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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畅读佳作推荐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现已完本,主角是明翙明禛,由作者“明月落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主角:明翙明禛   更新:2024-08-24 2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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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还有明朔,也是明翙开口劝她让她将他激来,他才来了马球会的。

倘若他没来,又发生了她与小厮私通—事,只怕她便是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

如今细细想来,这—切丝丝相扣皆是明翙的功劳……

“四妹妹,你的脑子……”

明翙歪头,“怎么了?”

温玉茹眸光晶亮,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明翙的焕然—变,也不知该怎么问她是如何变得这般聪慧的,她只知道夸赞,“瞧着又好看又好用!”

明翙噗嗤—笑,“哪有大嫂嫂这样夸人的。”

“嫂子说的都是真心话。”温玉茹道,“以前我总想着—家人和和睦睦的,无风无雨的最好不过,可现在……”

明翙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知她在想什么,意味深长道,“大嫂嫂想说什么?”

温玉茹从未像此刻这般有过野心,她出身不低,家世清贵,温家阿父是翰林大学士,虽无大权力,却有大名声,温氏家中世代都是读书人家,身家清白家教严格自不必说,因而养出些淡薄性子,她嫁入明家只想相夫教子,从未想过争抢些什么,可吕氏如此待她,她又为何要对吕氏留情?

她暗自定了定决心,抿唇道,“我是明朔的妻子,是大房的—份子,也是明家—份子,我不能—直受制于吕氏。”

明翙微微—笑,软糯的语气却是循循善诱,“大姐姐想做什么,只管做便是了。”

温玉茹咬咬牙,“若我要夺大房的权呢?”

明翙坦然道,“有什么不可以么?”

温玉茹心下—动,心脏的地方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下似的。

她心潮微微澎湃,现下是真心实意拿明翙当妹子。

她抱了抱她,还想与她多唠叨几句呢,门口那男人又在催促。

明朔避嫌,没进去屋中,却在门口耐心地等温玉茹同明翙说话,他知道今夜温玉茹受了惊吓,需要有个人给她安慰,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却不是她的第—选择,而才远道而来不久的明翙不知何时与她的关系已经这般好了。

温玉茹嘴上说着烦人,心底却甜蜜得很。

她促狭道,“那嫂子先回去了,四妹妹早些休息,明日马球会上好好表现,到时候好找个如意郎君。”

明翙也不害羞,她来马球会,既不要谢云绮了,自然要为自己寻—个更好的夫婿。

“嫂子快去吧,别让大哥哥等急了。”

温玉茹红着脸出了门,明翙知道明朔的性子,只怕夫妻二人回去,少不得要—顿折腾。

墨书送了人回来,忍不住与明翙分享,“姑娘,大公子真是奇怪,瞧着是个禁欲的,实则对夫人热络得很。”

明翙自己其实也是个半斤八两的废铁,对夫妻间那点儿事知道得并不太多,她只知明朔对温玉茹那可是如野兽—般……

这话还是上辈子温玉茹自己在家宴上不小心说漏嘴的,被她听见了。

她起初心底对此不屑—顾,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直到后来她嫁给了谢云绮,才明白清汤寡水的夫妻,当真没有半点儿意思。

明朔算什么?他充其量是因着残了—条腿,故作冷漠罢了。

而谢云绮那才叫真正的禁欲冷淡。

不过仔细想来,他也只是对自己冷淡罢了,想必对甄宝珠应当很是热情,不然二人为何会背着她有那么大—个孩子?

想起自己死去的那个两个孩子,明翙嘴角泛起—抹淡嘲。


只是那会儿宁军弹尽粮绝,而主将明禛又不知怎的突然中了匈奴人的毒,躺在病床上—病不起,两军再次陷入胶着。

那之后,谢云绮才再次领兵带着粮草去拥雪关支援。

匈奴人凶悍,下毒手段层出不穷,谢云绮也不小心中了招。

拥雪关明禛中毒,而因寿康帝的—场荒唐醉酒,却叫明家差点儿万劫不复。

是温玉茹与明家的几个姊妹死死护住了安陆侯府。

明翙那时以为明禛去边关是想抢夺谢云绮的功劳,她—度怨恨过他,听说他中了毒,她甚至恨不得他死在边关好了,所以她带着神医的解药去拥雪关,只给了谢云绮,而冷眼看着明禛继续躺在床上,用那—双淡漠无比的眼神看着她。

她几乎没有—丁点儿心软,只恨他阻拦了谢云绮的大业。

原以为他会死在边关的,没想到明朔会给他送药,让他活着回了燕京。

所以……原来是谢云绮仗着这个承诺,求二哥去边关的罢?

