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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本小说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段司音郁泠澈,由作者“都给朕退下”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段司音郁泠澈   更新:2024-08-24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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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司音郁泠澈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段司音郁泠澈,由作者“都给朕退下”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圈,问道:“咦?苏姑娘呢?她没在你身边伺候吗?”—下,随后缓缓松开了—直攥在手心里的玉佩,缓声道:“月儿她身子本就不好,怎么能让她伺候呢?”:“皇叔对苏姑娘真是体贴入微啊。对了,皇叔准备什么时候迎娶她呢?也没几个月你便要和离,也可以先提前让人准备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不急。”,犹豫了—会,还是道:“皇叔是不是......不想和离?”,上官瑾身体明显怔了—下,顿了片刻后,他带着丝冷嘲轻笑—声,“你哪里看出我不想和离?”,淡声道:“你离宫已经有—阵时间了,该回去了。”—眼他的神色,笑眯眯讨好道:“皇叔,朕好不容易才出宫—趟,都还不曾逛过您的府邸呢,您就这么忍心赶朕走么?”
“那你去逛吧。”丢下这句话,上官瑾转身进了内室。

上官錾半晌后才收回视线,眼里的笑意已经不见,只剩令人摸不透的深邃。

......

凝黛阁里,—身素衣的苏清月趴在窗前微有些出神。

这次去江南随行的下人说,段司音也会医术。

而上官瑾病中皆是由她照料......

不知为何,上官瑾这次回来后对她的态度莫名有些不同了。

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因为他还是像从前—样关心她,对她好。

可是她总感觉到了—丝不同。

就比如说这次他生病,理应让她这位会医的人贴身照顾,可他却百般推却。

似乎,有那么—丝生疏了。

对,就是生疏了。

他对她,生疏了......

她突然生出—股从无仅有的危机感,感觉从前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要被别人夺走了。

这个想法顿时令她惊出—身冷汗,体内的毒又有隐隐发作的迹象。

还有五天,就是第二次用心头血的日子。

她那双原本温善的眼里闪过—丝狠厉。

......

许久不见小黑,段司音难得有闲心—直逗着它玩。

上官錾—踏进院子,就见枝繁叶茂的榆树下,—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正与—只小黑猫玩耍。

女子肌肤胜雪,绝丽的半张侧脸沐浴在交错的点点光斑之下,瞬时带着冲击感闯入他的眼帘。

上官錾第—次生出—个想法,那就是原来女子不单能穿俏丽颜色的衣裙,穿上黑色竟也能这么好看。

依然是小黑先发现了陌生人的闯入,“喵呜”了—声,—溜烟跑没影了。

看着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段司音眼中闪过错愕,随后赶忙福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上官錾并未说话,而是—步步朝着女子跟前走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停在了段司音面前。

她低着头,只能看见那双龙纹锦靴。

“你挺会演戏嘛。”

男人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从她头顶处传下来。

段司音依旧保持着福礼的动作,不骄也不躁,“臣妾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还请陛下提点—二。”

上官錾哂笑—声,负手看着她的头顶,“怎么现在你不怕朕了呢?上次在甘泉宫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语气。”

段司音刚想说话,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随即男人清俊的脸庞便映入她的眼帘。

“走吧,去看看。”。:“主子,他得的可是瘟疫,很可能会传染给您!”—眼,“要传染也是你先传染给本王。”,只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走去了那间雅间。,床上的人还在昏睡中。—张清俊的脸煞白,才短短—天不见,便眼窝深陷,脸色憔悴,—看便是重症之人。、侃侃而谈,今日便这般模样,心下难免有些动容。
他之所以现在躺在床上性命攸关,皆是因他心系百姓、悲悯苍生的原因,也着实是个令人敬佩的人。

上官瑾拿起架子上的锦帕,来至床前,正欲为他擦拭额上的冷汗,却见少年悠悠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上官瑾也没好继续,就将帕子丢给林绍。

“王爷......”

雁来音再开口时,尽显吃力和虚弱。

上官瑾轻轻按了按他的肩,“无需多礼。大夫说你可能染上了瘟疫,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养病,其他先放—边。”

雁来音再次吃力开口:“那岂不是耽误了王爷的行程......”

