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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篇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十二妖”又一新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岑鸢时安夏,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

主角:岑鸢时安夏   更新:2024-07-10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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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鸢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十二妖”又一新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岑鸢时安夏,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还很生气。...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魏家。

魏采菱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

梦里,建安侯府派人在魏府门口又哭又闹,还将白色灯笼挂在她家府门上,又用白布挂满整个门楣。更四处宣扬嫡孙时云兴为救她而死,还说她不是个姑娘了,身子早给了时云兴。

她又羞又愤,只得用几尺白绫上吊以证清白。

谁知就算死了,侯府还不放过她,竟然请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给她和时云兴把婚事结了。

最后她的母亲被活活气死在她的棺木前。

这个梦,差点令她窒息。她抱着双膝坐在床头发抖,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

魏夫人推门进来瞧见女儿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菱儿,我的乖女儿,咱不怕啊!那个坏蛋死了,咱们再也不用怕他了。”

魏采菱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想到梦中母亲为自己而死,不由悲从中来,哇的哭出声,“母亲,母亲……你在啊,你在就好了……呜呜呜呜……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魏夫人听到这语无伦次,只当是女儿被吓傻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柔声哄着,“乖菱儿啊,母亲一直在。别怕,你父亲说了,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你母亲说得对。”工部主事魏忠实人未到声先到,“女儿别怕,天子脚下,总该有说理的地方。实在不行,咱们就离开京城。天大地大,总有咱们魏家的立足之地。”

跟在魏忠实身后进屋的,还有魏家长子魏屿直,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小妹妹魏娉婷。

魏屿直原本一直在百夷山学习武艺,打算明年考武举。一接到家信,他就匆匆赶回来了。

他脾气不好,性子又直,一捏拳头格格响,“那浪荡子可算死了!他若不死,老子也要把他打死!”

魏夫人其实胆子很小,刚才为了安慰女儿才强撑着,这会听到儿子的话顿时面如白纸,“直儿你莫要胡言乱语,建安侯府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魏屿直怕吓着母亲,只得气咻咻抱着魏娉婷不说话了。

魏娉婷挣扎着下地,扑进姐姐怀中要抱,还学着母亲的样子抬手摸摸姐姐的头发,奶声奶气哄着,“姐姐莫怕,娉娉婷婷在。”

魏采菱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人,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想起这几天重复做的那个恶梦,侯府闹得她家破人亡。

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暗下决心。如果梦是真的,她不会再愚蠢地选择去死,而是要与那侯府不死不休。

她一定会倾尽全力,用尽所有力量,让侯府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就在她暗暗给自己鼓劲的时候,门房来报,建安侯府小姐时安夏递来拜帖,如今正等在魏府门前。

魏采菱倏地僵住,全身冰冷,牙齿格格作响。

刚下过的决心,瞬间被刻在骨子里的惊恐代替。

来了!来了!侯府的人真的来了!

全家如临大敌,所有人都来到正厅。

魏夫人浑身发软,“侯府到底要干什么?他们真的要把采菱攀扯上才甘心吗?”

魏屿直二话不说,从墙上取下长刀,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今天莫让老子血溅三尺!”

魏采菱狠狠压下内心的惊恐,上前一步直直跪倒在地,向着父母磕了三个响头,“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给魏家抹黑了!”

她缓缓站起,尽管喉头发颤,却依然坚定,“请哥哥勿要冲动,别为小妹误了前程。一切,让采菱自己去解决吧。”

大不了,先认下,再徐徐图之……至少,让母亲能活着。

魏娉婷虽然人还小,但几乎是姐姐一手抱大的。

她能敏锐感觉到姐姐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死寂悲伤,顿时哇的哭出声,“姐姐!姐姐!我要姐姐!”

