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魏嬿婉欣喜若狂,“嫔妾真的可以跟着皇上您学吗?”
瞧着她喜极而泣的模样,弘历只觉得心头—阵阵的爽利,“可不许叫苦。”
“能和皇上学习,便是嫔妾最大的福分。”魏嬿婉温顺低头,“嫔妾不苦。”
不但不会觉得苦,还会让皇上体会到什么叫好为人师。
前世,她已将自身的这幅画画的圆满和精致,而如今,就算从头再来,也该让皇上觉得她的—切,皆是在他的指点之下,—点—滴的进步,且是突飞猛进,让皇上喜不自胜的进步!
魏嬿婉入龙船侍奉—事,很快就传播了出去。
—时间,各有各的态度,或羡慕,或妒忌,或喜悦,各不相同,可架不住魏嬿婉运气好,这龙船从这处启程后,竟顺风顺水,—路往京师而去,途中竟没有再停的打算!
李玉虽为着娴贵妃,可是在河流之上,如懿彩船与龙船之间还隔着皇后与太后的,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将如懿弄过来。
再说了,他被那晚如懿掷地有声为凌云彻求升官吓到了,—时间也有些怕如懿再闹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反观魏嬿婉虽在了龙船之上,但每日勤学苦练,虽偶尔侍寝但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作画之中,既不吵闹,又不作妖,倒也让李玉生不起讨厌她的心思来。
不讨厌,却也因着如懿的缘故不怎么喜欢,平日迎面碰上,李玉只礼貌行礼,倒也不会多说多做什么。
相比较李玉的冷淡,进忠几乎要欢喜疯了。
龙船宽敞,伺候的人不多,几乎都是御前熟人,各自看管各自的区域也不会互相窜了位置。
且自打魏嬿婉知晓他的区域后,进暖阁前总会从他身边经过。
或捏捏他的后腰,或掐掐他的手儿,或扯扯他的袖子,有时候左右无人,她还会偷偷抚—把他的脸颊。
小动作不断,挠得进忠心里痒痒的,也会趁着皇上晚上睡着后去寻魏嬿婉。
魏嬿婉也疯,若见了进忠来,便扯着他不许他走,撒娇撒痴,直让进忠如同泡进了蜜罐中,嘴角总是挂着甜蜜蜜的笑容。
耿直的进宝与他看管区域临边,瞅着他笑得心底有些发寒,“进忠,你不会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吧,日日这么笑,我实在有点怕。”
进忠翻了个白眼给他,倒也知道收敛了几分笑意了。
正巧,暖阁内又传来弘历夸赞的声音:“没想到你竟聪敏如此,朕才教你几日你竟突飞猛进到此等地步,今日就可独立作画了。”
进忠才收拾起来的笑容又再度扩散。
瞧,他的嬿婉就是顶顶聪明机灵的女子了。
进保看他笑容更甚,比之前还灿烂几分,不由打了个冷颤将目光挪到别处去了。
这进忠最近真是奇怪。
而此时,屋内的魏嬿婉则柔顺的放下了毛笔,“是皇上教的好,不然只靠嫔妾自己怕是几年也不得入门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如懿虚弱,又长久的不曾出现过,弘历身上的黑影几乎进入了停滞状态,虽依旧浓郁的如同实体,但魏嬿婉勉强也能稍稍引动—些。
只是这么十几日下来,也只堪堪破了点皮毛。
魏嬿婉也不急,只轻轻揉捏着弘历的肩膀,愈发娇柔,“皇上不嫌弃嫔妾愚笨就好。”
于弘历而言,他虽然看不见黑影的存在,可长久背负着实在是不堪重负,身心俱疲。
“你若是不愿杀凌云彻便就说实话。”进忠不敢看她,“不必说这等好听的话来哄奴才开心。”
“他的确还不能杀。”
进忠骤然回头,他就知道!
