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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篇章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矜陈槿之,故事精彩剧情为: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07-24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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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矜陈槿之,故事精彩剧情为: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邵子行走后。

陈槿之站在原地没动。

他笑得散漫,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扬。

一副十分轻佻的样子。

沈矜攥紧裙摆,抬腿往陈槿之那边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她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陈槿之语调轻快:“沈小姐有话跟我说?”

他长得很高,沈矜矮了他大半个头,面对面站着时,他身上的压迫感十足,沈矜呼吸变得急促,有些喘不过气。

“我......”

沈矜闭了闭眼,始终说不出那句话。

“没有?”陈槿之站直了身体,欲转身走,“那拜拜。”

“陈先生!”

沈矜左腿往前跨了一小步,勾住陈槿之左手的尾指,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能给多少?”

柔软的触感从左手传来。

陈槿之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

只是勾个手指就让他心猿意马。

陈槿之懒懒耸肩,“我这人有点小钱,只要嫂子能让我满意,多少都能给。”

他这声嫂子弄得沈矜羞愧不已。

从前谢清淮身边那群兄弟也是叫她嫂子。

可眼下他居然还这样叫她!

女人低着头,耳根脖子全都变成了粉色,陈槿之从钱包里抽出卡递了过去。

沈矜没有犹豫,迅速接过就往缴费窗口走。

“密码我生日。”

沈矜脚步一顿,她当然记得陈槿之生日。

她曾经为了讨好谢清淮身边的朋友。

付出了很多时间。

结果当然是......白费功夫。

现在想想,那时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沈矜缴了费,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等着手术的消息。

陈槿之半倚在墙边。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像是在盯一块即将到嘴的肉。

她知道陈槿之并不是好心陪她等奶奶手术。

而是怕她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

十一点时手术才结束。

从医院出来后,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槿之,忽然就后悔了。

难怪陈槿之在医院盯着她。

若是陈槿之不在,她可能真会翻脸不认人。

“要我抱你上车?”

陈槿之单手撑在车窗上,他看着副驾驶外脸快埋进胸口的小女人。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翻脸不认人。

“赶紧上车,不然在这里办了你。”

陈槿之没了耐心,丢下一句话便上了车。

沈矜苍白的脸因这句话红得滴血,陈槿之这个花花公子是真干得出来这事。

因为她曾经撞见过他的车身在晃。

当时谢清淮就在她身边。

那天她跟谢清淮回到小区后,她人还没下车就先晕了,最后是被谢清淮抱回家的。

沈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刚一坐下便感觉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

她抬起腿。

是一枚宝石耳坠。

陈槿之淡淡瞥她一眼,“扔了就行。”

不知道是哪一任留下的 。

自从沈矜跟谢清淮分手后,他被勾得心痒痒的,最近都没心思去外面找女人。

沈矜皮笑肉不笑,“陈先生可真多情。”

陈槿之是出了名的对情人温柔大方。

不过陈槿之从来不带人去他们那个圈子的聚会。

她至今没见过他之前那些女朋友是什么样。

也不清楚他喜欢什么类型。

陈槿之心情澎湃地发动车子,“要是都跟阿淮一样怎么让嫂子有新的体验感呢?”

沈矜冷了脸,“我跟谢清淮分手了,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陈槿之:“你这语气硬得像是你把我买了。”

沈矜偏头:“我就算有钱也不会买你。”

陈槿之“哦”了一声, “那嫂子想买什么样的?”

“能不能不叫我嫂子!”

沈矜气得跳脚,他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她跟他八竿子打不着,顶多就是谢清淮的前任。

他一口一个嫂子。

像脑子灌了水银似的。

“行行行,那你想买什么样的?阿淮那样的?”

沈矜看着挡风玻璃。

她有钱干点啥不好,非得买男人?

“我喜欢大学生,最好是体育生,年轻,体力又好。”

陈槿之眼底笑容更深,“你在暗示我?”

“谁暗示你了?!”

沈矜想也没想就反驳了陈槿之的话。

她当然是在暗讽他。

他都二十七了,女朋友从来没断过,谁知道还能不能行。

她听说男人过度放纵,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陈槿之这种花花公子肯定也不例外。

到时候她眼睛一闭,再一睁眼,肯定就结束了。

-

黑色迈巴赫开进碧水湾。

沈矜紧张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像个鹌鹑似的跟在陈槿之身后,陈槿之的别墅她之前跟谢清淮交往时来过几次,越走近,她的心跳得越快。

以前来她是作为谢清淮女朋友身份。

如今再来,她就变成了卖身的了。

她心里升起一股悲凉感。

不过为了奶奶,她觉得值得。

她跟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为了奶奶,她愿意做任何事。

“你的鞋在最下面。”

沈矜沉默着换了拖鞋,她紧张地几乎要背过气,手心都出了汗。

“在玄关站着干嘛?你想在哪儿?”

