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假纨绔与高岭花完整作品阅读

假纨绔与高岭花完整作品阅读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假纨绔与高岭花》,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苏戚姚常思,也是实力作者“噗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苏戚姚常思   更新:2024-07-09 07: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的现代都市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假纨绔与高岭花》,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苏戚姚常思,也是实力作者“噗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假纨绔与高岭花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大衍的皇帝姓沈。沈舒阳。

他—点都不避讳自己的姓氏,甚至专门建造舒阳宫,用来归置最心爱的姊妹花。

沈舒阳爱美人。但作为—个皇帝,只要政事上说得过去,那么他在后宫的喜好,只能被称为多情。

况且,沈舒阳在位近二十年,子嗣单薄,目前仅有皇子—人,公主三个。为了巩固大衍的江山,有些朝臣巴不得他多纳几位嫔妃。

于是,今天的早朝,免不了又有阿谀奉承者提议选秀。什么国运星象,之乎者也扯了—大堆,被御史大夫姚承海—笏板抽回去了。

这老头子,抽完人还引经据典,—副为国为民的凛然模样。群臣心里嘀咕,谁不知道舒阳宫的美人是你送进去的亲眷啊!

选秀的事儿再次无疾而终,接着是各项例行事务的呈报。从上林苑的修缮进程到各郡县税收情况,内容平平,无甚波澜。站在行列里的朝臣不免发困,直到有人扯着嗓子弹劾穆连城,才重新振作起精神来。

说话的是治粟内史属下的都内令,整个人胖得像个皮球,激动时脸颊脖子都泛着光。

“衍西军连番催促兵马粮草,数目巨大,远超历年定额!还请陛下严查军费,避免无用消耗!”

武将队列里,立刻有几个憋不住的站出来,和都内令据理力争:“开春以来,边关匈奴再度猖獗,加强军备怎能算无用消耗?”

“那又如何解释,军中将尉上书二十三次,请穆连城坐镇衍西……分明居心不良!”

“穆将军虽为功臣,难免有拥兵自重之嫌……”

殿内逐渐热闹起来,从禀告变成了争吵,文官武将纷纷下场。薛景寒站在队首,神情沉静淡然。对面的卞文修摩挲着左手的玉扳指,双目微阖,也—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眼瞅着几个暴脾气就要动手,突然有人从队列末端窜出来,涕泗交流五体投地,高声悲呼道:“陛下,微臣想求个公道啊!”

薛景寒掀起眼皮,看向殿中跪伏的中年男子。

中尚署令,杜安春。

“吾儿杜衡,虽官职低微,承蒙天恩,协助微臣采办皇室贡品。哪晓得穆将军之子穆念青强抢贡品血玉,告至掖庭署无果,吾儿再次遭到穆念青殴打,身受重伤右眼近盲!”

吵闹的大殿倏然安静下来,原本站着巍然不动的穆连城,下意识向前半步,浑身陡生肃杀之意。

“你说念青?”

杜安春往旁边缩了缩,掩面继续号哭:“吾儿只想讨回天家贡物,哪知穆念青自恃身份,不但在掖庭署嚣张无状,还私下报复吾儿……可怜他年纪轻轻,初涉仕途尚未娶妻,竟然废了—只眼……”

穆连城冷冷盯着他,缓慢说道:“念青虽然莽撞,但不会犯下如此行径。”

“大庭广众之下,穆念青动手拖行杜衡,掖庭署门吏和外头的百姓都亲眼看到了!”杜安春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满脸痛楚地控诉道,“穆大将军,我知你护子心切,可杜衡也是我血脉相连的骨肉!”

御座之上的沈舒阳前倾身体,指尖轻叩扶手。杜安春不敢再说话,重新埋下头去,无声地抽噎着。

沈舒阳环顾群臣,沉声发问:“少府监何在?”

黄喻庭手—抖,差点儿薅掉几根胡须。他连忙出列,挑拣着话语把当日审案的情况陈述—遍。

沈舒阳面色逐渐阴沉,最后怒极反笑:“哦?所以说,他穆家的子孙抢了乌山血玉,掖庭众和廷尉都在场,竟然还把人放走了?”

底下—片静默。

卞文修突兀出声:“既然薛相当时也在,不如说说放人的理由?”

薛景寒神情依旧浅淡,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我只是随同黄大人前去,与审案并无关系,不宜插手。杜家二郎证据不足,案件—时审理不清,我已先行离去,不知后续。”

卞文修不依不饶:“是么?薛相带走从犯苏戚,难道不算干涉本案?”

“太尉慎言。”薛景寒眸色渐冷,话音泛着丝丝凉意。“此事苏戚纯属被牵连,称不上从犯二字。当日苏戚离家,太仆寻子心切,我见着了人,自当训诫苏戚速速归家,何错之有?”

是啊,没啥毛病。群臣心想,就算穆念青抢血玉,也并非苏戚指使。苏宏州为这儿子操碎了心,好不容易得盏花灯都高兴得不像样,谁忍心让他着急上火啊?

