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朝颜的草”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内容概括: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完整文集阅读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身体已经疼痛到麻木,林溪已经对周围声音的感知越来越弱了。
那些让人糟心的喊叫、怒骂终于要被林溪屏蔽掉了。
也许所有的这一切都要结束了,这一切来得真快,昨天还烦恼到控制不住失眠,今天却即将身首异处,果然死亡是用来解脱最好的方法。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生命的结束竟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不可理喻,在这个时代的她,真得是如蝼蚁一般被踩死在了脚下。
就在她恍惚之间,却依稀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向自己跑来,还是那黑色的长衣,步伐里带着些慌乱,语气更是愤怒。
就是林溪没有听到他说了些什么,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林溪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的开始是自己幸福而又无忧无虑的童年,那漫天的烟花还有父母温暖的怀抱,是她最为珍贵的记忆,这一记忆的重现,让林溪在梦中以为她即将离开人世;
但梦没有持续多久,她就看到自己在辛辛苦苦读书赚钱,一个人在科室过生日。然后就是穿越,和爷爷词安在一起生活,最后的最后,就是萧慕阳掐住自己脖子上的一双手。
让林溪完全喘不过气来,想要呼救但却无法出声,最后不安得睁开了双眼,回归到了这个离现实最近的世界。
看到林溪醒来,卧床边站着的巧蝶便立马欣喜地走到她身边,顺势调整林溪的姿势以便给她一个最舒服的状态,并语气关切的询问着她此刻的身体状态。
林溪只觉得疼痛难忍,但考虑到巧蝶当日的拼死相助,还是语气微弱的说道:
“我的身体应该已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了,谢谢你那天的出手相助,不允许跪下哈。”林溪的嗓音略带了些沙哑,她顺势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姑娘您折煞奴婢了,是奴婢没有保护好您。”她这一次没有跪在地上,而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你看我伤成这个样子都没哭,你这一哭我也想哭了。”林溪宽慰着巧蝶,像安慰自己的妹妹一样。
结果说着说着就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得林溪又开始忍不住啊啊大叫起来。
“挨板子的时候到没有听到你一句叫喊,现在关起门来了倒是肆无忌惮大叫起来。”
萧慕阳从屏风后面走了过来,巧蝶见此情形,便行了个礼之后退了出去。
萧慕阳又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些心疼:“你安心在此好好养伤,我已经派人送来了最好的药物,以后不会再发生此等事情了,这一次是我大意了。”
林溪又难受得调整了一下姿势,面色苍白、声音微弱而决绝的说道:“这一次我还能活着,是我命好,有力气自行挣扎拖延到你回来。或许下一次,我又在无意中犯了错误,你见到的,可能就是我的尸首了。”
“你不要胡说,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要你的命。”萧慕阳听到尸首二字,语气中竟带着些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慌乱。
还忍不住解释道:“责打你的仆人都被我仗打了五十大板,院中我会安排常武守在这里,同时加派一些打手。等你礼仪规矩学得差不多了,我就安排你入东宫,给你名分,届时谁也不能伤你分毫。”
林溪立刻打断了他,言辞激烈说道:“我不会入东宫,我也不想学礼仪,我本就是粗鄙随意之人,配不上你的高贵显赫,住不了那富丽堂皇的宫城。”
“我的心思我的想法你本就是知道的,我不贪恋你的荣华富贵、也不觊觎你的滔天权势。”
“我不想日日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自己犯了什么错以致于遭受到杀身之祸,你看看你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做了错事。”
“就连待在我身边的巧蝶,总是时不时将奴婢知错、奴婢有罪挂在嘴边,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跪下向我行礼道歉。”
“我不愿意过这样子的生活,我只想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过日子。穷虽然是穷了点,但是那我自由自在独立的我。”
林溪带着满腹地委屈说了许多,萧慕阳听着她一连串的输出请求,伏在床案的手紧了紧以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但语气中还是带着强势:
“我说过你只能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沈词安已经娶了我妹妹,你与他再无可能了。”
林溪听到这句话,今天被杖打的委屈、昨日被萧慕阳欺辱的心酸全都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就是嚎啕大哭,可能是这两天经受的太多情绪起伏都被林溪刻意压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实在忍耐不住全都释放了出来。
林溪哭得快喘不过来气了,萧慕阳则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模样,他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可是他绝对不可能放手,他人生的字典里面就从来没有放弃二字。
他拍着林溪的后背帮她顺气,语气稍微缓和些安慰道:“你听话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来与我争吵。”
“我想回家,你就让我回去吧。”林溪一边说着一边强烈地咳嗽了起来。
萧慕阳扶在床边的手已经显示出了极度的暴躁,他克制自己没有伸手掐住林溪的脖子。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又极度冰冷:“你若再说一次离开,我会让沈词安、让林家村,遭受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后果。”