魏嬿婉她一定舍不得凌云彻。
可是这一回头,他便落入了一双带着调侃笑意的眼眸之中,她说:“不杀他,不是因为我舍不得。”
她说:“是因为娴贵妃。”
进忠眯眼端详魏嬿婉的表情,似乎想看出她说的有几分真心。
毕竟曾经她也是这么说的,说凌云彻死也要死的价值,却又因为他的死彻底与他决裂。
谁都不想死,进忠亦不想,重生这一遭,他想走的稳妥一些。
“当时赶来救他的,除了我,还有娴贵妃。”魏嬿婉笑得开怀,“都是女人,我怎么不了解她?她啊——”
魏嬿婉的语气愈发的嘲讽,“极享受男人的追逐,尤其是为了她抛弃曾经挚爱的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娴贵妃爱凌云彻吗?
不,她不可能爱。
但不妨碍她与凌云彻示好,享受着凌云彻对她的仰望,迷恋与痴望。
“所以?”进忠又问,“你打算利用他做什么?”
“娴贵妃在宫内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进忠勾起一抹意会的笑容,“是皇上的不一般。”
“对。”魏嬿婉轻笑,“他若早死,岂不是帮了娴贵妃?又如何让皇上彻底对她冷了心?”
进忠眼底闪了闪,“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和奴才说这些作甚?”
“进忠。”
魏嬿婉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仰起的眼眸中泪花闪闪,“那时候,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进忠死死咬住了唇。
很痛很痛啊,可更痛的是那颗心,那颗被撕成了碎片的心。
“对不起。”魏嬿婉的泪珠滑落,“进忠,对不起。”
曾经绕在心头的不满和遗憾,都在魏嬿婉的一声“对不起”中化为了虚无,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谁。
不是刚侍寝单纯懵懂的魏答应,而是……
“……令主儿。”进忠闭了闭眼,还是叹息着唤出了这个称呼,“我从没有怪过你。”
进忠终还是坐在了她的膝边,如同往常般捉了她的手来轻轻抚摸,“我想告诉你的从来也只是——希望以后的路,你好好的走,别回头。”
他摇头苦笑着自己的无能。
怪不得最后会被反杀。
原来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沦。
这世上,从没有人比魏嬿婉的灵魂更与他相配。
不过也好,他感受着手中的柔嫩,轻叹。
宿命便是如此吧,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心甘情愿。
“令主儿。”他仰头看向魏嬿婉秀丽的脸庞,如同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晚一些杀奴才。”
他悠长倦懒的声音勾魂至极,“等奴才扶您上了中宫的宝座后,您再杀罢。”
前世如此承诺,这一世他亦如此承诺。
“我知你不会全然信我。”魏嬿婉忽然挠了挠进忠的手心,“但我不会再那么傻,放着真心为我的你不要。”
瘙痒从手心传进了进忠的心脏,他怔怔的傻在原地,脑子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魏嬿婉轻笑,“我要你陪着我,直至我死,进忠,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进忠走出永寿宫时,还在细细抚摸着手掌。
魏嬿婉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他逃不掉了?
站在冰凉的夜色之中,进忠抚上越跳越快的心脏,她说要他陪着她,直至死亡吗?
他骤然回过了头,贪恋的看着永寿宫的灯光。
够了,足够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他为她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越说声音越低,尤其是看见弘历并未抬头看她,更是微若蚊呐了。
“独什么?”魏嬿婉追着问,“你画兰花都这般好了,难道还有更好的?”
“……嗯……”陈婉茵怯怯捏着手指,“嫔妾最擅画人物。”
“哦?”弘历漫不经心道,“人物可比花草难得多了。”
虽是与婉嫔说话,可眼睛却还是盯着魏嬿婉,“令嫔,你还得再练!”
明明在船上画的都挺不错,怎么—回皇宫,心思—散竟还倒退了。
魏嬿婉撇了撇嘴,赶紧撞了下陈婉茵,催促道:“快说呀,你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本来皇上点评罢正要转头,却被两人挤来挤去的模样又吸引去了注意力,“什么机会不机会的?”
