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是由作者“笑语晏晏”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谢羡予许婉若,其中内容简介:【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顺实则心机的钓系美人】【强取豪夺高岭之花下神坛女主心机双洁】谢家大公子清风霁月,芝兰玉树,难得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来投奔的落魄表亲。被收容的婉若感念万分,对表兄敬仰又爱戴。兄友妹恭,传为佳话。入夜,谢羡予将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点泪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兴。”-“她装乖卖巧,谎话连篇,满腹心机,可我偏只要她。”...
《表姑娘出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江雪君蹲下身捡起来,惊诧的看着谢秀林和婉若,旁人的目光更是染上了鄙夷之色。
今日赴约前来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公子,哪里会想到还有人会做偷鸡摸狗这种勾当?
谢秀林哭的喘不上气来,急忙摇头:“不是,不是的,这是杏儿给我的!”
“人赃并获了,你还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谢秀云冷笑着指着婉若:“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见着点儿好东西就挪不开眼,偷人家东西。”
婉若脸色也阴沉了下来,闹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呢?
一颗东珠不算什么,可偷窃的罪名一旦按在她的身上,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谢秀林已经慌的六神无主,仓惶的看着婉若,哭的停不下来,只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一时贪心收了这颗东珠!
婉若盯着杏儿:“杏儿,你说是亲眼看到我和七姑娘偷的东珠?”
杏儿趾高气昂:“当然了!我看的真真儿的,你和七姑娘趁着大家都走了,一起绕回来偷的!”
“既然大家都走了,你是如何看到的?”
“我,我落下东西了,想回来拿,谁知走到门口就看到你们鬼鬼祟祟的从水阁出来,怀里还明显揣着东西!显然是偷的东西!”
“那这些礼物就无人看管吗?”婉若又问。
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站出来:“姑娘让我们看管的。”
“那你们看到我和谢七姑娘偷东西了?”
“没有,但我们中途被人引开过,有人在窗外喊游船上有人落水,我们担心姑娘的安全就冲出去看,谁知出去却没人落水,回来之后就发现匣子里的东珠少了两颗。”
“也就是说,你们也没有看到偷东珠的人是谁?”
那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然后摇头。
谢秀云立即道:“你盘问什么?杏儿看到了,你们人赃并获……”
婉若冷声打断:“只杏儿一人看到,也不一定是真,也可能是贼喊抓贼!杏儿说是我们偷的,可我说,这东珠是杏儿偷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婉若冷声道:“既然是两颗东珠都丢了,现在为何只找到一颗东珠,还有一颗呢?”
这话一出,满堂都静了一瞬。
谢秀云顿了顿,立马指着婉若的鼻子骂道:“那颗东珠定是被你藏起来了!这还用问?你们两个偷东西,分赃当然是一人一颗!”
谢秀云眼里闪过一抹歹毒的光:“来人,扒光了她的衣裳,好好找找!”
她身边的两个婆子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若是能当众扒光了许婉若的衣服,便是搜不出东西来,也能让她受尽羞辱!永世不得翻身。
谢秀珠都惊的脸色一变:“这有点过分了吧?就一颗珠子。”
江雪君也适时地跟着帮腔:“是啊,只是一颗珠子而已,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好了,权当我送给许姑娘和七姑娘的。”
婉若却道:“这珠子便是要送我,也得先找出来,现在这珠子都不在我手里,怎能算送我呢?”
江雪君脸色微变,心中微恼,给她梯子她还不要。
“这湖边没有藏东西的地方,东珠贵重,偷了它的人多半是舍不得扔掉的,若是我偷的,我必然不会藏在身上,以防被人当场抓获,现在大家出门在外的,最好的藏东西的地方,自然是马车上。”
婉若这话一出,谢秀云的脸色都微微一僵。
婉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要搜身,先搜马车,不单要搜我的车,还要搜你的。”
三夫人脸色难看:“老爷,这件事……”
三爷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要是其他的庶女偷东西,三夫人早就把人收拾一顿然后来告状了。
三爷气的要命,却还是强撑着体面,对谢羡予羞愧的道:“此事我会上心的,往后定不会再叫那丫头出去丢人现眼。”
谢羡予拱手:“有劳三叔了。”
他扫一眼三夫人,转身离去,并未停留。
眼看着谢羡予已经离开,三爷才怒喝一声:“来人,去把六姑娘叫来!”
立马有人去请,谢秀云胆战心惊的进来:“爹……”
三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敢喊我爹?我恨不能打死你去!”
谢秀云被扇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不服气的哭着:“爹,都是杏儿偷的,她栽赃我……”
“你还敢嘴硬!”三爷又一巴掌扇下去。
三爷这火气根本压不住,这事儿竟然闹到让谢羡予来敲打他,他好歹是长辈,就被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拖累的老脸都丢光了!
三夫人连忙去护着她:“老爷别打了,秀云已经知错了!”
三爷气的指着她们的鼻子大骂:“我当初就不该娶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给我丢脸!谢秀云从今日起不许再出门一步,什么春日宴踏春宴,她这副德行能嫁得出去就不错了,就关在家里不许任何人探看,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爹!”
