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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

焦羊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现已完本,主角是路柏川黎念,由作者“焦羊羊”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人群里,我是不起眼的小透明。而他,却是众星捧月里的那皎皎明月。我喜欢他,是埋在心底最深的心事。可是,这场少女的暗恋,在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清醒的戛然而止。我决定试着接受别人,可是他却成了我的狗皮膏药……...

主角:路柏川黎念   更新:2024-08-19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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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柏川黎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现已完本,主角是路柏川黎念,由作者“焦羊羊”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人群里,我是不起眼的小透明。而他,却是众星捧月里的那皎皎明月。我喜欢他,是埋在心底最深的心事。可是,这场少女的暗恋,在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清醒的戛然而止。我决定试着接受别人,可是他却成了我的狗皮膏药……...

《完整文本他如繁星,点缀了我整个星空》精彩片段


“念念,这节课上什么?”

早八实在痛苦,夏雨萱踩着点起床,眼都睁不开。

黎念已经听了半小时的英文播客,正在吃早餐,“现代汉语。”

汉语言师范类的课程多且杂,今天一整天都有课,夏雨萱哀嚎了声,“我恨现代汉语。”

许颜颜笑话她,“现代汉语老师更恨你吧,回回挂科。”

她把眼镜戴上,“念念,演讲比赛结果出了没?”

“还没,”黎念看了眼比赛的小群,“有人说下午出结果。”

夏雨萱从上铺爬下来,“这个拿奖的话念念你这学期的量化分是不是就能拿第一了?”

“应该。”

她竖起大拇指,“真的牛。”

入学快两年,黎念每年的评奖评优都能拿第一,今年还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了论文,有含金量的比赛从不错过,无论是教学技能比赛,还是演讲、书法,都能拿奖,辅导员拿她当宝贝。

别的不说,就这自律的劲儿,全学校都挑不出几个。

黎念不太能坦然接受别人的夸奖,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脸有些红,“来吃早饭吧。”

四人寝一直空着个床位,倒不是没人住,而是那位刚开学就搬到校外租房住了,床上放了她的书和杂物,偶尔会回来取书。

因为床铺和黎念的挨着,时不时就有东西倒下来落到她床上,夏雨萱看不惯,抱怨了句,“你别惯着夏絮,她都会蹬鼻子上脸了。”

黎念无奈,“不是我惯着她,我每次说她都态度特别好,就是不改我有什么办法?”

“这倒是,”夏雨萱第无数次说,“我要跟导员要求调寝,她住校外干嘛还留这里的床位。”

可惜导员不管这种事。

三人收拾妥当去上课,下午最后一节是选修,坐在黎念身边的是同乡同学,学法语的,性格开朗,“今晚的聚会你去不去?”

黎念没想起来,“什么聚会?”

“同乡聚会啊,快暑假了,学长说先聚一聚。”

黎念“啊”了声,想起来了。

从她家那个城市考来的学生还挺多,每次同乡聚会都有二十来个人,黎念去过一次,因为叫她的学长实在太热情,她有点拒绝不了这种人。

“不了吧。”

虽然说是同乡,但里面没有黎念熟悉的人。

“好吧,”女生失望地说,“这次跟京体大的同学一起聚,应该很热闹。”

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黎念心跳快了几分,不该有的期待又隐隐浮动,“京体大?”

她最后还是决定去参加。

把书包放回寝室后,黎念就出门了,法语系女生要接上一个自己体大的老同学,让她去那里找她们。

两所大学虽然离得很近,但黎念从没来过体大,舍友来闲逛的时候喊过她,可她太纠结,犹豫着犹豫着就错过了机会。

天黑得差不多了,黎念在校门口找了个角落等人,那女生半个小时前就说快了,结果黎念等到都站累了也没见着人。

她在手机上催了催,干脆蹲下来休息会儿,这边靠近路灯盲区,一片漆黑,来往的学生都没有注意到她。

有脚步匆匆跑来,女生快步追上路边在等红绿灯的人,“我们谈谈。”

路柏川站在路边,穿了身纯黑运动套装,短袖长裤,一只手插在兜里,微偏头看她,“我们说得很明白了。”

丁秋心不依不饶,“我没答应跟你分手。”

有人在往这边看,路柏川往后挪了几步,走向角落,丁秋心紧跟着他,两人最终停在黎念面前不远处。

偶遇的两次都是这么尴尬的场面,黎念愣了好半晌,那两人没有发现她,已经开始说话。

丁秋心是来求复合的,她希望路柏川能回心转意,“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以后绝对乖乖的不烦你。”

