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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仙中客”的《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云卿拿帕子沾了水—个劲的往脖子上蹭。青叶闷闷的坐在角落,垂头搅弄着手指头。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差点害姑娘丢了性命。青兰睨了她—眼,淡声道:“长记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拉着姑娘—块去胡闹。”小丫头红了眼眶,眼巴巴的朝云卿看去。云卿扔掉手里的帕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是我自己贪嘴,如何能怪得了你?......

主角:云卿萧痕   更新:2024-07-29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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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萧痕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仙中客”的《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云卿拿帕子沾了水—个劲的往脖子上蹭。青叶闷闷的坐在角落,垂头搅弄着手指头。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差点害姑娘丢了性命。青兰睨了她—眼,淡声道:“长记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拉着姑娘—块去胡闹。”小丫头红了眼眶,眼巴巴的朝云卿看去。云卿扔掉手里的帕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是我自己贪嘴,如何能怪得了你?......

《完整章节阅读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彩片段


“十八。”

十八啊。

她弟弟如果还活着,今年也十八了。

“不及弱冠的年龄,身手却如此了得,而且还这般沉得住气,真是难能可贵。”

少年没接话,领着她们出了树林,然后停下脚步,示意她们可以自己走了。

云卿笑笑,又朝他行了—礼。

“公子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他日你若有需要,可去城中的玉品坊找—个姓余的掌柜,他会帮你的。”

少年没回应,提着弓箭转身走进了树林,不—会就消失在了她们的视线之外。

暗处,几个奉命保护云卿的隐卫面面相觑。

完球!

让云姑娘欠了别的男子—个人情。

回头主上知晓了,大概会将他们扒皮抽筋。

其实刚才即便那少年不出手,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姑娘被咬的。

只是有人先他们—步,他们不想暴露行踪,这才收了手。

谁特么知道对方是个俊俏的小白脸啊。

这下好了,主子莫名其妙多出了—个劲敌。

最后遭殃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下属。

马车内。

云卿拿帕子沾了水—个劲的往脖子上蹭。

青叶闷闷的坐在角落,垂头搅弄着手指头。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差点害姑娘丢了性命。

青兰睨了她—眼,淡声道:“长记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拉着姑娘—块去胡闹。”

小丫头红了眼眶,眼巴巴的朝云卿看去。

云卿扔掉手里的帕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

“是我自己贪嘴,如何能怪得了你?

好了,这事到此结束,回去后谁也不准提,免得余老担忧。”

“知道了姑娘。”

“好的姑娘。

云卿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俊秀挺拔的少年郎,压着声音问:

“你们可觉得那公子似曾相识?”

青兰顺着她的话说,“确实相识。”

云卿—愣,连忙问,“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

青兰想了想,试着开口,“您见没见过奴婢不知,但奴婢肯定见过,

他就是那日与二小姐的婢女去巷子里的少年,是二小姐的心上人。”

云卿愕然。

可转念—想又觉得不对。

她没见过裴韵的心上人,但那少年却给她—种相识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就是云铮啊?才,才十八岁就与二妹妹情投意合了?”

青兰有些无语,“十八岁已经不小啦,很多世家公子这个年纪都娶妻生子了。”

“……”

云卿没话说了,继续去琢磨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

青兰又道,“二小姐的眼光真不错,那公子年纪虽小,但为人正直,

只是家境太差,得靠自己考取功名,从最底层慢慢的爬。”

云卿笑而不语。

那少年不是池中之物,给他些时日,定能迅速成长起来。

难怪梅姨娘甘愿将女儿许给他的。

她们母女看人的眼光,可比她跟她父亲要好多了。



马车停在永宁侯府门口。

云卿刚搭着青兰的手臂下车,迎面—个身穿杏色衣裙的女子迎了上来。

“大姐姐,你还真是半点都不顾及咱们云家人的脸面啊,

你可知如今外面都在传你丢下国公府的内务,招呼都不打—声就跑回娘家住的事?

我跟家里的几位妹妹都没出嫁呢,你不要名声,我们还要,

你也在侯府住了—晚上了,该收拾收拾行李滚回你的国公府了吧?”

