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远杨落雁是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奔跑的八零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精品篇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精彩片段
说话间,外头平板车队抵达。
19吋的熊猫彩电,蝴蝶牌缝纫机,一面大衣柜,一套梳妆台,两口大箱子……
在熊刚的安排下,一件件地搬进屋。
很快,新房里摆的满满当当。
余下的,只能先放到堂屋西厢里放着。
完事,平板车车队的师父们领了喜烟和喜糖,就走了。
杨国柱带来的送亲队则是留下来吃席。
当然他们也只是浅尝辄止,稍微吃点就离开。
毕竟他们的主场不在这边。
十几桌席面一开,院子里香气冲天,仿佛提前过年了。
新房里玩闹的孩子们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远趁机端了碗四喜丸子进屋,给守在婚床上眼巴巴的新媳妇尝尝鲜。
起初杨落雁还顾忌颜面,不敢偷吃。
吴远干脆把房门一关。
杨落雁再看向香喷喷的四喜丸子,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拳头大的四喜丸子下了肚,杨落雁直接吃了个半饱,坐在婚床上的腰板也挺直了,长腿也舒展了。
这一幕,看得吴远蠢蠢欲动。
杨落雁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终于抵挡不住那火热的眼神攻势,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一口。
砰的一声。
大姐家的大闺女蔺苗苗冲进来,手里头也端着半碗干切肉片。
看样子是来给舅妈送吃的。
一见吴远也在,蔺苗苗便故作好奇地促狭道:“舅舅,你怎么一脸的口红呢?”
吴远果然中计去擦。
惹得蔺苗苗放声大笑,连带着杨落雁也俏脸绯红。
“这孩子!”
辈分上差一辈,可实际上蔺苗苗也只比吴远小三岁。
打小没少跟在舅舅屁股后面,满大队地耀武扬威。
结果长成大姑娘,就开始反噬了。
蔺苗苗笑完就跑,惹得吴远追到院子外头。
才在门前老槐树底下,私摸摸地塞了个红包给吴远道:“我妈那人小气,我替她补上。”
吴远双手插兜,根本不接:“我是你舅,能要你钱么?快收起来。”
“再说了,你舅我是做大事的人,能差这点小钱么?”
蔺苗苗面露狐疑,半响才煞有介事道:“不过你真的变了,变得不老实了。”
“呸,怎么说你舅的!”
“你要是老实巴交,能骗到我舅妈这样漂亮的媳妇?”
什么人间真相!
吴远竟有些无言以对。
“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瞎琢磨什么呢。”
等到两顿流水席放完,送走各路宾客,已是晚上九点了。
熊刚安排完明天的事儿,便被吴秀华急匆匆地拖走了。
夜深人静。
窗外寒意逼人。
屋内温暖如春。
“脚洗了没,牙刷了没?”
“洗了,刷了,不信你闻。”
“可我……害怕。”
“媳妇你听我吹,不,听我说。今天咱们这床垫,很长脸吧?”
“这倒是,看的人都说好。”
“是吧,有人跟我预定了两床。连我师父乔四爷都跟我打听怎么做。”
“哇,你好厉害。”
“所以我打算年后开个家具厂,多做点席梦思床垫。”
“这是好事,我支持你。”
“可咱们这床垫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缺乏足够的试验,既然你支持我,就得跟我一起试试这床垫好不好。”
“那……怎么试?”
“很简单,你尽管放松,配合我就行。”
堂屋的钟敲十下。
关于席梦思床垫的第一次试验宣告结束。
“咱这床垫还不错哈,体验挺好。”
“嗯。”
“可我觉得试验还不够充分,一次两次说明不了问题。”
“那能怎么办?”
“得接着压力试验。”
“啊?”
隔天,腊月二十八。
今年二十九算三十,所以今天就算是除夕前一天了。
隔壁代婶家公鸡刚叫了两遍,杨落雁便强忍着微微的不适,摸黑起了床。
如今她已经是吴家的媳妇,得支棱起来。
再不能躲在三姐的庇护之下,净想着享清福。
那样日子,指定过不长久。
等她打开大门,准备扫院子,才发现三姐和三姐夫早就等在门外。
杨落雁感动得差点没忍住,声音都哽咽道:“三姐,三姐夫,你们怎么不喊我?”
吴秀华起身,拍了拍纱巾上的白霜:“喊什么呀?我们也是刚到。”
旋即抢过弟媳妇手里的扫把,压低声音问:“昨晚睡得好么?”
