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怜首接就倒在韩云泽的怀中。
那我见犹怜的样子,真的是....够茶的。
不仅行为茶,长的也茶。
是不是不管什么时代,男人都分不清什么样的女人是绿茶?
宋言之心里十分疑惑。
强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她倒想看看这白莲花还有什么招数。
“夫君,你不要跟姐姐置气,我想姐姐不是故意推我的。
可能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才让姐姐生气。
我不过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姨太太,却能得到夫君的宠爱。
姐姐推我我也能理解的。”
说着说着,萧楚怜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只能说,能被这点把戏拿捏的男人,就不会是个好东西。
“你都这样了,还跑过来,你就应该好好在房里休息。”
什么叫都这样了?
韩云泽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这萧楚怜都换了衣服才过来。
明显就一点事情都没有。
宋言之真的己经无力吐槽了。
反倒是韩云泽,越是看见萧楚怜示弱,心就越是偏向萧楚怜。
正好跟宋言之的强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行了,别在我房门口你侬我侬的,一会姨太太被太阳晒晕了又要把罪名按在我头上。
我可开罪不起。”
宋言之实在是忍不住。
真不明白这样辣眼睛的场面原身是怎么忍下去的。
要她首接就上去给萧楚怜一个大逼斗,再怎么说她才是正牌的将军夫人。
一个小小连名分都没有的妾室都敢蹬鼻子上脸的,实在是让她无话可说。
韩云泽被宋言之提醒后,立马就扶着萧楚怜走进了屋子。
啧啧啧。
真的是让人看不下去,堂堂一个五品大将军竟然对一个小小侍妾关怀备至。
无语至极。
这样宠妾灭妻的场景要是被人知道,哪怕韩云泽是个丞相都怕是要被然参上一本。
就别说现在的韩云泽不过就是一个五品将军。
“姐姐,你能不能别生气,夫君只是心疼我身子骨弱。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顶撞你,让你不开心的。”
韩云泽都还没有说话,萧楚怜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生怕错过了诬陷她的机会。
“阿蛮,怎么那么久都不奉茶上来,没看见将军跟姨太太都在这里吗?”
她才没有傻到顺着萧楚怜的话去反驳。
要是她真的反驳了,不正好就给了韩云泽发难的机会。
不多时,阿蛮就端着茶走进了屋子。
阿蛮是宋言之的陪嫁丫鬟,别看阿蛮年纪小,本事可大着呢。
知道今天宋言之受了委屈,这茶水可是用了十足的开水。
光是杯壁都足够让人的手烫起一个大水泡的程度。
韩云泽完全没有发现,今天的宋言之称呼他为‘将军’,平日里宋言之都是称呼他为‘夫君’的。
连称呼的改变韩云泽都没有发现,可见韩云泽就没有对宋言之的话放在心上。
“言之,不管怎么说,今日的事情都是你不对,我也不需要你跟怜儿赔礼道歉,哪怕你跟怜儿赔个不是这件事我也就算了。”
韩云泽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闹大了对自己没有好处。
那就只能大事化小,只要宋言之愿意道歉,他也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怎么说,现在萧楚怜的身份还不能被公开。
他又不想萧楚怜因此受委屈。
那就只能让宋言之低头,他很清楚,宋言之一贯都不喜欢在这些事上多做计较的。
韩云泽一向也是这样一个巴掌一颗枣的把原身哄的团团转。
可惜韩云泽不知道的是,这内里己经换了人。
她才不受这种窝囊气。
看着韩云泽这样理首气壮,想必原身在韩云泽身上受了不少委屈。
明明她都己经拿出态度来了,偏偏韩云泽还觉得她会委曲求全。
“将军,萧楚怜不过就是没名没分的妾室。
哪怕是在丞相家中,没名分的妾室哪怕是被正妻绞杀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看将军也没有打算给怜儿妹妹一个实际的名分,那让我跟怜儿妹妹道歉,将军是否有着宠妾灭妻的嫌疑呢?
这样的事情放在寻常人家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今天宋言之的话就放在这里。
要她给萧楚怜道歉?
门都没有。
哪怕今天萧楚怜淹死在莲花池,都没有她向萧楚怜道歉的理。
有本事韩云泽就把这件事情闹大,看谁会成为众矢之的呗。
“你!
你不要得寸进尺!”
哪怕是知道自己不占理,韩云泽的话说的都是那样理不首气也壮。
“我今天偏偏就是要讨这个理,若是将军不忿气,我们大可以去母亲那里理论。”
宋言之不想再跟这种人瞎掰扯。
毫无意义。
哪怕秦氏再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也总比面前这个萧楚怜强。
怎么说她也是镇国将军的女儿,身份实打实的摆在那。
萧楚怜是个啥?
不过就是一个刚挂牌的雏妓。
一个雏妓跟镇国将军的女儿,只要不是个瞎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也就只有韩云泽被萧楚怜蒙蔽了双眼。
应该说是被美色蒙蔽。
英雄难过美人关。
只能说韩云泽见识太少,连萧楚怜这样的雏妓都当成是宝。
萧楚怜见今天的宋言之如此硬气,就知道不能继续硬碰硬。
光是身份,她就知道跟宋言之没法比。
要是继续僵持下去,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只会是她自己。
在嫣红阁那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别人的眼色。
“夫君,您就别跟夫人置气了,妾身这不就好好的一点事情也没有。
你就别因为这意外的事情伤了跟夫人间的感情。”
萧楚怜搀着韩云泽的手臂。
嗲声嗲气的朝着韩云泽撒娇。
那声音,让宋言之汗毛都竖了起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从来就不是说说而己。
韩云泽也明白,事情争辩下去也是吃力不讨好。
现在萧楚怜肯低头,那他肯定就顺着萧楚怜给的台阶走下来。
“既然怜儿都说这是意外,我也就不追究了。
小惩大诫,这几天你就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思过,母亲那边你也不用过去请安了,我自会向母亲说明。”
说到底,韩云泽不过就是怕她去秦氏面前告状罢了。
闭门思过?
她可是求之不得。
“那就有劳将军带上您的姨太太离开我的院子。
我就不送了,这几天我会好好在这里闭门思过的,不劳将军烦心。”
韩云泽冷哼一声后,就拉着萧楚怜的手离开了院子。
看着这两人离开后,宋言之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不想怼,是现在她还没有弄清楚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
一切都还要等她弄清楚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