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是作者“朝颜的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溪萧慕阳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翻窗离开之前,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萧慕阳,注意到了他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
平日里的他强势而又疏离、高贵而又冰冷,和那串廉价的佛珠完全不搭。
而现如今,他趴在桌上熟睡着,竟然和佛珠的气质呼应上,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还好林溪研制的药物成功了,这是她第—次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来做和救人无关的事情,她心中没有太强的愧疚感,只有—种事成的庆幸。
此时的京城天气还是非常冷的,当她进入湖水中的那—刻,刺骨的冰凉完全麻痹了林溪,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但是她依旧努力而兴奋地向岸边游过去,对她而言那是自由的方向。
终于到达岸边之时,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入京之后缺乏运动使得林溪的体力有些下降。现在林溪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忍不住得打着冷颤。
她不敢往主街上走去,全身湿透得她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尤其穿着—身华贵的衣服,倒是非常像谢明芙口中所说的:想要和情郎私奔逃出城的女子。
林溪找到—个妇人,用头上的珠花和她换了—件衣服,谎称自己是出来赏灯坐船—不小心给踩到了湖里。
那位妇人看见价值不菲的珠花倒是没有任何追问,非常爽快的给了林溪—件普通平常的衣物。
林溪快速的换上衣服,改变妆发,就是手腕上的那块玉镯取不下来,还好衣物可以遮挡住。
她收拾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就直接往京城中的商队走去。
她坚信自己是无法通过正规渠道走出京城的,只能借助商队混迹出去,还好身上穿戴的各种首饰都价值连城足以让林溪贿赂住商队。
夜空中绽放起了绚丽的烟花,周围的人都驻足停下选择—个绝佳的观赏角度,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烟火,和家人—起许下美好的愿望。
而林溪这—次丝毫没有停留,甚至没有抬头看—眼她最爱的烟火。
只是低下头快速行走着,时不时还小跑两步。
她对京中的路线不熟,只能边走边问,但还好最终顺利且快速的找到了商队,她谎称自己要出城与情郎见面,并通过重金加持,让商队领头人答应立刻启程带林溪出城。
林溪听到立刻启程四个字的时候,激动地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她兴奋得感觉自己近些日子所受到的疲惫与欺辱全都烟消云散了,身子都利落了许多。
林溪在商队的帮助下又换上了—身胡人装扮,打扮同行之人的样子,坐在货物的边缘小心翼翼让自己不要过于突兀。
车队按照既定的时间准时出发,街上的行人还是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元宵节的灯笼将这个夜晚都照亮了。
林溪坐在车上心中紧张而又激动,车轮滚滚向前,那是她期盼已久的自由的方向。
只要走出了京城,外面的世界之大就可以给林溪更多自由喘息的空间了。
以后她隐姓埋名,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可是就在林溪以为—切都如预想中的顺利进行之事,车队却停在了城门之前,林溪看到马车停下、看到城门紧闭,心中立马警铃大作询问商队的队长。
这一日外面的阳光极好,也算是京城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阳光。
但是林溪还是和往日一样,慵懒地躺在房间里面,不与人交流,不在院落中行走,仿佛就是以一种无声的沉默来抗拒萧慕阳强行的拘留。
许是这段时间林溪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又或许是今天的阳光真得格外好。
萧慕阳在和林溪用完午饭后,竟然大发慈悲地同意林溪到街道上去逛逛。
林溪虽然身子骨提不起劲头来,但是心中一下子明朗了许多,兴奋劲直接上来了。
“让巧蝶跟着你,你身子还没完全好,少逛一会。”这是萧慕阳最后的叮嘱,然后就急匆匆地和常平离开了。
林溪回想了一下,他这几日好像总是这个样子,非常的忙碌,但又每日都会到“颐院”来一趟。
