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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长嫂难为,清冷权臣入夜轻哄》精彩片段
云娇的话说得委屈,好似陈文巧这一句要了她的命一般,她挤出两滴泪来,看着更是可怜。
石妈妈上前给陈文巧顺了顺气道:“夫人,知州府不是都说了,叶梅口中的话都是子虚乌有的,咱家大娘子也是无端受了牵连。”
“您可莫要因为这点事情跟大娘子生了嫌隙啊。”
听着石妈妈的话,陈文巧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而后坐下来,石妈妈说的没错,她要是因为这点事情跟云娇生出了龃龉,离了心,她如今做的一切,不全是白搭吗?
想到这里,陈文巧面上扯出了个勉强的笑意:“娇娇啊,母亲也是担心你。”
云娇握紧敛秋的手,示意她扶着自己上前:“儿媳知道母亲是担心,母亲关怀,是我之幸,咱们也莫要因为这点事情离了心才是。”
她叹了口气,陈文巧轻点了下头,面色轻缓许多:“虽说知州府出面,还了你清白,但人言可畏,这段时日,就不要出府了。”
她忍住了一腔怒火,目光在云娇身上打量着,最后落在了她的肚子上,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这云娇该不会是身子有毛病吧?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意一瞬消失,千算万算,倒是忘了让人先给她看看身子了。
云娇听着陈文巧的话,一下就明白了,她这是要将她关在府中,毕竟这段时日,为了方妙的事情,她在云府待了几日。
现在又掺和进这些官司当中,陈文巧最重名声,潘府又是扬州有名的望族,名声是经受不起一丁点的连累。
只是云娇的心,却更加寒了。
起初她还以为,就算陈文巧有所图,但有潘晔在其中,总要有那么两分真情在,如今看来,别说真情了,怕是她眼里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自己手里握着的嫁妆钱了。
那句母亲关怀,是我之幸,如今听来,倒是可笑又讽刺。
“是,儿媳知道了,若是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云娇没有再说什么,俯身对着陈文巧行了一礼离开这里,出门的时候,恰好和潘峰撞上,潘峰今日休沐,正巧在家。
“见过父亲。”
敛秋轻声对她说了一句,她便对着潘峰行完礼后抬步离开。
潘峰进去的时候,看到那落在地上的茶盏,皱了下眉:“怎么又发脾气?”
“见过主君,只是今日知州府的事情,让我有些不痛快罢了。”
陈文巧深吸一口气,传话的小厮说得有鼻子有眼,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他们都说她的宗林身子不好,命不久矣。
“一点小事而已,你这脾气也该收一收了。”
潘峰坐到一旁,石妈妈上前给他倒了杯茶水,而后便听他说道:“户部侍郎姚大人荐举了宗林,只要他能够通过这次科考,便让他入翰林院任职。”
“到那时,我们举家搬迁京城,寻个名医给他瞧一瞧,兴许身子就会好了。”
他最是知道陈文巧心里在想什么,再加上当初崔艳对她下毒,导致潘晔不足月就被产下,落下病根,自己却轻拿轻放,她心里是怨恨他的,他都知道。
对于他们母子二人,他心中有愧疚,所以才会多纵容她些。
再加上潘晔是他们的嫡子,也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关心。
“主君说的,可是真的?”
陈文巧听到他的话,一瞬转过头来,她一直以为潘峰的心中是没有潘晔的,一个终日缠绵病榻的病秧子,自然是比不过有真才实干的潘宁。
她心里怨他,却也深知在这高门宅院里,要是潘峰彻底不过问她,她和潘晔就再无容身之地,所以往日里也是小心伺候。
如今听到这话,陈文巧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要是能去京城,或许,她的儿子就能多活一段时日了。
此时从降安堂出来的云娇和敛秋走在回迢星院的路上,敛秋看着云娇不太好的脸色,轻声问了句:“大娘子心情不好?”