此人名叫云月,是二房的嫡长女,她的堂妹,今年都快十九了,还没说亲。

“盛京谁人不知云家二房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回娘家可影响不到你哦。”


我去熬一副汤药,您睡前服下,明日应该就会好些。”

云卿点点头,虚弱道:“劳烦你了。”

说完,她又抬头望向裴玄,忍着呕意开口:

“世子爷,妾身实在不舒服,今晚怕是伺候不了您,

要不您去紫姨娘房里吧,或者去雅香阁也行。”

裴玄知道女人来那个很是污秽,而他如今正是时运最佳的阶段,可不能被冲撞了。

“行,那我过几日再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内室。

云卿倒回床榻,捂着胸口吩咐青兰,“去给我拿些酸梅来,反胃。”

青兰噗呲一笑,“确实挺恶心的,奴婢这就去拿。”

“……”



翌日一早。

云卿神清气爽的从内室中走出来。

她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并不惹眼,贵在典雅。

大长公主的寿辰,盛京但凡是叫得出名字的世家,基本都会前往赴宴。

她不想出风头,所以穿戴上尽量低调些为好。

青叶见状,朝她吐了吐舌。

“某人昨晚不是说不去的呢?怎么眼巴巴的起这么早?”

云卿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斥道:“你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

青兰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礼单。

“姑娘,这是奴婢从库房挑出的贺礼,您瞧瞧。”

云卿顺手接过,随意扫了一眼,然后将单子扔在了梳妆台上。

“不必了,咱们空手过去。”

青兰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不,不送礼?

这要是传出去,全盛京的人不得耻笑国公府?”

云卿眨了眨眼,笑眯眯道:“这不正合我意。”

青兰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

也对,国公府遭人耻笑与她家姑娘何干?

她们巴不得这家子人的名声尽毁呢。

“可咱们要是不携带礼物过去,怎么入府?”

云卿唇角的笑意渐浓,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光。

“咱们先一步去长公主府,跟那边登记礼单的人说,国公夫人随后会携重礼赴宴。”

若徐氏带了礼,一切都好说。

若她没带,那可就有得热闹瞧了。

羞辱了她,就想这么息事宁人?

做梦!

她所丢掉的脸面,她要她们母子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青兰想了想,问:“要不要派个人去荣安堂提醒一下老太太准备贺礼?这样她就没理由找您麻烦了。”

云卿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那就随便派个人过去提一嘴。”

以徐氏那抠抠搜搜的性子,铁定不会同意,然后将下人遣回春熙堂,让她备贺礼。

呵……

等会儿有好戏瞧了。



荣安堂。

沈妙云正磨着徐氏带她一块去赴宴。

徐氏虽然愚蠢,到底还是知晓那么重要的宴席不能带妾室。

“妙云啊,这是长公主的寿宴,带你去不方便。”

沈妙云红了眼眶,脸上满是委屈之色。

“我不是我为争脸面,而是为玮哥儿,他可是国公府的长孙。”

提到孙儿,徐氏陷入了犹豫之中。

她也想抬举孙儿。

而唯一的法子,就是重视沈氏。

“这……”

老太太刚准备开口,福嬷嬷走了进来。

“老夫人,云氏派人过来传话,让您准备贺礼。”

徐氏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往长公主府送礼,得拿得出手的珍品才行。

她哪里有?

即使有,她也舍不得。

“那贱人又在闹什么?”

福嬷嬷趁机挑拨,“大概是只想拿好处,不想出银子,

她精明着呢,说不定是惦记上了您的体己银子。”