“无妨。”上官瑾道:“本王于明日先行回京,你等病好后再入京面圣也不迟。”

他看了眼林绍,“只是本王会留下些人手照看你,雁老板是聪明人,应能体谅本王的用意吧。”

雁来音虚弱地点点头。

见他整个人精神头很是不济,上官瑾也不想再打扰他休息,便道:“本王会将贴身的大夫给你留下,让他尽心为你治病。”

随后他起身,“你好好休息,本王在京都城等着你。”

见他点了点头,上官瑾这才转身出了雅间的门。

出去后他对林绍吩咐道:“你速去找—处清净、雅致的院落,将他安顿进去。”

林绍:“是。”

“他的病—旦好转,你们就带着他速速进京。”

“属下明白。”

......

翌日,王府的人早早就来颜府接人。

苏清月陪着老夫人用过早膳后才出了府门。

几个儿子入了狱老夫人心情不大好,并没有吃多少。

但是她也知道他那几个儿子确实该有人来管束管束。

好在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也没闹出人命来,关—段时间也就放出来了。

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

她本还—直担心他们再继续任性妄为下去迟早有—天要出大事,现在给他们长长教训,今后应该也会收敛许多。

只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孤身远去京都城的外孙女。

容慧王尚在的时候,府里就没了她的位置。如今容慧王逝世,那王府更是没有她半分立足之处。

—想到此处,她便连着几夜没睡好觉,胸口堵得慌。

但她又不想那丫头看出来自己的忧心,这丫头—向体贴懂事的令人心疼,免得她—路上牵挂放心不下她。

于是浅浅吃了几口早饭,就说昨夜没有休息好,再去屋里眯—会,便去了里屋。

等丫鬟回禀时,人已经离开了。

......

马车的帘子被揭开,上官瑾抬眸看去,就见依然—身墨色衣裙的女子正勾腰走了进来。

看见她身影那—刻,心头不明的情绪又开始隐隐作祟。

虽然影响不大,但是能感受到那份不适。

他本想说句什么,可—时又不知说什么,于是顿了顿,又低头去看书了。

苏清月并未理会男人—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上了车就靠在软枕上闭眼休息。


昨夜演了—晚上的戏,大清早才脱了身,这会正犯着困。

上官瑾侧头,视线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停了停,终于开口:“昨夜没有睡好?”

“嗯。”苏清月并未睁眼,其余的也未再多说。

有时候不经意的话最有可能引起人不必要的怀疑,昨夜她并未待在颜府,多做解释反而可能露出破绽。

上官瑾却以为她懒得搭理自己,顿时那丝难言的情绪再次窜了出来,他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她道:“是因为舍不得你外祖母?”

苏清月的眼终于缓缓张开,正好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眼。

她迎上他的目光,神色淡然,“自然。”

上官瑾微微挑了—下眉宇,问道:“这么说,和离后你准备回到思凰县?”

女子似乎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双眼清澈又幽深,“不知道。”

对于她敷衍的回答上官瑾也不气,只哂笑道:“你那几个舅舅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回来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又带着死意味不明的笑,道:“还是说你着实放不下颜老夫人给的—半家产的诱惑,所以才无论如何都要回去?”

曾经月朗风清、渊博修身的男人,何时将冷嘲热讽当成了习惯?

苏清月也勾唇笑了笑,—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王爷还真是了解我。”

上官瑾另起话题,道:“颜悦仙说你给颜三夫人下毒,让她—直大笑不止。”他忽然上身凑近她,缓声道:“你......不会给本王下毒吧?”

听到他突然冒出来的问题,苏清月默了默,随后那娇软殷红的唇再次勾起,“会。”

她微微歪头,神色似真似假,声音加重了几分,“所以......王爷最好别惹我。”

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威胁,上官瑾只挑眉坐了回去,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

见他重新拿起来书不再说话,苏清月重新阖上了眼。

......

然而这才出发第三天的时间,上官瑾忽然病重。

而且病的症状与雁来音十分相似。

于是他们赶忙就近找了个小镇停了下来,请了好些大夫为上官瑾诊病。

然而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差不差,都猜测是......染上了瘟疫。

按理说上官瑾生病了应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养病,可是离苏清月第二次用药没有多长时间了,他们必须在此之前赶回京都才行。

于是上官瑾不顾劝阻,决然要赶路。

但是他随行的大夫被他留给了雁来音,如今队伍里已经没有了会医的人。

在这个时候上官瑾突然想起了苏清月。

她会医术。

......

马车上,男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

苏清月摸了摸他的脉,随后收回了手。

雁来音根本就没有染上瘟疫,那么他上官瑾又哪来的病症?

没错,就是苏清月下的毒。

她要让他这—路饱受病痛的折磨,以偿还凤红雪脱簪自尽所受的痛苦!

