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周英睿,周英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何言的额头“没发烧啊,咋还在乱说话嘞?”
周英睿一脸的担忧看着何言准备喊医生来看看了“真的啊,老周,我没在讲故事”何言急忙拉住周英睿的手“你信我,我没在跟你开玩笑那就是我信了你,待会儿来问你怎么说?
你告诉他们你着火了?
那不得给你关进精神病院才怪事儿了”周英睿说道何言思索着,突然,何言听到了好像谁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何言......”声音听起来空空的,让人心里发毛“卧槽!”
何言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咋了?
你别一惊一乍的,吓得我神经衰弱了。”
周英睿拍着胸脯道“你有没有听到,这里有啥声音?”
环顾西周,房间只有他俩,谁也没有。
周英睿看了看何言,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我这会儿先回去了,有啥事儿打电话。”
何言点了点头,周英睿走出了房间,留下他一人躺床上。
过了一会儿“何言......”那声音再次响起,何言睁大了眼睛,冷汗首流,幻觉,肯定是幻觉,那手烧起来了怎么解释?
不对,缠着绷带的手臂传来了刺痛,何言解开了绷带,露出了手臂上的伤口,被医生缝好的线的被伤口挣开,慢慢的变成了疤痕,只留下了较浅的痕迹。
“我这是.......”,咚咚咚,“何同学,方便进来吗?”
门外响起了女声,何言赶忙胡乱的缠好绷带。
“啊啊,进来吧”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床上一躺。
进来的是何言的老师,余兴珍,虽然己经三十好几了但身材依旧凹凸有致,保养的感觉很不错,她推了推眼镜问道“那个,何同学,能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何言心里有些复杂,待会儿告诉你了又觉得我疯了,我不说,那我还能是自己给自己抓了那么大个伤口?
总不能说我自己在自残吧?
余兴珍拍了拍何言“何同学?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何言摇摇头“学校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很坏,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余兴珍看着何言的眼睛“所以真的有人在欺负你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私下解决了......余老师,这个伤......是我自己弄的。”
何言打断了她,“你确定?”
“对”何言坚定的看着她“我确定”当天晚些时候,何言从校医院出来了,晚上七点,太阳展露了晚霞,印着何言回家的影子,拖的很长很长,车辆来往。
何言走到公交站靠在了公交站牌边打开手机,“近日,万聚公司再次提出,要让民众也能用到治疗癌症的好药,极力的降低了药价,并向人民群众保证人人都......”何言关掉了手机,一脸的不屑,万聚公司,上层的狗罢了。
公交车缓缓驶来,何言坐上车带好了耳机看着窗外,今天发生的事太怪了,他摸了摸自己伤口的位置,凹凸不平,车上空调很凉爽,何言渐渐的在歌声中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