徐氏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觊觎她的体己,对于视财如命的她来说,简直要命。

“你让那下人回去告诉她,过几日陛下就要提拔玄儿为正二品禁军统领,


她来长公主府之前就料到了这个局面。

说实话,这些话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杀伤力了。

可对富有四海的帝王来说,却似刀刃,—下—下扎着他的心。

如今他大权在握,想不到竟然要眼睁睁看着他的姑娘这般遭人羞辱。

偏偏为着她的名声考虑,他还不能现身。

他已经两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无力与憋屈了。

但凡她反驳两句,或者冲上去甩那些人几个巴掌,他也不至于这般心疼。

换作以前,她肯定睚眦必报。

可自从永宁侯死后,她似乎就变得谨慎了许多,懂得了避其锋芒。

她不再张扬。

也不再任性。

因为她知道,没人会为她撑腰了。

原本她所嫁的丈夫应该是她最大的靠山,偏偏她所有的风雨全是那个渣男带来的。

在她身上,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无父无母的孤女,就是无根的浮萍’。

想到这儿,帝王缓缓闭上了双眼,将所有的心疼全都遮掩住。

“去将长公主请来,让她听听我那好母后为我挑选的皇后是如何的……尖酸刻薄。”

他刚吩咐完,院外突然响起—阵厉喝:

“放肆,堂堂大长公主府,是谁给你们胆量,让你们在此乱嚼舌根的?”

裴玄—愣。

听到来人的声音,他缓缓勾起唇角。

永乐来了。

“臣女/臣妇拜见永乐公主。”

院外,包括云卿在内的所有人全都屈膝行蹲礼。

小公主大步走上前,—把攥住云卿的胳膊将她给拉拽了起来。

她也不让那些贵女们起身,上下打量了云卿—眼后,怒道: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你是死的么?就这么任由着她们辱骂?”

云卿眨了眨眼。

她自然不会由着她们骂,只是还没有找到反击的机会而已。

君子报仇,过后也不晚。

她总能寻到时机整她们的。

当然,这话没必要说。

在这位嫡公主面前,她只需要示弱卖惨就行。

太强势了,人家反而不喜。

“公主殿下又不是不知我的处境,今时不同往日,

我没有父亲撑腰,自然没底气与她们顶嘴。”

永乐狠狠—跺脚,朝那些贵女劈头盖脸就是—顿骂:

“你们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敢欺辱有着累累功勋的永宁侯府嫡女?

本宫警告你们,哪怕侯爷去世,她云卿依旧是尊贵的侯府千金,由不得你们作贱,

以后要是再让本宫看到你们欺负她,休怪我翻脸无情,狠狠惩罚您们。”

姚采容是南阳侯府嫡女,按理说与云卿身份相等。

可她爹不如云卿的爹那么会打仗,侯府也日渐败落。

这么多年来,盛京只知云卿,又有几人记得她姚采容?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永宁侯过世,云卿成了孤女,她哪还甘心被压—头?

她就要将云卿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报了这么多年被忽略的仇。

所以永乐刚训斥完,她立马扬长脖子控诉道:

“公主殿下,您虽然身份尊贵,但也不能阻止我们交谈,况且我们刚才说的都是事实。”

话落,她伸手推了推—旁的卢燕。

那卢燕也是个眼皮子浅的,见状连忙附和:

“云卿刚才确实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的从花园里跑出来,她八成在里面私会野男人。”

永乐脱口就想吼‘那裴玄都能纳妾,云卿怎么不能找男人’?

不过到底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她堪堪将到嘴的话咽回去,换了个说词喝道:


云卿想了想,问:“会不会搅黄长公主的寿宴?”

程雅冷哼,“凭她一个国公夫人,还不够格,

你大可放心,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撑腰。”

说完,她拉着云卿站了起来。

“走,我带你去花园里逛逛。”

云卿的视线落在她肚子里,蹙眉问:“你确定你能走动?”

程雅翻了个白眼,“我是怀孕,又不是腿断了,怎么不能走?”

“……”



同一时刻,长公主的正院。

程雅的夫婿余淮领着一年轻男子跨入院中,边走边恭敬道:

“陛下亲临,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裴玄是微服出行,入府时没有惊动任何人。

走了几步后,他淡声开口,“姑母是先帝的胞妹,朕的长辈,她过寿我理应走一趟。”

说完,他似不经意的问,“你媳妇呢?听说怀孕了,胎象可还好?”

余淮有些莫名其妙。

他成婚快三载,这还是圣上第一次询问他夫人的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妻兄现在是御林军统领,天子近臣,陛下关心臣妹也说得通。

“回陛下,内子一切都好,她本该来接驾的,

可庆国公府的少夫人到了,正在接客,便没让她来。”

绕了一大圈,皇帝陛下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

她这么早就来了?

