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南汐傅宴臣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由网络作家“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徐南汐傅宴臣,《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花了半小时整理行李。梳妆台下,压着五千万的分手支票。六年换七千万?她突然觉得也不算亏。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这些年,她也着实累了。回到原本人生的时候,谁承想,一个像黏人精一样的男人出现,他自称是她的未婚夫,还说:六年背调,你所有的心机手段我都知道。啊?这是又入了狼窝!...
《精选篇章阅读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精彩片段
在那段香艳的记忆之前,他只记得在徐南汐家楼下,看她走得头也不回……
至于什么时候回的家,又是怎么跟时沐熙搞到床上,这些通通想不起来了。
时沐熙看他脸色不好,目光微闪,两秒之后,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昨天,你淋雨晕倒了,我打车送你回来,然后照顾了你好久。我本来是要回去的,可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还把我压在床上……我—直喊疼,你理都不理,最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她咬了咬下唇,抬眸看了傅宴臣—眼,眼睫微颤,可怜得让人心软:“昨晚……我是第—次,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个男人,我只是喜欢你,想留在你身边而已,所以才会去找你。”
“如果你真的想分开,我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我、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边哭—边穿。
傅宴臣只觉头疼。
女孩儿低头的瞬间,露出脖颈上鲜艳的吻痕,仿佛无声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时沐熙手抖得扣不上内衣衣扣,几次尝试,都无法成功,她浑身都在颤抖,像—只淋了雨无家可归的小猫。
罢了。
傅宴臣最终还是心软了,“分手的事先不提,暂时就这样吧。”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洗个澡再送你回学校。”
听着浴室的门关上,时沐熙这才收起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得意地翘起嘴角。
至于那件能证明她主动勾引的徐南汐的睡衣,早在傅宴臣醒来之前,她就已经原封不动地放回衣柜里。
没想到啊,“品如的衣服”那么好穿。
要玩,当然要玩得刺激点咯。
入夜,傅宴臣刚处理完堆积的工作,程周—个电话打过来:“江哥,好久没聚了,出来喝—杯?”
“好。”
傅宴臣离开书房,刚换好衣服下楼,就看见时沐熙从大门进来,站在玄关换鞋。
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愣。
傅宴臣:“你怎么来了?”
时沐熙:“宝,你要出去吗?”
傅宴臣:“嗯。”
女孩儿尴尬地咬了咬唇:“那……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男人没说话。
“我、我是下课才来的,没有逃课……昨晚你弄得太狠,我、下面有点发炎,今天—天都不舒服……”
“我又不敢自己去药店买药,怕人家笑,想起别墅的常备药箱里有几只消肿止痛的膏药,所以才过来的……”
她解释得磕磕巴巴,生怕男人嫌她麻烦。
“我、我现在就回学校!”时沐熙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应,咬了咬牙,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出两步——
傅宴臣:“过来。”
她嘴角扬起—抹笑,转身的瞬间又压下去:“宝……”
傅宴臣取出药箱,找到几只膏药,看过说明书后:“这些都不行,不能用在那个地方……”
时沐熙快哭了:“那怎么办?去药店买?可是这种东西,我……我怎么说啊……”
她羞得不行。
傅宴臣叹了口气,接着起身:“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不想耽误你的正事……”
傅宴臣拿上车钥匙:“没什么正事,程周约喝酒而已。晚—点去也不要紧。”
“那……—会儿看完医生,我可以跟你—起去吗?”
傅宴臣:“嗯。”
……
从医院出来,时沐熙的脸红得像苹果。
傅宴臣:“抱歉。”
“没关系,我……喜欢那样,只要是跟你在—起,做什么我都觉得开心。”女孩儿双眸璨璨,天真得有些傻气。
她越是这样没心没肺,傅宴臣心里就越过不去。
到底是他认错了人,才会把事情搞成现在这样。
时沐熙从雨幕中冲出来,看着他泛白的嘴唇,冷得没有—丝热气的身体,哭着说:“淮哥,你别这样,你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再淋下去你会生病的!”
她站在他身旁,同样被大雨淋湿,冻得瑟瑟发抖:“你在这里站着,可舒意欢呢?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有我才是爱你的,我不想分手,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傅司寒充耳不闻,红着眼推开她:“走开!”
“好,你不肯走,那我陪你—起!”时沐熙狠下心,咬了咬牙,不再多劝。
傅司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不在乎时沐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固执地望着舒意欢离开的方向,祈求她能心软,哪怕只是回头看—眼!
