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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畅销书籍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男人如铁》是“梦话春秋”的小说。内容精选: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08-11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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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男人如铁》是“梦话春秋”的小说。内容精选: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我怎么能让二英脱衣服洗澡啊,便强行给二英穿衣服。

就在我和二英拉扯时。

小国和小华从外面玩牌回来了。这两个家伙,在门口抽着烟,看着我和二英拉扯在一起,二英衣衫不整的。

“哼,什么哥,狗屁哥,我说了吧,你还不相信,他来就是跟我们抢东西的。”小华说道。

“我操,我们不在家,你们玩的好开心啊。”小国这时装腔说道。

“小国,赶紧过来,帮你老婆洗洗头,你看脏的还像样吗。”我看见小国后,立马喊小国过来,让他帮我弄二英。

小国阴风阳气地说道:“你们接着玩就是了,我看着呢。他奶奶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哥,也来来想我们的好事呢。小华你说对吧。”

“就是,这本来就我们弟兄的饭,咋又出来一条狗来抢啊。哼,看样子不把他撵走不行了。”小华这时对我怒视道。

“你们放屁,我只是给二英洗洗头。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都像畜生一样。再他妈废话,小心我揍你们。”我也被这两个弟弟给气坏了,说完朝他们扬了扬自己粗壮的胳膊。

这弟兄俩真是软皮蛋,看到我扬起胳膊后,竟然不敢上前了。

这时父亲回家,看到我们弟兄们正在剑拔弩张的瞪着眼。便大吼一声:“干什么,我还没有死呢。”

小国和小华听见父亲的声音后,吐了一下舌头,弟兄俩同时说道:“我们懒得和狗争,这是我们的家,你给我等着。”

弟兄俩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我气得一下坐地上,我在这个家算什么啊。

二英穿好衣服坐到门口哼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跑出去了。

父亲拉起来我来,说道:“二孩,你看到了吗,这个家就是过成这个样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真不是撵你走,我活不了几天,我是真不希望你再这里与那两个东西生活下去。”

我站了起来,我明白父亲的用意。对父亲说道:“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在意的,他们是我的亲兄弟。”

我拿他们当亲兄弟,可他们却拿当仇人。

两个弟弟天天在家朝我翻着白眼,认为我回来是与他们抢东西抢女人的,他们恨不得我现在就走。

一个穷山村里的傻女人就是男人的宝贝。

他们没有出过门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他们每天的生活就是打牌喝酒然后再搂着傻女人睡觉。

我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别说一个傻女人,就是天仙在我面前我也没有任何兴趣。

我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回来收拾家里。虽然是两间石头屋,但经过我天收拾打扫,也显示它不同的光彩来。

我同母亲一样爱干净,把俩个弟弟的,父亲的,还有二英的衣服全部洗了一遍,我让他们干干净净地出门,就像母亲当年活着一样。

虽然为这个家我的辛勤劳作,但没有换来好的回报,两个弟弟那白眼都翘天上去了。

白眼算什么,他们不了解我,从我记事就在白眼中渡过,姨夫的,招娣的,徐三媳妇的,惠玲的,还有很多人的,我就这样活过来的。他们的白眼反而让我更加冷静。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我要找合适的机会离开这里。

姐姐与姐夫来看我了。

看到姐姐时,我真不敢相信,二十多岁的姐姐就像三十的女人一样苍老。

姐姐搂着我不停地哭,说道:“弟弟,二孩,真的是你吗,我可想死你了。”


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


跑过一大片的棉田前面横着一条河,因为许多的枝枝桠桠阻挠,我已经累的张口气喘,实在跑不动了,我趴在河边喘着粗气。

望着黑乎乎的河水,水面似乎倒映出我的影子,是那么的憔悴,那模糊的影子在向我招手,来呀,来呀,跟我走吧,你再不用受罪了。

想一想我活得多么窝心,跟这条河走了,算了,我六神无主了,看着那影子,我轻轻地迈出了一只脚,河水冰凉。

此时一个白胡子的老先生飘到我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我,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你的小伙子路还长着呢,轻生不得,

