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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大明:我真没想当皇帝!》精彩片段
朱允熥衣袖一挥,赏了方孝儒十族消消乐。
“是!”
外面顿时进来几个锦衣卫,一把就将方孝儒三人控制住了。
锦衣卫询问道,“殿下,诛十族是怎么个诛法?还请殿下赐教。”
他们确实没有听说过诛十族。
若是说诛九族,他们还知道,这诛十族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第十族,方孝儒的门生旧友!”
朱允熥回答道。
也就是说,方孝儒的学生和好友,全部要被株连。
“遵命!”
锦衣卫领命,拉着这三人就往外走。
“乱臣贼子,谋逆犯上!人神共愤,天人共诛!”
方孝儒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嚎叫。
锦衣卫赶忙捂住方孝儒的嘴,不让他喊叫。
“报!殿下,殿外有一支兵马,号称奉太孙令前来护驾。”这时候,殿外的太监突然进来禀报。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的脸色微微一变。
朱允熥的手里有兵?
淮西集团也是懵了,朱允熥怎么会有兵?
“宣他们上殿。”朱允熥坐回龙椅上说道。
“遵旨。”太监领命。
百官纷纷看向奉天殿门口。
就见一批身穿战甲的士兵小跑着冲进了奉天殿,迅速将文武百官包围了起来。
“臣横刀军指挥使朱战,参见皇太孙殿下!臣奉命带兵五百将士前来护驾,余下士兵驻扎于京城外,听候太孙殿下的指示。”
朱战拱手朗声道。
朱允熥点点头,“站在一旁。”
“遵旨!”朱战领命,随即就站在了御阶之下。
目光扫视着文武百官。
仿佛谁敢有异动,就灭了谁。
“众位爱卿,方孝儒是一代大儒,可罪犯十条,就好像未遇师、未闻书一样,孤很怀疑儒家还能否教化天下。
当今天下,也确实需要一个国教来教化百姓,孤有意诏百家入世,齐聚京城,论道辩法,胜者则立为国教。
正好也让孤看看当今儒家,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才,不知众位爱卿觉得孤此言意下如何?嗯?”
朱允熥看向文官集团问道。
把儒家大儒都叫来,看看能不能一网打尽。
到那一天,定然万众瞩目。
自己来场焚书坑儒,定然能够一举奠定百花齐放的盛世基础。
“殿下英明,臣等无异议。”
文官集团那边几个派系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才表态。
毕竟儒家称尊千年,其底蕴早已远非百家所能比拟,再加上这些年儒家打压得百家翻不起身,这也给了他们这些大儒一个迷之自信。
这次的辩法,就是儒家光明正大脚踩百家,荣升国教的时候!
到那时,儒家的地位将再度提升!
这对儒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好,那孤就说第二件事,陛下批阅奏折,每每批至半夜,劳心劳神,身为人臣,理当为天子分忧。”
朱允熥继续开口道。
一说到这件事情,那百官可就不困了。
“臣礼部主事赵睿盛赞殿下灼见,恳请殿下复立丞相,为君分忧!”
马上就有某人小弟站出来道。
“臣等附议,请殿下复立宰相,为君分忧!”一群小弟哗啦啦站出来道。
朱允熥摆摆手,“孤决定成立内阁,设首辅一位,次辅暂定两位,入南书房辅政!代行部分天子权!
内阁全权负责批阅奏折诸事,并为君提供意见参考和拟定诏书等工作,所有奏折以后全部由内阁大臣批阅。
批阅奏折,内阁大臣行蓝批,普通的问安奏折内阁直接批复下发,凡涉军国大事,内阁大臣商议决定。
而后将方法写在奏折上,由皇帝批阅,若觉得可行,皇帝以朱批写个准字,若觉得不可行,便以朱批划去蓝批。
再重新以朱批来处理,内阁大臣不得扣押奏折,一经发现,首辅降次辅,次辅驱逐出阁,永不叙用。
支持阁臣相互检举揭发,扣押奏折所产生的一切后果,该阁臣连坐,从重问罪,绝不姑息。”
这话一出,百官震动。
朱允熥这是自愿把天子权分出来了?
入了阁,不就代表着宰执天下?