谢秀云哭闹着,却无济于事,三爷拂袖而去,两个婆子也冲出来将谢秀云直接给拖了回去,关进房里,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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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原本以为这次的事得罪了谢秀云,她多半又要想方设法的报复,没曾想,却得知她被关禁闭的消息。
“说是三老爷知道了,当即暴怒,教训了六姑娘一顿就给关禁闭了,谁也不让探看,三夫人求情都没用。”素月道。
婉若有些疑惑:“三爷竟还管这些小事?”
三老爷向来不管事的,整日就是喝酒作乐,和丫鬟们厮混。
“谁知道呢?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吧。”
婉若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谢秀云又找事了,总算也有了一件顺心事。
素月犹豫着道:“姑娘,快酉时了。”
婉若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她将刚刚做好的药囊拿出来,递给了素月:“你出府去给我买几样药材回来,顺便去一趟蓬莱客栈,将这个送给林晗。”
“是。”
婉若便起身,前往松鹤园,照例是从花园里绕了一圈,进入假山之中的幽僻小径里,进松鹤园。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阿谨接出谢家,安顿下来呢?
可想了一路,她也还是没有想到稳妥的法子。
许家族人全都虎视眈眈,而谢府之外,她又实在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忙。
一路思索着,竟很快就到了松鹤园了。
“表姑娘来了,里面请,公子在水榭书房等您呢。”
婉若点点头,走了进去。
谢羡予正好抱着一台琴从耳房出来,放在了矮几上,见她来便示意她坐下:“今日就先学琴。”
婉若目瞪口呆,他来真的啊?
婉若还想挣扎一下:“我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弹琴的天赋……”
谢羡予睨着她:“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坐下。”
婉若只好老实的坐下。
谢羡予站在她身后,弯腰,右手抚在琴弦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先学指法,抹、挑、勾、剔、擘、托、打、摘。”
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随意拨动琴弦,便发出铮铮琴音。
她却心不在焉,不知是不是他靠的太近,她觉得她耳根发麻。
他给她上好了药膏,才开口:“用了这药膏,明日便不疼了。”
婉若应了一声:“嗯。”
他抬眸看到她瓷白的脸颊,忽然有些意动,喉头滚了滚,捏着她手腕的手不知觉间便探到了她的腰间,靠近她。
婉若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晚一点回。”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我病还没好。”
“我看好的差不多了。”
“我手疼。”
“这次不让你用手。”
婉若呆滞一下,耳根涨红,他现在越发的不知羞耻了!
她实在懒得再找借口,直接偏过头:“我今天不想。”
谢羡予眉梢微挑,她最近脾气好像大了不少,从前她从来不会拒绝他任何要求,被磋磨的狠了,也只是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这样强硬的说不要。
他沉默半晌,婉若心里不踏实,他向来讨厌别人忤逆他,她不该拒绝的,惹恼了他对她没好处。
但她实在不耐烦应付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冷淡的不说话。
“那算了。”
他终于开口,她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
她愣在了那里,他没生气?还放她走?
“还不走?”他淡声道。
婉若立马起身:“那我先回了。”
然后转身出去。
她走出松鹤园,穿梭在花园的小径上,脑子里一团茫然,她自以为很了解谢羡予,可现在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次日,婉若照常准备去松鹤园学琴。
翠竹却先一步赶来了:“庆安刚赶回来说,今日公子回不来了,要留在宫中议事,让表姑娘自己先练昨日教的指法。”
婉若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忙起来了。
她脸上还很是惋惜:“表兄真是辛苦了。”
“姑娘别担心,公子说最迟这个月便会忙完,到时候闲下来也能好好教姑娘。”
“那也只能等下月了。”
翠竹却将怀中的琴放在了桌上:“公子让奴婢将琴送来,让姑娘勤加练习。”
婉若看着琴就皱眉,敷衍的应和着:“那你放着吧。”
翠竹笑着道:“公子说等他回来要考察,若是指法没有长进,以后上课就改成每日两个时辰。”
“……”
婉若强扯出笑来:“知道了。”
翠竹离开,婉若脸都垮了。
素月抱着琴放到了书案上:“大公子倒是教的上心,都入宫议事了,还记挂着姑娘练琴呢。”
婉若冷笑:“他是怕我好过。”
素月讪讪的扯开话题:“大公子怎么又要留在宫中议事?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多半是那个盐税案又出事了。”
虽说是江南的案子,却牵扯了一堆京官,这案子真的办下来,这京中怕是一片的达官显贵都得遭殃。
婉若懒得想这些,谢羡予忙点也好,她也能清闲点,腾出手来处理一些要紧事。
素月道:“昨儿姑娘让我送去的药囊,林公子很是喜欢,说若有机会,定要当面道谢。”
“这月底便是春闱,还是等他考完再说吧。”
婉若盯着眼前的这台琴,心绪不宁,眼下林晗那边倒没什么阻碍,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谢家全身而退。
谢羡予不肯松手,她得另寻他法。
“姑娘,七姑娘来了。”丁冬跑进来通传。
婉若愣了一下,立马让素月将琴收起来。
谢秀林笑盈盈的走进来:“婉若姐姐。”
“你来啦?快坐。”
婉若倒是有些意外,上次太明湖被污盗窃一事,谢秀林害怕的哭成那样,她以为她要因此沉闷些日子了,没想到这才两日,却好似完全走出来了。
“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婉若亲自给她倒茶,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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