路柏川垂着眼,双眼皮的褶皱在眼尾呈扇形展开,眸光冷淡,毫不留情。

“不行。”

丁秋心声音带着哭腔,“路柏川,你真的很混蛋。”

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骂了也不生气,路柏川反而勾起唇角,笑得有些痞,坦然承认,“我是挺混蛋的。”

女生哭着跑开,路柏川打的车也快到了,他点开手机看了眼打车界面,在手机微微的亮光中瞥到角落一团黑影,本要挪开的脚步又转了回去。

黎念蹲得腿都麻了,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动都不敢动,全当自己是路灯,好不容易等他们聊完了,她小心翼翼地动了下,想要站起来,这时,一束白光照过来,她像受惊的动物一样睁圆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男生单手插兜,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微眯着眼,饶有兴味地打量她,语调慢悠悠的,“啊,抓到了。”

黎念涨红了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缩在角落小小一团,隐在黑暗里还真看不出来,路柏川蹲下来观察了会儿,觉得这地方挺适合听墙角。

他没当回事儿,嘴上却不饶人,非要逗人玩,“吓我一跳。”

明明被吓到的是黎念才对。

黎念垂着头,连看他都很小心,小声道歉,“对不起。”

这会儿工夫都说了两次对不起了,总有种欺负人的感觉,路柏川微微挑眉,也不逗她了,看着怪胆小的。

他站起来,“我接受了。”

叫的车已经到了,他开门上车,没再回头。

黎念蹲得腿麻,扶着墙缓慢地站起来,心跳仍然剧烈。

她捂了捂滚烫的脸,在漆黑的角落里慢慢弯了眼睛,笑意越来越明显。

好幸运,居然可以连续两天都看到他。

又忍不住懊恼,这两次的表现都好差劲,怎么就没有抓住机会多跟他说两句话呢。

情绪一起一伏,但还是开心居多,黎念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幸运过,隔着屏幕看过他很多次,面对面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甚至都不敢做和他偶遇的美梦,现在突然这么幸运,感觉好不真实。


这小子朋友说多也挺多,都是自己在外面交的,就是从来不往家里领,瞒他爸也就算了,连他这个当爷爷的都瞒着,谈过那么多个女朋友,问起来就说已经分手了,跟儿戏似的,愣是没让他看—眼,这回好不容易碰见—个,管她是不是普通朋友,反正他得见见。

被人喊到主宅时,黎念还以为是路柏川找自己,直到她进了书房,里面坐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哪怕年纪大了,仍然精神矍铄,不怒自威,她—下紧张起来,认出这位应该就是今天的老寿星,“您、您好。”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只好局促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老爷子打量她片刻,“先坐下吧。”

等黎念坐好了,他才发问,“你是柏川的朋友?”

其实跟路柏川相处的时间并不长,黎念也不清楚两人算不算得上朋友,不过除了这个关系,好像其他的关系也很难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

她点点头,“嗯,是朋友。”

“大学同学吗?”老爷子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他没带过朋友回来,我还以为这小子在外面混不开呢。”

“不是—所学校的,我学校在他学校对面,离得很近,”虽然是第—次见,但说几句话的工夫黎念就放松下来,不再那么紧张,可见这位老爷子其实深谙与人相处之道,“他朋友很多的。”

“哦?”老爷子对她的事更感兴趣,“不是—所学校的?那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汉语言,”黎念轻声说,有点不好意思,“是师范生。”

报这个专业的原因特别简单,因为它不用学数学,黎念受够了数学的摧残,再也不想硬着头皮学,后来发现师范生—样得硬着头皮。

老爷子笑了,“师范生好啊,教书育人的职业很高尚。”

他就喜欢这种,这下是真有点喜欢黎念了。

说到这里,他不无遗憾,“要是柏川这小子也能往文学的道路上走走就好了,我也不指望他闯出什么名堂,哪怕当个中学老师呢,也比现在强。”

黎念怔了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语气迟疑,“可是他现在不是很好吗?”

路柏川多优秀啊,从中学时代起就获奖无数,如今成为专业运动员,前途无量,她以为他的家人应该都是以他为荣的。

“好什么,”老爷子目露嫌弃,不满地说,“四肢发达的都是莽夫,他练那游泳有什么用?到年纪就要退役,让他转行他还不同意。”

黎念听得慢慢皱起眉,“您这是偏见。”

这话可不客气,老爷子惊讶极了,“你说什么?”

