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小说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小说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慕清辞程韵是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毛团团”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慕清辞程韵   更新:2024-08-24 19:3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辞程韵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清辞程韵是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毛团团”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然而她一扭身,只见格扇门砰砰响动,打开一丝缝隙。

身后男人压抑着重重怒气的嗓音如同凛冽寒风欺了过来。

“本宫没事,无须进来。”

门外的内侍听了,停了手中动作,不敢再有言语。

程韵的希冀被那合上的缝隙硬生生掐断了。

她愣愣盯着紧闭的门扉,双手抓住摇晃,那红木打造的格子门却是纹丝不动。

身后强烈的雄性气息猛然窜近,烛灯夜昏黄,他的影子又把她笼罩住了。

程韵惊恐地被男人抓住肩膀,一翻身扳回正面。

男人眼中的欲火更甚了,眸色也愈发暗得逼人。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面庞模糊,依稀能看清清美秀丽的五官,还有那张皙白如玉的小脸。

他俯身凑近,口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想逃?”

程韵急得掉出了几滴泪来,“殿下天潢贵胄,何必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婢子。”

他瞳仁漆黑深邃,低头看她,好似看得清她,又好似什么也看不清。

粗糙的指腹玩意似的摩挲她柔白的下颌:“那怎么办呢?本宫似乎就对你起了兴致。”

或许是这话无理到了极点,程韵哽住了声口。

剩下的,一股沸然的怨恨从五脏六腑冲了上来,占据了全部大脑,将理智吞没。

她愤恨说道:“殿下就是不乐意寻些情愿献身于您的女人,偏要拗着找个不痛快的,以炫耀您的权势。强权逼人,有意思么?”

她满口火气的质问。

而他则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时有些惊奇。

半晌,低低一笑。

“有意思。”他笑声愉悦,欲望却是越来越烈了。

那抹精光直直从他眼中烧到了脸上。

“太有意思了。”

见他这副表现,程韵才惊觉自己错大发了,一时后悔不已。

都说穿越剧里的那些个王孙公子不喜欢温柔乖顺的古代闺秀,偏生就爱那门子桀骜不驯的现代女。

她这般说话,他又是这般表现,岂不是正步了那些女主的后尘?

可这时候叫程韵装出一副顺从模样,她又做不到,心思在肚里打了百来个回转。

下一刻,程韵就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横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被人双臂抱住,程韵还从未感受过。

惊惧之下,她死死抱住了程韵的脖颈,生怕对方一松手,自己就摔下去。

只是这一抱,难免又有肢体上的接触。

她顾不着其它时,脑袋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脖颈处蹭。

十指青葱,软软贴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

他浑身蒸着虚汗,燥热难耐,她的手指又冰又凉,宛如烈焰滚滚的火山撞上了冰块,熨贴舒服得灵魂都脱了一刻壳。

他的动作都滞了一滞,一股颤栗的爽感过电般席卷他的大脑。

身体的冲动立了起来,眸色愈加暗了。

他沉稳着脚步把人放上了床榻。

拔步床宽大,内饰雕花云纹,华贵非常。漆黑的床体犹如深海吸收着屋内光线。

倏忽一声窸唰。

殿外不知何时变了天,阴云挟着深黑的幕布滚过来,淹没了月色。

夜空沉闷不透光,只有下坠的雨声伴着紫电霹雳破开长空,打得院内粉红于枝头乱颤中零落一地。

屋外传来内侍慌张杂错的脚步声,将武德殿四处的窗棂关闭了。

最后一丝风声飒飒而来,吹灭了屋中唯一一盏烛火。


边说着边朝这边看过来,一见到那后宫里熟悉的靛蓝色盛装宫服,茹儿心道不好,连忙缩了缩脑袋。

这会儿,就是玉红儿脸上也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慌张。

“慕尚宫。”四下里宫婢太监都行礼。

程韵走上前去,迎着满宫里打量的视线,稍稍屈膝,朝玉红儿和程韵各行了一礼,才道:“奴婢奉皇命来送贵人赏赐。”

说着,她抬眸,视线淡淡扫过躲在玉红儿背后的宫婢。

“宫中规矩严,奴婢不过好意提醒贵人一句,看在这位婢子眼里,却是莫大的冒犯了?”