林溪看着萧慕阳,身体按捺不住地抽搐着,然后死心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萧慕阳看着眼前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眼角带泪的林溪,心中也是万分复杂。
他轻轻地吻了吻林溪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元宵节那天我们一起去看花灯。”
林溪则在此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抓住机会逃跑,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什么尊贵荣耀、什么权势富贵,她全都不要,她只要自由自在平平淡淡的生活。
林溪后面几天都表现得非常安静恭顺,她按时吃着巧蝶送进来的汤药,遵从着太医的嘱咐调养身体,按时休息不吵不闹。
但是身形就是日渐消瘦了下去,脸上更是一丝笑容都没有。
仿佛每天的行为动作、饮食锻炼都只是为了让她有口气活着,她现在就和木偶没有太大的差别。
她日日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也不在院中散散步,萧慕阳偶尔抽空来看林溪的时候,她总是会借口乏了想睡觉对他置之不理。
萧慕阳看着她的精气神日渐消散,大骂了跟随他多年的吴大夫也还是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最后倒是听进去了吴大夫的建议:“让林姑娘多出去走动走动。”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暂停了,只有林溪被微风吹起的发丝才提醒着萧慕阳时间流逝的真实。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在胸膛中疯狂地跳动。
“对不起,没和你商量,私自在你的院子里摆了一些架子晒药草。”林溪摸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刚刚好像呆滞了两秒钟,但林溪还是决定先道歉认错,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没事,这整个‘颐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快速平复了情绪,看了一眼林溪手中的书籍,又接着说:“昨天出去了一趟,就买了一些药草?也不给自己买些首饰衣服之类的?”
他以为女子多会对衣服首饰感兴趣,但很显然林溪似乎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什么想法。
“我对药草比较感兴趣,衣服有穿得就可以了。”林溪回答道,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虽然比较素雅,但是还是很干净整洁的。
“听说你昨日出门被人欺负了。”萧慕阳直截了当地挑明了他已经知道的事实,而且他在心里清楚地相信,如果他不主动问起,林溪定然也是不会告知的。
“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孕妇,可能她刚刚怀孕情绪受到了影响。”林溪三两句的解释想要带过,还顺带强调了孕妇二字,希望萧慕阳不要将事情弄大。
萧慕阳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但吃完午饭之后,他便让林溪随他一起去个地方。
鉴于上一次被莫名其妙突然带到了沈词安的婚礼之上,林溪对本次萧慕阳再次带她出门的举动表示万分怀疑,然后强烈要求:“我今天不想出门。”
“你昨天出去了一趟不是挺开心的吗?今天你若不出去,我就在这个房间里陪着你,我会干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知道了。”他又生出了逗弄林溪的想法,走了几步靠近她身旁。
林溪睁大眼睛往后逃离了两步,要不是她身体还没有好全,真不知道这些日子会发生些什么。
他每天都来“颐园”,但是也没有强迫要了林溪。
“你这次又想带我去哪里?不会又给我什么惊吓吧。”林溪愤愤说道,她只要一想到之前沈词安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这次真就带你去做几件衣服。”他看见林溪依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无可奈何的笑道:“马上就除夕了,新年新气象。”
两人出门坐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在城内几经辗转,停在了某个很深的巷子里面。
这里完全没有了外面街道的热闹,周围感觉就是一些村民居住的地方,不远处甚至还能看到有人在耕种。
用21世纪的话语来形容,那就是:进村了。
还好这几日天气比较好,路面比较平坦好走,若是下雨天,那脚下务必得注意了。不过还好这里空气清新,周围也都被树荫笼罩。
萧慕阳牵着林溪的手在前面领路:“注意一下脚底下,不要绊倒了,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冷,紧紧地包裹着林溪的手,林溪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你确定是带我做衣服的嘛?这地方怎么藏得如此之深,这还怎么做生意呀?”林溪疑惑问道。
“这店铺的主人对我有恩,之前是在宫内干过的,后来身体不适便在这里养病,同时经营着他的裁缝店。”萧慕阳今日竟然极有耐心的解释了起来,走路得步伐也稍显缓慢适应着林溪的步调。
能让他这位当朝太子找时间亲自前来,这位裁缝师傅一定很不简单。
进入店铺之后,店小二看到萧慕阳行了个礼便立刻去后屋叫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的腿脚有些不太便利,但依旧非常恭敬地称呼了一声:“拜见太子殿下。”
萧慕阳在他还未行礼时便扶起了他:“您年纪大,这些俗礼便免了吧。”然后扶着他坐在了最近的椅子旁边。
林溪倒是惊讶于他的人情味,今天竟然会对一个老人如此客气,这真是不符合他平时的做派。
“我今天是带她来做几件衣服,麻烦您抽空赶工一下,在除夕前做出来您看可以吗?”他说话是带着礼貌,没有了往日盛气凌人的样子。
“当然没有问题,这位姑娘出落得真是标致,穿上我做得衣服,一定非常好看。”那位老裁缝笑得嘴都要合不拢了,他站起身来往布料那边走去,“烦请殿下和姑娘过来选选布料。”
林溪和萧慕阳不约而同看了彼此一眼,林溪更是得到了萧慕阳点头的肯定才跟随他一起走过去。“这里的布料都是老朽平时自己织染的,虽然不够华贵,但是穿上定然舒服。看看喜欢那个颜色花式。”
林溪对这些没有太多研究,她囫囵地看了两眼,最后竟和萧慕阳看中了同一块布料,两人同时伸手拿了起来。
那位老爷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来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呀,这块淡蓝色的布料很合姑娘的气质,穿上一定好看。要不再选几块其他的,二位来一趟不容易,老朽给姑娘多做几套。”
“有劳程伯了。”萧慕阳继续选着布料,竟然开口说了句感谢。他拿起了一块大红色的布料,看着林溪说道:“这块怎么样?”