想要让自己出人头地必须要忍辱负重,以后我保一生你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我一翻身想问问白胡子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当我睁开眼时,哪有什么老者,东方已经鱼肚白。

我这才发现一个人蜷在河岸边上。

这是一个梦。

对,那白胡子老头是谁,他为什么托梦给我。

呵呵,什么荣华富贵,我现在逃命要紧,你要真想让我荣华富贵,老人家,你直接送包银子不就成了吗。

还忍辱负重,扯什么淡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和我玩笑。

我坐在河边上不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既然这位老先生不想让我死,那我就活着吧。

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煎饼,使劲咬了两口,然后望了望四周,天空比刚才更放亮了。

我记得那个小山村在东北方向,离我现在的地方应该不远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小山村叫葫芦套,儿时还经常唱,葫芦套套葫芦,入了套就糊涂。

那是个山连山,山套山的地方,进了套,如果没有当地人的引路,根本别想出山。

我在河边喝了两口河水,凭着模糊的记忆,向东北方向跑去。

在路上,又偷偷地问了几次路,总算在擦黑时进了套。

进了套,我的心就放在肚里,因为即使有人找了过来,我随便在那个山旮旯里躲一下,他们累死也找不到我,因为这里是葫芦套。

传说当年日军对鲁南进行扫荡时,抗日部队就躲在套里,日军对葫芦套搜了一个月,愣是一个人影没有捉到。

进了葫芦套迎面两座小山,都不高,浑圆向两边撇好似一个人的屁股蛋子,有条小路在其中若隐若现的。

天才刚擦黑,山风已经刮了起来,我一个人顺着那条小路慢慢地向上爬着,两只耳朵里灌满了风声,

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要不然这山风会吹透我的身体。

爬过了两座小山,又出现一山岭。在山岭的左前方出现一间小房子,走到跟前发现这间房子没有门,只有两扇窗户,似两个向前望的黑窟窿。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馒头寺,我曾跟我娘到这上过贡。

耳朵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二孩,这是馒头寺,快磕头,保你一辈子有馒头吃。”一个瘦小的身影跟在娘后面认真地磕头。

母亲这时亲切摸着我的头说道:“二孩,你知道为啥叫馒头寺吗。”

我摇摇头。母亲叹了口气说道:“人啊,生就为了这顿馒头饭,死就为了一个馒头坟。”

娘,我回来了。我从眼里流出两行泪。

从其中一个黑窟窿里钻了进去,里面竟然有一领草席,还有许多风干的馒头,看来今夜我不会饿肚子了。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一天, 我和光棍爸爸坐在火盆前唠嗑。

光棍爸爸说道:“新生我儿,你来我这时间不短了吧。”

我说道:“爸,有一年多了,从去年立夏后出来的,到现在马上立冬了。”

