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声南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由网络作家“岁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岁甜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雾声南穆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我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学生时代疯狂追求的少年,如今见面却装作不认识我?我看看你能撑多久,难道之前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都能漠视?当我准备离开,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精品篇渣男翻脸,跪舔我的时候忘了?》精彩片段
-
几个字,横亘在两人之间,被不明的黑暗牵扯,反复厮磨林雾声的耳朵。
林雾声,这几年,你过得安心?
是八年。
林雾声不是没想象过和他重逢的日子,在有些无法入睡的夜晚,发呆的清晨,或者仅仅是……走过某个陌生路口。
回忆是一件伤人的东西,她反复逃匿,却又莫名想起。
诡吊之处在于,在重逢的今天,此时此刻,他们在黑暗中对峙,她却无端回想起那天。
那是春分,昼夜平分,莺飞草长。
暗恋的心思藏匿不住,她选择了主动出击,在南穆每天放学必经的那条小巷拦住他。
她记得他从路灯下走来的样子,颀长的身型,利落瘦削,极富少年感,校服穿得一丝不苟,肩背坦荡得好像能顶起一片天。
南穆是学校里女生嘴里谈论的对象,成绩好,长得帅。
一开始她对这种尖子生都嗤之以鼻,直到在人群里见过他一次之后,她忽然挪不开眼。
眼见他走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雾声有些怯懦,连喉咙都是干涩的。
她捏了捏衣角,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给自己壮胆,然后冲了上去。
“南穆同学。”她对他漾起盈盈笑意。
她看见他神色淡淡,略微蹙眉俯视她,那双眼漆黑而锐利,整个人孤高得好像天上的月亮。
南穆瞧了她一眼,就看向别处,平直地“嗯”了一声。
林雾声回想起那时候,自己像个流氓,也不说话,而是仰头看着他笑,朝他迈了一步。
她靠近,他很有距离感地后退,直到被她一步一步,拦在了墙根。
他清冷的双眼终于有些不耐烦,重新扫了她一眼:“什么事?”
偏冷质的音调,夹杂了少年变声期的沉闷,她觉得很好听。
耳边是春夜草丛里细碎的虫鸣,路灯下的蚊蝇游来游去,两道年轻的身影贴得极近,她似乎能触及落在头顶的温热呼吸。
她注意到他的校服,一整天了,仍然整洁,连道褶皱都没。
“听说你成绩很好?”她笑意潋滟,不明所以。
南穆眉间褶皱又加深了几许。
她继续开口:“那你一定什么都会了?”
“会不会谈恋爱?接吻呢,会吗?”
这个问题过于尖锐,她看见南穆瞳孔骤颤。
她偏头,勾了勾他的校服下摆,终于道明了来意:“尖子生,谈恋爱吗?”
-
这次他们离得还要近一些,林雾声感受到头顶热气缠绵的呼吸,只是世殊时异,再也不是当年意味。
见她没回答,南穆重复了他的问题:“你这几年过得安心?”
林雾声喉咙哽咽一瞬,漫上窒息感。
她压抑着酸涩,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听到她的声音,他忽然笑了,于黑暗中,很轻蔑的一声。
“不用对不起,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林雾声轻垂眼帘,睫毛微颤,心跳变得剧烈,她也笑,没有由来一句:“也是。”
眼眶有些发酸。
停电的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有可能是一刹那,也有可能更长,总之,灯突兀地熄灭,又不给人准备的机会,转眼亮起。
习惯了黑暗,头顶的水晶灯光一瞬间刺入眼眸,她有些看不真切。
虚了虚眸,本能抬起头,落入眼帘的,是冷峻的下颔,还有漂亮的唇鼻。
她忽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做过,此刻又没心思多想。
在重新见到光明时,她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姿势无比暧昧。
他们现在位于房间靠窗的角落,她背靠墙壁,南穆一手虚环在她脑袋后面,所以两人才那么近。
南穆睨了她一眼,收回手,神态自若地回到房间中央,拿起手机回复消息。
林雾声回头看去,见到正好在她后脑勺的地方,墙壁上镶嵌了一块装饰物,突出一个锥形的硬物。
刚才她来不及琢磨,也没丈量过房间格局,现在看起来,房间中部离门口,有很长一段距离。
那么她摔倒时,是怎么摸到南穆的?
她脑子里诡异地飘过一个猜测,难不成是他跑过来的?
这个想法只存在了片刻,就被磨灭。
成年人的世界,最容不得拿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穿凿附会,他们如他所说——早就没关系了。
就在两人沉默僵持时,门口响起敲门声:“谈总,您还好吗?”
游轮的管理人员来确认乘客的安全了。
南穆“嗯”了一声。
那边带着歉意解释:“不好意思啊谈总,船出了点问题,正在排查了,现在船准备就近停靠,请在房间稍等片刻。”
中间出了那么大一个插曲,哪怕船没有问题,这个宴会也开不下去了。
好在摇晃的幅度不大,船上没有人受伤。
林雾声没有继续和他共处一室,她片刻也待不下去,很快推门离去,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喧扰声灌入耳朵,有些富豪对着船上的管理一顿谩骂,还有惊魂未定的啜泣声。
林雾声在人群中寻找原姐,很快发现了坐在大厅里的她。
原姐气定神闲,喝着热茶,瞥了她一眼:“受伤没?”
