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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文章精选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的倾心著作,宋音书萧御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1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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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的倾心著作,宋音书萧御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宋音书遥遥望着,只觉那人身姿清隽,鹤立鸡群,有别于周遭所有朝臣。

“江御史这一开口,又少不了你们一顿好果子吃了,”萧御辞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群臣,“你们确定,还不趁早出来坦白从宽?”

尹毓秀见原本懒懒斜在坐榻一侧的宋音书忽然坐直了身体,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是哀家表哥。”尹毓秀颇有些自豪地小声道,“现任都察院都副御使。”

尹毓秀的表哥,姓江的话,应该就是江清越了。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已经官至三品了。

就任的还是负责监察百官的都察院。

宋音书不由透过帘幕仔细打量他几眼。

萧御辞既然拿他来诈这帮朝臣,证明他必然不是省油的灯。

果不其然,在萧御辞和江清越的双重压迫下,很多平时做了亏心事的朝臣都哆哆嗦嗦地站出来认了罪。

但显然只是些小鱼小虾,从萧御辞紧抿着的薄唇就能看得出他心里并不满意。

“尹尚书如何看?”萧御辞忽然开口,把坐在宋音书身侧的尹毓秀给吓了一跳。

尹镇南出列,恭敬一拜后道:“微臣以为,军饷一事牵连甚广,若其中真有猫腻,必得严查!”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宋音书在心里冷笑一声,尹镇南这打太极的本事,无人能及。

“尹尚书支持严查,本王心里就踏实了。”萧御辞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由江御史去办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顿,换了个轻松的语气道:“江御史,可不能因为尹尚书是你姨父,就束手束脚啊。”

“微臣领命。”江清越为人清冷,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

“好了,都散了吧。”萧御辞摆摆手,朝江清越招呼道,“江御史留下。”

宋音书眼看江清越跟着萧御辞进了御书房,心里忽然有了几分计较。

她想要见江清越一面。

江清越从御书房出来后,没注意被个小太监迎头撞了一下。

小太监抬起头,朝他眨眨眼:“清越哥哥,借一步说话。”

江清越瞬间就僵住了。

“你……”

宫道上时不时会有宫人路过,宋音书一着急,拉着江清越就七拐八绕,进了一处偏僻院子。

江清越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挣脱开这人拉着自己的手,可不知是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还是某些尘封已久的悸动回忆,叫他一时恍惚,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进了蜘蛛精的盘丝洞。

小太监见四下无人,不由分说地取下了戴在头顶的帽子。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气。

“清越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少女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江清越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宋音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宋音书对他能一下认出自己表示欣慰,也顾不得他满脸愠怒,只讨好般地冲他笑笑:“没想到清越哥哥还记得我。”

江清越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只余一颗心还在杂乱无章地跳动不已。

雪地里折射出的璀璨阳光铺洒在少女的星眸之中,和他记忆里那个明媚灿烂的影子完美融合。

无论他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是这人巧笑倩兮的模样。

叫他如何能忘?

宋音书浑然未觉他眸底的异样,喋喋不休道:“清越哥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厉害,我方才在那帘幕后瞧见你一出来,满朝文武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方才……一直在那垂帘后看着我?”

宋音书闻言愣了愣,然后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现在……是太后了。”

江清越没有说话,只拿一双冬日暖阳般的清眸深深看着她,眼底似有无奈,似有疼惜,还夹杂着一股无言的悲伤。

“时间紧迫,来不及说太多。”宋音书没心情跟他追忆往事,赶忙切入正题道,“我知道你要调查军饷一事,我这里有条明路指给你,你若信我,可以试试看。”

江清越还有些不在状态,但还是强迫自己回应着她:“什么明路?”

“你可以去查一查大理寺丞邹远山。”宋音书道,“虽然他官职不高,跟户部和兵部明面上都没关系,但他母家是个做漕运生意的商户,最适合用来处理赃物。”

宋音书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前世父亲被人揭发贪墨,最后就查到了这个邹远山身上。

彼时,邹远山一口咬定此事与宋丞相有关,导致父亲后来怎么辩驳都显得苍白。

如今父亲一早就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宋音书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个搅局的好机会,单看这群恶人,如何狗咬狗吧。

江清越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免心中起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宋音书只高深莫测地说:“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问,只管去查就是了。”

江清越见她不愿继续深聊,便也没有再追问。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宋音书挠挠头,转身要走,“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没想到,臂腕却被骨节纤细的手给拽住了。

宋音书诧异地回头,见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宋音书等了半天,忍不住开口问:“清越哥哥……你还有事对我说?”