“谈不上什么心情好不好,只是觉得自己的路,似乎永远就没有走对过。”
云娇唇边带上一抹嘲讽的笑意,当初嫁进潘府,就是因为潘晔那段时日的表现确实让她满意,反正都是要嫁,倒不如嫁一个自己顺眼的。
虽说成婚一年多,她每次去看他,他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也对她有关怀,这几日两人接触得久了,她也庆幸自己当初赌赢了。
可现在看着陈文巧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好生后悔,与其从云府这个虎穴跳入潘府这个狼窝,她还不如去庄子上。
但怀璧其罪的道理,云娇还是明白的,就算她不想争,不想夺,想避开得远远的,可她手上的东西,永远会惹得旁人觊觎。
“可是大娘子如今有爷疼,您别管大夫人说什么,只要爷和您的心是一起的,您还有什么怕的?”
敛秋想起陈文巧的那副嘴脸,也是生气,险些要脱口而出,但她知晓云娇在这府上本就难过,她不想再给她惹麻烦。
“靠人不如靠己,就算再亲的亲人都有算计的那一天,倒不如多信自己,少信旁人。”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云娇只是感慨一句,也没有真的想做什么,只要陈文巧不触碰她的底线,她也可以看在潘晔的面子上,同她维系表面的和平。
她命是不好,可她不认命。
“对了,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待会儿找个小丫鬟给你上下药。”
说完,云娇拍了拍敛秋,她刚刚替她挡下了那茶盏,想必此时身上都还有伤口呢。
敛秋笑着点头:“奴婢多谢大娘子关心,一点小伤而已。”
说话间,两个人也回到了迢星院,云娇倒是不介意自己在府里待着,反正后头的事情,自有人去做,方妙不傻,单永成也不傻。
至于那批被护下来的生丝他们要怎么做,也就不是她要管的了。
火烧生丝,本就是为了做戏给那位京城来的林姓商人看,生丝不毁,单家的危机永远也解除不了。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蚕丝养殖场的生丝被一把火烧掉,自然也就没人再去寻他们的麻烦了。
叶若萍看着乔妈妈跪在地上,一张脸也有些难看,乔妈妈是她的人,云娇这样说,岂不是让她面子全落地上。
“娇娇,乔妈妈是跟在母亲身边的老人了,在府中多年,怎么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听着叶若萍的话,云娇眨了眨眼道:“我也不想母亲为难,只是今日她可以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那将来要是掏空咱们云府,可是大罪啊。”
她用帕子捂住嘴,小声说道:“不过母亲说得对,乔妈妈毕竟是您身边的老人,母亲若是要保,我就只当刚刚是吃错了味道。”
这话一出,叶若萍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她那小声嘀咕的两句还不如不说,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几个伺候的人,谁还能听不见。
可要是非要为乔妈妈争个清白,云娇肯定不开心,到那时,她定然是不会愿意将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但要是惩罚了乔妈妈,吃下了这个亏,就必须得动用家法,云娇这个小贱人,莫不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叶若萍转头看向她,云娇一脸无辜,那双眼黯淡无光,好似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母亲,云府虽然不缺这些银钱,但却不能包庇犯了错的奴仆,不然将来人人效仿,难免影响母亲威严。”
就在此时,云皓出声说了一句,他当然知道,这鱼并非今晨新打捞的,但一直在水里养着,算不得不新鲜。
可云娇是被父亲千娇百宠长大的,嘴巴刁些也难免,她既然说了出来,母亲不管是罚,还是不罚都得拿出来个态度来。
省的手下人说,母亲这个继室,苛待原配女儿,人家归家省亲,母亲连些新鲜的海鲜都不舍得给人家吃。
“长姐,不如就打乔妈妈几个板子,以儆效尤,可好?”
