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泽范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闲泽:捞月篇》,由网络作家“西有黄鹤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李承泽范闲的古代言情《闲泽:捞月篇》,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西有黄鹤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天上的真月都抓不住,何况是地上的倒影呢?非要去捞,无非是将倒影搅得细碎,又握住一手泥。哪有什么重来一次,不过镜花水月,美梦一场。...
《精品小说闲泽:捞月篇》精彩片段
李承泽坐进雅间,没叫姑娘,只要来一壶茶,就着点心听楼下的花魁唱曲儿。
他惬意得要死,一只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食指打着拍子,听得开心了,他仰躺在塌,垂在榻边的手中依旧握着那杯茶,他面上的笑意在此刻变得纯粹。
若是一首如此就好了。
还未等他感慨完,一只微凉的手取走他手中的茶杯,还未来得及睁眼,一块绸缎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李承泽本能的伸手去捞,来人却顺势握住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钳制住。
李承泽顿觉不妙。
“放肆!”
李承泽怒而抬腿要踹,那人却抓住他的腿往旁边一压,qi身ya上来,以此完全控制住他。
李承泽忽觉chun 上一热,紧接着kou 中chuang 进一条she tou ,肆意掠夺。
李承泽惊得鞋都掉了一只。
这是谁家姑娘,胆子大力气也大?
这是得有多xi huan 他,才如此出此下策?
在他胡思乱想之时,那姑娘似乎气恼了,动作也粗鲁起来,那都不能说是wen,反而像是撕咬,李承泽口中尝到血腥味,还有下chun 上的刺痛。
李承泽微微皱眉,那人动作突然一顿,随后在他chun 上落下一个浅轻的wen ,随后身上如大山一样的压制消失了。
李承泽终于喘得了气,他也有些恼,立刻抓下锻子,想看看到底是谁家姑娘,胆子这样大。
可摘下之后,李承泽只看到空落落的雅间,还有小案上被饮尽的那杯茶,李承泽鞋都来不及套,下塌开门往外看去,走廊也是空的。
力气大就算了,还会武功,并且武功还不弱。
不是,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姑娘,他怎么不知道?
李承泽手抚上唇,立刻痛得嘶一声。
粗鲁得很,这没个几天是好不了的。
这姑娘太可怕,以后得让谢必安寸步不离,胆子这样大,下回指不定更放肆。
李承泽刚想叫谢必安,却听到身后响起倒茶的声音。
李承泽回头看去,见范闲就坐在他方才的位置,神色淡淡地喝茶。
李承泽一惊,连忙关上门,并且上锁。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范闲抬眸看他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向半开的窗。
李承泽立马反应过来,猛地一跺脚,也是怪他脑子被吓掉了,贼哪有走门的道理,还是个采花贼。
明知一无所获,李承泽还是靠近窗边,只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这贼人混进去,谁看得出来?
李承泽观察片刻,只觉得看谁都像贼,索性眼不见为净,扭头问范闲,“你来这儿做什么来了?”
范闲却是没回答,只盯着他唇看,幽深的目光带上一点笑意,随后伸手点点自己的唇,像是提醒他一样。
李承泽觉得后背都在发毛,胡乱地伸手一抹,“范闲,你这是哑巴了?”
范闲淡淡地叹口气,似乎很愁一样,他抬手饮茶,目光看着他,随后道,“殿下,地下凉。”
李承泽翻白眼,问东答西的,神经病。
李承泽在他旁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杯茶,唇上伤口一碰水,立即痛起来。
得,茶也没法喝。
李承泽立刻扔下茶杯,视若无人地躺下去,语气十分不好,“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出去,打扰到我听曲了。”
范闲抬眼他。
越同他接触,越发觉得他像只猫儿,骄纵,随性却矜贵,看似野心勃勃目标坚定,实际谁都不放在眼里,也没什么能真的入眼,主打一个随意,无所谓。
这样的人,说得委婉是像猫儿,说明白点儿,就是生活没什么望头。
活着也行,死了也无所谓。
范闲忽觉心刺刺地疼。
以前的李承泽,不是这样的。
听林婉儿说,承泽少时,最喜欢看书,也能写一手好字,并且喜欢春天绿油油的草地,更喜欢开得灿烂的玉兰花,最是容易害羞。
大皇子也说,他的这个弟弟,小时候很可爱,是他们所有人中,书读得最好,礼仪最周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成这样。
苦的,同郎中配来制衡病的那剂药一样苦。
李承泽是药,李承乾是病。
这是帝王,赋予他们的意义。
可没人问过他们愿意不愿意。
等范闲回神过来时,他的手己经握住李承泽的脖颈,整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用力……范闲在他淡淡的目光中,微微握紧,那人的目光非但不害怕,反而带着一点挑衅的笑意,“黄泉路有你作伴,想来也是不错的。”
范闲松开手,目光骤冷,“我可不和你走什么黄泉路。”
李承泽笑笑,正欲起身,范闲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一手掐住他的脖颈,一手撑在他身侧,双腿压住他的下半身子,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两指之隔,李承泽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范闲似乎是那终于扯下面具的狼,恶狠狠地注视着他,只要稍有不顺其心的地方,他便要将你撕碎。
李承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皱眉,那目光阴冷且潮湿,脏,且乱。
“殿下啊,你没有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话?
那夜他疯病发作的话?
那样的话要是也能放在心上的话,他还能活到现在?
李承泽不耐烦地叹口气,却不反驳。
有病的人,你和他反驳什么呢?
范闲握住他脖子的手松开,微凉的指尖顺着他脖子上青筋的线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锁骨上。
“少时,我曾捡到一只雪白的猫,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好像不喜欢我,总是往外跑,好几次,他跑出去都差点被野狗咬死,我每次都很生气,但是我却不忍心将它关在笼子里,很不忍心将他那灵活的西肢折断,让他再也跑不出去,所以。”
范闲的话突兀地停下,也突兀地松开他。
李承泽,似乎被吸引到,坐起来后看着他,“所以呢。”
范闲侧眸,面上露出一个笑来,却不达眼底,“所以他在又一次任性跑出去时,被野狗咬死了。”
范闲看向他的双腿,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我这人向来最是长记性,发生过一次的事情,我绝不会让它在发生一遍。”
“所以,殿下,没有下次。”
范闲捏着他膝盖的位置。
“为让你伏在我羽翼之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后半句,范闲没有说出来。
李承泽觉得有些疼,想要挣开,却没成功,抬头瞪去时,瞧见范闲眼里的疯狂与偏执。
更像个疯子了,李承泽被惊得想发脾气都忘了。
但是反应过来后,他的怒火尤为明显。
李承泽何时被人这样威胁过,从来都是他威胁别人,从来都是别人怕他,还没有他怕别人的时候。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李承泽用全力挣脱他以后,立即起身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你太把自己放回事,陛下重你,不代表我不敢动你。”
“再有下次。”
李承泽的目光狠毒且神经质,“杀你。”
范闲无所鸟畏的耸肩,陛下算个什么东西,迟早会是一滩烂肉,和他眼中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那也要你能杀得了我。”
范闲起身向他走近两步,“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命硬。”
李承泽正欲发作,便见范闲变副面孔。
方才那阴郁和压迫感统统不见,只剩下无奈与纵容,“我的好殿下,别板着张脸就说要杀我了。”
李承泽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措手不及。
范闲揽着他的肩,“走吧,臣送殿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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