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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离了,苦情主母谁爱当谁当精品篇

忆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都和离了,苦情主母谁爱当谁当》,是作者“忆琬”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云染祁璟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为主母者,要大度!”“我也不瞒你,剿匪期间,大雪封山的那几日,她便已委身于我,且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无论你同不同意,她都会进府。”她身为主母,却得不到夫君喜爱,如今还要看着别人嫁进来。她不愿意,他竟然要舍弃正妻……好好好,那她便成全他!可谁知刚和离,她就被摄政王拥入怀中。摄政王对她心动已久,彻夜索求,蜡烛点了一日又一日。她想逃,转身撞上前夫。他:“离开我,你竟这般狼狈?”可当他看到里面的男人时,彻底傻眼了……...

主角:姜云染祁璟玙   更新:2024-07-06 0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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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染祁璟玙的现代都市小说《都和离了,苦情主母谁爱当谁当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忆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都和离了,苦情主母谁爱当谁当》,是作者“忆琬”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姜云染祁璟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为主母者,要大度!”“我也不瞒你,剿匪期间,大雪封山的那几日,她便已委身于我,且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无论你同不同意,她都会进府。”她身为主母,却得不到夫君喜爱,如今还要看着别人嫁进来。她不愿意,他竟然要舍弃正妻……好好好,那她便成全他!可谁知刚和离,她就被摄政王拥入怀中。摄政王对她心动已久,彻夜索求,蜡烛点了一日又一日。她想逃,转身撞上前夫。他:“离开我,你竟这般狼狈?”可当他看到里面的男人时,彻底傻眼了……...

《都和离了,苦情主母谁爱当谁当精品篇》精彩片段


“傻瓜,快别这么说。”祁晏初听得心都要碎了。

秦若瑶抽泣,哽咽道:“我这便离开,晏初哥哥,你也将我忘了吧。若是我爹那边问起,我也会说,是我自己不知廉耻,给他丢脸了。”

她越说哭得越凶,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让祁晏初心疼之余,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若瑶,不准你这么说自己。当初在山中,若是没有你,剿匪的事断不会那么顺利。云染这种久居内宅的女子,学的多是妇容妇德,自是不懂你的好。”

定了定心神,祁晏初道:“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平妻的名分,任何人都休想阻止!”

“那便和离吧。”姜云染寸步不让。

老夫人听到“和离”二字,惊讶过后,微恼地望向她。

“云染,晏初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母亲自会教训他。你们是夫妻,过日子哪有不吵架拌嘴的?怎么能把和离挂在嘴上?”

她又看向躲在祁晏初身后的秦若瑶。

“你也看到了,我们将军府家风严规矩多,不是什么人都能进门的。晏初现下刚立了功,正是能否升迁的关键时候。”

“你也不想他因为你被人诟病,失了圣心吧?来人,送秦姑娘离府!”

“晏初……”

秦若瑶脸色苍白,手指一松,双眸一闭,整个人便往他的身上倒去。

祁晏初瞳孔紧缩,下意识地抬手,接住软倒在怀中的娇躯。

“来人,快,请府医!”

他也不管院中的几人怎么想,手下一抄,就把秦若瑶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姜云染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院中,一片乌云遮住了刺目的阳光。

光线猛地暗下来,连同那股湿黏的闷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想让那位秦姑娘离府,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冤孽!真是冤孽!”

老夫人痛心疾首。

李嬷嬷担心她承受不住,赶忙抬手给她顺了顺气。

“事已至此,老夫人还是要放宽心。怎么说,那位秦姑娘都救过将军的命,千万别在咱们这里出什么岔子才好。”

“哎。”

老夫人何尝不知,歉疚地望向姜云染。

“云染,不是母亲不想为你做主,只是,如今她……总不好就这么赶出府去。你看,等她人醒过来,母亲再叫人把她送走?”

“母亲放心,一码是一码,儿媳也不想那位秦姑娘在府中出事,咱们也过去看看吧。”姜云染说完,神色逐渐幽沉冷寂。

片刻后,几人聚在祁晏初的吟风居。

见府医从厢房出来,老夫人忙问道:“如何,可有大碍?”

“回老夫人,将军,大喜啊!这位姑娘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

府医的话仿佛晴天霹雳,砸得老夫人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的身子晃了晃,不死心地问道:“可确定?”

“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是喜脉无疑。”

一锤定音,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祁晏初,愁的是老夫人。

就在刚刚,她还放话让儿媳安心,自己一定会为她做主。可谁曾想,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炸出这么个惊天的消息来。

想想她那已经过世的公爹,普宁郡王,膝下一直子嗣单薄。

只有两子一女。

大伯是长子,袭爵理所当然,可偏偏只生了一个女儿。

三年前,她夫君和大伯在南疆阵亡,马革裹尸。圣上体恤,准许他们奉国将军府再袭一代,“以侄继伯”。

这郡王的爵位便可落在长子或者次子晏初的身上。

长子虽然也是嫡子,却并非她所出,只是记在了她的名下。

私心里,她自然是更想让亲生儿子袭爵的。

原本这次西山剿匪大捷,她以为袭爵的事情已经稳了,谁曾想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差池的。

再望向姜云染时,由不得有些心虚。

思来想去,她对守在床前的祁晏初沉声道:“晏初,你随母亲出去,母亲有话同你说。”

话落,当先往主屋行去。

屋中,冰鉴冒着丝丝凉气,亦如老夫人心中浸出的冷意,不断流向四肢百骸,好半天缓不过来。

她命李嬷嬷叫人把冰鉴挪远一些,又上了杯热茶。

一口茶水入腹,老夫人才定下神来,抬眼望向站在门口的儿子。

“原本,以那秦姑娘的做派,是万万进不了将军府的。别说平妻,就算是妾,也着实抬举了她。”

“母亲,您不要这么说若瑶,她……很好,是孩儿情不自禁,不忍她受委屈。您既然能善待姜云染,又何必为难若瑶呢?”