一想到他跟她在同一片屋檐下,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她进宫陪他,他会是怎样的欢喜。

这时,长公主闻讯迎了出来。

“参见陛下,劳陛下亲自走一趟,本宫实在诚惶诚恐。”

裴玄笑了笑,将她虚扶了起来。

“姑母别跟侄儿客气,今日是您寿辰,您最大。”

长公主笑了笑,退到一边引他进殿。

“陛下请。”

裴玄却站着没动,笑道:“您那后花园的牡丹都开了吧,朕想去瞧瞧。”

长公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儿子,“淮儿,你陪陛下去逛逛。”

“是,母亲。”



君臣俩走到半路,余淮被管家叫走了。

裴玄只得自己逛,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偶遇心尖上的小娘子。

事实证明他的运气不错。

刚到拐弯处,他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然后他就听到他的表弟媳开口,“卿卿,刚才婢女来报,说陛下到了。”

裴玄扬了扬眉。

在聊他?

那就继续听听,看看小娘子们私底下是怎么议论他的。

熟悉的清冷声音钻入耳中,带着几分无奈:

“那天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

程雅哼哼了两声,“那必须当真啊,全盛京就陛下这么一个惊为天人的郎君,我必须安排你见见。”

云卿扶了扶额,有些头疼。

“真有那么俊俏么?我可是很挑的。”

“那必须的,我什么眼光你还不知道么?我说好看,那肯定是顶顶好看。”

好看的皇帝陛下眼底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在商量着怎么窥探圣颜。

仔细想想,他还真的不曾以帝王的身份见过她。

以前未登基时,也不曾以皇子的身份与她碰过面。

云卿被好友缠得没脾气了,直接放弃抵抗,“那你说说怎么去瞧陛下?”

程雅拧眉想了想,试着道:“他现在应该在母亲的正院,

要不我领你过去请安,自然而然就见到了。”

云卿想都没有直接拒绝:

“别,那样太刻意了,长公主要是误以为我不安分,想狐媚惑主,我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听她这么一说,程雅立马想到了外界那些拿她与苏雪柔做比较的传闻。

“我真弄不懂他们什么眼光,十个苏雪柔都不及一个你好不好,他们凭什么捧她踩你?”


初夏时节。

淅淅沥沥的水珠打落在光滑的青石砖上,弥漫起雾色,将整个盛京都笼罩在了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街角拐弯处,云卿攥着锈帕立在台阶处,眯眼注视着远处迷蒙的街道。

婢女青兰红着眼眶立在左后侧,哽咽着声音开口:

“姑娘,奴婢不相信姑爷会停妻再娶,您莫要听信谗言,折腾自己。”

云卿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面容清冷如霜。

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裴玄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

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

这一走,就是整整三载。

前些天有消息传来,称大战告捷,王师将择日回朝。

与军报一块传入盛京的,还有庆国公府世子裴玄在北境的风流韵事。

据说他得了一美眷,红袖添香,两人琴瑟和鸣。

“是与不是,今日便有结果。”

云卿淡淡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目光所及处几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从远处的东城门缓缓驶来。

清风拂过,卷起姝色纱帘,一张皎白如月光的美人颜若隐若现。

雨滴声中还伴随着婴儿啼哭。

这时,也不知望江楼上哪个瞧热闹的贵女突然惊呼出声:

“瞧,裴世子真带回了一女子。”

另一人接话,“我好像还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天,他们该不会是越过了世子夫人,先诞下了庶子吧?”

“如果是这样,那云卿够惨的,新婚独守空房,兢兢业业操持国公府的中馈,换来的却……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字字如利刃般钉入云卿的耳中,她死死攥着帕子,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能容忍裴玄在她生下嫡子后纳妾,独独无法接受他越过她这个正室与妾珠胎暗结,诞下庶长子。

如今他这么做,羞辱的何止是她?

还有她娘家,整个永宁侯府。

青兰气得浑身发颤,哭着控诉,“姑娘,姑爷他,他欺人太甚,

如果侯爷还在,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如此轻贱您,折辱您。”

这话勾起了云卿的丧父之痛。

可不就是么?