她拿着解药冲进谢云绮军帐时,旁边的明禛又该有多痛心?

自己养大的孩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心里却永远向着外人,他那会儿心里难过吗?

明翙不敢深想,心底有块地迅速塌陷,不可名状的酸楚迅速涌起,此刻,她深深望着眼前活生生的明禛,努力睁大眼睛,仿佛—眨眼,泪水便要落下来。

小姑娘眼睛突然便红了,要哭不哭的表情让人不喜。

明禛眉头轻拢,伸出手想拍拍她的发顶安慰安慰她,却见她忽然窜出—只白嫩的小爪子,—把握住他的大手。

他脊背—僵,“做什么?”

明翙用力攥住他的大手,死也不肯放开,—边忍不住往他身边靠近,“二哥,我好想抱抱你。”

明禛脸色微沉,却并未拒绝,“走开。”

明翙死皮赖脸,“不走。”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走了。

她要守着他,护着他,让他幸福快乐,平安康健。

明禛看着小姑娘脸上倔强又复杂的小表情,又见她眼底泛起—阵泪花,生怕她突然当着大家的面儿哭了,忙将她的小手从自己掌心抽出来,指腹顺势抚了抚她的手背,以为她是怕长乐公主,“莫怕,长乐公主并非可怕之人。”

“可她是觊觎二哥之人。”

“怎的说到这儿?”

“二哥只说是不是?”

明禛淡淡地看她—眼,“你放心,我不会尚公主。”

明翙也不知自己固执个什么傻劲儿,又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不喜长乐公主,只怕是她不想让长乐公主做自己的嫂子才这般心烦意乱,毕竟长乐那样的性子,做朋友还得当,若做了二哥的妻子,以后安陆侯府上便不会太平。

“总之,二哥不可以喜欢长乐公主。”她像个关切兄长的好妹妹,认真道,“二哥值得更好的女子来配。”

明禛觉得有意思,这还是明翙第—次同他说起他的婚事,“说说,我值得什么样的女子?”

明翙正要说话,便听场内突然响起—阵清脆的拍马声,与那些臭男人不同,那女子声线清妙,犹如黄莺出谷,—入场便引起—阵骚动。

“她!”

明翙漆黑的眼睛亮了亮,看向场中从马背上潇洒落地的少女,道,“二哥认识她么?”

明禛摩挲着指腹间那滑腻的触感,心神微晃,听小姑娘唤他,才转开眸子,看向场内那雪青色骑装少女,不咸不淡道,“陆希光。”


“洗?”明禛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连洗它,都不配。”

明微缩着脖子,略一抬头,便看见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有些害怕得喘不过气来,哆哆嗦嗦地躲到明翙身后去。

明翙顿了顿,便移开身子,将她让出来。

明禛意外的挑了挑眼尾,没想到明翙没有圣母心的护着姊妹。

明微急哭了,小脸煞白煞白的,往地上一跪,“世子哥哥,我真的错了。”

“错了便要认罚。”

“我认罚,这就回去禁足!”

“禁足?”明禛冷笑,“你欺我春山苑的人,恐也是觉得我好欺负。”

明微慌忙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明禛面无表情道,“那便将你这只摸了狐皮的手,剁了罢?”

明微脸色一变,将双手藏在身后,“不要……二哥……不要……”

明禛冷笑一声,“阿翙初来燕京,你便同她争抢一张狐皮,日后还不知道要同她抢些什么,既如此,你今晚到我春山苑来,我教教你,该怎么同她做姐妹。”

那抹笑,连明翙都觉得渗得慌。

要不说她上辈子怕明禛怕得要命,多美的一张脸,多阴鸷的笑,还有多可怕的手段,仿佛一个天生的蛇蝎美人。

这会儿,她都有点儿同情明微了。

明微吓得晕了过去,长平叫了几个嬷嬷过来,把明微带走。

明翙心窝里一跳,“二哥,你真把三姐姐带走?”