众人听着云皓的话,心思各异,云霏始终没有说话。
“都听母亲的。”
云娇浅笑出声,随后站起身道:“女儿吃饱了,就先回去了。”
她面前的碟子里,也不过那吃了一口的鱼肉,云皓起身道:“长姐慢走。”
叶若萍看着跪在地上的乔妈妈,深吸几口气:“带下去吧。”
云皓提的建议,确实是最佳的解决办法,打几个板子,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要是真的动了家法,主君定下的那些个规矩,乔妈妈哪里还能有命在。
回到院子里,云娇没忍住的笑了笑,敛秋不解地问道:“大娘子,你笑什么呀。”
“我笑叶若萍她蠢啊。”
她太了解叶若萍了,所以才会依照她的性子,在云府藏拙十几年,让叶若萍以为自己是个蠢笨的人,毫无心机。
乔妈妈哪里需要贪墨府里面的钱,光叶若萍给的赏钱都够她花了。
那鱼自然也算不上不新鲜,无非是叶若萍觉得她蠢,觉得她吃不出来,又或者,觉得她的性子是个闷葫芦,就算有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所以就用了昨夜送来的鱼,把她的话全当耳旁风。
不然就她要的那些东西,一顿饭都得吃进去十两银子,可不得把她心疼坏了。
没有叶若萍的指示,乔妈妈自然也不敢这么做,所以不管怎么样,乔妈妈都只敢喊一句不敢,却不能说,这是叶若萍要她做的。
而叶若萍,也只能生生忍下。
她的第一步,自然是先断她臂膀,没了精明的乔妈妈,她的计划才会顺利。
敛秋笑着摇摇头,将藏在桌子底下的吃食拿出来,悄声说道:“爷送来的。”
听到这话,云娇面上笑意有一瞬愣怔:“夫君怎么会......”
“爷怕大娘子用不惯云府的吃食,又怕大娘子不好意思提起,所以刚刚让人送了吃食过来,都是大娘子爱吃的。”
二爷早就知道大娘子回府是有要紧事要办,饭厅里,她那话刚起,敛秋就知道她是要拿这一顿饭发作,是以对着外头的暗卫使了个眼神。
没多久,望江楼的饭菜就送了过来。
敛秋将里头的吃食一一端出来,每一道菜都是云娇爱吃的,可见潘宁有多用心。
“奴婢刚刚已经把那些人都支走了,大娘子放心用。”
说罢,将一双筷子放到云娇手中,站在一旁给她布菜。
“他有心了。”
云娇深吸一口气,心中有暖流划过,当初嫁到潘府,她也有自己的目的,甚至当时也想过,要是潘晔真的走了,她留在潘家当个寡妇也行。
在云家,叶若萍算计她,父亲因着要做生意,一年里也不大回家,管不了太多。
在潘府,大夫人也算计她,她带着嫁妆进去,本就是一块香饽饽,那些个虚情假意的关怀,她又不是听不出。
只不过人人都觉得她软弱可欺,觉得她是个蠢笨的性子,也正是因为他们对她的偏见,她才可以装傻充愣,护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这段时日和他的相处,倒是让云娇突然觉得这段婚姻,或许也能过一辈子。
屋子里的灯烛噼里啪啦地跳跃几下,在灯罩上映出莲花模样,灯花为莲,乃是上上吉兆。
男人的手落在那盏九曲琉灯上,比着手里的宣纸,在薄如蝉翼的灯罩上落下美人模样。
想着暗卫传来的话,潘宁唇边挂上一抹笑意,当真是个小狐狸。
“爷,京城的信。”
余皓推开知州府内堂的门,只见潘宁披着外衣正在作画,他肩上伤口还未痊愈,手中刀伤深可见骨,右手都险些废了。
“放那吧。”
落下最后一笔,他放下笔,用指尖拨动了下灯。
余皓点头,上前将信放下,语气有些懊恼:“爷,人死在了大牢,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日傍晚,潘宁结束公务正要回去,在路上就遇到了一伙刺客,声称他断错了案,要他赔命,可是那身手,分明是死士。
两厢缠斗下,逃了两个,抓了两个,就关在知州府的大牢里,只是今日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潘宁将衣服上的扣子缓缓扣上,面色沉稳地看向余皓:“人死了,就说明,我们查的方向是对的。”
杀人灭口,看来那两人背后的主子当真是有些着急了。
“爷,四皇子让您别查了,您还查吗?”
牵一发而动全身,照着自家爷这个速度查,难保有一天真的会查出来什么,到那时,才是真正的杀身之祸。
“我还以为他整日宿在花楼,不管这些东西呢。”
“听他的,不查了,你私底下,差人去跟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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