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太虚宗你知道吧,就是隔壁器宗。
在正式练剑之前,你得先去那给剑铸一把剑鞘。”
大师姐嘱咐沈轻轻,有一些歉意,“我们师门人少,最近你师兄师姐要下山一趟除妖挣点钱,你且拿着这块玉佩,到器宗自有人引荐你进去。”
沈轻轻接过玉佩,“师姐,太虚宗我可熟了!
你就放心吧。”
大师姐早就听说过沈轻轻的“战绩”,对这个话倒是不怀疑,拍了拍沈轻轻的肩,便和师弟们一起御剑飞下山去了。
沈轻轻抱着剑坐在宗门口的石阶上,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她暗暗给自己打气,总有一天,她一定可以像师兄师姐们这样厉害。
她要和话本子里写的一样,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她要做父亲的依靠。
沈轻轻仰头努力把眼中的泪憋进去,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反手挽了一个剑花,“哈!”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她的金光剑打造一个剑鞘。
沈轻轻收拾了个小包袱就往隔壁山头去了。
———太虚宗门外。
一个外门弟子正蹲在门口打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了一个红衣女子抱着把剑,向她走来。
首到他看清了那名女子的脸,这不就是沈轻轻那尊“大佛”嘛!
“全宗注意——全宗注意——沈轻轻回来了!!”
外门弟子立刻跑到广播室,向全宗发出警告。
有一个浑身圆滚滚的长老听见连忙跑到宗门口,看到熟悉的红衣女子,差点没昏过去,紧张地搓搓手,“轻轻回来了,这一次是?”
“元长老,我这次来是要给我的剑打造一把剑鞘的。”
沈轻轻笑眯眯地给他作揖。
“好好好,打造剑鞘啊,没问题,要多少都没问题。”
元长老这才松了口气,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元长老一转头就对到一群来凑热闹的弟子。
他忿忿地向挥了挥手,“去去去,一个两个的,这么没定力,赶紧回去!”
———要说沈轻轻和太虚宗的缘分,还要追溯到沈父开酒楼那会儿。
当时的元长老还是瘦瘦的一条,当时他还不是长老还要下山历练。
他们炼器的也不靠降妖除魔来挣钱,就靠卖自己炼制的法器挣钱。
结果,元长老历练了半个月啥也没卖出去,盘缠还用完了,连饭都吃不上。
“不应该啊,我这防身、放毒、暗杀的法器应有尽有,怎么就没人买呢。”
元长老皱着眉头,嘀嘀咕咕。
“哈哈哈哈哈哈,这位道友似乎是炼器的吧。
京城现在的治安可太好了,哪里需要这种法器呢。
况且大家不过是肉体凡胎,你这法器买回去对我们普通人来说也就是一堆废铁罢了。”
“怎么会是废铁?!
不过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沈父一晃折扇,“我看啊,你这用户群体的定位就没找准。
不如,去我的酒楼,咱们细聊。”
沈父这么把手一伸,就把人给请进了自己酒楼。
元长老和沈父就此结成了异姓兄弟。
于是,京城第一家以全自动机器炒菜为招牌的酒楼正式营业。
元长老还在酒楼做了半年技术顾问,别的不提,酒楼伙食是真不错。
这就把一条元长老吃成了字如其名的“圆”长老。
只不过回到太虚宗后,其他人的实习总结,不是,历练总结,都是炼制了什么什么攻击法器、防御法器。
只有元长老详细地写了他的全自动炒菜机。
和沈父待了这半年,元长老可把沈父这口才学到了精髓。
把自家掌门给说服了,从此在太虚宗开辟了一条新赛道,自己也荣升长老。
———于是,当沈轻轻头一回提出要去炼器的时候,沈父立刻联系上了元长老,打包就给沈轻轻送到了太虚宗。
元长老是看着沈轻轻长大的,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要是有炼器天赋那就再好不过,就算没有天赋,也不过是宗门多一个人的事,他一个长老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沈轻轻破坏力惊人。
短短半个月,炸毁了7个炼器炉。
要想,这炼器炉用的也不是一般的铁,是用玄铁铸造的。
按道理来讲,一般人是炸不坏的。
哪怕天赋再差,也不过是把法器炼毁了。
但是沈轻轻不是天赋差的问题,她是把天赋反向拉满了。
元长老一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亲自指导,结果是一起被炸了。
元长老担心再把老友的女儿放这是真的要出问题,于是又赶紧把沈轻轻给请了回去。
至于为什么连太虚宗的弟子都视沈轻轻如洪水猛兽,那不就是因为那些炼器炉是他们的嘛!
半个月报废七个炼器炉不是沈轻轻的上限,而是他们的上限啊!
虽然赔偿款很多就是了,但是找一个新的炼器炉也要好久的喂。
———沈轻轻在太虚宗好吃好喝地待了几天,总算是等到了新剑鞘,她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上手摸了摸,告别太虚宗众人。
给金光剑套上剑鞘,背起来就返回逍遥宗了。
众人齐聚太虚宗门口,挥折泪抖了抖帕子。
“师妹慢走!”
“师妹路上小心!”
“师妹走了后可千万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