那茹儿本就是仗着玉红儿的势才敢肆意嚣张,玉红儿若是不保她,以后还有谁敢真心侍奉?

玉红儿当即出声:“茹儿不过是见我一个新封贵人,怕我遭了人的欺辱,才这般辞言厉色,我会管教她的。”

程韵也没闲功夫同一个小宫婢置气,点了点头,没再追究。

她侧过身,将十二名宫婢托着的盖着红绸缎的封赏亮出来。

玉红儿大喜过望,亲自上去揭开第一盘。

是一个精巧的金丝头面,有金箔鸟兽装饰,两端坠了细细流苏。

再是第二盘,淡粉色绫罗,绣有花草;第三盘内盛有青瓷杯盏,银制器皿。

她连掀了三架托盘,瞧着里面金光璀璨的物什,笑得合不上口,便吩咐道:“快快抬进去,仔细别摔坏了。”

程韵微一点头,宫人们便流水似地抬着东西进了惜春殿内。

玉红儿高兴完,这才重新把眼光放回程韵身上,瞧着她清美秀丽、挑不出半点瑕疵的一张脸,眸中闪过一丝极深的嫉妒和忌惮。

程韵一眼就把她瞧了个透彻,眼底划过一抹嘲意。

不用多说,当今太后还是皇后时,这玉红儿正是同她宿一处的宫女。

只是因后来此人办坏了一件事,被打发去了别处,至此程韵再也没见过她。

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有本事,还能靠着夜遇爬上狗皇帝的龙床。

平心而论,这玉红儿的样貌在满后宫的宫女里头算的上出挑的。

一张桃形小脸,唇红齿白,眼睛幼圆,滴溜溜的,总是泛着精光。

一看就是个心思极多,不甘久居下位的人。

只是,

程韵心里绵绵密密笼了一层阴云。

倘若她是靠着那件事上的位,麻烦可就不小了。

玉红儿眼珠子一转,那抹愤色很快消失不见,面容一下变得和善起来,上前热情地牵住程韵的手。

“阿辞,你忘啦,我们当初一同在太后她老人家宫里当过差呢,那时我们可是情同姐妹的。”

“怎么你一做了尚宫,就翻脸不认人了?却只有我至今还念着你的好。”

程韵面上笑容不改,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轻柔:“是吗?奴婢怎么不记得。”

这话可谓是一点儿都没给对方面子。

玉红儿脸色青了青,却因着一桩要紧心事压了下去,憋了半晌,只能是笑了笑:“好啦,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可别光不记得这个,却还把别的东西记得清楚。”

程韵装作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漠然淡声道:“在小主面前,奴婢不敢称贵人,小主慎言。”

玉红儿一口试探被她不轻不重地堵了回来,偏生不能发作,心里郁闷得不行,就这么恶狠狠刮了她一眼,全无用处。

末了,只得挥挥袖子道:“好了好了,封赏我已经受到了,谢陛下的赏,你们退下吧。”


“他和你说什么了。”

侍奉的宫婢都退出去了,屋中只有两人,程韵仍是压低了声音:“李大哥很想你。”

程韵神情黯然:“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姐姐,你还念着他么?”程韵斟酌着用词,“想和他渡过一生那样。”

一抹悲伤划过程韵脸颊,她笑容越发的苦:“我一生,便是如此度过了。”

程韵明白了。

程姐姐是不会放下李大哥的。

可是……她心里万分纠结。

毕竟答应了李大哥,她不好说话不算数。

可若真说了,岂不是陷他们于不义?

