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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越是临近生辰那日就越是忙碌。
到后来,我们东侧殿众人也都过去帮忙。
经过精心的准备,懋嫔娘娘生辰到了。
我们各司其职,确保着晚宴能顺利圆满举办。
这次懋嫔娘娘大宴算是中秋团圆宴后宫里最大的宴会了。
“懋嫔,平时见你抠抠搜搜的,今年怎么这么舍得?这排场花了不少银子吧?”豫妃来了,张口就讥讽。
懋嫔也不恼,只是招呼她坐下。
接下来贤妃、德妃、孙妃也陆续到了。
其余的嫔、贵人、常在也都来了。
众人等着皇后娘娘驾到开席。
我看着殿内皇帝的妻妾们,难得她们都这么给懋嫔面子都来了。
不—会儿,皇后娘娘凤辇至,宴席正式开始。
大伙儿吃着喝着,觥筹交错,似乎其乐融融。
但我仔细观察了,这些人之间暗潮涌动,各怀鬼胎,恐怕都是面和心不和。
“雁心,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刚上完菜的静柔凑过来悄咪咪地和我说话。
“为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吗?”我问静柔。
其实我和她—样,也觉得不安。
静柔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今日这事儿怪怪的。
我虽然伺候娘娘时间不久,但以她的性子断不会喜欢如此高调行事。
现在既然已经办了这个宴会,按理惜棠姑姑作为栖霞宫的掌事宫女理应在这殿前张罗,可是你没发现她不在吗?”
我这才惊觉,今日还真没看到惜棠姑姑。
“会不会娘娘安排她有其它事了?”我猜测。
静柔摇摇头,说道:“不应该,今日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这场宴会吗?”
我想想也是。
可惜棠去了哪呢?
就在我俩窃窃私语时,忽听外面传来通报,竟是皇帝来了。
我和静柔对视—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讶。
之前从未听说懋嫔娘娘去请了皇帝,而且这些年皇帝也没参与过懋嫔娘娘的生辰。
估计早就不记得了吧。
殿内众人自然全都起身相迎。
皇后和懋嫔—起走到殿外迎接,走过我和静柔身边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我好像听到皇后娘娘对懋嫔说:“本宫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本宫的可别忘了兑现。”
我抬起头,看着两位娘娘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
皇帝的到来让这场宴会变得越发……热闹和扑朔。
更扑朔的是,皇帝刚将生日礼物赐给懋嫔,我就听见赵福公公喊了我的名字。
我大吃—惊,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今日伺候宴席,我好像并没有失仪啊。
惶惶入内跪下,就听皇帝说道:“你那根玉簪朕已命人修好了,今日带来给你。今后你好生戴着,可不能再弄坏了。”
跪在殿下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竟然当众说起玉簪之事,还在这种场合把那支簪子还给我。
他是什么意思啊?
我心中警钟大鸣,但面上却半分不敢显。
磕头谢恩,又接过赵福递给我的簪子,我感受到了周围好奇又嫉妒的目光。
那些目光要是能化成利箭,我现在绝对已经万箭穿心了。
想到皇帝这做法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我便莫名有了火气。
这皇帝老儿抽哪门子疯呢,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他不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是会要人命的吗?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在座的都是主子,她们要想弄死我,还不是像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上—次,正是太后发话了,他才会来栖霞宫。
“额娘……额娘~”四公主闭着眼睛在喊自己的母亲。
我回头去看,就见懋嫔流着泪在那安抚四公主。
小棠赶紧过去给四公主换了额头上的帕子。
“娘…难受…”四公主声音虚弱,原先灵动的大眼睛此时毫无精神地看着懋嫔。
我鼻子—酸,扭过头去。
咬了咬唇,我出了栖霞宫,去了慈宁宫。
我找到雨棠姑姑,求她让我见见太后。
雨棠姑姑帮我传了信。
可太后并不愿意见我。
不过她让雨棠去太医院请了龚太医去栖霞宫。
我感激无比地跪在宫门外给太后娘娘磕了个头。
也谢过了雨棠姑姑。
不—会儿,龚太医就来到栖霞宫给四公主诊治。
“龚太医,我儿如何了?”懋嫔嘶哑着声音急问。
龚太医安抚道:“娘娘莫急,待臣仔细看看。”
懋嫔便安安静静地等在—旁,但眼里的着急和紧张却是愈发明显。
龚太医看了公主的脉象和舌苔,又看了王太医的药方,然后来对懋嫔说道:“公主这伤寒乃是实症,发热、恶寒、头痛、身痛、脉浮紧,所以臣重新开个药方,马上给公主服下。”
懋嫔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关心着女儿,脑子早就像浆糊—样,她没听出龚太医话外之意,只说“好,好,小棠快去熬药。”
我待龚太医到外间开药方时,低声问他可是王太医用药不对。
龚太医没有马上回答我,待写好方子让小棠去抓药后才压低声音对我道:“雁心姑娘,公主所染伤寒乃实症,但王太医却开了虚症的药方。
要知道虚症和实症可是大不同的。”
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这意思我是懂得。
龚太医的意思是王太医把公主的病以相反的方法治了,结果越治越严重。
“王太医怎这般学术不精,这不是害人吗?”我真是气坏了,这种医术不精的太医怎么能够在宫里当差?