“你……最近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清越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高高悬了起来,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悄无声息。

宋音书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明明两人从小也不算多亲近,还不到互相关心的地步。

她呆愣片刻后正打算回话,却听得一个讥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她贵为圣母皇太后,垂帘听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能扮作太监来与旧情人私会,”萧御辞缓缓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江清越的手问,“江御史觉得,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江清越眉心猛地一跳,赶忙缩回手,恭敬行礼道:“微臣见过摄政王。”


宋言礼公务繁忙,对儿女亲事不算热衷:“你母亲选的人,必然是极好的。”

此事就算敲定了。

宋音书又问了些其他琐事,直到李德顺来敲门,暗示她时辰不早了,才红着眼眶与父母兄妹道了别。

她因为宋淮之的事,一直揣着心思,没注意就跟着李德顺走到了西暖阁门口。

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扭头就走,却没想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紧接着,她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猛地拽了进去,门又应声紧紧关了起来。

她惊魂未定,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满朝文武都在正殿里,摄政王难道不知道?”

“当然知道。”萧御辞将人带入怀中用力抱了下,“所以小太后小点声,别叫人察觉出端倪来。”

宋音书用力挣脱开来:“等着给摄政王投怀送抱的比比皆是,东暖阁就有位现成的,何必要强迫哀家?”

萧御辞垂眸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的脸,脑中不知为何,竟浮现出她极乐之时的销魂神色来。

难耐地压下下腹窜上的无名火,他听见自己说:“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

宋音书纳闷不已地望向他,见他眸光深深地俯视自己,眼底是前所未有的深情款款,几乎要将人溺毙在里头。

“本王甚至都跟他们上过青楼,”他用手背轻触着她如玉的面庞,蛊惑般低语,“可就算是对着明动京城的花魁,本王内心也毫无波澜。”

宋音书下意识躲闪着他烫人的视线,轻摇螓首道:“烟花女子哪里能入得了摄政王的眼?摄政王若真想尝试,不妨移步东暖阁,那里头的正好也姓尹。”

“你句句不离东暖阁,可是心里吃味?”萧御辞幽暗的双眸忽然亮了亮。

宋音书生怕他误会,连连摆手:“摄政王别误会,哀家可没从想过要插手你的婚姻大事。”

“这么说,不论本王娶谁,你都毫不在意?”萧御辞的嗓音明显沉了下来。

宋音书原本想说是,但复又想到,若他真与尹家联姻,那宋家岂不是又要岌岌可危了?

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了一句:“倒也不是。”

萧御辞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来了兴致:“嗯?”

“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你不说,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

宋音书心里怦怦直跳,犹豫半晌才开口道:“我……不希望你娶尹家小姐。”

萧御辞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宋音书暗自握紧手心,心里忐忑不定。

他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了,她本质上就是跟尹家有仇?

“就说你不会同意吧……”她垂下头嗫嚅道。

“太皇太后只给本王相看了一个尹家的小姐,你偏偏就不让,还说自己不在意本王娶谁?”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轻快了许多。

宋音书心头一阵豁然开朗,忽然明白了男人想要的答案。

她抬起头盈盈望向他,故作娇羞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便被男人吻住了红唇。

连日来对身下这人的渴求滋味得到了极大满足,男人发狠似的摆弄着她软玉似的躯体,像是要把这几日欠的都补回来一般。

宋音书也知道男人对自己的兴致不减,躲是躲不掉的,虽然心里抗拒,但还是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在想什么?”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清隽的眉眼染上一抹难言的欲色,隐隐透着几分不满,“这种时候你还走神?”

“……我没有。”


萧御辞死死盯着她盛满狂怒的双眸,眸底一片死寂。

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整个大梁,没人敢提及他的身世。

萧家当年为保李氏王朝,全族上下百余口人,都惨死在了晋国的铁骑之下。

如今的太皇太后当年还只是个年轻的皇后。

他被皇后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

梁帝感怀萧家忠烈,一直将他养在膝下,收他做养子,封他为誉王,待他同亲生儿子一般无二。

那时的大梁实在太弱了,他十二岁那年,听说晋国向大梁索要质子。

为感帝后大恩,也为了萧家世代传承的忠良之心,他留下书信后便只身前往了晋国。

在晋国那几年,真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

全族灭亡对他来说并没有记忆,他的童年一直被帝后无条件宠爱着,从未见识过人心险恶。

晋国皇室待他犹如猪狗,动辄打骂训斥,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六年后,义兄带领梁军拼死打了场胜仗,终于将瘦得只剩皮包骨的他要了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体会到什么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他发了疯一般在军中建功立业,终于一点点将大梁变得坚不可摧。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义兄都在京城盼着他早日凯旋。

