意,他瞪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还有男生在楼梯间蹦蹦跳跳的声音,又把手机摸了出来。
他的手机很旧了,摁一下要卡好久。
宋白鹭小升初那年读书很用功,简首废寝忘食,考进了他哥念过的初中,奖励就是一部手机。
宋一行自己的手机都是不知道几手修修补补的,那天放学的傍晚鹿徊檐听说有人找,出了校门就看见晚风下清隽挺拔的宋一行,和蹲在他脚边吃辣条的小矮子宋白鹭。
然后宋一行从洗得发白的包里掏出两只手机,一只给他弟弟,一只给了鹿徊檐。
后来回想起来,在鹿徊檐这十几年的读书生涯中,他最喜欢最期待的,原来只是老师同学的一句:喂鹿徊檐,校门口有人找。
手机停留在锁屏不动,鹿徊檐划了一下,耐心地等它反应过来,点进微信。
他的微信好友挺多,不是说关系好或者很熟,大部分都是群加的,大家都加了,他也不好装逼说自己不加,但通常加完也没什么后续了。
前排的就只有班级群宿舍群、宋白鹭、梵西、江流之、城政局收发室负责人,除此之外,就只有那个顶置了好多年,备注为H,却从来没有动静的头像。
头像是一幅很抽象的简笔画,依稀能看出来是一大一小两只鸟,大那只脖子很长,小的那只圆滚滚的。
鹿徊檐知道那是一只白鹤和一只小燕子。
没办法,他估计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灵魂画手。
顶置很显眼,他不可避免地第一眼就看见了,指尖悬停半晌才点进去,手机屏幕的右侧挤满了绿色长条,左侧却是一片空白。
鹿徊檐点进H的朋友圈,依旧一片荒芜,又点开抽象头像看了会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他又做梦了,沉重伤感、绝望悲恸,整个人像溺在死海中,无数冤魂嚎叫着撕扯他,然而闹钟响起的一瞬间,一切都消散无踪。
鹿徊檐按着太阳穴下床洗了个脸,看见镜子里脸色青白的自己。
门外响起嗡嗡的声音,鹿徊檐才迟钝地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到了沙发上的空调遥控器,上面16度的数字正一跳一跳的。
“操。”
鹿徊檐打了个寒颤。
他关掉空调,把遥控器放好,随手拎了件外套端着瓷碗去找文学老师。
路上遇到一群又一群朝气蓬勃的男生,勾肩搭背地约球约饭,走路都不好好走,时不时就要蹦起来对着空气投个篮。
但不出所料,讨论最多的还是特战队。
鹿徊檐听了一路,头昏脑胀的,好不容易撑到了文学老师上课的地方,老师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今晚要跟插画课的同学出去采花,让他把19块钱自己留着。
鹿徊檐觉得宋白鹭说的没错,他们班这文学老师是挺不靠谱的。
随后毅然决然将19元据为己有,决定晚饭加个鸡腿。
最后也没加成,因为他惊悚地发现,鸡腿竟然踏马的涨价了,上学期西块一只,这学期竟然要五块!
伽梨食堂很大,一楼普遍是快餐,二楼则多是校外比较受欢迎的小吃和各种精致套餐,三楼则是类似于高级餐厅的地方,承包商大多是连锁店。
身为一只穷狗,鹿徊檐一般都是在一楼打饭,然后端着盘子去二楼汤水区打免费的汤。
二楼的汤每天都不重样,运气好还能分到学校水果店前一天卖剩下的苹果、香蕉什么的。
今天是番茄鸡蛋汤,鹿徊檐去的时候,打汤的大妈还挤眉弄眼地从围裙里摸出一个橘子,笑着塞给他。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店里送来好些水果,都被领完了,我给你留了个橘子。”
鹿徊檐嗓子刺剌剌地疼,咳了一声才说:“睡过头了。”
送到食堂的水果工作人员都会先拿一些,鹿徊檐也就没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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