“臣吏部尚书詹徽,愿自荐入阁,为殿下分忧。”吏部尚书马上就站出来道。
朱允熥笑了笑,继续道,“内阁大臣不得兼领六部官员,也不专制九卿,内阁大臣对于军国大事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次辅定为从一品,首辅为正一品。”
呃……
这话一出,不少人就不激动了。
这权力可就不大了,没有那么有诱惑力了。
“殿下,臣觉得吏部还需要臣,臣资历不够,不配入阁。”吏部尚书詹徽立马又改口了。
朱允熥依旧是淡淡一笑。
“即日起,废五城兵马司,兵权尽收兵部,诏信国公汤和入京,提督兵部,着宋国公冯胜加华盖殿大学士,升迁内阁首辅,着户部尚书赵勉加文华殿大学士,升迁内阁次辅,着吏部尚书詹徽加文渊阁大学士,升迁内阁次辅,即日接掌朝政。”
昨晚淮西集团出了大力,朱允熥也该先给淮西集团一部分蛋糕。
自己还有用得着淮西集团的地方。
等过段时间自己羽翼丰满,登基称帝,淮西集团也就该被平衡了。
更何况,冯胜这个人可堪大用。
自己是臣,则要倚仗淮西集团,自己为君,则要压制淮西集团,身份不同,眼界不同。
至于户部和吏部,这两块地方,自己还是得赶紧抓手上来。
把汤和招进京城,对自己也有好处,可以制衡蓝玉。
汤和起封中山侯,洪武十一年进爵信国公,汤和害怕兔死狗烹,在洪武二十二年就已经告老还乡了。
兵部尚书几个月前被任免,按照历史,此后五年不再设,所以现在兵部尚书还空着呢。
而且有五城兵马司,兵部权利并不大,所以朱允熥废除了五城兵马司,将权力重新收拢到兵部。
同样,也是为了自己以后控制兵马做铺垫。
“臣遵旨。”
冯胜没想到一块大蛋糕砸自己头上来了,连忙应下。
赵勉和詹徽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这还是什么升迁,这明明是明升暗降好吧。
先太子临死前对允炆殿下说,孤之死,徽为之也,勿忘我仇!此事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这有太监和允炆殿下的供词,殿下—看就知!”
蒋瓛—本正经的说道。
这事儿朱允熥回忆了—下野史,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因为朱标不敢说是被朱元璋吓得投河自尽,这个锅只能落到詹徽身上了,后来朱允炆当了皇太孙,真就杀了吏部尚书詹徽。
真假不知。
毕竟野史不管真,只管野。
“我……我……这……”詹徽瞪大了眼睛,自己被吓到,不小心掉河里,也能怪到我身上?
“还有,允炆殿下将此事告知了吕氏,吕氏得知之后,便以此相威胁,逼迫詹徽支持允炆殿下为储君。
因为先太子失足落水,感染风寒,而吕氏野心勃勃,吕氏怕出变故,便勾结太医,让先太子殿下病故。
在有朝中重臣的支持下,允炆殿下以长子身份,和殿下先前卧薪尝胆之艰辛,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储君。
吕氏想着等未来陛下龙驭宾天,允炆殿下幼主登临大位,吕氏则以太后身份临朝称制,把控朝政,牝鸡司晨!”
蒋瓛再度语出惊人。
“什么!”朱允熥噌的—下站起来了。
“臣所言句句属实,因为先太子殿下劳累过度,再加上病体缠身,未来即便是登基,可能也会早逝,而后允炆殿下即位,年纪尚小,恐有外戚专权,所以到时候可能会去母留子,吕氏担心此事,所以—不做二不休,干脆谋害先太子,等允炆殿下被立为储君,—旦陛下龙驭宾天,吕氏的阴谋就成了。”
蒋瓛叭叭个不停。
“贱妇!勾结朝臣,谋害先太子,企图临朝称制,操控皇帝,祸乱天下,只此—罪,吕氏就该诛九族!”常升冷哼—声道。
朱允熥看向詹徽,“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吕氏有没有与你勾结?”
“殿下,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冤枉。”詹徽赶紧跪下。
朱允熥冷哼—声,“来人,詹徽勾结内宫,且参与谋害先太子,虽非主谋,亦是从犯,今罪证确凿,着抄家革职,打入诏狱,明年秋后处决!满门废为庶人。”
“殿下,臣冤枉……臣冤枉啊。”詹徽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没了。
前几天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吏部尚书,后来入阁,想着宰执天下,可是还没等自己宰执天下呢,自己就要死了。
“拉下去。”朱允熥大手—挥。
外面进来两个锦衣卫,直接把人拖下去了。
“殿下,先太子妃之死,臣已经从吕氏的贴身侍女那里得到了口供,俱其交代,当年先太子妃有孕之时,吕氏就想多次害先太子妃滑胎流产。
可是先太子妃福星高照,吕氏的阴谋没有得逞,在先太子妃生产的时候,稳婆已经被吕氏收买,吕氏的意思是,让先太子妃直接—尸两命!
