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作者“一只小冻离”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顾川苍舒月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全本小说阅读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精彩片段
“这……这是人能写出来的诗?”沈连城的面色苍白如纸,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颤抖。
楚宽与洛哲二人的诗词,本已如璀璨的星辰,让他觉得自己如同萤火之光。
然而此刻,古川的一首《清平调》却如同皓月当空,使他彻底陷入了黑暗的阴影。
“古川……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沈连城彻底心如死灰。
一旁,沈矜雪手捏衣袖,秋水般的眸子里闪烁着连连异彩。
她朱唇轻启,低声吟诵:“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琴音般的声音仿佛让诗词有了生命,字句在她的唇间跳舞。
沈矜雪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卷,然后轻轻将其放在桌上,再也不曾看上一眼。
即便是百年前的那位诗魁,也未曾有如今这般的风采。
彼时的顾川,已是醉眼朦胧。
谁说古代的酒度数低喝不醉的?
他起初也是这么认为,但真正喝了后才发现这纯粹是误解。
那农家自酿的粗酒确实不易醉人,但真正的好酒,其烈度绝对不容小觑。
之前在云良阁的时候,顾川只是浅尝辄止,让他有种自己千杯不醉的错觉。
然而今日到了这诗会之上,与苍风等一众武将世家的子弟同坐一桌,酒过数巡之后,他已然是醉眼朦胧。
这群武将世家的子弟个个酒量非凡,而且不知为何,他们似乎特别喜欢向顾川敬酒。
顾川虽然也习武,但时日尚短,身体还未有质的蜕变,因此几番下来,便已觉得头脑发晕。
小橘看着自家少爷的醉态,不免有些担忧,凑过来小声提议道:“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顾川晃了晃沉甸甸的脑袋,努力摆摆手,牛头不对马嘴的嘟囔着:“不喝了,真的不喝了!”
一旁的苍风喝的满脸通红,他嗤笑一声:“酒量不行就别喝那么多嘛,还能不能回去了?”
陈武几人也是醉眼惺忪地跟着哄笑:“顾兄这酒量,还得好好练练才行啊。”
就在众人笑语盈盈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凉亭前。
那人戴着标志性的恶鬼面具,刚一出现便让喧闹的凉亭陷入诡异的死寂。
苍风首先反应过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惧:“阿……阿姐?!”
顾川恍若未闻,低头伏桌,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苍舒月缓步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顾川身上。
看到他那副醉态,她不禁皱眉问道:“你们灌他酒了?”
声音格外冰冷,苍风等人只感觉如坠冰窟,酒意全无,一个个惊醒过来。
“没……没有,”苍风赶紧摆手解释,“阿姐,是顾川他……自己酒量不好,还非要一直喝,我们劝都劝不住。”
陈武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对对对,顾兄太贪杯了,我们本想让他少喝点儿,但他就是不听。”
苍舒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
一身黑衣如墨,恶鬼面具更增添了几分肃杀。
众人被她的气场震慑,大气都不敢出。
“那个……陈武啊!”苍风突然冲一旁的陈武使了个眼色,“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
陈武恍然大悟,连忙接口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做,走走走,可别耽误了时辰!”
几人如梦初醒,纷纷找借口离开。
转眼间,凉亭内便只剩下顾川、苍舒月和小橘三人。
小橘怯生生地向苍舒月行礼:“见……见过将军!”
在整个大衍皇朝内,鬼面将军的名号谁人不知?别说是她一个小婢女,便是三岁孩童也听过。
“嗯。”苍舒月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顾川,说道:“扶他回去吧。”
“是!”小橘应了一声,试图扶起顾川。
众所周知,喝醉的人是很沉的,便是一个男子也很难抬得动,小丫头力气太小,根本拉不动现在的顾川。
“少爷,醒醒啊,咱们回家了。”小橘轻声呼唤着,但顾川却毫无反应。
苍舒月见状,不禁蹙眉。
她走过去,轻而易举地将顾川拉了起来,又对小橘道:“前面带路。”
“哦,好!”
小橘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却见苍舒月已经将顾川背了起来。
她不敢耽搁,赶紧走到了前面带路。
晚风轻拂,上林苑的灯火渐渐远去。
小橘紧张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偷看背后的苍舒月和顾川。
月光洒在苍舒月的恶鬼面具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单薄的身躯哪怕扛着一个人,也走的格外稳当。
忽然,苍舒月背上的顾川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小橘啊,我们这是要回家了吗?”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还没清醒。
“喝不了还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苍舒月冷冷地开口道。
一听到“喝酒”两个字,顾川又嚷嚷起来:“不喝了不喝了!真的喝不了了!”
接着便又是一些没头没脑的醉话,什么‘苍风不当人子’‘陆仁少吹牛了’之类的。
“小橘啊,我们是不是快到家了?”
顾川傻笑着,又说:“你知不知道啊,你家少爷我……嘿嘿~要娶苍舒月了!”