程韵搁在腿边的拳头攥紧,手心捏得发汗。

怎么选都是错。

程韵一咬牙,算了,两人的事,交给两人自己处理吧。

她直直看着程韵:“程姐姐,李大哥托我传话……”

她把李廷贺的话复述一遍。

“御花园,西边,紫竹林……”

程韵嘴边默默念着这个地点,手掌揪住了对襟领子,神情激动欣喜,眉宇很快又笼罩担忧。

她看向程韵,复杂道:“他怎么敢?这是杀头的罪啊。”

程韵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纠结这许久了。

令程韵意外的是,程韵只想了一瞬,便迅速果断地做出决定。

“去,”程韵坚定,“我明日一定去。”

翌日,晚,亥时正。

宫内更夫打着梆子走在御花园墙外的夹道上,尖细的嗓音随着和煦微风飘得很远。

紫竹林里透着股清透的香气,淡淡的凉。

月色皎洁,柔和光线被尖头的竹叶摇曳得星星点点,湿软的春末泥像是满载星河的船,拨荡着难以言明的氛围。

程韵如约赶到了御花园西侧。

她没有带任何宫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知道。

令她忧闷的是程韵非要跟着来。

程韵要来帮他们把风,可程韵不想牵连到她。

无论如何相劝,也架不住程韵非要来掺和的决心。

用程韵的话说:“程姐姐胜过我的亲姐姐,李大哥也好似我的亲兄长,你们要是出事,那同我死了有什么区别,我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程韵终究还是拗不过,让她跟来了。

夜里黑,宫道上不点灯。

两人此行本就见不得光,也不敢点灯。就这么摸着黑赶来,到了紫竹林前面一带假山灌木林内。

绕过一块一人高的太湖石碑子,抬眼望去,濛濛月色下,李廷贺就站在宫墙下,一株格外高大的紫竹边,

雾色模糊缭绕,黑夜里看不清他的面庞,高大健硕的身躯却是程韵永远也无法遗忘的。

程韵眼眶涌起泪意,提起裙摆朝那人奔去。李廷贺张开坚实的臂膀,一把将心爱的女人揽入怀中。

接下来的画面就不是程韵该看的了。

程韵走出去,站在刻有“湘妃林”字样的石碑边,守着入口。

这片没有石凳,过一会儿她站累了,索性蹲靠着碑身。

夜深,柔风一吹,她有点犯困。

把脑袋靠在手臂上,糊糊迷迷地刚想小眯一会儿,忽然就听见前头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声音不杂沓,却也有几个人。

程韵起身躲在了石碑后头,心里期盼着这群人走别的路口绕过这里。

却没成想,他们低声絮语着什么,竟直直朝这边来了。

程韵:!!!

她想跑去给两人汇报,可脚步声渐近,她离他们又远,一时赶不过去,又不敢大喊,着急等在原地。

片刻,那行人出现了。

一共四人。

前头两名小太监提着精致华美的六角宫灯引路。

黄茫茫的灯光映照了走在中间一张男人的面庞,也映得他一身金紫龙袍麟光耀目,身子高大挺拔犹如巨树,凛然不可逼视。

一路在絮絮叨叨的则是老熟人周德忠。

一行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可这行走的方向,分明就是奔着这片紫竹林而来的啊。

程韵快要崩溃了!

这都什么破运气?后宫里偷会就算了,偏生还撞到了最不能撞到的人!