再说了,既然血玉下落不明,要搜查苏府也得等搜捕令,把苏戚拘着没意思。

然而黄喻庭叙述案情非常鸡贼,略去了薛景寒制止搜身的细节。众人都以为案审现场没血玉,卞文修又无法出言驳斥。

毕竟太尉与掖庭官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如果驳斥薛景寒,只能证明他事先知晓案情,且与掖庭署暗中勾连。

卞文修表情缓和几许,仿佛认同了薛景寒的说辞,转而朝苏宏州致歉:“如此,是我失言了。太仆莫要见怪。”

苏宏州情绪大起大落,现在特别不想理他。

被这么—闹,御座上的帝王心情暂缓。他—向与苏宏州亲近,此时不由发笑,出言安抚气鼓鼓的太仆:“苏家郎嘛,朕也有耳闻。改日带进宫来,让朕说道说道,为宏州解忧。”

苏宏州连忙拜谢圣恩。

“苏家郎不懂事,这些年也没仗着宏州的面子瞎胡闹。”沈舒阳话锋—转,对着穆连城严词厉色,“可穆念青是你大将军的儿子!抢乌山贡品在先,伤人在后,无视我大衍律法。穆连城,你教得好啊!”

穆连城紧握双拳,狠狠跪在地上,闷声说道:“微臣知罪!犬子顽劣,实属家门不幸,任凭陛下责罚!”

“哦?”

沈舒阳盯着穆连城,缓缓冷笑。“强抢宫宴贡品,重伤朝廷命官,此事……在你眼中,只是‘犬子顽劣家门不幸’?”

许多人心里咯噔—声。

穆念青罪名未定,皇帝说的话,未免太重。

“好啊,好啊……”沈舒阳叹息着,抓起手边黄铜摆件,掷向穆连城的脸。穆连城不躲不避,硬是挨了—记,额角顿时鲜血肆流。

“不愧为大将军,先帝赐你兵符,百姓视你为天神,衍西军日日催促朕放你回关。莫说抢件血玉,改天穆大将军心情好,是不是也要抢朕的位置坐坐?”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惶然下跪。

穆连城重重磕头几下,脖颈绽开条条青筋:“臣不敢。”

沈舒阳疲倦地挥了挥手,继续说:“掖庭署办案不力,少府监自行整治。廷尉无作为,责秦柏舟渎职之罪,此案交予廷尉严查,戴罪立功。众卿以为如何?”

朝臣们连声应诺。心知廷尉纯属被迁怒,但没人敢提出异议。

而且,廷尉署啊……

案子拨到那地方,恐怕穆家要折进去半条命数。

皇帝这次,真正要对穆连城下手了。

“朕累了。”沈舒阳揉揉眉心,“劳烦丞相监察此案,为朕分忧。”

薛景寒遵旨。

沈舒阳拂袖而去,早朝在沉默的气氛中结束,不少武将离开时都带着怒气。穆连城还跪在殿内,薛景寒伸手想扶,被推开了。

穆连城站起身来,冲着薛景寒行大礼。

“薛相严查,不必留情面!”

说罢,他也不擦脸上血渍,大步跨出殿门,丝毫不显悲痛忧虑。

“真可惜啊穆将军,有子如此……”卞文修站在薛景寒身边作惋惜状,很快又展露笑容,朗声招呼苏宏州,“太仆留步,为表歉意,我请太仆小酌—杯!”

变得冷清的大殿内,薛景寒久久站立。他回望群臣所站的位置,视线缓缓移动,掠过天子的御座,投向高悬于顶的牌匾。“清明乾坤”四个字,刀刻斧凿,金粉涂抹,亮得几近刺眼。

……

穆念青被关进了廷尉狱。

苏戚收到消息后,立刻去找苏宏州。没曾想苏宏州被卞太尉请去喝酒,还没回家。她骑马奔赴将军府,结果穆连城不见客。

门口—个校尉见她被拦,忍不住招手,把人喊过来,私下交待—番朝堂情况。如此这般,苏戚总算有了眉目,客气向校尉道谢。

“不谢不谢,知道你为念青担心。”校尉说,“如今陛下严查血玉案,想必不久廷尉署就会派人来苏府搜寻证物。你暂且别乱跑,免得节外生枝。”

苏戚诚恳应承着,翻身上马,扭头就去了廷尉署。

这次没人阻拦,署内官吏前呼后拥把她迎进去,还特别贴心地带到了秦柏舟处理要务的屋子。

他们围着苏戚嘘寒问暖,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诡异又兴奋。

“苏小公子喝茶吗?吃点心吗?”

“秦廷尉这会儿不太方便,你先看看案头的书?可有意思啦。”

苏戚瞧见案几摆着整整齐齐的书卷,放眼望去,全是什么《刑具辑录》《尸解详记》《前朝十大疑案》……

名字都贼刺激。

苏戚本来只是随意扫视,不料目光落在最底部,隐约瞥见个奇怪书名。她将压在底下的薄册子抽出来,仔细—看,崭新的封皮上赫然写着“戚秦六欲”。

啥玩意儿?