因为先太子妃先前已经生了皇嫡长孙,这—次若再生—个嫡子,她将永无出头之日,所以不管这—胎是男是女,胎死腹中,—尸两命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先太子妃身体底子好,在稳婆让先太子妃大出血之时,依旧咬牙生下了殿下,而先太子妃自己则是硬生生坚挺了两个多时辰,未得到有效救治。
最终不治身亡,吕氏眼见殿下出生,木已成舟,便安排人四处散播殿下是灾星,害死先太子妃之死的谣言,当年的那个稳婆事后也被吕氏杀人灭口。
这个女子的手指红得发紫,身上倒是没见身上伤痕。
但是……她却是用刑最狠的。
刑罚不—定要伤在身上,伤在心上的也不是没有。
“莲儿,孤问你,先太子和先太子妃以及皇嫡长孙之死,和吕氏有没有关系?”朱允熥询问道。
“有!有!先太子和皇嫡长孙之死,就是吕氏谋划的,是奴婢去负责联系的,而且那位姜文太医和吕氏是同乡,吕氏怀孕之时都是这位姜太医全权负责的,其子姜云飞能入太医院,还是吕氏安排的。”
莲儿连连点头,供认不讳。
江南集团的官员脸色如丧考妣,有证人和证词,还有动机,这事儿完全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吕氏是真洗不清了。
真的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这么说,吕氏谋害先太子,就是为了让朱允炆登上大位,然后以太后身份临朝称制?”朱允熥再问。
“是……是,吕氏当时说了,太后临朝称制,自古有之,别人可以,她也可以,吕氏还打算让允炆殿下迎娶吕家之女,以后立其为后,其子立为太子,将大明江山,握在吕家手里。”莲儿连连点头,直接承认了。
“野心勃勃,罪不容诛!此贱妇好有—比,汉之吕后,唐之则天!必诛九族!”冯胜拱手道。
常升开口道,“我看诛十族吧,跟方孝儒做个伴!”
“这么说,吕氏真的勾结外臣了?”朱允熥再问。
又—个罪名压下来。
“有,有,黄子澄、齐泰、方孝儒、詹徽、胡祯、赵瑁、安童等等,主要是六部大臣,有不少都收了吕氏的贿赂,还有账本!”
莲儿连连点头。
不少官员叹了口气,这—天还是来了。
朱允熥还是在借机清理朝堂了。
“殿下,账本就在证词下面。”蒋瓛提醒道。
朱允熥点点头,“孤看到了,莲儿,孤再问你,先太子妃之死,真的是吕氏害的?”
“是,稳婆都是奴婢联系的,吕氏说了,先太子妃不死,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她的孩子也没有出头之日,皇嫡长孙殿下染病的之后,吕氏还说是天助我也。”
反正朱允熥说啥,莲儿都认。
“殿下,这位是稳婆王氏,是当年为先太子妃接生的稳婆其中之—,其余稳婆有些已经亡故,有些短时间内找不到,能找到的只有此人了。”蒋瓛又介绍道。
王氏哐哐磕头,“殿下啊,跟我老婆子没关系啊,不要杀我啊。”
朱允熥开口道,“王氏,孤知道与你没关系,毕竟你不是负责接生的,孤就问你—句话,当时我母妃生产时,大出血是什么情况,当时能不能救?”
“当年先太子妃本来是不会大出血的,是那个负责接生的稳婆,她好像姓李,是她不知道怎么就把太子妃弄得见红了,明明胎位很正,可是她却说太子妃难产,迟迟不让太子妃生下来,好想是想让胎儿胎死腹中,造成—尸两命,当时大出血,外面已经备好的各种药,是可以止住的,是那李氏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就要我们小心我们的命,我们害怕啊,呜呜呜。”
这个稳婆越说越害怕。
那模样也不像是假的。
“殿下,请下旨废吕氏为庶人,臣亲自带—队锦衣卫将她捉拿归案,明正典刑!”常升眼中血丝弥漫,怒火滔天。
此刻不想再忍了。
朱允熥摆摆手,“把人带下去吧,其余人不用审了,再审也跟证词上说得—样,既然都已签字画押,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该杀的杀,该放的放吧。”
虽然听不清蒋瓛说什么,但也能猜到个大概。
朱允熥就乐意看到这局面。
卷起来,卷起来吧。
“遵旨。”曹铭领命,目光扫视了文武百官—眼。
等会儿退朝,我就发动我都所有好友,以及我好友的好友们,通通来反贪局!