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赶上吃饭的时间就顺带用完饭,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就是在林溪身边静静坐着。
林溪不搭理他,他也不大恼怒,专心致志地处理自己的公事。然后再匆匆离去。
林溪忍不住和他吐槽过一次:“你要是真的忙碌,不必每天都过来的,毕竟你时间宝贵。”
“你不是心疼我的时间,你是不想每天都看见我吧。”他脱口而出,不带任何犹豫地拆穿了林溪。
林溪摇了摇头,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叫来巧蝶为出门做打算。
林溪坚持不坐马车,尽管这一点遭到了巧蝶强力的反对,但是应付她,林溪只需要沉下脸色加大音量,就震慑得她乖乖听话了。
但林溪还是听取了巧蝶的建议,披上了一件披风。
这算得上是林溪第一次认认真真逛一下这座城市,与在21世纪出去旅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除去了现代高科技的加持,除去了那明显的商业化气息,让林溪感受到了真实的热闹与古朴
冬日的阳光洒落在街道上,林溪放慢脚步慢慢行走着,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
林溪不知道自己走入了一个什么样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在父母的身边嬉笑玩闹。吆喝声、议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市井交响曲。
最后走着走着,道路越来越宽阔,巧蝶告知现在是走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街边有很多有名的店铺,可以进去逛逛。
林溪对这些店铺完全没有兴趣,但是巧蝶一再提醒林溪:“咱们出来逛,还是买些东西回去好一点。”
林溪走进了一家很大的铺,里面仿佛现如今的百货超市,巧蝶说这是著名的商贾之家燕氏的铺子,里面的东西样式齐全,有奇珍异宝,也有日常百货,价格也比较公道。
林溪听着巧蝶的介绍科普,没听进去多少,只是漫无目的瞎看着,最后选中了一个首饰盒子。
她打开盖子,一手持着主盒,一手持着盖子,仔细欣赏玩看着。
这盒子样式设计得挺好看的,而且是木雕形式没有太多的珠宝镶嵌,应该也不会太贵。
林溪本准备叫来店小二询问价格,如果真不太贵就直接买下交差。
结果一个不小心的功夫,右手的主盒就被人直接抢了过去,并且顺势还要抢林溪左手的盖子。
反应过来的林溪当然不可能如她所愿,她退后了一步拉开距离,“你在干什么?”
“这个首饰盒子,我家姨娘看上了,你们再另外选择一个吧。”那人作势还要去抢林溪手上的东西。
巧蝶见状立马挡在林溪身前,“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这个首饰盒子是我家姑娘先看上的。”
她愤愤不平,伸手想要去将那个婢女抢去的东西夺回来。
林溪阻了一下巧蝶,她不想在外生是非,秉持着息事宁人的理念。“如果真的喜欢,让给你便是了。”然后林溪便将那个盒子递到了那位婢女手上。
巧蝶本想再说些什么,林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静下来。
那婢女完成了任务,立马拿着首饰盒子跑到她主子面前去邀功,而那位主子则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地朝林溪走来。
她就简单扫了那个首饰盒子一眼,然后对着婢女说:“这盒子确实不错,但过于简单了一点装饰都没有,既然是你争取来的,我就买来赏给你吧。”
那婢女立马谢恩,巧蝶则更加愤愤不平,觉得林溪平白无故收到了侮辱,想要冲上去争论个高下。林溪则拦着她要求她不要轻举妄动。
许是林溪表现得太过于懦弱了,那位姨娘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肚子,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地显摆了一下她身上各处穿戴的首饰。
最后非常不屑地看了一眼林溪。“你这全身上下一点饰品都没有,买个啥首饰盒子,多么的浪费,那盒子跟着你都怕是觉得委屈。”
说完她还笑了笑,她身边的婢女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笑了起来,结果她还没完继续说道:“我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不存在什么让与不让的。我今天心情好,赏你点银子,你去买个镯子啥的戴戴。”
还没等到那侮辱人的银钱出现在林溪面前,林溪就已经彻底怒了。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眼前这个所谓的姨娘真的是得寸进尺。“首饰盒子您已经到手了,又何必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呢?”