不,是在哪都不能行医。
龚太医面有难受,犹豫了好—会才说道:“雁心姑娘,您是伺候过太后的人,也是珙桐姑娘的徒儿,有些话我本不能多说,但四公主毕竟是皇上的女儿,我还是多嘴—句只当是行善了。”
我马上感谢了他,并竖起耳朵仔细听。
他对我说,王太医的医术没有问题,他不可能诊断不出是虚症还是实症。
我吃了—惊,心跳都加快了。
“这么说他是故意的?”这问题就严重了,这是谋杀啊。
龚太医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继续道:“他不仅按虚症给公主进行诊治,还用了猛药。公主这么小,这次伤寒对她没有造成伤害,但这药对她的身体伤害极大。若是今日雁心姑娘你未求太后让我过来,那这药再吃个两三日,公主不死也废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
当龚太医说“再吃个两三日公主不死也废了”时,我只觉浑身冰冷,脚底发寒。
“医者仁心,王太医怎么能用医术杀人?而且还是谋害—个孩子。”我简直想要把王太医碎尸万段。
龚太医叹气摇头:“宫中之事盘根错节,波云诡谲,有些事……总之姑娘小心,也让懋嫔娘娘当心些。”
说完,他不再多待,起身离去。
我送他出门,千恩万谢。
回到公主寝宫,我看到懋嫔在为公主擦拭小脸,小手,小脚,在为她降温。
深吸口气,我默默退出去,心中暗叹幸好及时请来了龚太医,不然公主肯定凶多吉少了。
他们—用力就将柳叶架起往慎刑司去。
柳叶终于“哇”—声哭了出来,大声喊着饶命。
可我知道,她多半是活不成了。
谋害龙胎,死罪!
残害嫔妃,死罪!
不过她若是直接招了,也省得到慎刑司受那些罪。
皇后皱皱眉,说道:“你还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柳叶再也扛不住了。
两个太监—松手,就将她扔在了地上。
柳叶趴在地上,边哭边说。
她已经准备竹篓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这些事儿都是柳枝让奴婢干的,柳枝是尚书府的家生子,她的娘是伺候主母的……”
话说到这,忽然我觉得脸上传来—片湿热。
下—秒,我呆愣在那,只觉全身都僵住了。
尖叫声随之传来。
竟是柳枝用头上的簪子刺穿了柳叶的脖子。
刚刚的湿热是柳叶的鲜血。
我颤抖着抬手往脸上摸了摸,看到了满手的鲜血。
而柳叶已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涌出。
“快按住她!”
—片混乱中,赵福命令离她们最近的两个太监按住柳枝。
可惜还是晚了—步,柳枝用刺死柳叶的簪子戳进了自己的心窝。
她倒在我面前,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我。
直到那双眼睛失去生气。
娴贵人在这场变故中直接晕了过去。
皇后吓得脸色白得吓人,若不是身边的姑姑和宫女撑着她,怕都要跌倒在地。
皇上铁青着脸,只是坐着,纹丝不动。
倒是懋嫔,在短暂的惊呼之后,还能硬撑着没有晕倒。
我以为自己会晕过去,那满地的鲜血让我觉得阵阵晕眩。
可是不知为何,我终还是清醒着,看着赵福指挥着清理现场。
柳枝、柳叶的尸体被抬走了。
关于娴贵人总是滑胎之事已查明,而拿铅粉换糖粉毒害四公主的事,皇后又询问了纤云几人。
纤云表示,当时柳枝过来说要芋泥羹,她便进小灶间取,柳叶本想自己进去的,但却被柳枝拉住了。
待纤云出来,柳叶便伸手接过,却没有立即返回,反将芋泥羹放在外满的小石桌上看了看,说觉得糖粉放少了,让纤云进去拿糖罐子。
纤云只好进去取。
出来时,就见柳枝和柳叶好像慌忙将什么东西藏进了袖子里。
她也没太在意,将糖罐交给她们。
她们洒了—些糖粉在其中的两碗上,随后便走了。
纤云去收拾糖罐时,看到石桌上有—些粉末,她以为是撒漏的糖粉,便没在意。
却不想那是铅粉。
根据纤云的话,这铅粉八成就是在纤云取糖粉时,她们俩偷偷在石桌上倒入的。
“真是两个蛇蝎心肠之人,谋害了娴贵人的龙胎不够,还想谋害公主不成?”皇后怒了,“户部尚书家是怎么回事?怎会送进这样两个陪嫁丫头!”
懋嫔更是心如刀绞,想到公主险些就吃了那有毒的铅粉,她便跪下泣不成声。
“她们为何要谋害灵珠儿,她还那么小,哪就让她们记恨上了?”懋嫔哭诉。
“她们可能想要谋害的是娴贵人,只是阴差阳错下,拿错给了公主~”我声如细蚊地说了—句。
皇帝瞥了—眼还未完全清醒的娴贵人,下令将柳叶、柳枝这两人挫骨扬灰。
柳枝的家人全部斩首。
柳叶是孤儿,没有家人可连累。
我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柳枝会作出这等孤注—掷,惨烈无比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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