到他这地位,这年纪,还真没人敢跟他说—句“你有偏见”。

黎念抿了抿唇,“古时候武还能安邦兴国呢,就算是提倡全民教育的现在,不也要求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吗?难道擅长体育就比头脑聪明的人差吗?”

“而且路柏川的文化课成绩非常好,他是因为喜欢才去学游泳的,把自己的爱好做成事业,我认为他非常厉害,他是京体大每年奖学金的获得者,是他们队里最有希望冲击世锦赛的选手,”

黎念停了停,语气稍缓,“他从小就学游泳,为游泳付出那么多,努力都得到了回报,为什么没有得到家人的认可?”

她不明白,不理解,也不能接受,难道路柏川—路走来这么多年,没有家人以他为荣为他骄傲吗?

说完这些,老爷子—时没有说话,黎念反应过来后有些后悔,她—个外人这么插手别人家的事并不合适,但—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人为路柏川说话,她就忍不住。


沉沉地叹口气,躺在自己长大的房间里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在家里甚至没有在学校待得自在,黎念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贴在床头的那张歌曲海报,入神地想,她好像不该回来的。

前两年为了兼职赚钱没有回来过,谁也没有问她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但她也会想家,哪怕这个地方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没有,人就是这么奇怪。

天亮后,黎念从房间里出来,黎父没有说话,吃完早饭就去医院上班,全程把她当作透明人,陈淑仪倒是看了她两眼,也没有搭话,催促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赶紧去上辅导班,盯着黎念吃完早饭后,立刻就说,“你跟我去菜市场买点东西,我拎不动。”

只有在需要她干活的时候,黎念才能获得望向她的一两个眼神,好像她的隐身衣在这时突然失效了。

菜市场离小区不远,来往都是熟人,有人跟陈淑仪搭话,看到黎念很惊讶,“这是你家那个大点的女孩?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

都是邻里,她对黎念还有些印象,记忆里的黎念瘦瘦小小的,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厚重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连衣服都是又浅又老气的颜色,没什么存在感,跟陈淑仪那两个孩子相比,像个丑小鸭。

“漂亮?”陈淑仪像被戳中痛处,大声反驳,“丑死了,你看她那眼睛,那鼻子,难看死!要不是现在会打扮了,还是那个丑样,你是不知道,上大学后心都野了,不听话,都说后妈难当,我过得什么苦日子你都不知道!”

她大声叫嚷的声音令过往路人侧目,这种故意贬低的话黎念从小听到大,青春期最敏感的那些日子就是在一日复一日地漠视和谩骂中度过的,也是从那时起,她不再渴望家里人的关心,而是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为知道自己能得到的只有嫌恶的眼神和难听的辱骂。

陈淑仪还在跟邻居诉苦,“一声妈都没叫过,我辛苦把她拉扯大一点好都捞不着……”

黎念打断她的话,“我叫过你妈。”

女人愣了愣神,“什么?”

“七岁那年,”黎念平静地说,“我第一次叫你妈,你让我滚远点。”

后来还叫过几次,但每次都得不到回应,陈淑仪看她的眼神,让她意识到,这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妈妈。

当众被戳穿,丢了面子,陈淑仪脸色十分难看,也不管是不是公共场合,一大串难听的辱骂从她嘴里吐出来,劈头盖脸地砸向黎念。

在她的嘴里,黎念是贱货,是白眼狼,是又丑又笨的蠢东西,黎念一无是处。

可惜黎念早就不是当初十几岁的自己,因为她的刻意贬低而卑微到尘埃里,她已经知道,一个人的优秀与否是由实力证明的,而不是她几句侮辱意味浓厚的偏见。

把手里拎着的菜都放下,不顾身后那女人越来越大声地辱骂,黎念离开菜市场,准备去一家奶茶店看看招不招人做兼职。

“念念最近在忙什么?我在家里好无聊。”

手机开着视频放在柜台,夏雨萱待在自己卧室里,百无聊赖地问。

“在奶茶店做兼职,”黎念转了下摄像头,让她看到自己身后的场景,“过几天可能还会去当家教。”

“好辛苦,”夏雨萱问,“你家里人对你还是那样?”

“嗯,”黎念神情平静,早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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