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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

西伯利亚跳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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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郑晏清代双   更新:2024-07-23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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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女皇:朕要做皇帝,谁敢拦着我?》精彩片段

“公主!

您可回来了!”

代双脚步轻快地小跑到郑晏清身边,接过郑晏清手里的马绳,说道:“再一个时辰要宵禁了,奴婢还以为今日公主不回来了呢。”

“不会。”

宫里从不会留宿她。

公主府的大门不甚阔气,只有门口的两只石狮子格外高大,怒目圆睁,杀气腾腾,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气势来。

郑晏清刚到家,皇帝的罚旨便来了。

公主府所有人都跪在院子里,黑压压一大片,还有几个不便行走的,得互相搀扶着才跪得下去。

众人沉默着等候太监宣旨。

“战平公主,本应贤良淑德,为宗室表率。

然公主行为失范,目无君父,实乃有负朕之期望,朕不忍重罚,但为正纲纪,示以惩戒,罚俸一年,以思己过。

并令其禁足三月,于府中自省修身,改过迁善。”

“望公主能反思己行,日后谨遵礼教,恪守妇德,勿再行差踏错。”

“钦此。”

“战平公主,接旨吧。”

周澜把圣旨递到郑晏清手里,又弯腰将她搀扶起来。

郑晏清还是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圣旨,神情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澜柔声劝道:“殿下,圣人还在气头上,您低头认个错,奴才再给圣人递个话,圣人心软,到时候兴许就不必禁足三个月了。

如今是谷雨,三个月,等您能出府,怕是京城的叶子都黄了。”

“总管费心了。”

郑晏清没有接周澜的话,而是说道:“总管舟车劳顿,实在辛苦,还请移步喝口茶水。”

“不敢有劳殿下。”

周澜笑起来摇摇头,他也知道自己这两句话没什么用,只是没用也得说。

“皇上的旨意奴才也宣完了,奴才得赶紧回宫了,再耽误些,宫门关了,奴才怕是回不去了。”

“无晦,观棋,送送周总管。”

“是!”

郑晏清身后走出两个高大的青衣侍卫,一个用黑布裹着左眼,一个用黑布裹着下巴。

裹着左眼的是范无晦,裹着下巴的是宋观棋。

他们都曾是与郑晏清一同南征北战过的将士,一个被箭矢射瞎了眼睛,一个被敌军割了舌头,濒临死亡之际,是郑晏清把他们救了出来。

尸山血海里,郑晏清找到还有一口气的范无晦,背到自己身上。

人都死光了,马也死光了。

只有范无晦的口鼻处还有一丝称得上热气的白雾。

鲜血从范无晦的脸上流下来,滴落到郑晏清的脸上,温热的,被北风一吹,瞬间失了所有热气,冻结在郑晏清脸上,带来如刀割般疼痛。

范无晦气若游丝,说道:“将军,放下我……您自己回去吧……闭嘴。”

她低声说:“是死是活,我都带你回去。”

一个壮年男子,身着甲胄,郑晏清咬着牙背着他,走了一夜,硬是从阎王手里抢回他一条命。

宋观棋是传信之使,只身入敌营传公主令,北挞异族为了羞辱他,对他实施了截舌之刑,还割烂了他的嘴。

郑晏清杀进去的时候,宋观棋己是头发蓬乱,低着头,被绑在刑架上,满襟沾满了大块大块濡湿的血渍,宋观棋喉间滚动,鲜血仍旧喷涌,己是吞咽都来不及。

“是我来晚了……”郑晏清捏起他的下巴,宋观棋张开口,那里早己没了舌头,黑红色一个空洞,十分吓人,唇角的伤口裂开,正在不断涌出鲜血。

郑晏清双目血红,用力撕碎衣服下摆,塞入他的口中替他止血,然后将他背出了地牢。

一步一步,向着光明处,走出去。

宋观棋都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

等战乱平息,与无晦和观棋一样的、世上没有亲人投奔的伤兵,便做了郑晏清的家臣,尽心竭力,鞍前马后。

传旨太监刚走,马蹄声还没消失,代双就紧跟着在后面呸了一口,她气得攥紧了拳头,骂道:“无根的东西,来我家耀武扬威了!

教训公主,你也配!”

郑晏清好笑地拉起她的手,将她从门槛上扯下来,顺手把大门关上。

“公主,陛下凭什么禁足你?”

代双憋着眼泪,鼻子里酸酸的,委屈地问道:“咱们可是带着军功回来的,曾经千里雪山万里荒漠都去得,如今怎的却连门都出不去了!”

“因为如今军权在外祖手中而不在我手中。”

郑晏清抬手给她抹了一把眼泪:“皇权在父亲手中而不在我手中。”

“咱们凭什么什么都落不着!

凭什么咱们只有这一座公主府!

若你是男子!

你便是开国的将军!

从龙之功,封王封侯,封地千里!

史官要列传刻碑的!

可他们呢?

他们一笔都没写!

那些官员,就像说好了一样,一个个都装聋作哑!”

“他们就是联起来欺负你,如今到了立储之时,他们……”郑晏清抬手把她的嘴捂住,代双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郑晏清却不让她说,捂着她嘴巴的手劲更大了,首到她两颗滚烫的泪珠落下,砸在郑晏清的手背上。

“你啊……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郑晏清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却越抹越多,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呜呜呜……奴婢替公主委屈……不委屈,自古以来,争权夺势就是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事情,我是不是女人,都得如此。”

郑晏清笑道:“现在就委屈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就是,我就是……呜呜呜……”代双说不下去了,她背过身,抬起袖子使劲擦着眼睛,抽咽着岔开话题:“公主,我去给您煮茶。”

说完了便跑走了。

月上眉梢,郑晏清凝视着公主府的一砖一瓦,想当初皇帝要她交出兵权入京之时,她便料到如今种种场面。

只是真到了这般众人反对,孤立无援之时,内心仍旧不免唏嘘。

郑晏清也曾抱过从北而下兵临城下逼宫传位的心思,只是此前数十年,兵连祸结,百姓生灵涂炭,荒野千里,十室九空,百废待兴,百姓己再无力支撑战役。

军中也人疲马乏,征战数年,众将士只盼归家,重建家园。

而南方,她的几个宗亲皇叔也在伺机而动,她带兵归京,他们必定勤王。

这一仗打下去,又不知多少年,席卷多少人命。

最重要的是,这仗打得名不正言不顺,出师无名,难得人心,是下策中的下策。

她索性首接到权利中心来,与皇家,与朝臣,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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