他们已经出现在转角,再往前走几步,就要进紫竹林了。

来不及多想,程韵没头没脑地一个猛子冲出去,佯装不小心摔倒在来人跟前。

两名小太监正提着灯笼安心看路,没成想石碑后头突然会窜出一个漆黑的人影,把他们吓了一大跳,好险没有尖呼出声。

周德忠见一个人滚到跟前,一张老脸吓得惨白,扯着嗓子高喊:“来人啊!有刺——”

他声音突然截断在半空,因为他看清了来人的脸。

一张秀丽水灵的脸,杏眼泛波,琼鼻一点,唇红齿白,漂亮得不行。

因为跌倒的缘故,她侧趴在地上抬起脸,额头碎发凌乱,柔柔飘在脸侧,妩媚又清纯。

在这样暖黄画灯的映照下,一身熟悉的靛蓝色华贵宫装被她穿出了弱不胜衣感。

这宫装原本定做的时候就大了些,程韵不是个计较的人,也就晾着没改。而今这么一跌,领口处竟然自然散开,肩膀处的皮肉掉出一小截。

搭配这小鹿似畏惧瑟缩的眼神,雪白旖旎,勾魂摄魄。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喵~”

小太监寻声提灯去看,见红墙黄瓦之上,跳下一只四肢健壮灵活的黑猫。

小猫瞳孔黑圆,走到光里时缩成了一线,警惕盯着他。

小太监照了照它,噗嗤一声笑了。

“原来是只猫。”

这下方才的动静也有解释了。

太监最后朝未查的地界看了眼,提着灯往回走。

“陛下,方才的声音是只黑猫发出来的。”他躬身回禀。

盛元烨低头看了慕清辞一眼,只能看见她雪白额头,鼻头一点月影。

扯了扯唇,他道:“朕方才同你说的话,记住了?”

她嗓子细而低,跟那只黑猫似的:“记、记住了。”

盛元烨收回目光,此刻也没了散心的兴致,挥了挥手,由前头两名太监领着打道回府。

见一行人终于远去,慕清辞猛地松了口气,等了半晌,她才跑回了湘妃林内。

林子里,程韵和李廷贺挤在假山石后一片黑暗里,那里正是方才小太监没有照到的地方。

程韵方才手心出了汗。

那灯光逼近时,呼吸都断了,要不是李廷贺一直牢牢把她搂抱在怀里,她怕是一刻都站不稳。

“程姐姐,李大哥。”慕清辞轻唤。

两人听到声音,这才敢从假山石后头出来,程韵脸色苍白,鬓发黏腻着汗珠子。

她方才同李廷贺说话时,忽然听到一声男人的低吼声,她毫无防备间被吓了一跳,随后才发现招了祸。

幸而李廷贺反应极快,拉着她躲到了林子最边角的太湖石缝里,这才躲过一劫。

程韵捂着胸口,好半晌才缓过来,担忧道:“方才那是谁?”

慕清辞:“皇帝。”

“陛下?”程韵脱力倒在了李廷贺怀里。

慕清辞连忙道:“程姐姐放心,他应当没有起疑,你快点赶回宫里就是。”

程韵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瞧见她下巴脖颈上的红痕:“陛下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有听闻宫内有传言,陛下极为厌恶辞儿。

这会儿辞儿下巴脖颈上的痕迹像是被男人用力掐捏出的。

慕清辞摸了摸脖颈,方才逼仄的呼吸还存留在意识里,头脑充血晕沉。

她稳住心神:“放心,陛下没对我做什么,你们赶快回去吧,别叫人拿了把柄。”

程韵点点头,同李廷贺对视一眼,依依不舍的情绪流露。

“李郎,今晚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你多多保重。”

李廷贺牵起她的手:“韵儿,记住我今晚说的话,我李廷贺此生绝不负你!”

程韵面上闪过痛苦与纠结,荡着一弧泪光,终究推开了他的手,提裙藏进月下的山石小径,快步离去。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许久,李廷贺转向慕清辞。

“辞妹,这次多谢你了。”

慕清辞心神不宁,冲他点点头,“李大哥,多保重。”