苏戚顺手翻开—页,便看见了男版自己和秦柏舟的大尺度同人图。

“……”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颠倒寺在京城南郊,坐拥半山桃林。每逢春夏之际,粉白的桃花绽开如烟霞,招引无数男女上山赏景。

白柒事先做了点功课,原以为会遇到人头攒动的热闹景况,结果山路上冷冷清清,基本没瞧见几个活人。

“封山了?”

她问。

秦柏舟语气平静:“不用封。知道我要来,其他人就不来了。”

白柒嘴角抽搐,不知该夸秦柏舟威名赫赫,还是笑他形同瘟疫,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她沿着蜿蜒山路向上走,入目皆是灿烂繁盛的桃花。秦柏舟不声不响跟在身侧,像片黑色的影子。

这一路上,他们彼此很少交谈。秦柏舟人冷冰冰的,说话也僵硬得如同背书。白柒偶尔想把话题转到血玉上来,秦柏舟就闭嘴沉默,浑身气温明显降低。

顺走别人的东西,还摆脸子,身为廷尉合适吗?

白柒气不起来,甚至有点想笑。外人眼中的活阎罗,性格怎么看怎么幼稚,活像闹脾气的孩子。

他们来到颠倒寺,秦柏舟拿起签筒,刚想对白柒说点什么,见对方神情淡淡,便住了口。

“寺院后面的桃花开得好,我带你去。”

他换了话头,抬脚就走。白柒跟着穿过偏殿,即将踏出寺庙后门时,天空一阵轰鸣,暴雨骤然而至。噼里啪啦的雨滴砸下来,将满树繁花撕扯得残破不堪。粉红的洁白的花瓣落在泥水地里,很快失去了颜色。

白柒站在门下,被冷气吹得打了个哆嗦。秦柏舟转过头来,看见她眉眼染着湿气,双手蜷缩在嘴边呵气,整个人显得疏离又冷清。

他垂在袖间的手抬了抬,又很快收回去。

“你等下。”

秦柏舟转身回到寺院,身体隐没于回廊之中。白柒不知所谓,站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来。门内靠墙摆着几把供香客使用的油伞,她随手拎了一把,见雨势消退,就撑着伞慢慢往外走。

后山的路也是下山的路。白柒踩着泥水和花瓣,在濛濛雨雾中行走,耳听得山间雀鸟长吟,别有一番趣味。

她只想随便逛逛,没曾想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座残破草亭。半边顶盖不遮雨,亭中石桌作棋盘。一位青衣男子独坐桌前,手持黑子,良久不动。

他似乎已经下了很久的棋。从白柒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湿透的长发与衣衫。桃花从额前飘落,擦过高挺鼻梁,悄无声息躺在棋盘上,又被一只优美修长的手轻轻拂去。

只是一个侧影,便已如画中仙。

白柒走到亭前,目光扫过棋盘,心思微动。这残局棋谱,她和邻居老爷子学过。很难,也易解。

她倾侧伞面,替对方遮住飘洒雨丝,轻声说话。

“东五南十一,置子。”

干净柔软的嗓音,携带着潮湿的雨气,落进喻飞白的耳中。

啪。

黑子顺势落下,僵持不定的棋局瞬解。

喻飞白站起身来,满襟桃花垂落脚边。他侧过脸,向亭外之人道了声谢。伞面遮住了彼此的视线,白柒只看得到他高大的身形,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条。

她旋转伞柄,于朦胧雨雾中,看清了喻飞白的脸。

天人之姿。

白柒脑海中只剩这四个字。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能长得这般好看。没有言语能勾勒,也无赞美可匹配。尤其是他那双冰雪初融的眼睛,里面藏着墨色山水,春风秋寒。

也许是白柒的注视太明显,在漫长的沉默中,喻飞白逐渐拧起了眉心。

雨,不知何时停了。雪晴的呼唤声远远飘来,打破了奇妙的安静气氛。他是来寻人的,抱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白柒身后喊了声少爷。

“少爷,你让我好找......秦大人也在找你......”

雪晴话说到一半,看到亭子里站着的喻飞白,顿时牙齿磕磕绊绊:“薛......薛相?”

......谁?

白柒惊诧,甚至来不及藏起脸上的愕然。

雪晴急得直扯她袖子:“少爷,快跑啊!再见面要吞马粪的!”

马粪,薛相,喻飞白。

这诡异的联想,终于让白柒意识到,自己主动撞上了不该见面的人。

喻飞白垂眸看着白柒,眼中神色渐冷,唇边却弯起了弧度。

“白柒苏公子?”

他认出了她。

在尴尬而凝滞的空气中,白柒听到语气淡漠的问话。

“苏公子主动露面,是已经做好准备,打算洗嘴谢罪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