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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精品全篇

三眠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南枝沈洲是古代言情《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我死了!...

主角:宋南枝沈洲   更新:2024-08-21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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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南枝沈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三眠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南枝沈洲是古代言情《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我死了!...

《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到底是怎样的孽缘?
念兮明明已经极力避开沈洲,连哥哥在家中说国子监的事,都避而不闻。她都已经开始崭新的生活,认识了崭新的男人,到头来却发现,旧爱和新欢是一对好兄弟。
外面艳阳高照,热得人冒汗,念兮却感到背脊一阵阵凉意。
如果早知道他二人的关系,她一定不会放任自己与顾辞来往。
可事已至此,很快,沈洲就会过来。
难道她要落荒而逃?
再断了与顾辞的往来?
犯不上!
念兮缓缓舒了口气,拿起顾辞备下的金橘雪泡喝了一大口。冰凉酸甜的口感,叫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沈洲如今不过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实在没必要自乱阵脚。
“好有缘分啊,”念兮整理好情绪,重新抬头时,已经稳住心神,“你居然与哥哥住得那么近。”
这下轮到秦朗瞠目。
“什,什么意思?!”
“小表妹与温清珩的妹妹,竟然是同一个人!顾辞你藏得真够深的!”
秦朗兀自震惊中,只见一旁“嗖”的一下,窜出一个人影,直冲到花厅内。
当真是快到残影——
想不到温清珩素日里那般温吞的一个人,竟然能跑得那样快!
秦朗一边感慨,一边上前拉架,“景和,景和你这是做什么?今天是青野的好日子,你别吓到咱妹妹!”
先前温清珩与沈洲在后缓行,才说到,“我家妹妹自幼生得可爱,惹人爱不说,就连路上的猫儿、狗儿都喜欢围着她打......”
话未说完,就看到他口中惹人疼爱的亲妹妹,正坐在花厅里,仰头笑着与顾辞说话。
两人靠得近不说,顾辞那厮竟还伸手给妹妹摘下发上飘来的落花!
圣人也忍不了!
“顾辞,你那小表妹呢?”温清珩比顾辞略低半头,可揪着顾辞衣领的气势却完全碾压。
“如今又来招惹我妹妹,你算什么男人!”
他素来宽和,若非气到极致,实难露出这狂躁暴怒的一面。
顾辞原本心虚,才一直不敢跟温清珩坦诚。此时被温清珩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忠贞,一下就来了劲头。
“我家与平阳侯沾亲,广平侯长女是念儿的表姐,嫁给平阳侯世子为妻,论起来念儿可不就是我远房表妹!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论起嘴皮子,顾辞可比温清珩利索多了。
温清珩“你,你......”半天,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大喝一声,“念儿也是你能叫的!”
他上前要挥拳,顾辞就站直了任他打,仆从们也不敢上前劝,秦朗简直一个头能两个大。拦着温清珩朝花厅外吼道,“时章,你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
念兮原先坐着,听到秦朗的话,她很自然的转头,正好与沈洲的视线相撞。
四目相接。
念兮平静地收回目光,如同打量陌生人一样。
......
沈洲被那陌生目光看得胸口一窒。
从他放弃念兮的那一刻起,就想过她会有全新的生活。
他没打算避而不见,京城就这么大,他们总会碰面。他不过是她兄长的同窗,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交集。
他早已规划好一切。
可当他在花墙后听到念兮与顾辞的名字时,只觉得命运向他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
沈洲怎么也想不到,顾辞的心上人,竟会是他从前的妻子,念兮。
而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遇见。
那边闹得不可开交,沈洲大脑却是一片空白。这一刻,他就像是局外人,守着他的秘密,与热闹的世界格格不入。
“时章,时章!”
“沈洲!”
秦朗扬声唤他,可沈洲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而他的目光,正直勾勾落在顾辞的身旁,念兮身上。
秦朗只觉得“咯噔”一下。
沉稳冷静如沈洲,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温清珩的妹妹长得是跟天仙一样,可这么长时间盯着人家姑娘看,也太失礼了些!