“时间真快啊,一年多了,你和我这个老头子混了一年多了。新生我儿呀,咋想的,你总不能就这样跟着我老光棍生活一辈子吧。”光棍爸爸望着我说道。

“我就跟着爸爸,只要你不撵我走。我们爷俩生活的日子过的多舒服啊。”我笑着说道。

“唉!新生呀,我这都是快入土的人了,日子已经没了奔头,你可不一样,日子才将开始,我不能不为你着想呀?”光棍爸爸叹了口气说道。

“爸,我有什么奔头,废人一个,现在有个家,有口饭吃就行了。”我无奈地说道。

“孩子,这样可不行,我已经这样了,我不能让你再这样了。唉!你这个爸没有本事,你喊我一声爸,我就觉着很沉重,我不能不为你前程考虑一下。”光棍爸爸抬起头看着我说道。

“别这么说,爸,我就是这样的命,跟你生活在一起很好。”我回应道。

“是啊,这是命,我们爷俩都没法抗拒,但总不能默认吧,有时人反抗一下命运,还是有点用的。

给你说说我的命吧,我原打算一辈子也不会说,烂肚子里,带坟堆里,可是谁让我碰见你小子了呢,不说给你听听,我枉在世上走一遭。”光棍爸爸对着我说道。

这时火盆的火烧的很旺,里面的树枝被烧叭、叭作响。光棍爸爸用火棍在火盆里扒拉出一个地瓜,用嘴使劲吹去上面灰,像吹去他故事上的尘埃一样。

然后把地瓜扔给我,说道:“我儿,趁热吃。其实我不叫宋老拐,我原本姓陈。

我也是过继过来的,我老家原来在尚湖的陈村,过继给我姑的。

我姑家可是这儿有名主儿,你可以到上了年纪的人去打听一下,城南一霸宋方运。原镇上的半道街上都属于宋家的,有钱的户。宋方运就一个儿子,就是我的姑父。

也许有钱,从小就骄生惯养的,没长成个就学会了嫖,后又学会了吸。娶了我姑以后,就像除根的草一样,一天比一天焉吧。宋方运一看,怕儿子早走,赶紧的给儿子过继一个,好有后。

在众多亲戚中选中了我,不是我很聪明,是我长的憨厚,怕他老了之后,姑母再驾驭不了。

我过继过来,没几年就变天了。这宋方运靠贩卖鸦片起家,平时就在镇上干些欺负霸女的事,日本人来时又当过汉奸,你想想变天后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没用多久上面就把他枪毙了,宋方运死的罪有应得。

宋方运死后没有多久,那个大烟鬼的姑父也死了。

只留下姑母和我这个过继儿子,宋方运在镇上作的恶没有想到我和姑母来偿还。

我和姑母开始上街游行,姑母游行回家后抱着我就哭,这天夜里原来跟宋方运干活的王大胆又来想姑母好事,这王大胆不是别人,就是你姨夫的爹。

由于姑母强烈反抗,这天夜里王大胆没有得手,但王大胆以后可能还会来找麻烦,姑母思前想后觉着日子就没有盼头,就在屋里梁头上吊死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吊死在梁头上姑母那双怒母圆睁的眼睛,姑母是王大胆逼死的,我暗暗发势一定要为姑母报仇。

姑母死后,那宋家就剩我自己了,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啥也不懂。

上面的意思,把我放了,因为我毕竟是过继过来的儿子,也没有作过什么恶。

可是王大胆说什么也不同意,并说,连我都放了,这还有什么意思,于是我顺利的成为地主羔子,

每一次活动都少不了我的参与,那个罪受的,没法说了,我却硬生生活下去了。

为什么,记的姑母给我说过,十年河东转河西,只要你活着,就有转运的一天。

说实话,我活着,还有个想法,就是给死去的姑母报仇,我这个人比较傻,我想过继过来,姑母是那么的疼我,我最恨王大胆,

因为过去,宋家对他可不溥,没想到他还想姑母的好事逼死姑母。

我就慢慢的等报仇的机会,这一等就是十来年。你姨夫都已经十来岁了。

唉!人的命真好玩,你想想,我要不过继过来当儿子,我还不在尚湖陈村过稳当日子,可现在我连媳妇都没有,恶霸地主羔子,谁见了,还不躲着走。

人有些时候就需要认命,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如果不过继过来,你有会有怎么样的命,如果不出那次意外,你现在也是矿工了吧。”