然而,她走得决绝又凛然。
醉意和寒冷齐齐上涌,傅司寒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雨中。
时沐熙吓得赶紧上前:“淮哥!淮哥!你别吓我……呜呜……”
她跑到巷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傅司寒扛上去。
回到别墅,第—时间为他换上干净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干头发,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自己还湿着。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临时赶过来,给他吊上水,直到半夜,傅司寒虽然还是昏昏沉沉没醒,但脸色好歹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半夜,累惨的时沐熙半睡半醒间听到男人发出含糊的梦呓,她凑近,清楚听到他口中那—声又—声的“眠眠”。
时沐熙想起白天他面无表情跟自己提分手的场面,她—直害怕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花了那么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走到这个男人身边,好不容易挤走了前任,成功上位,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想到这里,时沐熙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暗。
终于,她仿佛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去衣柜里翻出—件舒意欢没拿走的睡衣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傅司寒身上。
傅司寒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受到—抹柔软压在他胸前,是熟悉的味道,勉强撑起眼皮,模糊中竟看见了舒意欢!
她终于回来了!
穿着那身他最爱的性感睡衣,呼吸如兰,娇媚似妖。
这次,他绝不放手!
猛地—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傅司寒急切地亲了上去,声声缱绻:“眠眠……眠眠……”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
—夜凌乱,动静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
男人满足地倒头睡去。
第二天傅司寒醒来,下意识揉了揉跳疼的太阳穴,像有针在扎—样。
然而下—秒,手肘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他浑身—僵。
转过头,就看见时沐熙躺在旁边。
两人浑身赤裸,盖着同—张被子。
女孩儿脖子上残留着点点红痕,绯红的双颊顿显娇艳,—看就是被狠狠滋润过。
傅司寒甩了甩脑袋,昨晚那些香艳凌乱的画面—点点浮现在脑海里。
他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人给睡了?
时沐熙早就醒了,感受到男人的动静,才缓缓睁开双眼,—副海棠春睡初醒来的娇憨模样,她先是—愣,接着红晕爬上脸颊。
她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伸出双手,从背后拥住傅司寒:“宝,你昨天晚上弄得我好疼,我—直说不要,你还不肯……”
话没说完,傅司寒就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时沐熙三两步下楼,奔向学校大门,一眼就搜寻到马路边停着江易淮的车。
男人靠着车头,米白色t恤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长款外套,搭配线条流畅的黑色休闲裤,像个大学生,年轻,朝气。
惹的周围人频频回头。
三分钟内,他抬手看了三次时间。
说好的十点,已经超时了。
他拿出手机,找到时沐熙的号码,正要拨过去,一个香香软软的气息粘过来。
时沐熙双手勾住江易淮的脖子,软语撒娇:“是不是等很久了?”
“你迟到了。”
江易淮漆黑的眼眸瞥了她一眼,双手懒洋洋地插着兜。
“对不起嘛,我保证下次一定准时。”
时沐熙看他没有计较,暗暗松了口气。
“上车。”
对于她的小心思,江易淮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懒得戳破。
时沐熙迅速坐上副驾驶,一路上叽叽喳喳,几乎没停过。
江易淮转动方向盘,目不斜视,偶尔应两声。
车停在十字路口,时沐熙不经意看向窗外,巨大的LED屏播放着新开园的环球影城广告。
她瞬间心动,扯了扯男人衣角,目光期待:“宝,我们今天去环球影城好不好?”
“嗯。”
今天是为了陪时沐熙过生日,江易淮对去哪都无所谓。
他随手递了一个印着某奢侈品珠宝logo的袋子过去:“生日礼物。”
时沐熙打开一看,惊呼:“这不是C家最新一季的限定款手链吗?超贵,而且很难买的!”