杨落雁瞬间脸红到脖子根,贝齿紧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吴秀华眉开眼笑:“你先歇着,这里有我跟你三姐夫就成了。”
杨落雁只好又去烧开水。
这活她干过,擅长。
等到院子扫干净,吴远也揉着眼睛起床了。
今天那边要迎接闺女带着姑爷回门,这边也要盛情招待那边过来的大舅哥小舅子。
吴秀华挑了几样菜热了热,众人一起吃过早饭。
随后拿出两条烟,两瓶酒,外带两瓶麦乳精、蜂蜜,以及白糖果子。
满满一网兜,着实不少。
杨落雁接在手里,都不由迟疑:“三姐,这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吴秀华连连摇头,笑说:“杨支书陪了那么丰厚的嫁妆,我们也不能不识趣,起码面上咱得过得去。”
在人情往来方面,三姐历来考虑周全。
而且这种周全,不像是四姐那样带颜色看人的成分。
“媳妇,听三姐的。”
吴远一锤定音。
过日子不是靠手紧省出来的,而是靠手勤挣出来的。
瞅着时间差不多。
小两口同骑一辆车,直奔杨支书家。
在去时的路上,遇见大哥杨贲和二哥杨猛。
意外的是,杨贲竟然招呼吴远下车,抽了根烟,这才重新上路。
以至于等分开之后,杨落雁都有所觉察道:“我哥今天不大对劲呀。”
吴远笑了笑。
这是一种好的转变,无需多想。
倒是杨猛忍不住问杨贲:“大哥,你真拿那小子当盘菜?”
杨贲悠悠道:“咱爹纵横十里八乡这么多年,他何曾看错过人?更何况,连二叔昨儿回来,都对那小子赞不绝口,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杨猛愕然之余,忍不住吃味,梗着脖子,语气酸溜溜地道:“爹也许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也。至于二叔,没准他昨天喝多了,说酒话,当不得真。”
娘仨回到家的第三天,大哥杨贲带着大嫂李云过来了。
李云拉着杨落雁的手连连道:“一直听说妹妹你预产期是11月8号,我跟你大哥也没什么准备,只匆忙买了点小衣过来,再封俩红包。钱不多,妹妹你别嫌少。”
这红包虽然给得有点早,但早晚也要收的。
杨落雁就没推辞,笑着收下道:“又让你跟大哥破费了。”
随后姑嫂俩说着些育儿经。
外头杨贲找着门口的吴远,一起抽着烟。
一根又一根。
杨贲那到了嘴头的话,始终没说出来。
吴远都看不下去了,“大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让我猜,我脑子笨。”
这由头递得再是明显不过了。
杨贲掐掉过滤嘴,在脚下重重地踩灭道:“这不沉鱼和长山打架的事,你嫂子知道了嘛。所以就催我来问问妹夫你,能不能给我也安排点事儿做做。”
这要求提的很隐晦。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杨沉鱼和马长山打架打出什么成果来了呢。
吴远脱口而出道:“大哥,我听说你在农机公司干得挺好的。何必来趟我这趟浑水?大姐这几个月收入是不错,但以后怎么样,我也不敢保证。”
杨贲为难道:“农机公司稳定是稳定,那一年到头就那么点钱。现在效益也不比以前了,下海的人越来越多。我这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我这边,的确有些事儿要做。”吴远肯定道,随后话锋一转:“但大哥你心里若是还没想好,我可不敢让你加入进来。你身为男人,拖家带口的,和大姐玩票性质不一样。”
“那我回去再跟你嫂子商量商量?”
“嗯,好好商量。”
回去的路上,李云听丈夫转述了吴远的话,当场就脱口而出道:“你傻呀,妹夫这是考验你,下海的意志够不够坚定。”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安排你的事真没什么收入,看在落雁和咱爹的份上,他能不管?”
“再说你那农机公司82块钱一个月的工资,还能领几年?”
隔天一大早,杨贲就过来了。
他这一过来,意思不言自明,吴远也不多问,直接跟他讲了接下来的规划。
“如今兴旺家具在北岗县的名气和口碑,都已经有了。下一步自然是要进军周边几个县市,目前已经有外县市的贩子联系过我。但我琢磨着,这代理的利润,与其让给外人,不如留给咱自家人。”
“大哥你看,周边这几个县市,北阴市,北阳县和北洪县,你在哪里关系硬点?”
这相当于摆开了任杨贲挑了。
杨贲不假思索地道:“北阴市好一点。”
北阴和北岗都属于县级市,但北阴却是整个地级市政府所在地,属于周边几个县市购买力最强的区县。
“那就北阴,今后这里的兴旺家具,全都由你代理,我给你3个点的提成。但有一点,我只负责供货。从运输到销售,全盘由你负责。”
“3个点?妹夫,你是说真的?”