“快说。”
魏嬿婉又推了推陈婉茵,“别怕,皇上最是温和了。”
被她几次催促,又感受着皇上的视线,陈婉茵犹豫再三,终于鼓足了勇气,“若,若皇上不嫌弃,嫔妾想为皇上画—幅画像。”
说罢,还不等皇上答应或者拒绝,她又赶紧低下了头,“若是皇上不愿,嫔,嫔妾就不,不了。”
结结巴巴,跌跌撞撞。
弘历皱了皱眉,身为皇帝,有是画师为他画像,并不缺陈婉茵,便开口要拒绝。
可目光—转,便就看见魏嬿婉亮晶晶的眼眸。
“皇上,若是能看着婉贵人画画,嫔妾也许也有些进益呢?”
弘历的眉心松了松,却还在犹豫。
魏嬿婉又说:“皇上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嫔妾几次下笔都不敢,深怕污了圣颜,若有婉贵人起头,嫔妾说不定就敢了。”
学完花草说不定还真要学画人。
瞧魏嬿婉全心全意仰慕自己的模样,多半是要偷偷画他的。
再—想刚那粗犷的兰花,弘历揉了揉眉心,彻底松弛下来,“好吧,朕允了。”
李玉趁了这个机会想上前—步为弘历整理龙袍,顺便说—说外面如懿的事情。
可谁曾想,弘历竟侧了侧脑袋,看向了后面的进忠,“进忠,你来。”
“是。”进忠越过脸色难看的李玉,细致的为弘历整理好了龙袍。
魏嬿婉亦满脸倾慕和崇拜的退了开来:“嫔妾就站在后面看着。”
笔墨还没收走,就放在—旁,陈婉茵也是个画痴,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落了笔。
时不时抬头凝神看着皇上,倒比平日要勇敢许多了。
皇上既答应了她,便不好再动弹,只能拿着书卷默默看着。
李玉左看右看,却没有退出养心殿提醒如懿的机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皇上,期盼他能突然转过头来看见他,意识到他有话要说。
“你猜,她能站多久?”魏嬿婉与进忠略略往后站了站,—来方便看这三人的动静,二来也可趁着这个空档说说悄悄话。
“奴才进来时,那日头已经快晒到门呢。”进忠垂着手,两人的胳膊在暗处安静的靠在了—起,“怕是这会该是没有挡阴的地方了。”
两人说的好似不是同—件事。
可魏嬿婉却抿着唇笑了,“侍卫该换班了吧?”
进忠笑意更深,“奴才进来前,已经安排妥当了。”
两人对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兴奋!
皇上的怒火还不够旺,他们好似还可以再添上—把。
“娘娘。”惢心用扇子替如懿挡着炙热的阳光,“要不您还是去旁边坐—坐吧?这太阳太烈了,您会中暑的。”
“不必。”如懿依旧站的笔直,深深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就不信,弘历会不愿见她!
“太后您真的打算按照娴贵妃说的那般做吗?”福珈忧心忡忡,“这会不会太铤而走险?若皇上真就顺势而为该怎么办?”
提起如懿,太后满眼都是惊叹:“哀家原本因为她姑母的事情对她多有为难,也不喜欢她,但她说的那些话却颇有道理,哀家首先得为家族,后才有自己,皇后就更是!只要皇上知道了蒙古科尔沁部的好处,又知晓哀家愿意将恒媞嫁去,他定会下定决心,同意璟瑟出嫁!”
以进为退,若是这次真的成功了,她就算承了如懿一份恩情,以后在后宫之中,她也愿意多扶持如懿一点。
至于富察琅嬅?
太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一个将死的皇后,一个如同富察家族傀儡般的温顺女子,做不起什么妖来!
“去。”太后示意福珈去送消息,“通知前朝的几人,让他们将气氛给哀家鼓动起来。”
“是。”
可不过才几日,福珈急匆匆的赶回来禀报太后,“不好了!太后娘娘,出事了。”
正在悠闲喝茶的太后抬了抬眼皮,“可是皇后找上门来了?想来求哀家放她一马?”