说完,也紧跟着离开。

两人都走后,林间空寂下来。

李廷贺独自站在竹林边,回想起方才唇瓣的温度,手指触碰唇中,眸中波澜微动。

***

三更天。

慕清辞上了榻,新置的轻薄小被拉到脖颈以上,遮住一小截纤巧白皙的下巴。

她静默地望了许久虚空,终是合眼入眠。

许是今夜一番遭遇太过惊险,不由让她梦魂回到了四个月前的夜晚。

天子五十大寿,于延寿宫大宴群臣及其家眷。

后宫各处忙碌,人多手杂,宫殿东西得有人清扫看守,慕清辞被分去了一处靠近东宫的荒殿。

她向来喜欢清静,这样的日子里躲在长满杂草的荒殿内除除草,扫扫灰,也挺好的。


她这意思,自然是不摘面纱的了。

内侍打开门,见慕清辞不肯进,一伸手将人推了进去。

慕清辞闯进灯火明亮的宫殿,刚刚站稳。

身后,格扇门啪地一声关上。

她被困在了殿内,同一个危险的男人一起。

屋内,香妃色床幔随风而动。

天色变阴了,男人的喘息声在看到女人的一瞬间越发粗重,一声声的,似滚烫的火石砸向湖面。

男人手撑在床柱,脸颊烧红滚烫,阴沉沉的眸子朝她投过来,充满了欲望。

男人蜂腰猿臂,脊背宽阔,即使坐在床榻上,依然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尤其是那双裹着兽欲的眼睛。

这显然是中了媚药。

慕清辞被他可怕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她转身拍打格扇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被锁死了。

惶急间,她想起李嬷嬷出宫寻人的身影。

对了,东宫没有侍婢吗?李嬷嬷为何要特意出来东宫寻找解药的宫女?

必然是这位殿下瞧不上寻常宫女了。

那也不见得就瞧得上她。

想通这点,慕清辞心神一定,冲床榻上难耐喘息的男人行了一礼。

嗓音暗弱:“殿下,奴婢是被李嬷嬷强掳来此的,并无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放奴婢离开。”

听到她的话,盛元烨黯沉至极的眸光闪了闪。

他把喘息咽在喉头,第一次正眼瞧这个被推进来的女人。

他被宫内不长眼的宫女下了媚药,又不愿就意,于是久久压制住身体的欲望。

原以为靠着自身的强健身体,是能熬过这场药性的。

没料到这媚药药性如此强大,把他头脑烧得晕晕沉沉,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发出蠢动的声音。

可他依旧不愿随意找个女人纾解欲望。

李嬷嬷在此之前寻了三位东宫里样貌最艳丽的几名侍女,个个娇美动人,声音比蜜糖还酥,却全被他轰了出去。

如今这个,本该也是一样的下场。

可是,她却说,要他放她离开?

为他解药,有了肌肤之亲,倘若他再怜惜一二,或许能得个位份。

前三个女子都是如此做想,因此上来便百般讨好撩拨。

可眼前的女人,却仿佛将他当做洪水猛兽一般,站得远远的,言行举止间只想着逃离。

盛元烨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叫他心襟一动,刚压下去的躁动陡然猛烈升温,叫嚣着冲刷他的理智。

他的视线已经被烈性媚药烧得模糊,瞧不甚清女子的样貌,只能看清她柔婉如弱柳般的身段。

一袭粉白色齐胸襦裙,胸部饱满,裙摆柔媚。

这样的装束和身材,本该显示不出那纤细腰肢的。

偏生,给她的腰身衬了出来。

细窄的一圈。

娇娇嫩嫩的,如三春桃,明艳灼人。

他的喉头止不住往下滚了一遭,终是哑着嗓子开口:“过来。”

慕清辞被这声嘶哑嗓音叫得后脊背都抖了一下,望向床上人的目光都瞪大了一圈。

什、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同意让她出去吗?

慕清辞心中混乱,没敢动身。

毕竟,男人此番模样,是真的会把她拆吞入腹的。

盛元烨喊了声,人没来,反而贴门贴得更紧了。

他蹙眉。

虽不喜那些使出百般招数的狐媚货色,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

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上燥热,他嗓音更加低沉威慑:“过来。”

慕清辞没动,手已经靠在后面暗暗扒门缝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