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霁月陈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落难千金重生了杠上王爷逃不掉》,由网络作家“苏雅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落难千金重生了杠上王爷逃不掉》,这是“苏雅拉”写的,人物何霁月陈卓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重生沉冤双面闺秀实权王爷双马甲男洁女非(前世)成长何府被冤满门抄斩,何相独女何霁月带着前世记忆重生。这一世,她不再守着大家闺秀的羁绊,她只要活着,逃掉,按母亲所说寻外祖家,为相府翻案!她被见色起意的陈副将看中?那就利用他出了这皇城司。何霁月三入皇城司又三次逃脱,杀皇城司哨子,重伤皇城司高手,惹得皇城司封城搜捕,无奈何霁月躲进背景深厚的销金窟芙蓉阁。什么?那与她有过鱼水之欢的穷酸副将竟是大梁燕王、当朝新贵、皇城司司丞南唯临?何霁月懵了,再次踏上逃亡之路,前世何府冤案就是他所为,今生定不让他...
《全文完结落难千金重生了杠上王爷逃不掉》精彩片段
天色泛白,初秋的夜也是凉的。
何霁月一身湿衣瑟缩成一团,打着寒颤,监房中除了草是干的,其它都让她觉得分外难受。
汗臭、血腥气、陈年的泥土的腐烂气息,裹着早秋微凉的风把何霁月冲得恨不得呕出来。
天微亮,皇城司的侍卫入了监房。
瞬时,刚安静下来的监房像扔了饵料的鱼塘,沸腾起呼号、喊叫、辱骂、痛哭声。
两个侍卫把何霁月五花大绑,粗暴地捏着她的双颊,“顿顿顿——顿——”药葫芦里不知为何物,顺着喉咙灌进腹中。
又用黑色束带反复绕到她眼前,至不见光亮。
耳中剧痛似被强行塞满什么,“啊——!”
刚吃痛喊出声,微张的嘴又被堵个结实。
被灌的药也起了效果,何霁月渐渐控制不了肢体,任由侍卫大力把她扔到草堆上。
不是用刑吗?
就这般?
何霁月诧异,像活死人般瘫在干草堆中,心下庆幸未受一丝打骂总好过前世十指尽碎。
这刑罚的磨人之处,三日后何霁月终体会到。
看不见、听不到、喊不出、闻不到、动不了,再无感觉。
她似脱离了身躯的幽魂飘在监房之中,毫无希望。
原来是绝望,时刻处在绝望的黑暗中,才是最摧人心智的折磨。
七日后,何霁月精神涣散似疯癫般,想看、想喊、想动、想感受哪怕剥皮蚀骨!
但身体依然瘫在枯草中,看不出丝毫端倪。
监房外的一缕光线中,二人审视着枯草堆中的瘫着的人,“你最长熬多久?”
陈卓夸张得发出啧啧声:“五日,便竭尽全力寻死。”
“给解药,我来审。”
“干嘛事必躬亲了?”
“重要案犯——”陈卓扯着嘴角不再戳穿他那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
心性不定的人若碰上五感尽失的折磨方法,三两日便能挣扎着动一动,企图咬舌自尽的大有人在。
只有内心真正坚毅之人才能多熬几日。
男子对何霁月似有敬佩,如他那般苦楚中走出来的人,不过也就熬上七八日。
这样软润娇小的身躯下,极强的忍耐,是他要选出来的人。
何霁月服下解药,缓过来许多。
狱卒送进来的吃食和温水,她坚持着吃得干净,清理得也算得体,赴死也要体面一点!
没等来赴死,却等来了他。
“落汤鸡,这滋味如何?”
坐在圈椅中的人,抱肩冷眼盯着何霁月。
“陈副将是吧?
亲自来用刑吗?”
男子唇线微挑,不知可否地沉吟片刻,“做我的女人,保你不死,这个交换如何?”
何霁月上下打量他,猜他话中几分为真。
“罪臣之女还挑剔起皇城司副将了?”
男子讥讽着看出何霁月所虑。
“当真吗?
你能做得主?”
有机会活命,何霁月表面矜持,实则心里鼓点似的敲着,比前世成亲之日还要激烈。
男子微点头,戏谑的眼神似在讲即便不真,她又能如何?