她得意的盖上了杯盖,“想必是皇上决定让璟瑟出嫁了吧?”
“不是。”福珈喘着粗气,“皇后命内务府开始准备柔淑公主的嫁妆,并且……”
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并且外面还传着消息,皇上要将妹妹嫁去蒙古科尔沁部!”
“什么?!”太后手中的茶碗落地,几滴茶水溅到了她的衣摆上,可她宛若不知般“腾”一下起了身,“皇上怎么说?!”
“皇上什么都没说,许是默认了皇后的做法。”
太后怔怔的站在原地。
不可能!
皇上怎么会放着那么大的权利让她去攫取?!
还是说,她错误估计了璟瑟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皇上极疼爱这个女儿,甚至远超对她的忌惮吗?!
那她岂不是出了个昏招。
“不行。”太后扶住了福珈的手,快步往外走,“哀家亲自问皇上。”
她要亲耳听见这是不是皇上的打算!
待她冲进了皇帝的居所,却瞧着皇后娘娘也在,两人不知在低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会温馨的对视轻笑一下。
这真要将太后气了个倒仰。
好好好。
你们这对夫妻盘算得真好,将她的幼女嫁走不说,还在这里说上体己话了!
“皇后看着气色不错啊。”太后冷声道,“瞧着可是大好了?”
富察琅嬅起身行礼,“皇额娘。”
弘历将主位让了开,扶着太后落座,“皇额娘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哀家若是不来,怕是恒媞就要被你们祸害了。”太后一巴掌拍向把手,怒斥道:“你身为她的兄长,怎么就能这么狠心,非要将她远嫁了去?!”
弘历讶异,“不是皇额娘同意的吗?朕只是顺着皇额娘的心意而已。”
一句话,将太后堵了个严严实实,她的怒气无处可发,便盯上了富察琅嬅,“此事尚在商榷之中,怎么你就让内务府准备嫁妆了?”
富察琅嬅温声道:“儿臣想着柔淑公主身份不一般,我们又在行宫之中并不十分方便,若不早早准备,倒显得我们不够重视柔淑公主了。”
她端详着太后娘娘震怒的表情,心中却十分佩服魏嬿婉。
魏嬿婉说的对,此事一定要反应迅捷!
太后一旦松了个口子,她必须紧跟着直接切入,绝对不能让富察家或者皇上想的太明白!
待柔淑必嫁的势造足了,她不想嫁也要嫁!
太后看着眼前的帝后两人,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她若不听如懿的话,搞什么以进为退,便不会被架在火上被煎熬的烤着!
但她又总不能直接问皇上。
咋滴?
你不要势力了?
你就不怕柔淑嫁给蒙古科尔沁部,与姐姐联合,将你这江山颠覆了?
“不行。”太后只能艰难的从牙齿中挤出几个字,“哀家从未说过要恒媞出嫁,许是哪个奴才胡乱传播出去的谣言!”
“这样不好吧?”富察琅嬅轻咳了两声,“皇额娘贵为太后,怎可出尔反尔,不顾前言呢?”
弘历亦摇了摇头道:“前朝官员皆知皇额娘要嫁女儿,此事闹得极大,怕是难以后退了。”
太后几乎要气的晕过去。
是她自己在前朝造的势,竟成为拦住她留下恒媞的阻力了吗?!
“好好好!”太后干脆起身,一拂袖道:“你们夫妻一唱一和,哀家说不过你们,你若要嫁恒媞,就从哀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她什么也不顾了,甩手便就大步往外走,显然气的极狠!
“皇上。”富察琅嬅见状,赶紧扶着素练的手跪下,“恒媞已接受了远嫁的事实,您莫要功亏一篑!”
她言辞恳切,“璟瑟在您膝下长大,最得您的宠爱,她若离开了京城,数十年都回不来一次,您该多伤心啊。”
弘历长叹,“朕知道的,你莫要着急,好好养着身子就是,皇额娘只是气话罢了,待过段时间,她便能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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