“没。”
她也不再关心,继续和朋友们聊天去了。
林雾声站在她身边,脑子渐渐回神,一瞄,搭在肩上的大衣早就不翼而飞。
应该刚才摔倒时,落在房间了,后来慌不择路,连这么明显的东西都没注意到。
林雾声开始检查身上戴的首饰,不检查还行,摸了摸,哭笑不得地发现,耳坠还掉了半只。
船上的服务非常到位,她刚发现这一切,就有服务生拿了大衣过来。
“林小姐,这是您落在房间的外套。”
林雾声感谢地接过,询问:“请问有没有在房间发现一只耳坠?”
为了让他看得更直观,她还指了指左耳剩下的那只。
服务生端详了几眼,摇了摇头:“大衣是谈总交于我的,让我带给您,至于耳坠,我没看到,我这就回去帮您找。”
林雾声再次道谢,想到待会儿就要下船了,可能不能及时拿到,所以留了电话号码和邮寄地址。
王总的大衣,在他交还给助理时,却重新按回手里:“雾声,王总让你继续穿着。”
林雾声直觉诧异,王总只能算个商人,为人处事和绅士沾不上边,怎么一再关心。
或许还有更深层的原由,她暂时猜测不到,也无暇去猜。
“帮我谢过王总。”她扯起一抹挑不出瑕疵的官方微笑。
下船的地方和登船的码头不在一处,但这不是问题,这些个有钱人们早就安排好了人来接。
林雾声把原姐送上车,今天的工作就算圆满完成。
雪落得更大了,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鹅毛般白片还在纷纷扬扬落下。
空气干燥澄澈,风停了,天与地似乎被重构,回到了纯粹的起点。
林雾声站在码头外的公路旁欣赏片刻,肩头和发丝落下几片雪花。
不染一尘的白色,落在黑色的衣料,是极具美感的对比。
身后有细密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回头,发现是南城那些人。
南穆被簇拥在中间,有人替他撑着伞,遮过他半张脸,只能瞧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型,在人群中,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优越。
她也曾很多次,隔着人群,寻找他。
周遭人潮涌动,天空下着雪,画面是流动的,飘飘忽忽的并不真实。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隔着人群,无声望过来,与她四目相接。
波澜不惊,漂亮如清寂风雪。
如果这次对视是过招,那么林雾声早已败退,她抽离视线,状若无常看向别处。
等到再次回头时,早已不见他。
-
从这里回家,需要一个小时车程,地铁早已停运,她只能打车。
原姐给她明天放了假,她索性也不着急回去,乘兴沿着路边行走一截,赏赏雪。
地上铺了一小层,脚踩上去,略微松软,发出沙沙声。
说是赏景,可她思绪却纷乱,漫无目前行,脑袋放空。
礼服的长裙尾翼几经曳地,她身披黑色大衣,身材骨感高挑,微卷的长发倾泻至身后,雪色衬得肤色润白,精致脸蛋惹人注目,不少人转头留意她。
雪落在肩头,她也没去顾及,拢了拢外套,在路上慢慢留了一串脚印。
直到身后传来车辆鸣笛声,她回头去,路边缓缓停下一辆车,是那辆熟悉的宾利慕尚。
车灯亮了一瞬,照出纷飞雪色,南穆探出头,冲她大喊大笑:“雾声!我送你!”
与此同时,后座的车窗慢慢落下。
南穆一张冷峻孤傲的脸,出现在眼前。
-
车内的气氛近乎凝滞,此间一言不发,已经是晦涩难捱。
林雾声没有坐在后排,很识趣地来到副驾,紧绷着身子。
她别无他法,只能掏出手机,低垂着眼帘,佯装认真地翻看,实则眼底一片混沌,余光无意识往他身上飘。
谈则序启动了车辆,轻松灵活地驶出了地下车库,等待红灯时,他一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把持方向盘,手指轻扣,动作自如。
她做不到这样轻松,而且刚刮蹭了他的车,新仇旧债,一笔糊涂账更难算清。
思忖很长时刻,她往前挪动着身子,活络了僵硬的背部,问:“你这车,我怎么赔?”