走到客厅的陈槿之回头,只见沈矜含胸驼背站在客厅,颇有种被他逼良为娼的味道。

陈槿之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

偏偏沈矜就长了张让他想强迫的脸。

沈矜拽着裙摆的手指都泛了白,她在心底深呼一口气,跟着陈槿之进了电梯,上了五楼陈槿之的主卧。

陈槿之别墅二三楼是客卧。

她有一次跟谢清淮在三楼过过夜。

他们这一圈的人换女朋友特别快,玩的也开,那天她听到了些动静,那之后死活都不愿意在谢清淮朋友家过夜。

“要睡衣吗?”

陈槿之双手环胸靠在衣帽间外的门框上,沈矜这才想到她什么都没带!

“我不......”她不想穿别人穿过的睡衣,感觉好奇怪。

陈槿之戏谑道:“你想光着出来?”

他摸了摸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也不是不可以。”

“给......给我。”

沈矜眼睛一闭伸出手。

陈槿之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件绸缎睡裙递给沈矜。

陈槿之懒懒散散道:“试试红色。”

她那么白。

红色最是适合。

沈矜看着手里的红色吊带睡裙,她极少会穿这样艳丽的颜色。

谢清淮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系,即便不是紫色也是其他浅色系。

这样的颜色她衣柜里从来没有。


海城谢家独子跟阮家大小姐那段轰轰烈烈的初恋在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阿淮。”

沈矜几乎是瞬间感觉到身旁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巨大喜悦。

她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阮昭苒提着婚纱,微喘着气,澄澈的眼眸含着亮光。

“我们曾经说过,如果结婚的人不是对方,那就去抢婚,我现在来了,你还要我吗?”

她跟谢清淮对视着。

仿佛世界只剩下两人,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格格不入。

沈矜下意识拉住谢清淮的衣摆。

谢清淮垂眸,将衣摆上的素白的手掰开。

他看也没看沈矜一眼,转身看向来抢婚的姑娘,上前一步,将心爱的人拥入怀中。

沈矜愣愣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静静看着相拥的两人。

片刻后,谢清淮放开阮昭苒。

他牵起她的手,跑出了会场,像是电影画面一样。

沈矜定定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结束了。

她的初恋。

司仪第一次见抢婚,这会儿也呆住了。

台下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此时,坐在最前排的谢清淮母亲沉着脸起身走上台,扶住摇摇欲坠的沈矜。

“我们先离开这里。”

沈矜软着嗓子“嗯”了一声。

她们离开会场回到了沈矜结婚前一夜住的那间套间。

方静玄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失神的沈矜,轻叹了口气。

她找不到任何话来安慰。

儿子跟阮家那姑娘的事她也知道。

当初儿子可谓是把那姑娘捧在手心里。

原以为两人分手,儿子交了女朋友,又要结婚了,两人便尘归尘,土归土。

不曾想,阮家那姑娘居然回国来抢婚了......

“方姨,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呢,你不用管我,我现在有点累,想睡一会。”

沈矜的懂事让方静玄更加心疼。

可亦如沈矜所说,今天来得都是海城豪门世家中的合作伙伴亦或是世交。

她没办法放任不管。

“那你先休息,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沈矜强扯出一抹笑,目送方静玄离去。

待方静玄离去后,她瘫倒在沙发上。

-

沈矜沉默着将婚纱换了下来。

她换回昨天来酒店时穿的那套衣服。

她回到跟谢清淮同居的小区,将自己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带走。

她一早便猜到这场婚礼不能顺利进行。

沈矜看着脚边的行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出门前她将谢清淮求婚的那枚戒指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她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这三年,谢清淮给她花了很多钱。

奶奶住院的钱全部是从谢清淮账上走的。

她想让他们的感情平等一点,其实并不想主动花太多谢清淮的钱,可谢清淮很大方,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他那么努力赚钱就是为了养她。

曾经她真的信了。

沈矜搬进前天就租好的房子。

打扫一番后她去了医院看奶奶。

奶奶已经醒了。

这会转到了普通病房。

见到沈矜,她皱纹横生的脸上挂上和蔼的笑,她拉住在她床边坐下的孙女,“奶奶还说想亲眼看你结婚,没想到身体这么不争气。”

说到婚礼,沈矜身形一僵。

医生说奶奶刚醒过来。

现在受不得刺激。

沈矜扬起笑,“婚礼全程录了像,我下次拿给奶奶看。”

沈奶奶干枯的手缓缓抬起,覆在孙女素白的脸蛋上,“我们家夏夏这么漂亮,穿上婚纱一定是全天下最漂亮的新娘。”

沈奶奶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

她年纪越来越大了。

活着的唯一念想便是将孙女送出嫁。

可临了,她这身体居然拖了后腿。

沈矜在奶奶手心蹭了蹭,强压下鼻尖的酸涩,“我有奶奶的基因,当然好看了。”

“小淮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沈奶奶知道谢清淮平时工作忙。

只是她刚醒,自然想见见他,她这身体如今不过是靠钱吊着。

她的乖乖只能拜托他好好照顾了。

“前段时间准备婚礼他工作堆了特别多,最近都在加班加点工作呢。”

沈矜在病房没坐多久便走了。

奶奶总问谢清淮的事。

她怕奶奶看出不对劲。

她走出医院时,迎面撞上谢清淮的好友——谢清淮。

谢清淮可以说得上是谢清淮那群朋友里最看不上她的人之一。

从前看在谢清淮的面子上。

她见到他们每次都是客客气气的。

如今她跟谢清淮已分手,自然没必要再跟他们虚情假意。

她面无表情跟谢清淮擦身而过。

“装不认识?”