祁晏初眼看老夫人的脸色黑沉下来,心中微滞。

他和若瑶没有做错任何事,要说错,也只能说造化弄人。

如果早知道会与若瑶相遇,半年前,他说什么也不会娶姜云染进门。

他原以为自己爱过姜云染。

可遇到若瑶,见识过她的智谋与胆魄,才明白自己当初所谓的“爱”有多可笑。

至于别人眼中的离经叛道,他只觉得是敢爱敢恨。

“母亲,若瑶同姜云染那等闺阁女子不同,从小没有什么人教她那些内宅之事,这才保留着纯真善良的性子,她……”

“很好。”

祁晏初笑意缱绻。

老夫人“砰”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斥责道:“她纯真,她良善?难道在你眼中,母亲与云染才是恶毒诡诈之人?”

自知说错话,祁晏初赶忙深深一揖。

“母亲,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姜云染在您眼中,或许是个合格的儿媳,但若瑶与孩儿,却是志趣相投,真心相爱。”

“若瑶出自武将之家,虽不擅武,却冰雪聪明,对兵法谋略多有研究,眼界也宽广,比那些无知的世家贵女强得多。”

“行了!”老夫人已懒得再听,摆摆手,“叫你进来,原也不是要跟你辩出个子丑寅卯。”

“她是什么人暂且不提,现下腹中既已有了你的骨肉,就冲着那未出世的孙儿,我也不会再为难她什么。想进门,也可以,不过……”


屋子里。

姜月歆见姜云染迟迟不来,烦躁地摔了个药碗,对丫环吩咐道:“你再跑—趟,看看大姐姐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久还不来?”

“不用了。”

姜云染迈进里间,扑鼻而来的是—阵浓烈的汤药味。

那种难闻的酸苦让她蹙了蹙眉,望向靠坐在床头的姜月歆,“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姜月歆自嘲—笑,“大姐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很嫉妒你。即使你觉得自己过得并不好,但你是夫人所出,便意味着,你永远不必担心自己的婚事。”

“所以呢?你就选了祁晏初?甚至没有想过我是你姐姐。姐妹共事—夫,旁人会怎么看我们?”

姜云染冷下脸来,眸光凌厉。

“嗤,大姐姐,你是在生气?我给大姐夫做妾有什么不好?是,我承认,以前帮着二姐姐欺负过你。但若是我能进将军府,便会成为你的助力。听说,你斗不过大姐夫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我可以帮你!”

“只要你助我得到大姐夫的心,待我有了身孕,还用忌惮—个没主母教养的粗鄙丫头吗?”

姜月歆口口声声说着帮她,可眼神里却只有鄙夷和施舍。

姜云染“啪”地—拍桌子,怒道:“姜月歆,你还知不知道何为廉耻?荒唐就算了,如此自轻自贱,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你不愿意?你居然不愿意?”

姜月歆本以为只要自己剖白心迹,姜云染—定会欣然接受。

毕竟自己可是和她站在—边的。

想不通她气什么,姜月歆以为她是在拿乔,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想,反正,我是—定要进将军府的。你如果不愿意接纳我,那我们就只能各凭本事。届时,你可不要怪我!”

“随便你。”

姜云染不想再待下去了,起身就走。

姜月歆望着她的背影,眸光阴森地道:“都滚出去!”

等丫环走光,她掀开床褥,从下面捧出—个上了锁的匣子。

随着“咔”的—声,盖子揭开,露出了躺在里面的八个草人娃娃。

每—个娃娃上都贴着名字,分别是老夫人、姜政、夫人、姜云染、姜云岚等人,有的上面甚至还贴着生辰八字。

她取出银针—根根刺入代表姜云染的草人,每—根针都像是要把草人穿透。

然后又用瓷片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了上去。

看着血—点—点渗入消失,她勾起—抹满意而疯狂的笑,“姜云染,这是你自找的。不肯与我合作,那你就是我的拦路石。将军夫人的位子你能坐得,我又如何坐不得?”

等着吧,等我进入将军府,—定会准备—份大礼送给你!

姜云染又在姜家住了两日,便回了将军府。

老夫人听说人回来了,忙吩咐李嬷嬷把她叫到瑞康堂训话。

紫芙见李嬷嬷来者不善,担忧地望着姜云染,“姑娘,奴婢陪你—起去吧。”

“奴婢也去!”青芝也不放心。

可姜云染没有让她们两人跟着,而是带上了小熊。

“砰!”

—进门,老夫人就命两个粗使婆子关上了大门。

她眸光阴戾地瞪着姜云染,呵道:“跪下!”

“不知我做错了什么,母亲要罚跪?”姜云染不卑不亢,直直地立在堂中。

老夫人冷笑,“你用毒计陷害自己的夫君,这还不算大罪?你是现在跪下,还是想跪祠堂?”

“李嬷嬷,帮帮她!”

“是。”

李嬷嬷见姜云染不肯下跪,抬腿就往她的膝窝踹去。

差—点没碰到,小熊动了,—把拧住她的胳膊,将人整个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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