谈则序看了她一眼,听不清情绪地说,“你倒挺主动。”
林雾声没接话。
几十秒的红灯,倒计时走动,数字每跳一下,就如同敲在她头顶的警钟。
谈则序望着前方,视线也定在红灯上,“没想让你赔。”
“哦。”林雾声短暂地回应,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差点来一句谢谢。
如果真要她赔,她确实赔不起。
但强烈的道德感作祟,她依旧没什么底气,补充了声:“对不……”
话音未落,谈则序拧了拧眉。
红灯结束,重新通行。
他将油门一踩到底,突如其来的后坐力把林雾声推在靠背上,打断她的道歉。
接下来的时间,比刚才更为沉默。
林雾声额头靠在车窗,往外瞧,江城的雪根本难以堆积,一经日照就化了,留下一滩水,和铺天盖地的潮意。
并非路况高峰期,一路畅通,靠近林雾声的出租楼,巷子太窄,车开不进去,只能停在巷口。
这辆车和四周老旧衰败的形象形成鲜明反差,路过的行人不禁侧目。
方才车上暖气充足,她敞开了外套,现在裹紧了,才推门。
她下车后,手掌着门,弯腰说:“稍等,我很快拿下来。”
谈则序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他“嗯”了声,将车窗摇下,手肘撑在窗沿,不看她。
林雾声这才关门,大步迈向家的方向。
谈则序偏头,目视她纤瘦的身形逐渐消失在老街尽头,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他目光再一转,打量起四周的建筑,年代久远,岌岌可危,旁边几个小混混勾肩搭背走过,流里流气的话飘进车里。
-
林雾声取了雨伞,扔下挎包,换了一件更厚的羽绒服裹在身上,重新出门。
还没走回原地,看到谈则序已然下了车,斜靠在车背后有一搭没一搭抽烟。
烟雾弥漫又散去中,他的侧脸深沉,轮廓立体,清冷好看得失了些人气。
如依山观澜,风起雾散,露出一抹遥远而不可攀登的山影。
很难形容谈则序现在的感觉,少年时期的他,最初也是寡淡冷漠的,但也不至于悬浮到不可触及。
或许不变的是他,变的是自己,他们早已不在同一地平线。
林雾声握紧了雨伞把手,伞柄材质依旧冰凉,她未能暖透。
她主动将伞放进副驾驶座,来到他跟前,略微垂眸说:“放车上了,谢谢你的伞。”
他默不作声,把香烟抵灭了。
过了会儿才说:“你很缺钱?”
林雾声不自觉捏紧了羽绒服袖口,有些被看出窘境后的尴尬。
头顶依旧是他不急不缓的嗓音,“大小姐,你住得惯这种房子吗?”
大小姐三个字,终究是在讽刺她了。
她嘴唇微动,“还行。”
谈则序皱眉,似乎很疑惑:“你爸没给你留钱?”
林雾声揣在衣服兜里的手攥紧,她状若轻松说:“留了。”
“留了日子还过成这样。”
她笑笑,又是一副官方的腔调,仿佛很诚恳:“这样挺好。”
谈则序不语,凝眸看她,将她的微表情看个完全。一旦她开始状若无意地笑,那就是说到她实处去了。
前几年,宜城富商林秋华破产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他找人打听过内情,挪用公司款项进海外资本市场,被套牢了。
林老板在国外逃了一段时间,后来不知怎么又回了国,清算了债务宣告公司倒闭。
但他给妻女安排过一大笔钱,足以一辈子不愁吃穿,按道理林雾声不应当这般拮据。
换成以前,稍微旧一点的地方她都不肯去,她哪里吃得了这些苦。
谈则序目光扫过她躲闪的眼神,没有往下继续说,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往后一退,靠在车后盖上,摸大衣口袋,重新拿出烟和打火机,将烟送进嘴里衔住,没点燃。
又伸手掏出个小塑料袋,抛给她。
林雾声接住了,定睛细看,里面装了一瓶消肿的凝胶。
塑料袋上写着诊所名字,正是街角那一家,林雾声之前去买过几次感冒药,所以认得。
他没说话,嚓开打火机,一束火苗绽开,他偏头点烟,不紧不慢地吐出一缕烟雾。
诡异的沉默……
林雾声觉得凝胶有些烫手,张了张嘴,力求自然地说:“谢谢谈总。”
他夹着烟,垂在另一侧,也没着急抬手,任由它空燃,声音依旧淡漠,“还痛吗?”
指的是他被捏过的肩膀。
其实林雾声并不痛,只是当时情绪上头,反应很剧烈。
她捏紧了塑料袋绳口,“没事。”
两人再次没了对话,气氛滞涩,虽然站立得很远,可如果有人路过,都不难把目光来回放在他们身上,像是缔结了某种无形的纽带,故事感十足。
夹住的烟然了半截,掉了白灰,谈则序也没顾及,问她:“不上班?”
“休假了。”
“休多久?”
“一周。”
他“哦”了声,也不再追问。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生硬得像一块难啃的鱼骨,难以延续下去,所以很快再次陷入缄默。
-
林雾声迫切想离开,终于了结了话题,“伞还了,谢谢谈总送我回来,再见。”
“林雾声。”他叫住她。
她脚步顿住,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神情竟有些许怜惜,叫她追念到了过去的影子。
新岁将至,江城总是大雾天气,把繁华之地衬得荒芜,回忆里的他近在咫尺,她沉溺得无法免俗。
给了她一种幻想,一种冲动,一种渴望——把那段无疾而终的故事,延续下去。
她捏了捏手心,张开嘴,嘴边呼出雾气,“怎么了?”
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得剧烈,两人目光对上,耳边仿佛滑过流水淙淙的声音。
终究是他先回到故事的断点,目光昭昭看她,面容晦暗,语调喑哑一如当年,“……为什么说分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