苍舒月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醉话,只是背着他的双手微微收紧了些。
“人人都说苍舒月是个丑女,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她其实貌若天仙呢?”
顾川继续喃喃自语着:“你家少爷我啊,这次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呢,他就突然没了声音。
苍舒月侧过头去看了看他——还是闭着眼睛、半梦半醒的状态。
面具下的眸子微转,开口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得了天大的便宜?”
顾川的脑袋在苍舒月背上挪了挪、凑得更近了些;随后喃喃道:“呵呵~其实我知道她并不喜欢我;而我也并不喜欢她……”
虽然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苍舒月的耳朵里。
她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住,背上的顾川晃了一下,接着冷冷的声音响起:“那你为何还要娶她?”
顾川似是回答,又似是喃喃自语道:“像她那样的人啊、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我想让她活着……”
苍舒月默然了片刻;随后才冷冷地开口道:“就凭你?”
“不信我是吧?”
顾川只是嘿嘿一笑、自顾自地说道:“你少爷我的本事可大着呢!我要救的人、没人能杀;我要杀的人、那就没人能救!只要我愿意……嗝~”
闻言,苍舒月眉间舒展,轻声道:“尽说大话。”
风一吹,声音便散了,好似从未说过。
苍舒月继续背着他向前走去,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不远处的屋檐下,一道抱剑身影静看这一幕,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等到了卫国公府门前时,两个护卫看到苍舒月背着顾川回来,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直到他们进了府中,护卫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刚刚没看错吧?刚才那是苍将军?!”
另一个护卫也呆滞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没看错!嘶~她居然背着顾川回来了?这……”
进入东院后,苍舒月将顾川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一旁的小橘见状,赶紧端来温水为他擦拭着脸颊和双手。
苍舒月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熟睡的少年,忽然开口道:“备着醒酒茶吧,等他醒了再给他喝。”
小橘闻言、连忙点头应道:“是!”
小丫头转身去准备醒酒茶了。
苍舒月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目光微微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她转身离开。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才缓缓开口,“几日前,我受邀前往云良阁喝酒,这邀请之人便是义兄沈连城。”
沈文先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你们两个喝酒,与此事有什么关系?”
“义父别着急啊,”顾川继续说道,“那日我按时赶赴云良阁,在雅间内并未见到义兄,反倒是遇上了苍将军。”
沈文面无表情地说道:“许是城儿临时有事耽搁了。”
“耽搁了?”顾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义父说得好轻巧,他这一耽搁,便害得我险些没了性命!”
“当时那把剑就架在我的脖子上,若不是我命大,只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沈文先脸色有些难看:“城儿是你义兄,你们俩自小一起长大,我相信他绝无害你之心,此事当是一场误会。”
“误会?”顾川点点头,“我也希望只是误会,但第二天一早,我那好义兄就带着苍风一起来了,您说这是误会吗?”
沈文先听着顾川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从顾川的角度来看,沈连城的行为无异于是要置他于死地。
哪怕在沈文先看来,沈连城此举也确实愚蠢至极,你要么早点去,要么就一直不去,如今这样反倒让这小子抓住了把柄。
“义父,”顾川叹了口气,“非是川儿薄情寡义,实在是这沈家,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所了。”
“好了,不用再说了!”沈文先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冷着脸道,“这件事情我会替你查个水落石出,若是城儿当真陷害你,我绝不会轻饶了他!”
“您要杀了他吗?”顾川稽首一礼,叹服,“那真是太好了。”
沈文先嘴角抽搐了一下,强压着怒火说道:“总之,你现在不能搬出府去,此事等你们成婚之后再说!”
“面子就那么重要吗?”顾川反问道,“义父,倘若你当真如此一言九鼎,那我也不用住在那小院里十多年了。”
沈文先不作回应,哼了一声,“川儿,我也是为你好!莫要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走了弯路!”
顾川微微抬头,目光决然:“川儿一向喜欢一条路走到底。”
“够了!”沈文先终于失去了耐心,脸色格外阴沉,“我说此事到此为止!”
顾川目光灼灼,丝毫不畏:“若我硬要搬出去呢?”
沈文先瞪着他,半威胁道:“你始终只是一介白身!确定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义父,”顾川幽幽道:“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说如我这般的人,九族之中会算上沈家吗?”
沈文先忽然感觉不太对劲,警惕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川站起身来,看了沈文先一眼,“只是听说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想看看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想必自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迎着他的目光,看着那携着浅笑的清秀面容,沈文先只觉得脖子一凉。
“你……你……!”他指着顾川,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我说这些不为别的。”顾川转身走到门口,侧过头来瞥着沈文先,“只是想告诉义父,我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阻拦!”
当顾川走出卫国公府大门的那一刻,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未觉得空气有此刻般清新,胸中郁气皆随着一口长吁散去。
阿竹静静地抱着剑,斜靠在墙根,在她旁边还有一个拉着马车的车夫。
“你知道我要走?”顾川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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