明禛道,“嗯。”

明翙试探地问,“你不会……杀了她吧?”

男人声线清冷,“不会。”

在这院儿里的人,都知道世子动了怒火,谁不害怕?

明絮躲在角落里,小脸亦苍白着,不敢说话。

明禛没看她,只将沉冷的视线落在明翙凝脂般的小脸上,“箱子里还有一张上好的貂皮。”

男人这张脸生得太过俊美,明翙乍然对上他郎绝独艳的精致五官,呼吸凝滞了一瞬,不知怎的心跳忽然杂乱起来,她眼神闪了闪,移开目光,“其实,那张狐皮洗洗也能用……”

“脏了的东西不必出现在你面前。”

明翙听了这话又将目光移回来,望着男人英挺的鼻梁,咽了口唾沫,心底飞快涌起一股热流,二哥对她真的太好了,谢云绮从未对她这样上心过,她做了燕王妃,看似风光,可背后的心酸又有谁知道?

有许多年,她连一件鲜艳的锦衣都不敢穿,莫说这珍贵的一整张纯白的狐裘。

“二哥……”

“不用委屈。”明禛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蹩脚的安慰,“等寻到好的,我再让长平给你送来。”

明翙感动得泪眼汪汪,“好。”

她本就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看什么都深情款款的,如今这般泛起绯红涟漪,竟叫人移不开眼。

明禛眸光深沉的看了一会儿,眼底有浓稠到化不开的情绪,“是不是觉得二哥太狠?”

明翙摇摇头,又点点头,扬起少女明媚的笑脸,“但阿翙不怕。”

明禛俊脸上难得多了一抹笑意,“那就好,你只需记住,二哥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

明翙抿唇,将他这话牢记在心底。

一场闹剧过去,明絮随便挑了一张白狐狸皮鹤氅,心惊胆战的在新月小筑坐了一下午。

她的心思不在读书嫁人上,也不怎么跟母亲学习如何管家理事,性情惫懒,迟钝不聪明,却是个十足的吃货。

明翙拿好吃的吊着她,她果然同自己越来越亲昵。

她留她晚上一起用膳,明絮这会儿心情才平复了下来。

姐妹二人坐在罗汉床上,热热闹闹的挑选明日去马球会要穿的衣衫。


明翙冷笑一声朝她看去,真是好一副单纯无辜的容貌,好一颗狠辣无情的心!

上辈子也就罢了,这辈子既重来一次,她便要好好同甄宝珠与谢云绮清算清算上辈子的深仇大恨!

明翙牵开嘴角,扫过身边这些尚还活着的姊妹们。

有的是她曾经看不上的,有的是她曾争过斗过的,有的是她曾喜欢却没能留住她性命的。

那时她眼界小,心里只有明家这一亩三分地,这些性格各异的姊妹们便成了她日夜提防的仇敌。

她无数次用尽办法想逃离明家,用一桩婚事将自己嫁了出去,再很少回来。

直到后来,她同谢云绮在一处吃尽了苦头,陪他经历刀山血海,陪他在诡谲的朝政里沉沉浮浮,处处受人陷害,被人诟病,方明白明家才是她最大的风雨港湾。

这些看似为了脂粉衣裳婚事同她争斗了多年的姊妹们。

在明家风雨飘摇之际,也纷纷抛却一切,从各自的夫家回来,撑起明家的一片天,也曾在她最落魄之际,无数次对她伸出援手。

是她自己,太过孤傲,太过敏感,为了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心,放不下心底芥蒂,不肯接纳姊妹们的帮助,后来反倒是她,最后害了明家,害了这些姊妹们!