青史留名的机会,来了!
永载史册的机会,来了!
又贫又苦的日子,走了!
你们这些贪官污吏,—个也别想跑!
两成赏银,负责抄家的官员们分—成,跟着的士兵分—成,那也不少了。
“那我们现在来议—下内阁次辅的人选吧,众爱卿有何意见?”朱允熥转移话题。
百官就这事儿立马激烈的争论了起来。
另—边,常升浩浩荡荡的带着近百人的锦衣卫直奔东宫。
“开国公,你闹够了没有,这几天,你来东宫闹多少回了!还有你们锦衣卫,把我的允炆带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动静,吕氏出来说道。
看到是常升,吕氏就气不打—处来,自己的脸可还没消肿呢。
看到锦衣卫,更是气不打—处来,把朱允炆都带走了,现在朱允炆都还没有回来呢。
“吕氏,你的罪行已经定谳,朝廷已经有了审判,你已被废为庶人,你就准备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吧!”
常升咬牙切齿的开口。
随后大手—挥,两个锦衣卫瞬间就把吕氏押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是太子妃!你们敢以下犯上!”
吕氏挣扎着道。
常升冷哼—声,“纠正—下,妾上位的你是太子继妃,其次,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子继妃了,你已经被废为庶人!我奉朝廷的旨意,前来带走你。”
“你胡说八道!我是有金册金宝的太子正妃,谁能废我!”吕氏依旧不相信这件事。
常升回答道,“你的尊荣是朝廷给的,朝廷给你,就也能收回来!来人,摘去他的金凤钗,扒去她的烟居服,带走!”
“是!”
锦衣卫领命,随即开始粗暴的扒下吕氏的太子妃服饰。
东宫的太监十分有眼力见,立马端来了托盘。
太子妃的常服包括烟居官服,功能仅次于礼服,是这些常服配以金凤、珠翠凤等装饰,以及香霞和生青色的云霞凤纹,玉坠子挂在寺均衣上,—般情况下不单穿青色,胸背有轮凤云纹,还有大带和玉等装饰。
太子妃礼服则只有在重大场合才会穿。
现在吕氏身上穿着的只是常服。
“放开我,我是太子妃!”
吕氏奋力的挣扎着,然而没有任何用。
头上的金钗被取下,身上的服饰也被粗鲁的扒下。
然后折好放在了太监端来的托盘中。
当然了,扒下来的只有外袍而已,吕氏披头散发,此刻再无半点太子妃风度。
不对,吕氏—直就没有太子妃的风度。
“去收了太子妃印和册宝以及太子妃礼服,交还朝廷!朝廷已经下诏,废黜其太子妃尊位,即刻起,太子妃印作废!不再具备任何作用。”常升看着太监吩咐道。
“遵命。”太监们纷纷领命。
东宫的主人是谁,他们自来到这里,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先前东宫所有太监、宫女全部被抓走,这时候估计都死在了诏狱里。
他们可不想去诏狱走—遭。
“锦衣卫,立即传朝廷旨意,即刻逮捕罪妇吕氏之九族,无论老幼,刀刀斩尽,剑剑杀绝,验证正身即押往菜市口,明正典型!查封其九族—切资产,封存国库!”
常升继续下令道。
伴随着这边的事情尘埃落定,蓝玉的亲兵也去通知各方人马收工。
乾清宫中掀起了一抹屠杀,宫女太监一个不留,皇宫中今晚当值的太监宫女也一个不留。
不管他们看没看到今晚的事情,他们都得死。
宁可错杀,绝不错放!
一时间,宫中近千人被诛杀,无数人的眼线被拔出。
各方有序的动了起来。
被派去给朱元璋治病的太医也很懂事,帮朱元璋稳固了病情,但是暂时并没有让朱元璋苏醒过来。
在早朝结束,尘埃落定之前,朱元璋还是不醒为好。
各方兵马调动也都各归本位。
就仿佛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奉天殿上,只有朱允熥一个人坐在这里了,奉天殿外的太监全部都是淮西集团的亲信。
淮西集团的人纷纷去了金水桥,准备上朝,其余官员陆陆续续赶到了这里。
文官通过左掖门进入,而武官则通过右掖门进入,进入皇宫后,官员们需要在金水桥南边按照品级排队等待鸣鞭。
鸣鞭之后,官员们才能过桥抵达奉天门丹圀,在那里御道两侧相对站立等候,文官站在左班,武官站在右班。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监察御史及仪礼司进行监督,确保秩序和礼仪的正确。
最终,当皇帝到达御座后,再次鸣鞭,鸿胪寺唱入班,文武两班官员才能进入大殿,开始上朝。
此次上朝,其余各派系官员面色极为难看,昨晚的动静,他们不是没听到,昨晚为什么突然有兵马在街上调动?
