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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病娇驸马反囚宠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那时,苏靖远常常在书院考核中名列前茅,多次受夫子夸赞聪慧,殷子涵和刘泽宇常去请教苏靖远。只可惜后来苏靖远一病不起,之后几乎没再见过。
三人不咸不淡地叙旧,期间说起了亲事。
殷子涵笑道:“听闻刘贤弟刚订了亲,是哪家千金?”
“是我外祖家的表妹,”刘泽宇略有些害羞,“刘兄可比我早订亲,早早地说成了李尚书的千金。”
苏靖远:“恭喜两位贤弟。”
殷子涵和刘泽宇不笑了,突然意识到在苏靖远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不太好。
苏靖远明明比他们年长,早该说亲了,但因为体弱便耽误了。
“哎,是你们啊!”又一个锦袍少年窜了进来。
殷子涵叫着:“沈卿之!”
“真巧,我还好奇和谁一桌呢,是你们就放心了。”
沈卿之大大咧咧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苏靖远的右侧空位。
他伸手去拿点心,一边开口问:“这位仁兄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家少爷?”
苏靖远将一碟核桃糕推到沈卿之手边,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琼日酥往边上挪:
“沈公子,在下苏靖远。”
刘泽宇补充介绍道:“这是誉国公府的二公子,因病常在家中休养,你见得少。”
“原来是苏兄,久仰!”
沈卿之幼对苏靖远的情况略听过一二,今日见苏靖远果然气度不凡,只是脸上带一丝病色。
他目光忽然停在苏靖远的腰间,看着那小鹿暖玉有些眼熟:
“苏兄这块暖玉,从何而来?”
沈卿之印象中,云朝容也得过这样一块暖玉。
那时他年纪还小,在云朝容那见了这暖玉,喜欢得不得了。
他把自己的玉佩都掏出来,想跟云朝容换,后者不肯,气得他哭了小半天。
“一位友人相赠,沈公子可喜欢?”苏靖远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沈卿之抓抓脑袋:“我岂能夺人所好?只是想着你若是买的,我也能去买块类似的。”
殷子涵打趣:“沈兄,你又不是爱玉之人,你的玉坠都碎了多少块了?”
“谁说我不爱玉了?你们看我这玉扳指。”沈卿之不服,又开始晃晃自己的手指了。
“莹润无瑕,的确是块好玉。何处得来的?”
沈卿之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骄傲:“这等好玉哪是随意能买到的?这是大公主赠的!”
苏靖远喝茶的动作一顿。
刘泽宇和殷子涵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又来了……”
“沈公子与大公主关系甚好?”苏靖远放下茶杯,笑容温文尔雅。
沈卿之得意:“我和妹妹自小入宫中做伴读,和大公主一同长大,感情是亲厚些。”
苏靖远揉捻着指腹,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目光:“原来如此,沈公子好福气。”
殷子涵不想再听沈卿之炫耀了,转移话题说道:
“你们看对面,好像很热闹。”
几人往湖对岸看去,女场那边的确风生水起。
男宾场这边,只请了未成婚的公子们,由十岁的四皇子主持;
女宾场则有各家小姐夫人,人数更多,由丽贵妃坐镇。
丽贵妃这日装扮得雍容华贵,坐在东边上首。
“诸位夫人小姐,今日宴集,望诸位娱乐欢喜,畅享观荷之乐。若有不周之处,可告知本宫。”
“谢贵妃娘娘。”一众女子咸口称谢。
丽贵妃目光扫过全场,很是满意。为了把人都请来,办的风风光光,她还私下让人抛出噱头,这赏荷宴是个相看的好时机。
这激得各家姑娘最近苦练才艺,就等着一显身手。
“荣阳公主,道理我们都明白。但臣女也有个问题。”
方才脸色羞红的林桐伊问道,
“我等家中皆捐万余两,以公主之尊贵,不知捐银几何?”
话一出口,有人佩服林桐伊的胆识,亦有人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看云朝容下不了台。
云朝容目光中颇有兴味。
问得好。不怕你问,就怕没人问!
云朝容:“林二姑娘问得好,来人,将东西抬出来!”
觅春指挥着一队人抬着几个箱子走来。
那些大木箱沉甸甸的地轻晃,落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咔哒——
箱盖被掀开,堆满了金元宝,在阳光下灿灿地刺人眼。
“国难当头,本宫倾尽私库,换得五万两黄金,用于购买粮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这私库,她舍出去了!
见此情形,有一半人消了气焰。
他们确实没想到云朝容居然把私库全捐了,相比之下,他们的格局就显得小了。
林桐伊也没什么可追问的了,只称赞一声:“大公主高义。”
但也有人依旧不服气。
一老妇人声音响起:“荣阳公主富贵骄人,自然能轻松拿出钱来。老身一把年纪,平日府中的产业也经营不善,是断断拿不出钱的。”
大家寻着声音看去,认出是誉国公府的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面色干黄,即使敷了厚厚的脂粉也掩饰不住憔悴的老态。
她此时气得很,没想到这荣阳公主这么能搞事情。
前几日闯了她府上,这事儿她还没算完呢,这又要逼人出银子了。
捐一万两银子?想的美!国公府的产业经营不善,已经倒的倒,卖的卖,还要维持国公府偌大的架子,每年银钱出入堪堪齐平罢了。
她就不信了,今日她非从这出去,还真有人敢动她不成?那禁卫军里有两个小辈她还认识呢!
“既然老身府上拿不出钱,也就不在这耗着了。公主年轻能折腾得起,老身这把骨头可受不住。”
苏老夫人说着,就往御花园门口走。
那园门口的禁卫军脸上出现一丝为难之色。苏老夫人好歹是先誉国公的发妻,他们不敢随便动。
苏老夫人见此情形,面上得意之色更甚。
可才走两步,就听见身后女眷的惊呼声。接着,是荣阳公主的声音:
“苏老夫人,本宫再说最后一次——
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云朝容的声音忽然冷得没有温度,字字成霜。
苏老夫人一个寒颤,回头,竟见公主手执弓箭,正对自己。
拉弓如满月,箭在弦上。
“你,你……我乃先誉国公遗孀,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欺我!”
苏老夫人吓得手微抖。
她母家早就没落,后代都迁居去南方县城了,唯有她在京中依旧住着大宅子,没吃什么苦头。
养尊处优多年,哪怕老国公去世,她也顶着个老夫人名头,处处被人敬着,何时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见身边的夫人们都看着自己,觉得自己此时更不能被下了面子。
“哼,我若偏要走,公主真要杀了老身不成?”
说罢,她抬腿就要走。
咻——!
长箭在空中呼啸,破风而去。
直接射中苏老夫人高挽的发髻,然后扎入了她身后的红漆圆柱。
苏老夫人的头发被钉在了柱上,发髻散了一半。
“啊啊啊——!杀人啦——”
苏老夫人叫得比过年的猪还惨,什么面子里子都抛在脑后。
她吓得魂飞魄散,喊了两句,自己先晕过去了。
云朝容吩咐两个宫人:“将苏老夫人抬进亭子去,别放在外边碍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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