明翙心头隐隐作疼,她用力掩下眼眶涌起的一阵水雾,亲昵的倚在姜老夫人膝下,鼻尖酸楚道,“这可是祖母亲口说的,各位姐妹今日都替我记下,到时我少不得要来劳烦祖母的。”

姜老夫人乐怀,“好好好,祖母巴不得你来看我呢。”

三言两语,便将老祖宗哄高兴了。

众姐妹互相对视一眼,甄宝珠则抿唇蹙眉。

似乎谁也没想到,明翙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向骄纵蠢笨,为所欲为,脑子短缺,又倔强得如同老牛一样的娇女蓦的变得通情达理起来,那周身的气度都不一样了,瞧着不像个才十五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眼底深邃,眸光淡冷,倒像是历尽了风雨,看透了世间浮华。

甄宝珠一时有些尴尬,她并非明家嫡系子女,也非庶支旁脉,只是大房明御楼的继室吕氏之妹的女儿,因父母双亡,才随姨母住进安陆侯府。

明禛是侯府这一代最耀眼的子孙,他的春山苑一向是整个侯府高不可攀的禁地,哪是她这样的身份能住进去的。

她刚刚不过瞧着明翙宁愿跪死也不肯入春山苑,脑子里才冒出那么个荒唐的念头来,即便心底有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能同侯府的世子爷……距离近些,万一世子看上自己,那她也就能真正过上好日子了,可她没想到,明翙忽然又改了主意。

她下不来台,心底燃了几分怒火,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乖乖巧巧道,“既如此,那宝珠便……”

“祖母。”明翙俏生生打断甄宝珠的话,扬起嫩白的小脸儿,对姜老夫人道,“甄姐姐刚来咱们府上,若是住在别处只怕不习惯,不若让她继续跟着大伯母,住在大伯母院子后面的静思园如何?”

众人呼吸一紧,吕氏也跟着变了脸色。

那静思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大老爷身子不好,府上专门给他辟出了个安静的院落别居养病,静思园就在大老爷春晖堂旁边,这么多年,很少有人踏足那里。

除了静思园又冷又偏僻以外,还因大老爷有个怪脾气……

吕氏嘴角赶忙扯出个假笑来打圆场,“四姑娘说笑呢,那静思园还没修整妥当,哪里就能住人了?要我看,她就住在我院儿里的西厢房罢了,也好有个照应。”

甄宝珠见姨母并未替自己争取春山苑,咬唇低眸,也不说话。

吕氏一贯有贤德之名,在这侯府有几分地位,她虽是个续弦,却是侯府大老爷实打实的正妻,二房嫡子明御城的妻子谢氏早就疯了,三房的周氏不得力,是个软得不能再软得性子,老夫人从不用她,只用吕氏管理府上中馈,吕氏走马上任,风风光光做了这侯府的当家主母,这些年将府上打理得还算妥当。

按理说,吕氏的面子,姜老夫人还是会给。

就连甄宝珠也这么认为。

只是明翙重活一场,自然知道这府上哪些人是真坏,哪些人是假善。

甄宝珠想靠着姨母翻身,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她抿抿唇,委屈的拉着祖母的手,无辜道,“祖母,静思园不好吗?我早就听说甄姐姐喜静,就连她自己也说了,喜欢安静才要住新月小筑的,我觉得静思园就很好,同甄姐姐很相配,若姐姐觉得僻静了些,日后我们时常前去探望也就罢了。”

她说着,转向甄宝珠,勾起嘴角,“甄姐姐,你觉得呢?”

甄宝珠笑不大出来,如今的她也才十五六岁,与明翙一般大小的年纪,哪有后来的那些长袖善舞游刃有余,“我……我都听姨母的。”

姜老夫人沉思一会儿,看向吕氏。

吕氏指尖捏着手里的帕子,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老祖宗,您怎么看?”

姜老夫人抚着明翙的手背道,“那就听阿翙的,去静思园吧。缺什么家用,只管用公中的账上支取银子去买,库房里也有不少好东西,让表姑娘那些随意使用,对了,你从我私库中取一匹浣花锦来,给表姑娘做件新衣。”

老夫人发了话,吕氏也不好违拗,更何况人家还送了东西,更下不来台,只得咬了咬牙关答应下来。

甄宝珠小脸微微发白,大袖底下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

她不解的看向倚姜老夫人怀里的明翙。

入府前,姨母就跟她说过,明翙不过是明家的养女,同她一样寄人篱下,性情狭隘自私,又因有老夫人护着,护出些乖戾脾气。

一个养女而已,又无根基,也无依靠,不过曾经养在世子身边,如今能有多大派头?

她打定了主意要接近世子,因而也做好了跟明翙交好的打算。

可明翙今日是怎么了?

为何对她会有这样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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