杨贲万万没想到,吴远能让出这么大一块利润空间,相当于杨沉鱼千五的六倍。
吴远却提醒道:“大哥,兴旺家具目前虽说在北岗小有名气,但在北阴市,还是一片空白。这块市场需要你去开拓,从宣传到推广,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我必须给你多留点空间。”
“如果有朝一日,兴旺家具做大做强,成为品牌家具了,需要在报纸传媒,电视台上统一宣传的话,那么我会收回1个点。”
杨贲跃跃欲试道:“那我先试试。”
“行,既然这样,就去大姐那领一份合同签字。咱亲兄弟,明算账,我坑谁也不能坑你。”
送走杨贲,吴远迎来了邮电局的工作人员。
三天前,他专程到邮电局交了5000块,就为了给家里装一部私人电话。
这样将来不管有啥事,联系起来也方便。
没想到邮电局动作挺快,才三天就过来安装到户了。
本来梨园村就有一条电话线路,正好在吴远家后面的桑树地里。
如今只需要从那边接根线过来即可。
吴远给两位安装师傅各塞了包过滤嘴,俩师傅干起活来,明显卖力了许多。
仅仅半天,就把电话线架到了吴远家里,调试完了通话。
瞅着摆在床头的红色电话,杨落雁喜滋滋地道:“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咱家就差个楼上楼下了。”
吴远笑道:“等你做完月子,就要入冬上冻了,所以年前楼上楼下肯定是实现不了了。不过媳妇你放心,等明年一开春,楼上楼下立马安排上。咱也提前步入小康!”
杨落雁连连点头,随后又迟疑道:“这会不会太高调了?”
刘慧插话道:“现在谁不知道你家是万元户?你们就算是想低调也不成了。”
吴远若有所指地道:“看来咱家得多养几条狗。”
“要的。”这一点,刘慧表示同意。
这事,吴远到工场一提,陈师傅第二天就带来了两条狼狗崽子。
胖嘟嘟的,一身毛发,棕中带黑。
刚刚满月,耳朵都已经立起来了。
还真有点狼狗的样子。
带回家的头一晚,这俩狼狗崽子和俩孩子一样,此起彼伏地叫了一夜。
等到天一亮,吴远给它俩端起一盆热乎乎的玉米糊糊,立马饥饿难耐地舔吃起来。
一转眼,到了11月7号立冬。
兴旺家具在北阳县和北洪县的独家代理权,也都签了出去。
和杨贲的3个点不同,这俩个县只有2.5个点的提成。
即便这样,两个县的代理人,也是笑眯眯地签下。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吴远腾出手来,开始琢磨着继续增加工场人手,扩大规模。
陈师傅趁机介绍了他的俩徒弟过来,翟师兄也把他的一个徒弟从大礼堂现场叫了回来。
工场的人手一多。
生产压力,立刻转移到钟师傅几人那边。
作为工场上游的半成品供应商,吴远不用操心太多,只需要一句话,对方就会立刻招兵买马,开足马力。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工场里一天比一天热火朝天。
赵宝俊闲暇之余,忍不住问吴远:“师傅,万一咱们这家具打的太多,年关摆哪儿?”
“摆顾客家里。”
一来一回,省了8块钱成本价,马明军已经惊呆了。
实际上,不止如此。
省下来的成本价,又能收购更多的国库券,进而增加利润率。
换算下来,每100块现钱收购的国库券,能挣19块钱的净利润。
吴远留出200多块车票钱,仅仅用半天时间,就把剩下的16500块全换成了国库券。
来晚的机关工作人员,眼见吴远不收了,不由扼腕叹息。
吴远连忙表示:“这样吧,你们等我信。我回去跟老板说说,看他愿不愿意多收点。”
亟待出手国库券的机关人员,连连感谢。
就差把吴远当亲人了。
马明军面无表情,内心却忍不住想笑。
哪有什么老板?师父他自己就是最大的老板!
就这样,师徒俩往来于合市和上海。
从最初的夜宿火车站,到在吴宫大酒店以及合市的招待所各自定了一个长包房。
从最初的只挤硬座票,到后来只买特快软卧,两个人四张票的那种。
从最初的贴身缝裤兜,到后来光明正大地用公家人常用的手提包装钱。
不是师徒俩有钱膨胀了。
而是,一来天气越来越热,单薄的衣服越来越藏不住钱。
二来钱也越来越多,就算是冬天那装扮,也压根藏不住了。
再加上时常在火车站安检,破烂和巨款结合在一起,被车站警察谈话了好几次。
既然藏不住,那就不藏了。
吴远干脆给自己置办了几身公家人的装扮,中山装,白衬衫,黑眼镜,油光锃亮的皮鞋,以及一丝不苟的发型。
配上机关常见的手提包,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是替公家办事的。
公家的钱,你也敢盯?