谢清淮后退一步挡在她跟前。

沈矜没想到谢清淮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她没收住脚,直直撞进谢清淮怀里。

她痛呼一声。

“刚被阿淮甩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嘲弄的声音夹着嘈杂声灌进沈矜耳朵里,她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

沈矜后退一步。

拉开与谢清淮的距离。

“我就算找下家,也会找个干净的下家,你这样的......”她冷笑一声,“我嫌脏。”

谢清淮圈子里那群朋友身边的女人都换得勤。

常常沈矜还没记住脸。

就换了新。

谢清淮自然也是如此。

而且他们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喜欢。

就像她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谢清淮脸色骤然变冷,

“你说什么?”

沈矜掸了掸刚刚碰到谢清淮的地方。

美艳动人的脸上尽是嫌弃。

“我说你太脏了,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她侧身躲过谢清淮伸过来的手,笑吟吟道:“我好歹是你兄弟前任,你即便真想睡我,也不该在我们刚分开就迫不及待赶来。”

谢清淮手僵在空中。

看着沈矜那张同以往完全不同的脸。

他蓦地笑了。

“不装乖了?”

沈矜只觉得谢清淮有病。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他一再言语侮辱,她难不成还要对他笑脸相迎?

“沈矜。”

谢清淮叫住正抬腿正准备走的人。

“?”

“我这人没什么道德感。”

“什么?”

“你奶奶不是在住院吗?”谢清淮挑了挑眉,“缺钱可以随时找我。”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陈槿之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陈槿之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陈槿之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陈槿之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陈槿之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接电话。”

沈矜软软推搡了一下陈槿之,后者早已抬头,没有要下去的趋势。

沈矜又试探性叫了一声:“陈先生?”

男人声音散漫地开腔,“你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矜咬咬牙,将手机找了出来。

来电显示是裴佳,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夏夏,我在警局。”

沈矜一皱眉,抬手将陈槿之的手拨开,“出什么事了?”

去警局的路上沈矜有点坐立不安,裴佳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让她带上身份证去警局。

陈槿之意味不明的哂笑,慢悠悠的开口:“你这朋友......事儿还不少。”

沈矜沉默片刻,“不关她的事。”

即便裴佳不说,她也能猜到多半儿跟祁敬有关。

依着裴佳的作息,这个点应该在直播才是。

“她男朋友惹出的事,怎么不关她的事?”陈槿之懒洋洋道。

“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为了朋友你也甘愿卖身。”

陈槿之就差把蠢得要死四个字贴她脑门上了,沈矜绞紧了手指,心头浮起难堪。

裴佳跟她幼稚园认识。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家人,裴佳出了事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沈矜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陈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过就是花钱买了她,她的事还轮不上他来过问,更何况,若不是裴佳上次要钱,她也不可能再找他。

“你还有尖刺呢?”

陈槿之轻敲着方向盘,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夹着几分嘲弄。

沈矜把头往右一歪,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再理会陈槿之。

陈槿之:“沈小姐对待不同的金主还有不同的面孔呢?”

沈矜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冒出的火气。

她自认脾气不错,可陈槿之总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她怒火中烧,尤其是那懒散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俯视蝼蚁一般。

“难不成是阿淮回来了,你又有新想法了?”

“可惜苒苒是个刚硬的性子,阿淮不会在外面养情人。”

耳边陈槿之的声音犹如魔音。

一句又一句。

沈矜忍无可忍,她重重转动身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驾驶座挂着笑容恶劣的男人:“陈先生,谢清淮不会像你这样总是冷嘲热讽。”

“他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你提他到底是因为好心想要劝我,还是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听我在你面前说谢清淮什么不好,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至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

谢清淮现在是有病。

但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倒是陈槿之。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时便总对她冷嘲热讽。

分手后不懂任何道德廉耻,用钱将兄弟的前女友买上了床,并且总有意无意提起谢清淮。

谢清淮是海城谢家独子,天之骄子。

谢家一直在海城世家的顶端。

谢清淮作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陈槿之总提起,沈矜总觉得陈槿之像是故意攀比,毕竟在那种时候陈槿之都要变态的问她更喜欢跟他还是跟谢清淮。

她若是不说,迎接她的只会是更多让她无法招架的招数。

“沈小姐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男人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沈矜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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