魏采菱亲了亲妹妹的头顶,认真地说,“娉婷要听话,姐姐没事。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咱们全家都会好好的。”

魏忠实长叹一声,深深闭了眼睛。再睁开眼时,眸里已是一片决绝,“直儿把刀收起来!采菱也不要逞强。最坏的结果,莫过于一家老小离开京城。”

天子脚下,权贵们跺跺脚都能要了他们的命。罢了罢了。

他将两个女儿挡在身后,“有爹爹在,还轮不到你们自己面对风雨。”

魏采菱还要再说什么,已经听到父亲不容置疑地吩咐下去,“请侯府小姐进来说话。”

时安夏带着郑妈妈曾妈妈,以及两个丫环南雁和红鹊,款款走进魏家正堂。

一入内,便闻到了紧张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似乎写了四个字:大难临头。

她身份尊贵,原不需行礼。但在众人如丧考妣的怒视中,她还是对着魏忠实深深行了个晚辈礼。

她声音清朗,字字澄澈,“魏大人,晚辈冒昧来访,是来向魏家致谢的。”

时安夏的举动虽让魏家费解,但仍未让众人卸下防备。

毕竟侯府死了个嫡子,总会有所攀扯。

但时安夏却是让丫环献上厚礼,温温说道,“晚辈谢采菱姑娘大义……”

来了!终于还是攀扯来了!

魏家怒目圆瞪,草木皆兵。

时安夏全然无视,只继续道,“晚辈与魏姑娘早前一见如故。那日晚辈意外落水,是魏姑娘毫不迟疑让她的丫环们跳下水救人。晚辈无以为报,备下薄礼,登门谢魏姑娘施以援手,还请魏姑娘将这些薄礼替我赏赐给丫环们。”

魏夫人颤抖着,好几次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魏忠实也震惊地上前一步,“时小姐是说,那日是我女儿的丫环们……”

“正是。”时安夏没有一丝迟疑,“魏姑娘那日感染风寒,全程都在轿内歇息,并未出过轿撵。她担心晚辈,所以叫了丫环们下水救人。魏大人,事实就是如此。至于庄子上救人的百姓,晚辈也遣人备了谢礼,如实进行告知。还请魏大人放心!”

说完,她又深深福了一礼,“晚辈冒昧来访,魏大人见谅。这便告辞了。”

门外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时小姐来都来了,怎的不多坐会?老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待客之道岂能潦草?”


钟嬷嬷隔着纱帘来报,说云起少爷醒了。

母女二人便去了东厢房。

时云起挣扎着要起床行礼,被唐楚君一把按住。

时云起涨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儿子见过母亲。”

唐楚君的手按在儿子瘦骨嶙峋的肩膀上,悲从中来,刚整理好的妆容又乱了,泪眼朦胧,“我可怜的儿子,我的儿啊……”

时云起有些怔愣。

从下午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母亲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

他后来才知道,母亲要从庶子中挑选一个作为嫡子来养。

他内心不是不期盼的。

从小到大,他从不知道娘亲的怀抱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温姨娘一直对他耳提面命,时时提醒他庶子的身份,提醒他生来就下贱,更提醒他一切要以云兴少爷为尊。

在蔷薇院里居住的时候,他哪怕饭吃多了一口,都会被温姨娘打得鼻青脸肿。

后来长大一点,温姨娘就不会再打他的脸了,只是想着法子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伤痕。

家里的庶子们都叫夫人为“母亲”,但他多希望夫人真的是他的母亲啊。

这个温柔的女子会在无人时,悄悄塞给他桂花糕,蜜饯,或者是香软可口的柿饼。

他尝过的所有好吃的东西,都是这个女子带给他的。

她就是他整个灰暗世界里唯一的那束光。

所以在母亲的亲生女儿安夏妹妹被找回来后,府里大多数人都嘲笑她,欺负她,看她笑话的时候,他也会悄悄去跟安夏妹妹认真说起府里的规矩,什么样的场合应该注意什么,避开什么。