那不是找死么?
另外顺便给马明军置办了两身保镖的行头,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特别冷酷。
原本冷酷这种派头,是马明军这种热情的汉子,无论如何也装不来了。
可是,当他看着师父挣的钱,从2万到10万,再从10万到20万,那心早就麻木了。
麻木的双眼,带着黑黑的墨镜。
妥妥的冷酷无疑了。
然而吴远并没有在20万停下来。
师徒俩一直奔波到7月上旬,在上海和合市来回倒腾二十多次,直到几乎把合市明里暗里流通的国库券一扫而空了。
这才打算罢手。
一旦有了罢手的打算,吴远顿时归心似箭,当下按照惯例给村部打了个电话,说明归期。
而后立刻安排马明军去退房离开。
走到合市火车站的时候,马明军努了努嘴,冲前面的一人俩保镖的阵容道:“师父,你瞧,那人跟咱们差不多哎。”
吴远一看居中那人的面孔,顿时有个大胆的猜想。
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杨百万吧?
在他的故事里,的确是靠倒腾国库券挣的第一桶金。
从2万到100万,得了杨百万的称号。
如今自己用一万五,轻松复制了他的神话。
由此可见,对方挣得,只会比百万更多。
不过吴远并没有上前搭讪的意思。
传说中的人物,就让他成为传说吧。
然而他不去找杨百万,却防不住杨百万过来找他搭话。
尤其是看起来相对土气的车站里,突然出现这么两伙洋气招眼的人物,想当作看不见都难。
杨怀定递了根华子过来:“敢问你就是传说中的吴总吧?”
吴远接过来,“不敢当,杨总。”
“你听说过我?”
“彼此彼此。”
一通寒暄过后,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
不是为了以后怎么怎么样,就是一种交际,一种形式。
乘坐特快空调包厢,半天时间,抵达上海吴宫大酒店,把最后这点国库券全部卖掉。
吴远包里的现金达到108万3000多。
这已经刨去了师徒俩置办的这些行头、来回车票,以及酒店包房的花费。
看着这么多现金,吴远跟做梦一样。
这可是1988年,不是2008!
忙完这一切,师徒俩未做停留,直接退了包房,打车直奔火车站,订了当天晚上的空调特快,凌晨时分抵达彭城。
彭城火车站这边,熊刚从北岗县包了辆面的过来接人。
200块。
钱自然是吴远付。
面的师傅兴奋的一夜没睡着,一路上跟熊刚攀谈来攀谈去。
熊刚懒得搭理他。
他正在琢磨,幺弟所说的那句‘挣了大钱’,究竟是多少钱。
竟然宁愿花费200块冤枉钱包车来接。
这不是白白扔钱么?
然而,等到熊刚接到吴远师徒俩,看着俩人手提的那沉沉鼓鼓的手提袋,顿时脸色一凛。
这样的手提袋,如果全都提的是钱。
起码也有十多万。
这么大的巨款,花费200块包车来接,太有必要了。
安全第一!
熊刚估计的没有错,他是按照每张面额10块钱的大团结来估算的。
毕竟这年头,用的最多的就是大团结。
吴远也没解释,仨人碰了面,直接上了面的车,连夜往北岗县城赶。
赶到北岗县城之后,距离船闸不远处,就让面的师傅停车,结账走人了。
面的师傅也很乐意早点做完这趟生意。
否则满车大汉,押着他开车,那感觉还真不好受。
之后仨人提着两个手提袋,走过了船闸,不多久,就到了下圩村。
熊刚派开家门时,差不多四点,天色已经有点蒙蒙亮了。
吴秀华披着件外套来开门,一见到幺弟出门靠两个月,终于舍得回来了,话茬子打开,就唠唠叨叨个不停。
直到跟着仨人到了堂屋,吴远在60瓦的白炽灯下,拉开手提包的拉链。
吴秀华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熊刚直接瞪圆了双眼。
看了三姐两口子的反应,吴远很确定,挣了这么多钱的事,暂时不能让杨落雁知道。
毕竟她怀着孩子呢。
万一真吓出个好歹来,那就是乐极生悲了。
至于让三姐、三姐夫知道他的身家,吴远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三姐两口子对他的照顾,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吴远对他们,没什么好隐瞒。
片刻后,吴秀华这才艰难地发出声音,问道:“幺弟,你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吧?”
吴远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
那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买卖国库券的来往账目。
好几次,他都是拿这个取信于车站警察的。
吴秀华一看,就明白了,虽然疑虑国库券能挣这么多钱,但肯定幺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
“这有多少钱?”三姐问。
“一百多万吧。”三姐夫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