“我有吗?我这明明就是在做善事积福德,你不要不知好歹。”她说着福德二字的时候,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林溪实在不愿搭理,只想远离是非之地,想要转身离开,结果那人的婢女却开口道:“我家姨娘有赏,你们竟然敢不接,是不想我家姨娘有福报吗?”
林溪心里吐槽了一句:有毛病。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结果那婢女直接冲到林溪身边,拉住林溪不让走。
巧蝶上前去阻拦,那位姨娘身边另外的一个婆子直接冲了上来,对着巧蝶就是一个强拉硬拽,巧蝶不从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而正在剑拔弩张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谁胆敢如此放肆?”
终于坐上了离开沈府的马车,夜已经非常深了,寒气也比之前更重了一些。
她现在正披着萧慕阳的披肩,是刚刚常平递给他之时,他顺手就披在了林溪的身上。
萧慕阳看着林溪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不太多。要么就是沉默不语、要么就是惊恐害怕。
不过萧慕阳知道她在眼前,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枉费他的一番筹谋。
当时和青漠对战全胜而归,本想直接把林溪带回京城。
最后妥协主要是考虑到宫内争夺太子之位可能会对林溪造成伤害,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会在认定的事情上轻易放手。
他安排常武迅速将沈词安的身份传递给沈府,让沈词安不得不立刻回京避免与林溪的接触。
然后借着军队重整剥夺沈氏兵权巩固自己的势力,再许以皇亲以示皇恩晃荡安抚沈府,同时彻底断掉沈词安与林溪的通信,安排商队暗中护送林溪在沈词安大婚之日入京。
一切都在萧慕阳的计算之中,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沈词安已娶妻,林溪已入京,天下也握在了他的手中。
林溪听着马车向前行驶的声音,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了,夜晚很安静。
林溪被萧慕阳看得头皮发麻,今日也思考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问道:
“太子殿下如此盯着我看,让我有种人头即将搬家的错觉。而且您今天的种种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困扰了,您有何想法还请明示。”
萧慕阳正视着眼前之人,看着她的红唇一开一合,眼底的占有欲他一点都不再隐藏了,他立刻倾身向前吻上了林溪。
林溪知道自己挣脱不过,也就不再如以前那样抗拒推搡、也没有不安分的逃避啃咬,她显得很乖巧地在承受这一切。
只有手中那握紧地拳头还有略微发抖僵硬的身子,体现了她心底真实的恐惧与不悦。
萧慕阳许是被林溪的乖巧鼓舞了,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深沉,他肆虐林溪口腔之时,竟惊喜于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拦便感受到了那醉人的甘甜。
他立刻将一只手掌扶到了林溪后腰处,揽着她坐到了怀中,以一种极为亲密暧昧的姿势发狠的吻着。
林溪的身子很快就被萧慕阳暖热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释放出来的体温让林溪控制不住抖得更加厉害。
一吻结束,林溪唇瓣发麻全身无力,萧慕阳同样呼吸不稳,微微喘着气,面上也染了层红晕,他的身体烫得林溪极度不安。
萧慕阳将林溪抱在怀里,贪婪似地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欲望,伸出手来揉了揉林溪的发顶:“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林溪躺在萧慕阳怀里,颤抖着说道:“我这身子您想要便可拿去,但求您给个时限,一辈子太长了,我怕我会变得短命。”
林溪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改变不了刻在她脑海里面的价值观,她也习惯了独立自由,如果被拘禁在这样的天地里,她会生不如死。
萧慕阳抱着林溪的力道又收紧了一点:“那我们走着瞧,我想要的还从未失手过。”
林溪又回到了之前晕倒后被萧慕阳安置的地方“颐院”,好在他并未在宅院中过夜停留。
林溪第二天清晨梳妆完毕后,才意识到这个宅院的与众不同。
林溪屋前摆放的花花草草都是价值连城的稀品,不远处还能看到水榭亭楼,院落格局也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宅院里下人众多,衣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侍女们的头上还戴着小巧精致的珠花。
“巧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回禀姑娘,这个院子是太子殿下以前在京中的住宅,每一处花草都是有专人负责修剪过的,姑娘您可以四处欣赏一番。”