“好!”
何霁月大方接受,他编了一肚子的劝说之词毫无用武之地,一丝怅然让他尴尬地眨了几下眼睛。
“现在吗?”
何霁月从枯草堆里起身,把袍衫理了理。
他沉默地看着何霁月,她心下明白,这是在看她的表现。
那便表现吧!
失了身子怕什么?
总比失了性命强。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深知救命稻草必须牢牢抓住。
他坐在椅中未动,何霁月主动上前,解了袍衫,只着月笼纱中衣贴着他脚边伏上去。
男子身体绷得紧了几分,何霁月中衣下玲珑曲线,没一会儿就勾得他额角的青筋尽显,手背和小臂上的经脉亦因悸动喷张。
“落汤鸡,如此急不可耐?”
上前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何霁月刚要顺势迎上去,他掐着她的后颈拉开距离。
何霁月抚着他不说话,男子眸光晃动,身体依然紧绷着。
何霁月不似传言中大家闺秀那般端庄文雅,软着每一寸去覆合着他。
男子眸光倏地显出冷意,把刚泛起的欲火往下压着:“都说何相之女乃京城有名的端庄闺秀,为何你如此——,浪荡?”
他说罢挺身冲向何霁月,即便在下方也尽显压迫。
何霁月一怔,缓起身欲拉开严丝合缝的接触,男子铁壁收紧又将人拢着覆在身上。
何霁月进退两难,僵着不动,他终不忍,掐住她双肩,起身将人扔到枯草堆中。
何霁月顾不上吃痛,撑起身,粉白一片转身己送到他眼前。
中衣碍事,男子抬手欲从领边扯开,她瞬间冷了几分:“陈副将,别——,这身衣服,是我最后的体面了。”
“此时别这般唤我!”
他没再撕扯,月光透过牢房的小窗,洒在何霁月身上。
有这件中衣还是没有这件中衣,差别也没那么大。
“那我唤你什么?”
“可唤我子木。”
‘子木’乃他小字,己经二十年未曾用过,甚至己无人再知晓这名字。
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说与她。
何霁月轻声唤着,主动极了。
粉白似窗外月色,引得他移不开眼睛,甚是想尝尝那般滋味。
人己在他手中,他怎么想自然可以怎么做。
但他未动,何霁月却使出全力满足着。
玉臂拢在他脑后,月影逐渐摇摆。
前世她与定远将军儿子陆博远的圆房之日,都没这般用心过。
“子木——啊!
子木!”
何霁月渐渐不支,语无伦次地想让他缓一缓。
窗外秋风起,树影稀疏地摇摆着。
何霁月忍不住哭,头脑告诉她放弃什么都别放弃生命,但这般迎合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她倍感委屈。
这人身高八尺有余,健硕厚实,与她的前世夫君全然不同。
她趁着攻势渐缓,抬眸看着子木。
他肤色绝不白皙,五官阔达疏朗,能让人感受到武将的气息。
平眉长眼,眼角微上挑,何霁月继续看着,他觉察到她的眸光,扫一眼过来,即便情迷亦是眼神凌厉。
何霁月不敢再细看,素手环着宽肩。
子木逐渐进入状态,极会索取。
何霁月又是那般配合,风更起了几分,树影摇曳,月影尽碎。
何霁月有着前世的记忆,但身体却是此生第一遭,终是受不住这力道,软在枯草堆中,呼之不应。
监房外当值的狱卒夜深本是困顿,监房内传来的勾人声响又惹得他烦躁不安,退出廊外跟外间当值的狱卒喝上几口,提神又排遣燥意。
“这何相刚倒台,金尊玉贵的女儿就这样,唉——”狱卒惋惜地摇头闲聊着。
“不然呢?
拷打上几轮,受不住连死都求不来。”
“谁能想到只手遮天的何相也有今天?
更想不到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当今圣上最喜欢的燕王啊?”
“别胡说,不要脑袋了?
什么叫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皇子?”
几个狱卒三言两语间,酒囊就见了底。
约莫着里间也结束了酣战,当值的狱卒悻悻归位。
他们虽捕风捉影,但空穴不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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