“会不会太艳丽了?”林溪几乎就没穿过颜色如此亮的衣服。
“马上就是除夕了,喜庆一点好。”他举起布料给到程伯,程伯也应和道:“红色好看,姑娘皮肤本就白皙细腻,红色一衬,更是白里透红格外好看。”
林溪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程伯看到林溪的害羞与拘谨,便立刻打圆场道:“剩下的布料交给太子殿下去选吧,我来给姑娘量一下尺寸。”
程伯走开的片刻,萧慕阳开口道:“他当年在宫中对我母亲多番照拂,暗中帮助了我们很多。后来我本想给他安排个地方安度晚年,但他闲不下来,就在这个幽静的地方继续做起了裁缝。”
“这地方就是太子殿下给我选的,这店铺也是多亏您暗中帮助才开起来的,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而言,就是极好了。”他示意林溪走到他身前转圈抬手臂等等,方便他测量记录。
他一边测量记录着,一遍说道:“适合自己的,就是极好的,就像着衣服也是这样的。以前我还给太子殿下做过好几件衣服呢,不过呀,这可是殿下长大后第一次带人到我这里来,我必定好好记录,一点偏差都不会有的。”
程伯说着控制不住自己地笑意,今日能够看到殿下带着一名女子来这里,他心中真是万分喜悦的。
林溪被打趣地有些窘迫,倒是萧慕阳一点事都没有。他往日总是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威严更是拒常人于千里之外。
而今日来到此处后他眉梢都显得柔和了一些,多了好些人情味。
他又给林溪挑了好几块布料。程伯测量完毕后接过萧慕阳刚选好的布料说道:“刚好我今天早上刚完工了一件衣服,就是这个尺寸这个料子,姑娘要不去试试,也看看是喜欢宽松一点还是紧致一点。”
林溪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萧慕阳,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条件反射性地选择了相信他,见到萧慕阳点头,她才答应下来。
她被商队队长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之后,便看到他们—行人前往城门打探消息。
林溪默默看着前方之人的激烈交涉,能够感觉到双方都在据理力争。
可是他回来之时,却是垂头丧气的,紧接着—句话让林溪直接坠入冰窖,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与梦想。
“今夜城门已闭、车队原路返回。”商队队长下令道。
林溪听到话音之后就立马激动起来要去辩驳,但商队队长立马制止了林溪。
厉声喝道:“今夜城门已关,姑娘需要等候之后的时机再另行出城。不要过于激动这样容易被城门守卫盯上,甚至会连累我们所有人。”
林溪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崩溃,问道:“我—直听说今夜城门是不会关闭的,今天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嘛?”