叫顾辞这醋精看见,不得发疯。
秦朗扭头,温清珩正与顾辞夹缠不清,尚未留意沈洲。念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还好,还好。
秦朗重新转过头,沈洲,他居然还在看人家姑娘!
夭寿啦!
秦朗凭借男人的直觉,敏锐察觉出沈洲今日的不对劲。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沈洲看念兮的眼神,很不一样。
与他平日的眼神更是截然不同。
想到这里,他果断退出花厅战场。走到沈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不知道吧?顾辞的小表妹和温清珩的妹妹是同一个人!”
沈洲仿佛才回过神,转头看向花厅里另外两个。
秦朗松了口气,又自顾自道,“温清珩的妹妹确实长得好看,要不说还是顾辞这厮眼毒手快。”
裴时章你已经晚了一步,再看也不可能了。
谁知他正说着话,沈洲的目光又转回念兮。秦朗叫苦不迭,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洲怎么就油盐不进。
“不过妹妹再好看,比起许表妹,还是要差一些......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沈洲觉得秦朗有病,好端端的,拿念兮与旁人比什么。
方才愣怔,是因为猝不及防学到的情况下见到念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他整理好情绪,也懒得听秦朗再说什么,抬步迈上石阶。
花厅里,温清珩也已熄火。他毕竟品性温厚,尽管心中气极,可说来说去,也不过那几句:
“你如此诓人,实在卑劣。”
“君子该言之有信,你小人行径,叫人不耻。”
顾辞倒是躺平任嘲,不管温清珩说什么,他都要在后面缀一句,“可我是真心的。”
其实他还有更肉麻的话,不过是碍于念兮在场,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温清珩:......
等到沈洲走进花厅,温清珩已经意识到顾辞的阴险。再看顾辞面对妹妹时眼神胶着,含情带笑的模样,更加气怒。
当即道,“念儿,你先回阿娘身边,哥哥一会儿去寻你。”
念兮立即乖巧起身。
顾辞紧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温清珩冷脸,“不必。”
气氛一时有些僵。
念兮回头对顾辞安抚一笑,正要说话,沈洲恰时开口:
“我尚未向王夫人请安,不如温姑娘与我同行?”

沈洲对于既定目标,从来百折不挠。
不论前方险阻崎岖,不论何种手段图谋,一直以来,他都会达成目的。
可最近在顾辞身上,却屡屡碰壁。
他曾暗示,“从去年起,北梁接连旱灾,加之飞蝗、冰雹,牲畜大量减少,等到今冬,半数人都会饿死。”
这是梁军南下劫掠的根本原因。
顾辞却道,“那不正好?趁其虚弱一举歼灭,我父兄也不必常年镇守边关了。”
“梁君老迈,听闻北梁太子一向主战,麾下骑兵更是骁勇无匹。”
当年北梁铁骑踏着顾承业父子三位主将的尸身,破关入境,举朝震惊。
“呼延拓?”
顾辞对于北境也很了解,“听闻梁君更喜欢小儿子,他的太子之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再说了,那支骑兵是没遇到我父兄,否则早被灭了旗帜。”
沈洲耐着性子再劝,“既有隐患,不如早作筹谋。不如请顾伯父上奏,西境行台向北移动,左右多个支援......”
顾辞挥挥手,“这些事情,我父亲自有决断。不说了,我要去演武场。再过两日武举,我答应过她,定要一举夺魁。”
沈洲:......
顾辞最近太癫了。
以他的实力,武举不成问题。
可为了“她”,没日没夜泡在演武场上不说,空闲时就傻笑发痴,偶尔叹息,独自时还会脸红。
傻得透透的。
正经事是谈不了一点。
秦朗时常拿小表妹调侃他,顾辞回回听得神清气爽。
就连温清珩,也难得在背后说人,“他这是陷进去了,不成亲很难收场。”
沈洲对此不予置评。
上一世顾辞有这般发癫吗?