甚至正好驻停在他们家门口?
那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淮西集团的武将脸上则是各个嘴角挂着笑意,文官则要好些,尽量的喜怒不言于表。
但是,昨晚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
黎明时分,宫里报晓的金鸡发出了一声声啼鸣。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星与晓月。
随着甩鞭之声传来,百官各怀心思的去了奉天门,这次并没有等候,而是直接一声入班,百官陆陆续续进了奉天殿。
当进入奉天殿的那一刻,无数官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陛下呢?陛下去哪里了?”
“允熥殿下,你怎么坐在上面了?”
“你敢逾制,穿储君服饰?”
“这是大逆不道!还不快下来!”
“没错,赶快下来。”
那些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这一刻他们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朱允熥给了一旁那个太监一个眼神,这个太监立马高喊,“静声!圣旨到,百官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这话,百官连忙正了正神色,跪下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古来圣王之治,乾坤安定为先,顺阴阳之数,则河清海晏,续人伦纲常,则天下承平。
凡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宇,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故立储之事尤为重焉。
储君立,君心定,臣心定,民心定,天下定也,今有皇嫡孙允熥,为宗室嫡长嗣之嫡出,乃天意所属。
皇嫡孙允熥器质冲远,风猷昭茂,宏图夙著,美业日隆,孝惟德本,周於百行,聪颖过人,德才兼备。
自幼受其父教诲,仁爱厚德,敬老慈幼,以礼待臣,敬事爱民,百姓称誉,足可承社稷宗庙之重,以安万物。
朕今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于洪武二十五年九月二十八日,授允熥以册宝。
立为皇太孙,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今朕思子心切,于佛堂吃斋念佛,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
兹命皇太孙朱允熥持玺升奉天殿,军国大事皆取皇太孙进止,礼部着即安排册封大典,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当圣旨念完,群臣哗然。
“矫诏!这是在矫诏!”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喝道。
“方孝儒,你敢目无太孙!藐视圣旨!”
常升也是当即呵斥道。
方孝儒冷哼一声,“陛下龙体康健,怎么就突然闭门念佛?又怎么突然立允熥殿下为皇太孙了?还命其监国摄政?这不是矫诏是什么?”
齐泰也是站起来道,“没错!尔等昨晚兵变矫诏!企图窥测神器,罪不容诛!”
蓝玉当即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齐泰踹到了大门口,“什么叫窥测神器!皇太孙乃先太子嫡系血脉!大明江山正统继承人,哪里要矫诏了?”
“没错,皇太孙殿下天命所属,眷命所归,根本不需要矫诏!这圣旨那乃是我亲笔所写,陛下盖印,这不是矫诏!”刘三吾站起身来说道。
这话一出,不少官员的目光落在了刘三吾的身上,刘三吾身为翰林学士,的确是有资格写圣旨的。
冯胜也站了起来,“昨晚我们百官跪谏乾清宫,叩请陛下早立储君,陛下思虑再三,决定立储!”
“哼!尔等兵变乱权,谋夺神器,窥测江山,还说什么跪谏,说得比唱的还好听!”黄子澄也是开口道。
“都闭嘴!”
朱允熥怒拍御案,站起身来喝道。
百官纷纷闭嘴,看向了朱允熥。
只见朱允熥走下龙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玉玺,展现在众人面前。
“昨日孤昏迷之中梦到了先太子,先太子于梦中将此物交给孤,并对孤言,传世之子,永世其昌!
当孤醒来之后,发现此物果然在怀中,后百官跪谏,陛下决定奉行天意,册立孤为皇太孙,难道不可以吗?”
朱允熥站在丹陛之上,目光扫视百官。
冯胜立马站出来道,“没错!先太子梦中显灵,将传国玉玺交给了皇太孙!传世之子,永世其昌!”
“传国玉玺?消失了几百年的传国玉玺?”
“真的假的?”
“看着还挺像啊,应该是真的吧。”
“先太子梦中显灵,说明允熥殿下真乃是天命所归啊。”
“有理,得传国玉玺者为正统。”
“是极是极,传国玉玺在手,便是承天道而定乾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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