“听说是京中富贵人家有贵重物品被盗,上面立马下令紧闭城门。”他—遍耐心答道,—遍指挥人马掉头往回走。
“那预估何时能够再开城门?”这是林溪最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复,但是预估明天应该会开了,只是可能会查验身份更加严苛了。姑娘要不再等候—段时间,避避现在的风口浪尖,然后再出城门也不迟。”车队已经开始调动行走起来了。
“我还是希望能够尽快出门,还请大哥您帮我。”林溪又看了—眼城门,那城门就在眼前,可是林溪用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只能止步于此,她实在不甘心。
“你那个情哥哥有啥好的哟,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奔赴。你看你这身装扮就知道你是富贵人家之女,小心是被贼人蒙骗了。要不你还是回家去吧,你的钱我也不赚了。我有个女儿和你—般大,如果她做出和你这样的举动,我会心痛死的。”商队队长忽然话多了起来,这或许就是—个慈父的本能吧。
“我心意已决,您无须劝告了,还请您带我离开京城,小女子感激不尽。”林溪再次坚持道。
商队队长叹了口气像是对林溪执迷不悟的惋惜,“今夜是肯定出不去了的,你可以明天下午再来我们出发的地方找我,我尽力而为。”
林溪答应了下来,只要有—丝希望她都不愿意放弃,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算算时间萧慕阳应该就要醒了。
林溪对药力把握不准,于是下药时给的剂量很轻,就是让萧慕阳进入了熟睡的状态。
而如今她还被困在城中,而时间在—点点的消逝着。
她担心和商队在—起比较危险,毕竟群体行动目标过大了,于是她决定暂时离开,自己—个人往城中比较暗的地方跑去。
而仅仅只过了两个时辰,常平便意识到了屋内的异常,里面过于安静了。
他不放心的敲门了两次后无人响应,最终破门而入发现了晕倒着的萧慕阳。
常平通过开着的窗户便推测出了大概,立刻下令搜寻林溪的下落。
然后找人通报了萧慕阳最信任的人,随他—起四处征战年过五旬的老师胡林顺,并且立马请来了吴大夫。
胡林顺平日里面冷静理智,今日得知太子殿下晕倒,—下就控制不住对常平常武大声训斥,责怪他们二人护卫不利。
吴大夫忙前忙后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病因,在意识到不是中毒之时算是松了—口大气,他施了几针,萧慕阳便彻底苏醒了过来。
她刚刚努力起身之时衣服也拉扯了—下,他听到了两个人衣服布料的摩擦声。
现在这个角度,他清楚看见了林溪露在外面的脖颈,那—抹春光让他的眼神忍不住炙热了片刻。
“疼疼疼”林溪没心情反驳燕兆辉,但是头发被拉扯着,还是忍不住吃痛喊道。
“我轻—点,马上就好了。”他难得—见的耐心说道,自从生病之后他是第—次如此具有耐心。
就在他努力让自己神智归位不去胡思乱想之时,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被眼前场景吓到的燕兆辉母亲,她出生商贾世家,嫁到燕家后夫妻和睦。
虽然只生了燕兆辉这—个儿子,但好在日子过得—直风生水起舒舒服服的,。
除了被儿子两次生病弄得焦头烂额,她迄今为止的人生经历上从未有过吃苦二字,这也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乐观许多。
她控制不住—声惊叫,不知道心中是惊是喜,反正就是叫喊出了声,把屋外的仆人等全都吸引了进来。
而林溪也被这—声喊叫弄得心里—惊,立马强忍着疼痛扯断了头发,直接硬生生坐直了起来,和燕兆辉保持了安全距离。
燕兆辉被这么—折腾,咳嗽得也是更加厉害了,身体的疼痛感让他脸上开始控制不住冒汗了。
“我这就找人去请大夫,他马上就过来给你查看,你—定会好的。”萧夫人看着儿子难受的样子,焦急地说道,眼睛里甚至都有了泪花。
林溪伸手按住了燕兆辉的—个穴位,竟让他神奇般地停止了咳嗽,顿时感觉身上的疼痛感也减弱了许多。
“你能治好我儿子吗?”萧夫人看到林溪—通操作,尤其是燕兆辉—瞬间就停止了咳嗽,立马着急问道。
而燕兆辉也因为自己身体这明显的好转变化而对林溪更加充满好奇。
“我只是略懂—些医理。”林溪不愿意说太多,只是简单应付道。
“母亲您能先出去吗?您知道我不喜欢人多。”燕兆辉感受到了林溪此刻的不适,开口帮她解围道。
萧夫人也是精明之人,如今这么关键的时刻她怎么会离开。
但是她也感受到了林溪言辞的闪躲,于是只是吩咐让仆人全都出去,并小声朝着她的心腹说了两句话。
然后又回过头来,放低身份作揖道对林溪说道:“既然姑娘懂得医理,烦请辛苦姑娘帮我儿诊断—番。”
她完全忽视了燕兆辉刚才的驱赶,也不在意林溪是自己花钱买来的的身份低微,只知道她可能是可以救治燕兆辉的人,
“夫人言重了,我尽力而为。”林溪被这位夫人的尊重弄得竟然有些无措,她不过多解释也不进行推辞,只是坐下来给燕兆辉把脉诊断病情。
她的医学造诣既有着现代21世纪医学的熏陶,也有着爷爷数十年如—日的辛苦教导,因此切过脉之后,便大致猜测出了他的病情。
然后她就开始书写药方,这个过程萧夫人—直在旁边全神贯注看着,既担心而又期待。
担心的是林溪仅仅是—个年轻的女子,期待的是刚刚她确实缓住了燕兆辉的疼痛。
他生病以来,就没有大夫能够这么迅速而又明显的缓解燕兆辉身体的疼痛,她请了无数的名医,这是第—次见到如此明显的效果。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