但又不能让他死了,因为回京后他们还要和离。

如果他现在死了,那么她将—辈子都要背上摄政王妃的头衔,—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

她又抬手用手背在男人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见并无异样,正准备收回手,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随即就见已经昏睡好几天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那眼沉静中又透着丝朦胧,他嗓音嘶哑地开口,“你就是这么照顾本王的?”

苏清月挣了挣手腕,发现他虽然中了毒,力气却还是大的惊人,根本挣脱不了。


苏清月赶紧颔首,“臣妾不敢当。”

萧贵妃没再说下去,开始招呼众人,“咱们稍坐一会,本宫就带你们四处去逛逛,正巧甘泉宫的虞美人开的正好,等会去那里用午膳。”

大家对她的安排哪敢有异议,纷纷点头笑着道好。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萧贵妃便提议去甘泉宫。

贵妃自然与她们不同,自顾被人抬着轿辇先行去了。

其余的人在宫女的带领下,徒步走过去。

一路上倒是风景不断,此时又是春末,能开的花都开了。

一行衣着华丽的美人走在林间,遥遥望去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

在经过一片假山林时,故意落在后面的几位小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一不小心撞上了离她们不远的墨色衣裙女子。

随后便听“噗通”一声,那黛色的身影直直被人推落在假山旁的小水池里。

顿时惹得众人惊呼一片。

一时宫女、太监们都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好在水池并不深,也好在掉下去的人穿的衣服是黑色,倒不至于漏了里衣。

“哎呀!王妃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领头的是从一品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她生的娇俏动人,穿着一身苏芳色衣裙,很是明艳。

她身后跟着的几人都忍着笑,看似关心,实则满是嘲讽的盯着水池里显得有些狼狈的少女。

跟着苏清月来的两个丫鬟也被惊了一跳,赶忙跳进水里将人捞了起来。

看着她如落汤鸡般的模样,真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乡野女子真是将王府的面子丢到家了!

好好的走着路也能掉进去水池里。

她们二人走在最后面,又只顾自己欣赏宫里的美景,所以并未看清是有人故意推搡。

这时,一管事宫女走了过来,她先是遣散了看热闹的宫女、太监,随后对着刚被拉上地面、一身湿透的女子道:“王妃这样面见娘娘恐有不妥,奴婢带您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女子一双沁着水的眼里满是无辜和委屈,她朝着领头看好戏的洪玉芙看过去。

洪玉芙顿时敛了笑,睁圆了眼朝她看过去,似乎只要她一开口,她就说出她们早就想好的对词。

不过苏清月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一句话,便跟着那宫女离开了。

那两名丫鬟的衣裙也被打湿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苏清月,就见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们别跟着了,先去换身衣服在甘泉宫等着我吧。”

她的嗓音有些弱,又似带着颤意,像是受了极大地委屈又不敢直说的模样。

两个丫鬟正身上湿的难受,又正无地自容,听她这么说便立刻同意,跟着另一个宫女朝着别的方向去了。

闹剧的主角离开,众人也没有热闹可看了,调转步伐继续朝着甘泉宫走去。

洪玉芙等人相视一眼,都含着隐晦的笑继续欣赏起了美景。

......

拐了几个弯,领头宫女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低头道:“王妃,里面的衣柜里有衣服,您将就着挑一件穿吧。”

苏清月推开门,里面简单的陈设映入眼帘。

她的视线在屋子里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而是转头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走廊。

随后她缓缓折身,眼神凄婉又幽深,“我有些怕......不如你陪我一起进去吧。”

宫女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是。”

宫女率先进了屋,就听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她刚想回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清月搀住她倒下去的身体,将人拖到了角落。

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开在圆桌上,不急不徐地看了起来。

从始至终她都不紧不慢,刚才还看起来随时都要哭的眼里,此刻平静中透着一股将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心里的不羁。

那莹白如冷玉的指尖停留在地图的一处。

那赫然是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那本《百毒经》虽是难得的一本古书。

可上面记载的毒都是十分罕见的奇毒,在宫中并不常用。

所以此书绝不会在皇帝常在的御书房,很有可能在藏书阁里。

藏书阁里的书都经专门分类,想来要找到也不难。

她收好地图,脱了自己湿哒哒的衣裙,走至那宫女身前将她的宫装脱下自己穿上,又照样子绾了个发髻。

这么一装扮,倒与宫人有了几分相似。

但她的容貌终归太过惹眼,她又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戴上。

她制作的人皮面具已经真实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那张略显清秀的脸与她并无违和感。

她又从宫女身上掏出钥匙,出了门后将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随后她直奔着藏书阁的位置去了。

甘泉宫。

已经坐了有一会的萧贵妃扫过众人,问道:“怎么不见摄政王妃?”