沈洲不记得。
顾辞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家世、样貌、才情样样拔尖,是京中许多女郎的梦中人。他的未来,原本是看得见的顺遂安乐。
而那时的沈洲,忙着准备殿试,为前程奔波,他没有多余时间,去长久地关注一个生活已经足够圆满的朋友。
更何况,那会儿他还有宋南枝,分走他大部分心神。
念兮......
重生以来,沈洲一直躲避跟念兮相遇的机会。
温司业欣赏他,温清珩也数次相邀,请他去温府做客,他统统以其他事由婉拒。
他不想,也不愿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怕念兮再次对他一见倾心。
沈洲已经想好,等到某年某日,念兮嫁得郎君,他会体面地送上贺礼,以她哥哥同窗的名义。
他会远远地护着她,或者给她夫君在仕途提供便捷,保她一生无虞。
这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该有的表现。
而不是像顾辞这样,轻狂、幼稚地表露爱意。
沈洲对好友的稚嫩和肤浅十分头疼,自此一心扑在大业,对顾辞关注更少,至于“她”的身份,更加不曾留意。
......
这日是武举的第三场策论。
念兮与王慕宜约在茶肆。即便两人坐在一隅,也能听到关于武科的议论声。
“顾辞头两场武试皆是头名,尤其骑射,”王慕宜对念兮道,“如今都传他是武曲星下凡。”
念兮倒不知道这些,“是吗?”
王慕宜惊叹,“你都不关心吗?”
世子那时武举,王慕宜一早跑遍京城大小寺庙,武举前几日更是吃不下睡不香,神思不属。念兮居然还有心情约她吃茶。
念兮慢悠悠喝下一口香饮,“我关心又不影响结果。”
沈洲倒是三元及第,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无趣冷淡。
何况,她早已过了为旁人揪心的年纪了。
王慕宜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顾辞?”
“怎么会!”念兮扭头看向慕表姐,“顾辞他很好啊。”
她当然喜欢顾辞。
顾辞就像灼灼骄阳。蓬勃、热烈,鲜活,耀眼,带着一腔赤诚,对喜欢和在意从不遮掩。
他还有张赏心悦目的脸。
与他在一处,能时刻体会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与周围幼稚、无知的郎君相比,顾辞简直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可我怎么感觉......”王慕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想才道,“你对他不怎么上心。”
也没那么喜欢。
念兮正低头研究这家茶肆的香饮菜单,头都没抬,“我与他相识不过月余,怎么比得上你与世子情深似海?”
王慕宜正是新婚燕尔,被她打趣有些脸红,啐了一口道,“你少说我。我可听说顾小将军心里头有个姑娘,特别喜欢。为了这个姑娘,没日没夜地泡在演武场,就为了拿下头名,兑现承诺!”
“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姑娘是谁?”
念兮从来不是扭捏之人,前世对沈洲如此,如今对顾辞也不藏掖,笑盈盈道,“那要好好给他挑件贺礼。”
念兮今日约慕表姐出来,是想要考察西市的香饮铺子。自重生以来,她便囊中羞涩,连一件葛纱料的亵衣都换不起。
可开铺子的成本太高,念兮银钱不凑手,便想要拉慕表姐入伙。
谁知话才起个头,一旁的王慕宜忽然“咦”了一声。念兮闻声看去,就见楼下巷道,沈洲与许宛歆正缓缓走过。
西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两人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居高临下,其实看得并不真切。
可即便隔着喧闹人群,男子气质沉稳冷冽,女子温柔贞静,行在一处,便是道独特风景。
他们进了临街的食肆。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王慕宜悠悠叹了口气,“自沈洲父母过世,两家退亲,多少年过去?谁能想到这两人又走到一处,可见是缘分天定。”
缘分天定?
念兮面上笑容不变,那她前世枉死,是否因生生拆散有情人,遭了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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