家书寄了一封又一封,却始终盼不到他的人影。

梁帝驾崩时,他在跟晋国打最为关键的一场仗,僵持数月才堪堪取得胜利。

等他终于安定边疆,班师回朝之际,却听闻义兄病重,只剩不足一年寿限……

他本是没有血亲之人,却在帝后和义兄的关爱下,生出了血肉。

宋音书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办法做到对太皇太后不管不顾。

虽然他知道,义兄根本没有把宋音书当成妻子过,但他不能让李氏皇族蒙羞。

这也是他如今唯一忌惮之事。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冷笑一声,松开了宋音书的手腕。

女人而已。

虽然确有几分姿色。

但全天下又不止她一个绝色。

他犯不着为了她屡屡失控,还得不到一个好脸色。

宋音书摔倒在床榻上,揉揉手腕,见男人转身要走,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听说江御史被贬……”

“与你无关,”男人没有回头,“别自作多情。”

惜夏看他离开后,才敢从暗处走出来,欲言又止地在宋音书床前转了好几圈。

“你一直转来转去做什么?中邪了?”

惜夏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这几日夜里,摄政王都曾来娘娘床前守着……为娘娘换盖在额上的巾帕,一守就是大半宿……还叮嘱奴婢千万别告诉您……”

宋音书愣了愣,心里涌上一阵莫名酸楚,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既然叮嘱你别告诉哀家,你就不该说。”

惜夏见她神色平静,轻轻叹了口气:“奴婢是心疼娘娘……您还这么年轻……若是不入宫,您本可以寻一人恩爱白头的……”

“哀家有自己要做的事。”宋音书睫毛微颤,目光微凉,“什么儿女情长,哀家不需要。”



凌云山送来的婢女先是去了宋府。

因为芷秋出了事,尹氏本就盘算着给宋音书身边再添个可靠的婢女,正好借这个由头将这名不同凡响的婢女送入宫。

为什么说她不同凡响呢,因为她真可以算得上是力大无穷。

宋音书最初见她瘦瘦小小,还以为她擅长的是轻功水上漂之类的灵巧功夫。

谁知她一进宫,径直就把凤栖宫两人高的麒麟松给挪了个地。

“奴婢家族里头是学风水的,娘娘这院里的好多草木都放错地了,奴婢实在看不下去。”

宋音书错愕地看着她,良久才朝她竖了个拇指:“你力大如牛,来哀家这方寸之地,真是大材小用了……”

小丫头闻言,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娘娘怎么知道奴婢叫如牛?”

宋音书:“……”

“这个名字……你喜欢吗?”宋音书犹豫半晌,看着水灵灵的小姑娘问。

如牛点点头:“喜欢啊,奴婢是属牛的,家里人都叫奴婢牛牛。”

“……好吧。”宋音书扯了扯嘴角,对惜夏道,“你带牛牛先下去安置吧。”

惜夏很高兴自己有了伴,拉着如牛就往侧殿的厢房而去。

宋音书望着被如牛大刀阔斧整改后的庭院,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她原想着用个苦肉计,安排如牛去尹毓秀处刺探消息,看这姑娘率直的个性,只怕做不来这事。

少不得还得从长计议了。

但宋音书没料到的是,事情很快有了预想不到的转机。

原来是毓秀宫里一个负责提膳的粗使宫女,忽然跟如牛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不是毓秀宫的吉祥铃?你怎么会有?”

惜夏被芷秋弄得有些杯弓蛇影,看到如牛腰间挂的松绿色小铃铛,难免一惊一乍。

如牛满不在意地解下铃铛问:“这个吗?云霞姐姐送我的啊。”

宋音书正在廊下看书,闻言也抬起了头:“云霞?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前几日云霞姐姐崴了脚,毓秀宫里头那个管事宫女还逼着她去挑水,奴婢正巧路过,就帮了她。”如牛回道,“云霞姐姐跟奴婢说,她在毓秀宫受人排挤,平素遇到这样的事,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特别可怜。”

宋音书下意识存了几分疑:“这后宫里头什么人说的话都不能轻信,你往后,还是离那个叫云霞的远点吧。”

如牛虽然不懂宋音书这么说的含义,但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奴婢都听娘娘的。”

谁知,没过几日,如牛又求到了宋音书跟前。

“娘娘,云霞姐姐实在太惨了,奴婢今儿个去太医院取药时碰到她,见她身上旧伤又添新伤,被打得都没一处好皮肉了。偏偏她只是个粗使宫女,太医院也不尽心给她医治……您能不能帮帮她,至少帮她把身上的伤治好吧?”

宋音书知道如牛既是凌云山送来的,必然心地纯良,容易对人推心置腹。

但她历经两世,不可能像如牛这么心无城府。

帮个宫女不是什么难事,但若碰上个黑心眼的,弄不好就是东郭先生与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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