听到这里,我朝光棍爸爸点点头。

光棍爸爸接着说道:“光认命还不行,找机会还要反抗一下,你就说我报仇的事吧,我就在等机会,就想反抗命运一下。

他王大胆凭什么祸害人还能在镇上人五人六的,为什么我一件坏事都没做每天都在当孙子。

王大胆平时最好吹牛,整天在我们这些人面前吹嘘自己胆子有多大,我就鼓动一个老头和他打赌。

因为昨天河湾沟里饿死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人,还没有收尸。

王大胆不是胆大吗,有本事半夜去给那个死人喂半碗清汤,别让那个要饭当个饿死鬼走。

王大胆当时就答应了,赌资是一盒烟,这盒烟对他诱惑力太大了。

当天,夜里我用锅灰把脸一抹,就去了河湾沟里,到了沟,我把那死人衣服一扒,穿在我身上,尸体给扔一边,然后我就在地上躺等王大胆,来喂汤了。

别看王大胆在我们面前横得了不得,可到了真事上,就完了,还没到沟我就听见他上牙碰下牙的声音。走到我跟前,普通跪下,说道,大哥得,得罪了,以后可别缠着我。

说完拿起碗来,用个勺子哆哆嗦嗦的举到我嘴边。

我张开了嘴巴,喝了进去,然后咕嘟一声咽进肚里。

我的娘来,诈尸了,王大胆大声的叫道,连滚带爬的跑走了,到家脸都吓绿了,没出半年就死了。”

听到这里时,我的头皮有点发麻。


我在心里给母亲说,娘啊,原谅你的二孩吧。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当一辈子贼娃子的。

也许母亲听到我心声,我又在梦里看到母亲,她忧伤的样子。

看到我,叹息一声,便飘远了。

最近,我们一直没有开工,齐河矿停产了。

因为齐河矿与周边村庄闹了矛盾,把进出矿区的路给断了。

原因很简单,矿外排水把村庄周围的地给淹了,要求矿给补偿,因为要补偿的钱数目差距太大,双方就谈不拢,事情就这样闹僵了。

矿一停产,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大家伙有些日子没有去矿上拉煤了。

由于有着那么多的人需要养着,这周海龙急的像热锅上蚂蚁,逮着谁,就骂谁。

我们都不敢吱声。

一天,周海龙急急匆匆从矿上赶过来,对我们说道:“大家伙晚上都别休息,把家伙准备好晚上有活动。”

我以为是要开工去矿上拉煤呢,赶紧把新买的大瓦锨磨磨,好顺手。

小五看到我磨锨,便向我嘲笑道:“关健就是知道出力干活,像骡子一样。”

我一听便急了,拿起大瓦锨要打小五。

小五跳着跑开,然后说道:“关健,你知道吗,老大说活动,是晚上要抄人家,用这个知道吗。”

小五说完把身上的刀子拿出来。

抄家,抄谁的家啊。我不知道,我也不能问周海龙。

夜里,周海龙开着大货车把我们带到矿周边的一个村子里。

这时周海龙对我们说道:“今晚不拉煤,我们要为矿上除害。大家伙把东西都掏出来。”

有的刀拿出刀,我的手里拿着一个粗棍子。

原来,齐河矿的领导找到周海龙,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周围几个村庄给摆平,不能再影响矿上生产了,当然事成之后,矿上的煤碳他可以公开的拉。

周海龙得到这样的保证后,立马行动起来。

矿上给他信息是,这几个村有一个领头闹事他叫建军,只要把家伙给摆平了,那么其他人由于没有人带头,矿上给点小钱就能打发。

擒贼先擒王,周海龙一定把这个叫建军给拿下了,否则他就在齐河矿无法立足了。

于是我们连夜就去抄建军的家。

当年农村的墙头很好翻的,院子里的狗只咬了几声,便让小五给宰了。小五把大门从里面弄开,我们便一拥进了院子。

由于人声吵杂,屋里很快亮起灯来。并在里面大声地质问道:“谁。”

我们都没有答声。如果这个人不开屋门的话,我们就用木棍撞开。我已经准备好了很粗的木棍,就等着周海龙一声令下了。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站出来一个穿着两道筋背心的年轻人。

“你们是谁,干什么,不想好了。”这名年轻人用手指着我们说道。

周海龙朝我们手一挥,我们一群人立马把这个年轻围了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把这个年轻人摁在地上。

“绑起来,拉屋里”。周海龙命令道。

进了屋里,周海龙用刀子指着这个年轻人的脸说道:“你就是建军,封堵矿上的路是你带人领头干的。

今天我给说明白了,这路赶紧给老子扒开。要不然,今晚我就让你消失。”

这时建军朝周海龙啐口痰,然后骂道:“操你妈,怕你们这些龟孙,老子不是人。”

周海龙说道:“哟,还挺硬啊,都死到临头了。弟兄们给他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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