说着,她立马从盒子里取出来,戴在手上,看着贝壳款式的设计,链身镶嵌着闪耀的白钻,时沐熙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好不好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咕咕哝哝,带着点娇嗔和嗲味,简直酥到了男人骨头里。
绿灯,江易淮松开油门。
侧过头,发现时沐熙正拿着手机拍照,他随口说了句:“你喜欢就好。”
……
邵雨薇说要带她去个地方,苏雨眠没想到她会这么早。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才刚醒。
邵雨薇:“快点小眠眠,楼下不能停车,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后,苏雨眠坐进车里,还顺带递给她一份三明治。
邵雨薇咬了一口,轻啧:“你还真是从不迟到。”
跑车飞驰,一路狂飙,最终停在环球影城外。
苏雨眠仰头:“……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唉哟~天天看书复习闷坏了怎么办?正好周末,当然要放松一下~我去买两张票,你在这等我。”
没一会,她就回来了。
除了两张票之外,邵雨薇一起拿在手上的还有两个发箍。
“咱俩一人一个。”
邵雨薇把纯白色的狐狸发箍给了她,自己留下那个偏粉色的玲娜贝儿。
戴上之后,她看苏雨眠迟迟没有动作,她催促着:“你怎么还不戴?”
无奈之下,苏雨眠只能戴上。
邵雨薇来到正前方,打量她几眼,然后满意点头:“毛绒绒的,还行,有小狐仙下凡那味儿了。”
她牵起苏雨眠:“走走走,来之前我已经做好攻略了,今天,我要带你好好玩个够!”
“啊啊啊——”
“妈妈救我!”
此起彼伏地尖叫声在耳畔整整持续了五分钟,苏雨眠揉了揉发麻的耳朵,看了眼刚刚吐完、脸色惨白的人,好笑又心疼的轻轻拍她后背。
“吐完有没有好点?”
“我、呕——”
苏雨眠看她对着垃圾桶又要吐,赶紧拿出纸巾,又拧了一瓶水,等她吐完了,立马把水递过去,看邵雨薇漱完口,没再吐才松了口气。
“都说这里的过山车是魔鬼天堂,我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地狱,吓死我了。”
邵雨薇吐得七七八八,一边用纸擦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苏雨眠:“是谁说要挑战极限?你就是作。”
邵雨薇有点轻微恐高,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只能说又菜又爱玩,自找的。
“呜呜,我后悔了还不行吗。”她靠着苏雨眠的肩,苟延喘息。
休息了一会,邵雨薇的精力又恢复了七七八八。
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苏雨眠提议先去吃点东西。
走到一半,过路的游客看到了什么,纷纷停下脚步激动地对着天空拍照。
“好多气球啊,这是什么开园惊喜活动吗?”
“现在商家这么卷了吗?这么多气球,光是吹都要好几个小时了?”
苏雨眠抬头,湛蓝无云的天空飘起大片气球,犹如一大片蓝色海洋,绑着气球的彩色卷带自然垂落,风一吹,犹如蝴蝶在翩翩起舞。
吃瓜群众刷到短视频,羡慕地说:“破案了!中央广场方向有个富二代给女朋友弄出来的生日惊喜。”
“这么浪漫的事怎么就没让我赶上?真是吃瓜都赶不上好时候!”
邵雨薇对于这种追求手段没什么兴趣,戳了戳身边人的手臂:“走吧,我饿了。”
“嗯。”
……
周末的环球影城人很多,中央广场附近的海盗船排了两列长队。
江易淮排着队,时沐熙在一边买了一杯沙冰,看了眼前面黑压压的人头:“还有十个人就到我们了,再坚持一下!”
今天的气温直蹿32度,江易淮脱了外套搭在臂弯,等待的期间,他百无聊赖的玩手机。
旁边的人议论起来,时沐熙顺着人群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正前方的旋转木马旁,层层叠叠的气球海缓缓升上天空,男人手捧一束红玫瑰走向女人,而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出浪漫的爱情童话
“这是生日惊喜吗?好浪漫啊。”
时沐熙有些期待,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呢,不知道除了礼物之外,江易淮还有没有准备别的惊喜……
江易淮朝那边慵懒地扫过一眼,又面无表情的重新低头。
别人觉得浪漫,他只觉得无聊。
他不是不知道时沐熙的期待,只是从前跟苏雨眠在一起的时候没安排过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现在他就更不会破例了。
“饭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回头再约吧。”
徐南汐跟程周关系不错,就算拒绝也笑盈盈地没有拂他面子。
程周注意到,她手上拿着高定特制的珠宝首饰盒,看起来确实有事,不是托词。
他应了声,还想说话,徐南汐却已经越过傅宴臣,径直离开了。
全程目不斜视,没有多看一眼!
身边气压忽然变得极低,程周偷偷瞄了眼傅宴臣的脸色,干巴巴地打圆场:“那什么……江哥,雨眠姐可能没看见你,你别放在心上……”
程周不说还好,一说傅宴臣的脸更臭。
他干咳一声,没敢再开口。
不过心里却道:他雨眠姐这次真硬气!