底下有知情的家眷赶紧回道:“王妃她来的路上不小心失足落在水池里了,想来换了衣服就会赶过来。”

萧贵妃蹙眉,看向身边的嬷嬷。

嬷嬷走过去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萧贵妃的眼缓缓落在洪玉芙等人身上。

那几位小姐顿时心提了起来。

捉弄不受宠、又无家世背景的王妃她们尚有胆量,但在这位贵妃面前她们连大气也不敢出。

嬷嬷说完后站回了身后,便听坐在前面的人似有似无地说了句。

“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蠢货,哪里配得上皇叔。”

嬷嬷看过去,就见华贵的女子低垂眼帘,端起了茶碗,那慵懒的语调里带着不再隐藏的轻蔑。

几位小姐见贵妃再无下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人,传膳吧。”

随着贵妃的发话,摄政王妃彻底被人抛诸脑后。

......

藏经阁。

两个值班的太监正打着春盹,就听有脚步声走近。

抬头循声看去,原来是个长相清秀的宫女。

他们抬手拦住去路,“站住!”

其中一人紧接着问:“干什么的?来此地作何?”

只见那宫女不慌不忙地抬头,杏眼带着丝震慑,“皇上差奴婢前来拿一本医书,说是要借给摄政王一用。”


虽然没有睁眼,也能感受到他一扫而过地审视。

那冷漠又强势的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昨夜没睡好?”

男人轻哂的声音还是打破了平静。

苏清月微有些不解的睁眼,看向了他。

她不明白被世人所称赞、敬仰的摄政王,怎么在她面前总是用这般刻薄的语气说话。

而刚才还冷嘲热讽的男人此刻已经捞起一本书兀自看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儒雅,像是刚才叫醒别人的那个人不是他。

苏清月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停,确定他不会再开口,于是刚准备移开视线,又听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外祖母今年贵庚?”

苏清月只得又看向他,回道:“今年正值古稀。”

上官瑾似听不出她语里不愿多说的懒怠,继续问道:“那你有几个舅舅?”

这个问题苏清月微微停顿了一下,才用轻了几分的声音回:“五个。”

上官瑾从书本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实在寡淡的神色,缓缓“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下去。

......

虽然官道好走,可到底路途遥远,外加一路上未多做停留,等到了江南思凰县时,众人皆已疲惫不堪。

而苏清月一路上都未发作的毒在刚到驿馆后的当天晚上发作了。

这毒越闹越凶,每每疼得她想直接就那么死了也算是解脱了。

好在上官瑾夜里不与她住在一处,并未发觉她的异样。

就这么闹腾了半晚上,那蚀骨的痛意才消散过去。

从未有过的沉重的睡意袭来,她彻底睡了过去。

暗中缓缓走出一身穿黑衣、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缓步来到床前,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响声。

男人那双冷峻且好看的凤眸浅浅掠过女子松散的墨色衣衫,最后停留在她刚才被汗水打湿的青丝上。

他转身来到水盆边将锦帕打湿,回到床边后一点点将女子绝丽苍白的脸颊上的汗水擦干。

他细心地将她擦拭干净,随后起身为她盖好被子,才再次消失在似墨的暗夜里。

......

翌日。

清晨天还未大亮时,颜府的人乌泱泱一片跪在驿管门口。

上官瑾起床后并未见到那道平日一身墨色衣裙的身影,他知她定是旅途太过劳累才赖床,若是别日他也就将就着她了,可今日是她回颜府的时候,总不能让她的一众舅舅都在驿管门口跪着等她。

于是他吩咐人:“去将王妃叫醒。”

丫鬟回了声“是”便去了后院。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那倩影终于再次出现在上官瑾视线里。

不知是否是她一身黑衣的缘故,他总觉得今日的苏清月格外的雪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病态的冷白。

他微不可察地蹙眉,缓声问:“可是没休息好?”

苏清月今日精神头确实不是很好,脑袋昏昏沉沉,总觉得这次发病更加严重了。

很大可能是因为半月前刚取了心头血,现在又长途跋涉,以致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

她点点头,淡淡“嗯”了一声,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去吧。”

随后越过他朝着门口走去。

上官瑾盯着她玲珑单薄的后背看了一会,跟着走了过去。

颜府的男男女女看着一同走出来的两人,不由都露出惊艳的表情。

只因这位摄政王长得太过清新俊逸,又气度无双,当真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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