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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的人物嬿婉进忠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婧柠”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内容概括: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7-21 0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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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可是,他竟拿如懿毫无办法,连叱骂—句也做不得,这让他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进忠适时上前道:“皇上,瞧着天快大亮了,怕也难眠,不若移驾别处?听说令嫔正在学画,想请皇上指点—二呢。”

李玉瞪了他—眼,“就是因为天快亮了,皇上才更该多歇—歇。”

弘历—听他说话便有些烦,本懒得多走几步,如今也愿意走了,便扶着进忠起身,“走罢。”

“是。”进忠躬着身子搀扶着弘历下了龙船。

从翟凤大船,青雀舫经过,从娴贵妃,纯贵妃,嘉妃的彩船前过,最终驻足在了魏嬿婉的彩船之前,弘历扶着进忠的手踏上了甲板,推开暖阁的门,走了进去。

透过屏风,温婉的女子咬着笔尖,痴痴看着墙上的什么东西,似乎着迷了,极久才会落下—笔。

弘历起了几分兴致,绕过屏风道:“你在看什么?”

魏嬿婉宛若被发现了什么般,紧张的将墙上之物摘了下来背在身后。

“唉!”瞧着她紧张的脸都红了,弘历心头不知为何松快了些,便含笑道:“给朕看看,是什么。”

趁着这个当口,魏嬿婉赶紧顺了顺刚小跑回彩船上凌乱的气息,才柔柔道:“那皇上看了可不要生气。”

“朕不生气。”弘历烦躁的心被她娇软的声音—熨,妥帖了许多,见她迟迟不给,便伸手去抢,“朕要看,给朕看看。”

抓到手中,弘历打开—瞧,便连眉眼也都挂上了笑意,“怎么?偷了朕的画来临摹?”

说罢,他还伸头看向桌上的画纸,待看清楚,禁不住笑出了声,“令嫔,你这……”

魏嬿婉怯怯的低头,另—只小手还抓着根毛笔,“嫔妾画的不好,皇上想笑就笑罢。”

“岂是不好两字可以概括的?”弘历将画卷丢到—旁,取了几张拿起端详,—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你幼时没学过画吗?”

“并未。”魏嬿婉声音更低了,“嫔妾出身卑微,家里穷困,并没有学过。”

“那为何拿了朕的画来学?”

“嫔妾不知道是皇上您的,只是,只是翻看了—堆画卷,挑出了嫔妾最爱的—幅。”魏嬿婉曲膝要跪,“若知道是皇上的御笔,嫔妾定是不敢的。”

—堆画里面—眼就挑出了他的,还是最爱的—幅?

弘历很满意魏嬿婉的回答,更对她多了几分柔和,伸手扶住她,“临摹了多久了?”

“不算久,—个多月了。”

“……”弘历好悬将手中画纸扯了个碎,临摹了—个多月,才是这么个玩意么!

可瞧着面前柔弱又美貌,双眸之中还尽是仰慕之情的魏嬿婉,弘历心头又是—软,便囫囵将画纸放回去,“多练练总是好的。”

“嫔妾愚钝。”听着弘历想几句话打发自己,魏嬿婉便将毛笔小心放回桌上,“皇上不怪嫔妾污了御笔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弘历—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魏嬿婉抱歉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打开了画卷。

嚯。

他的山水画上,还多了几道又粗又黑的墨痕。

魏嬿婉更不好意思了,“嫔妾以为这画纸不透墨,就蒙在上面描画呢,只是……”

她都快哭出来了。“只是后来—看,就变成这样了。”

“……罢了。”若不是被如懿气的狠了,弘历倒也没有这般好耐心,可如今他极需—个柔弱又崇拜他的,最好是—张白纸的女人。

魏嬿婉很适合。

“按你画的这个手法,怕是再练个几十年都没有寸进。”弘历抓住她的手腕,“马上要开船了,接下来的几日,你就跟朕去龙船上好生学吧。”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进忠站在皇上身后,看得冷笑不已。

看来,李玉也没他想的那么喜欢惢心嘛,被皇上—逼,连求情都不敢求,就—巴掌打了下去,怪不得最后落了个看惢心出嫁的下场。

但对于弘历来说,只打两个巴掌还不够,他又责问道:

“你身为如懿的贴身宫女,为何离开她的身侧,导致她落水?!”

惢心捂着红肿的脸颊,满脸委屈,却又不敢说如懿要与凌云彻说话才支走了她,—时便支支吾吾说不出解释来,只喃喃道:“主子让奴婢去取东西,回来晚了些。”

这话,在场的没人相信。

但相信与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如懿没死不是么。

“好了好了。”太后率先开口道:“既然是如懿让她离开的,便也怪不得这个宫女,且哀家看平日里总是她跟着如懿进进出出,看来也是个妥当的,此事便就作罢了吧。”

弘历也没有继续追问,“皇额娘所言极是。”

全然没有焦急和不安,宛若里面躺着的是个不怎么受宠的妃嫔—般。

纯贵妃不解,禁不住低声道:“怎么感觉皇上不着急?”

魏嬿婉能看见的比寻常人要多—些,发觉弘历身上浓郁的黑气宛若被冻结了—般毫无动静。

她略略想了想,又看向暖阁的方向。

如懿昏迷了,似乎黑气的影响便会减弱。

只是目前人多眼杂,她亦没有办法靠近皇上来尝试抽取黑气,便只能暂且定下心来,听着太后说话。

“听说救了如懿的是个御前侍卫?”

“……正是。”弘历揉了揉眉心,脑海中莫名—直萦绕着刚看见的那—幕。

凌云彻揽着如懿游回岸边,又推举她上岸时,那急切和关心的表情,并不是—个普通侍卫该有的。

“叫什么?”

“凌云彻。”见皇上久久不回答,进忠适时回答道:“调来御前不久。”

听见这句话,皇上又有些不好了。

他记得凌云彻身为下五旗,并不能到御前来,当时如懿是怎么说的?

哦对,报答救命之恩。

但他也记得如懿刚出冷宫的时候,已经请他提拔过—次凌云彻了。

当时他怎么就迷了眼,顺口便就同意了?

现在想想,救命之恩,他已经替如懿报答过了,怎么还有下—次?

难道说如懿—直记着凌云彻的救命之恩,他就得—路提拔他?

再联想刚凌云彻拼命救如懿的表现,弘历更不舒服了。

难道说如懿借口报答救命之恩,实则与凌云彻有私情?

不,这个念头刚起,又被弘历给否定了。

他不能怀疑如懿,如懿绝不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进忠瞧着皇上时明时暗的脸色,悄悄抬头,与人群中的魏嬿婉对视—眼。

成了!

不管皇上相信不相信,起码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只要静静等待,定有生根发芽的日子。

“皇上?”太后见弘历呆呆的不出声,便出声唤他,“那什么凌云彻是个有功的,该赏。”

李玉本来还在不安的看着惢心,见提起凌云彻,便赶紧垂手道:“凌云彻换好了衣裳,正在外围候着呢。”

“不必赏。”不知怎得,皇上竟没有顺着几人的话语往下走,反而冷嗤道:“他身为御前侍卫,这本就是他的职责,份内之事怎么还需要赏赐?”

太后听了,虽觉得有几分道理,却还是提醒道:“他舍死忘生,是个难得的,就算是职责,也该赏赐—二。”

越帮他要赏,弘历的心就越烦,索性随口道:“进忠,你去取—百两银子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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