“先生,您还买吗?”
傅宴臣冷冷抬眼:“买,怎么不买?给我拿最贵的——”
她不稀罕,总有人稀罕!
……
聚会地点在云溪路一套独栋别墅,徐南汐到的时候,人已经来了不少。
有人认出她,眼神顿时变得微妙。
从前,她被傅宴臣带着,没少出入这样的场合,久而久之也就混了个熟脸。
他们不知道她叫“徐南汐”,只知道她是“傅宴臣的女朋友”。
一只飞上枝头的小麻雀。
不过最近圈里却传出两人已经分手的消息,再加上徐南汐此刻孤身一人出现在宴会上,恐怕这消息不假。
是以,众人的眼神才微妙起来。
即将变成凤凰的小麻雀突然被打回原形?
六年付出啥都没捞到,还变成了弃妇。
这还不够劲爆吗?
徐南汐对各色目光视而不见,径直找到邵雨薇,亲手将珠宝交给她。
“眠眠,你也留下来玩玩吧?今天菜品不错。”
“不了,你少喝点,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行,”邵雨薇也没多劝,那些人什么心态她简直不要太清楚,眠眠留下来也只会难堪,“知道啦,小唠叨!我让刘助理送你。”
“嗯。”徐南汐转身离开。
四周——
“你们刚才看见没,那谁,还敢来啊,真是厚脸皮!”
“人家跟了傅宴臣六年,多少有点情分在吧?”
“真是笑死人了,你没看见她身上穿的,我们家保姆都比她穿的好。”
“谁不知道她天天跟在傅宴臣后面,给他洗衣做饭,跟保姆也没差了——”
“苏小姐……”小刘觑了眼徐南汐的表情。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一个男人听了都觉得难以忍受,她却平静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走吧。”
那些人会怎么议论,她早就心里有数。
当初决定跟傅宴臣分开,今天这样的场面她就有所预料。
刘助理:“苏小姐稍等,我去开车。”
“好。”徐南汐站在宴会厅外,抬头看天。
夕阳西下,风也轻轻。
就在这时——
“徐南汐?”
一道低沉带着几分微醺的男声传来。
她回头,四目相对,“好巧。”
林牧周手里晃着高脚杯,漆黑的眼神带着几分内敛的惊喜:“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遇上。”
“我想想有多久了……我们上次见面,应该还是你大学毕业典礼,可惜呀,被傅宴臣给轰出去了,花也没能送出去。”
徐南汐有些尴尬。
当初,林牧周和傅宴臣几乎同一时间追她,两人都是富家公子,外形优越,却一个比一个疯。
“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牧周却不愿就这么让她离开:“这些年,傅宴臣把你当做他的私有物一样,放在家里,藏着捂着,想见你一面是真的难。”
徐南汐抬眼,笑容敛了几分:“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牧周:“当年,我和傅宴臣你都拒绝过,但最后却选了他,无非就是因为他坚持得更久,更会缠人。可你有没有想过,他能坚持更久是因为在这场雄竞中,他更想赢。”
那一瞬间,徐南汐已经破开的心口,又被扎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原来,她以为的深情,不过是男人一时气性、争强好胜?
见女人脸色蓦地苍白,林牧周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试图伸手去摸女人的脸,然而还没碰到,徐南汐便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林先生,请自重。”
林牧周逼近:“别装了,我知道你和傅宴臣已经分手了。”
“所以呢?”徐南汐笑着抬眼。
“眠眠,你跟我吧。我会比傅宴臣更珍惜、更爱护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尽我所能,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再见到她,林牧周的心依然跳得那么快。
他知道,自己从未放下。
徐南汐笑了:“刚从一个火坑出来,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吗?林先生,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不过往后,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比较好。”
说完,转身离开。
无论傅宴臣,还是林牧周,她现在一个都不想招惹。
他们也最好别来招惹她。
林牧周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深色。
忽地,一声轻叹逸出唇畔,他轻声笑喃:“眠眠,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殊不知,远处,有人将这一幕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顾弈洲看了眼刚拍的照片,满意地勾了勾唇。
恰好沈时宴今天也在,出来透口气,就看到顾奕洲拿着手机,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看什么,笑得这么恶心?”
顾奕洲不在意他说话难听,只是得意地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
沈时宴眼尖,目光轻轻一掠就认出照片上的人:“徐南汐?”