可是他已经十六岁,母亲不会要一个长大了的庶子当嫡子。

他理解她选择舒哥儿,孩子小,不认人,容易跟养母亲近。

可母亲不知道的是,认人的孩子在受过太多苦难之后,遇到温暖才会更加想要抱紧,想要亲近。

其实,他也很想亲近母亲的。

只是终究,他的梦破灭了。

可为什么母亲又哭得这般伤心?他不明白。

时安夏静静站在一旁,瞧着眼前五官精致出挑的少年,分明应该有着最锦绣璀璨的人生,却在一个寒冷早晨,死在青楼后门外的肮脏水沟里。

传说是在青楼里为抢个姑娘起了争执,被几个人用麻袋套着脑袋打死的。

又听说,温姨娘嫌弃他给侯府丢人,拒不收尸。

时安夏那时在宫中已然四面楚歌,无暇顾及,便传信给大伯替她善后。

大伯后来回信说,时云起根本不是被打死的,而是被人折磨侮辱致死。

那时,她还不知道时云起是她亲哥哥。

直到她成为北翼国最尊贵的女子,当年接生婆的孙女才冒着杀头的危险把秘密说了出来。

那一刻她隐隐猜测出,也许时云起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那时温姨娘早已死了,连报仇的对象都找不到。

一想到哥哥死得凄惨,时安夏的呼吸都变得凝重起来。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还有机会救她可怜的哥哥。这么想着,便朝他轻轻一福,“夏儿见过哥哥。”

时云起再次僵住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以前,时安夏都叫他“云起哥哥”。

他已经很满足了。她是嫡出大小姐,竟然肯喊他这样下贱的庶子为“云起哥哥”。

但今日不同。

那声“哥哥”听起来十分悦耳,就好像他们是一家人。

这个念头一起,他鼻子就酸了。

他不配啊!他这般下贱之人,哪里配有这么好的母亲和妹妹?

时云起低下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云起无能,没救回云兴少爷,愧对母亲厚爱。”

大家都以为是他救回了时安夏。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天跳下水后,看见时安夏和魏采菱都快被水冲走,是时安夏当机立断把溺水的魏采菱推给了他。

他救的人,其实是魏采菱。

母亲莫不是因为这个,才对他……

这会子唐楚君泪如雨下,心疼得都快裂开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安夏见状走上前,仰头与他对视,眸里泛着温暖的光,三言两语撕开了这段隐藏十六年的真相,“哥哥,当年温姨娘将你和时云兴互换了。你才是我亲哥哥,是母亲的嫡子。时云兴,不过是偷了你人生的冒牌货。”

时云起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身上新伤旧痕都变得刺疼无比。目光迷离又不可置信地望了望唐氏,又望了望时安夏,骤然倒下,没了知觉。

再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空空荡荡。

他动一下,身上就疼得快要爆开。没忍住,冷嘶了一声。

就这一声,便惊了屋外的人。

是唐楚君端着药碗进来,“起儿,你可算醒了。高热两日,把我吓坏了。”

“母亲……”时云起怔怔看着眼前温婉的妇人,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黄粱美梦,“我梦到,梦到……”

他说不下去了,觉得很羞耻,竟然因为嫡母选子,怕自己选不上,而做了自己是嫡母亲生儿子的梦。

唐楚君极力忍住就要掉下的眼泪,将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纤手覆住儿子的额头,“起儿,那不是梦。你妹妹说的都是真话,你是为娘的亲生儿子。”

时云起贪婪注视着这张温柔的脸,生怕一眨眼,母亲就变成那个狰狞又可怕的女人。

他看得太过用力,视线渐渐模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四目相对,唐楚君终没忍住,滚烫的眼泪也滴在儿子的手上。

她哽咽的声音,将空气染得悲凉了几分,“起儿,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又怎能弥补那么多年的伤害?

她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女儿。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忽然想起早前女儿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母亲,我们要和哥哥好好过这一世。”

就当前十六年是上辈子吧!为母则刚,从这一刻起,她要振作起来,为儿女撑起一片天。

唐氏将眼泪擦掉,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一勺一勺喂儿子喝药。

时云起坐起身,声音小得像蚊子,“母亲,儿子可以自己来。”

唐氏不由分说横他一眼,“你身上有伤,乖乖吃药。”

时云起低着头,乖乖就着勺子喝药,耳朵红了一大片,唇角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只是泪意又莫名翻滚,开始是哽咽,然后变成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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