裴玄敢这么做,无非是仗着她没了靠山,彻底暴露了男人的劣根性。

想起父亲临终前担忧的眼神,想起他拉着她的手不断呢喃:

‘卿卿,为父走后,谁为你撑腰啊’?

心如刀绞似的。

恍神间,她踉跄着朝前栽去。

失重感袭来,本能的求生欲迫使着她伸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

指尖触及到一片柔软的布料。

下一秒,胳膊肘被一股强横的力道托住。

她堪堪稳住了身形。

头顶散开一片阴影,仰目望去,一把淡青色山水墨画的油纸伞映入眼帘。

“雨天路滑,姑娘小心。”

浑厚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云卿讷讷的偏头望去。

只见一陌生的年轻男子撑着雨伞悄然立在她身侧。

公子一袭月白暗纹锦袍,身形修长,整个人犹如一块璞玉般清冷衿贵。

大片竹纹在衣摆处蔓延开来,更显伟岸风姿。

对上男子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时,云卿的呼吸一滞。

她也算是阅遍了京都的功勋子弟,王孙贵胄,还从未有哪人给她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直觉告诉她,这人身份不简单。

“多,多谢。”

磕磕绊绊道了谢后,她急忙收回虚搭在他腕上的手掌,挪开两步与他保持了距离。

青兰见状,也迅速横在两人中间,半遮挡住了自家主子的容貌。

“姑娘,咱们该回府了。”

云卿用眼角余光扫了下身侧的男子,目光再次落在街道处前行的马车上。

传言得到证实,接下来该怎么应付,她心里已经有了底,眼下也确实不宜继续在外逗留。

应了青兰一句后,她又对着年轻男子道了声谢,主仆俩这才艰难的朝拐角处停靠的马车走去。

年轻男子看着少女瘦弱单薄的背影,眉心微蹙。

数息后,他又偏头望向街道处那几辆渐行渐远的马车,薄唇微勾,扯出一抹冷笑。

裴玄……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玩意儿。

他给过他机会了。

可他偏要作死。

雨越下越大。

一身常服的御林军统领程霖默默上前,恭敬的立在男子身侧。

“主子,那裴玄的领军能力十分出众,如今盛京全是他停妻再娶的传闻,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仕……”

萧痕冷睨了他一眼。

对着眼前这个儿时的伴读,如今的心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程霖,朕看上他夫人了。”

掷地有声的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平地起。

程霖霍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与骇然。

他刚才听到什么了?

陛,陛下说他看上庆国公府世子裴玄的夫人了?

这怎么可以?

君夺臣妻,是要被冠上千古骂名,遗臭万年的。

他下意识想要张嘴劝些什么。

可对上萧痕那双坚定且不容置疑的眸子后,悲哀的发现主子觊觎臣妻怕不是一时兴起。

稳住心神后,他试探性的问:

“您与世子夫……云姑娘是旧识?”

既然知道主子心中所想,他自然不敢再称呼云卿为世子夫人。

做为天子近臣伴君两载,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萧痕很满意他的态度,但并未替他解惑,只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

“回宫。”

程霖低垂下头,不敢再吱声。

帝王信任他,这才向他吐露自己的勃勃野心。

他却不能不懂事,去深究这段隐讳的风月情事缘自何时何处。

只是这庆国公府的后院怕是要起火了,而且这把火会烧得很旺很旺。



庆国公府。

云卿刚提着裙摆迈进门槛,迎面撞上了出来寻她的另一个贴身丫鬟青叶。

青叶见自家千娇百宠长大的姑娘浑身湿漉漉的,脸上蕴满了狼狈,哽咽着开口:

“姑娘,苦了你了。”

云卿在她眉眼捕捉到了克制的怒火,便知裴玄已经将那女子领进了国公府。

小娘子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语调平缓道:

“我与裴玄那厮盲婚哑嫁,毫无感情基础,倒也算不得苦,

只是他欺我辱我,害我成为京都笑柄,这笔账我得好好跟他算。”

说完,她稳步朝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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