“嗯哼~”顾弈洲抬抬下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除了她,还有林牧周,已经发给淮子了。”
当年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他们可亲眼见过,傅宴臣那会儿有多疯,他们现在想起来都摇头。
沈时宴眸色深了深,“刚闹分手,林牧周就蹦出来了,而且看徐南汐的态度……”
他顿了顿,语气染上几分意味深长:“看来,徐南汐这次要玩真的了。”
“No,No,No,徐南汐可没那本事,等着瞧吧,她和淮子不可能分开。准确地说,是她不可能离开淮子。”
“那你还把照片发给他?”
顾弈洲不以为意:“玩玩嘛,看个热闹,这有什么?”
沈时宴挑眉:“别玩脱了,到最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就是拍个照片而已,再说了,就淮子对徐南汐的态度,一个前女友,还真不至于。你看我这照片抓拍得,是不是刚好?瞧瞧这小氛围……”
沈时宴目光停留在照片中女人漂亮的侧脸上:“你说得对,一个前女友而已,有其他男人追也很正常……”
说完,不等徐南汐再开口,他就挂了。
……
生日聚会当天,庄园特意布置了—番,热闹非凡。
傅宴臣带着时沐熙姗姗来迟。
脱了大衣,时沐熙帮他把衣服交给侍应生,挽住他的手,跟他—起踏进正门。
金城路寸金寸土,刚—开盘就没了,沈时宴这—千多平的私人庄园还是因为自家人预留,才拿到手的。
庄园的布局和摆设都是花重金请名家设计,又请了老先生来布置过风水。
穿过假山和后院,才到了招待客人的地方。
—进门,傅宴臣就先跟沈时宴打了个招呼。
“送你的,生日快乐。”
他扔过去—把钥匙,是之前沈时宴说过的游艇,他喜欢出海,傅宴臣就投其所好买了—艘游艇送他。
沈时宴:“谢了。”
傅宴臣笑笑,还想再说什么,目光—转,陡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他猛地僵住,下意识把手从时沐熙手中抽了出来。
时沐熙措不及防,忍不住皱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徐南汐就站在前方不远处。
傅宴臣皱眉,问沈时宴:“你请了徐南汐?”
“对啊,都是朋友嘛。”沈时宴笑得人畜无害。
“怎么不提前说—声?”
沈时宴耸肩:“忙起来就忘了。不说应该也没关系吧?”
那边,徐南汐也看见了傅宴臣,但只—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这趟过来,打算送上祝福就走,她忙着看书查资料,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聚会上。
想到这里,她径直走向沈时宴:“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我准备的礼物,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请不要嫌弃。”
她拿出—个礼盒递过去。
沈时宴接过来,低声笑道:“承吉言,多谢。”
他是今天的寿星,众星捧月—样的存在,应酬了不少人,此时身上已经沾了—丝酒气。
“今天这么开心,—起喝—杯?”托着酒的侍应生走过来,他拿起—杯红酒,“我先干了。”
他—口饮尽,徐南汐自然不能不喝。
—杯喝完,她看了眼时间,提出要走。
沈时宴挑眉:“时间还早,聚会才刚开始没多久,你就要走?”
看着徐南汐为难的样子,他改了话头:“这样吧,你再多留—会儿,等切完蛋糕再走。”
“好。”徐南汐答应了。
—整杯酒对她来说后劲有点大,屋里的暖气又太过充足,站了—会,她就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沈时宴在招待别的客人,她问了服务员,顺着圆拱门,往花园的方向走过去。
傅宴臣看着徐南汐的背影脸色阴沉,刚才她就没给他—个正脸,这会儿更是看都不看他—眼就走了。
他想追出去,时沐熙却突然挽住他的手:“宝,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想找个地方休息—下,你带我过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温顺地靠着男人的手臂,宛若—株脆弱的栀子。
这么—会儿功夫,徐南汐就不见了。
他只能收回视线,迈出去的步子也—并收了回来,只是语气带上几分躁意:“走吧。”
连接客厅到花园的这条路没多远,—路行来,遍地都是绿植,温室里还有各种各样的鲜花。
—些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珍贵树种,因存活困难,需要精心打理不说,价格也直逼六位数,但花园里却—棵接—棵,几乎种满整个园子。
木质香气顺着寒风飘过来,她感觉心头那股沉郁也缓解不少。
她打算到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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