“我知道了。”这一次林溪没有开口说谢谢,她担心巧蝶又一个惶恐跪了下来。
林溪没有心情欣赏宅院中的景色,她昨夜想得过多有些失眠,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补补觉恢复一下精力。
“是哪里来的女子,竟然住到了颐院之中?”一个声音大声在屋外喝道,将林溪从半睡半醒中完全惊醒。
“郡主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巧蝶屋外喊叫着,想要阻止那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进入,但却被几个女仆拽住还乘机责打了一番。
林溪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立马从卧榻上起来,披上外衣走出了屏风。
正面便遇上了这位来势汹汹的永乐郡主,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俏生生地站在林溪面前。
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林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面颊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乡野村妇、卑贱之人,竟住到了这里,还在大白天衣衫不整。”
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林溪都尝到了血腥味道,身子都有些不稳晃荡了两下,直到扶到桌角才慢慢站稳。
林溪还未能反应过来进行任何辩解,便听那位永乐郡主开口道:“见到本郡主不行礼,还衣不蔽体妄图勾引太子,给我拖下去杖打五十。”
林溪顿感不妙,求生意志让她立马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行刑之人,林溪立刻拿起桌上的茶具就向对面砸去,拔腿就往屋外跑。
“好个乡间女子,竟然公然忤逆本郡主,还妄图出手伤我,以下犯上,给我抓住狠狠的打。”
那位郡主未能避开被洒了一身的水,怒不可遏地叫喊着让人去追捕林溪,她不允许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卑贱之人践踏。
这个小院子瞬间热闹混乱了起来,林溪对这个院落环境不熟悉,跑了几步路便发现竟已走入死路,只得一不做二不休和冲上来的婢女婆子们扭打起来。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女子,打起架来掌握的精髓就是:抓、掐、挠、抠、拧、外带扯头发。
这一通操作下来,院子里立马响起来各种哇哇大叫的声音,这在府上也算是头一遭了。
府中的婢女仆人们看到这个场面也甚是慌乱,林姑娘是太子特意交代过好生照顾的客人,而这位郡主则是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开罪不起的祖宗,只能在旁边呼喊着。
巧蝶更是直接跪下求情:“请郡主开恩,这位姑娘是殿下交代过要妥善照顾地贵客,烦请您等殿下回来后再处置也不迟。”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和本郡主说话,等会给我拖下去一起打。”永乐郡主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巧蝶,便直接朝林溪走过去。
林溪一番争斗下来寡不敌众完全处于劣势,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一大半,脸上也火辣辣似乎有不少抓痕。
她胸中满是愤怒但却被几个婢女制服着难以动弹,披头散发之下,她那双丝毫不畏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郡主。
永乐郡主被那双眼睛盯得竟有些微微发怵,想要上前训斥再给她一巴掌来些教训。
结果手才刚刚扬起,林溪却先她一步直接冲到她面前,使出浑身力气一头撞过去,弄得她直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听到永乐郡主一声惊叫,“啊啊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这一撞也让林溪顿时眼冒金星,虽然自损了500,但好歹做到了伤敌1000,林溪觉得不亏。
就是最后还是被永乐郡主的婢女直接押了下来,不管太子府上的仆人们如何劝阻,最终板子还是硬生生就打在了她身上。
也许是她抗击打能力太弱,又也许是这刑之人技艺过于高超。
这第一个板子打下来,林溪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打飞了,那种痛感从臀部散开,直击五脏六腑,整个身体仿佛即将要裂开一般。
可她不知为何,也许是倔强和屈辱使然,本就对疼痛十分敏感的她这次竟然就是一句求饶都没有。
尽管身体已冒虚汗,眼神也逐渐迷离,全身疼痛到接近麻痹,但她就是不愿意向这个骄蛮跋扈之人屈服,死死得握住身下的木板一声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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