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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恋爱脑觉醒!娘娘她二进宫搞事业了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蹒跚行”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恋爱脑觉醒!娘娘她二进宫搞事业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苏月妩沈珩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皇后是我的姑母,正因如此,我便在及笄之时,选入东宫作为太子妃备选人之一。可我偏偏动了情,只想和太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太子终究是天下的太子,注定给不了我一世偏爱。于是我主动请离东宫,丝毫不顾身后太子微红的眼眶。后来,在外漂泊我才意识到情爱只是虚妄,荣华富贵才是真,于是新帝选妃,我开始了搞事业之路……...

主角:苏月妩沈珩   更新:2024-07-10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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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恋爱脑觉醒!娘娘她二进宫搞事业了》精彩片段


他这一跪,除了苏月妩忍不住想笑,剩下两位苏家人都冷了脸。

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们跟着他一起下跪吗?

苏遇安自诩长兄如父,若是在外人面前为了维持表面礼节不得不跪倒还罢了,如今家中私下相处,让他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卑微下跪,俯首称臣 ,绝对不可能。

苏月婉擅长扮柔弱,可此刻也根本顾不上。

她死死盯着苏月妩,五指掐入掌心,心里泛起浓浓的不甘。

如果不是晚出生三年,今日这份尊荣本该是她的!

苏月妩上前两步把苏遇安扶起来,轻笑:“大哥哥,你也太实诚了,我不过说说罢了,你看咱们家有谁真听进去的。”

苏遇则不确定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二弟二妹听。

他只微微垂眸,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入宫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妹妹既做了娘娘,言行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被有心人指摘,我身为家眷,不能不懂规矩,给你添麻烦。”

苏月妩桃花眸中的光亮微微动了动,唇角的弧度渐渐压了下去。

同父异母的庶兄尚且能考虑到这一层,而她嫡亲的哥哥呢?

刚想到苏遇安,眼前的人就被另一道高大身影挤开。

苏月妩抬头,正好对上苏遇安充满失望的目光。

他眉目低压,语气中带着质疑和茫然:“阿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你小时候很乖,很听话,从来不会跟我顶嘴,更不会一朝得势,就变得这样趾高气昂,六亲不认。”

“不是我六亲不认,是六亲先不认我的。”

苏月妩掀眸看着他,忽然觉得比起父亲那种明明白白的自私自利比起来,嫡兄这种自私而不知,甚至还觉得为你好的人的更让人头疼。

“哥哥,该跟你说的话,我那晚都跟你说了,我知道以你自负的性子肯定不会往心里去,即便之后想了,也会认定那是我的一时赌气之言。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些话自从十二岁后,就存在我心里了,你每亲近云氏母女一分,因她们训斥我一句,都是在断送我们前十几年的情分。”

“如今那情分已经被你断送完了,哥哥,咱们毕竟一母同胞,我无意与你为敌,也请哥哥以后别再说些什么让我听着就厌烦的话了。”

苏月妩的眼神平静又认真,甚至还带着几分不耐,苏遇安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紧,忽然生出一种事情超出预控的慌张感。

他的妹妹不该永远跟在他身后,依赖他,顺从他吗?

苏遇安急切地道:“阿妩,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才会规训教导你,若是旁人家的女孩儿,即便再怎么嚣张跋扈,闹出笑话来,我也懒得管!”

“那就请哥哥以后把我当成别人家的女孩吧。”

苏遇安气得怒目圆睁,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那边有婢女匆匆跑了过来:“不好了!云姨娘心疾又发作了!”

苏月婉顿时大惊失色,什么也顾不上了,哭喊一声“阿娘!”,就急急提裙奔了出去。

苏遇安倒是罕见的没有跟过去彰显他做嫡长子的担当,而是缓了缓气息,压低声音道:“阿妩,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改日吧,我今日没空。”苏月妩淡淡说完,抬步走到默然不语的苏遇则身边,挑眉道:“大哥,我事要跟冯姨娘和嫂嫂商量,咱们一块儿走吧。”

苏遇则微微一愣,随即连忙点头:“好!”

看着两人相携离开,并肩而行似乎还有说有笑的背影,苏遇安僵硬地站在原地,茫然过后,胸腔中翻涌起巨大的怒火。

明明他和阿妩才是嫡亲的兄妹!

那个奴婢所出的庶子见着他妹妹荣华加身,便想觍着脸去套近乎?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

素月阁。

苏月妩饮了口冯姨娘亲手倒的凉茶,笑着开口:“姨娘,嫂嫂,我这次来是有事想麻烦你们,你们若为难也无妨,我……”

“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冯姨娘打断她,正色道:“我这条命都是先夫人的,如今能帮上小姐,我们全家皆万死不辞。”

戚氏瞥了婆婆一眼,没吭声。

苏月妩摩挲着手中茶盏,含笑的桃花眸扫过眼前的婆媳二人:“那倒也不至于,不过是我要进宫了,忧心我院子里那些丫头的前程罢了。”

按本朝规矩,秀女入宫只能携带一位婢女。

苏月妩房里原本是有三四个大丫鬟的,眼下除了绿枝,其它几个都在前不久放出去嫁人了。

所以这要带的人很明确,只有绿枝,没什么好纠结的。

问题是带不走的二等三等丫头们。

她们中也有忠心耿耿,跟了她许多年的。

“几个丫头有愿意嫁人的,也有年纪不到或暂且不愿嫁人的,我走之后,她们总得有个好主子跟着。”

戚氏已然明白了小姑的意思,松了口气:“大妹妹不必忧心,就让她们来素月阁吧,正好姨娘如今管家,人手紧缺着呢,等以后她们到年纪了,或想嫁人,或想出府,我和姨娘自然都会为她们安排妥当。”

冯姨娘忙不迭点头附和,感慨道:“小姐真是夫人的嫡亲血脉,和夫人一样,对我们这些下面的人百般体恤照拂,真是……”

她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开始发红,几滴泪珠扑簌簌滚落了下来,哽咽道:“小姐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您只要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说一声就是,我们全家的命都是小姐的。”

至于大公子,他已然认贼作庶母了,冯姨娘想到他都为主子心寒。

戚氏暗暗蹙眉,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一边取出帕子递给婆母试泪,一边偷眼去瞧苏月妩。

苏月妩轻轻放下茶盏,声音温和地对冯姨娘道:“姨娘,我知道您对母亲一片忠心,可您如今已然是这府里的主子,做祖母的人了,不要动辄就把舍却性命挂在嘴上,愉姐儿听懂了该多伤心啊,就算母亲在世,也是想您和大哥哥一家此生平安顺遂的。”

苏月妩能看得出来,大嫂戚氏是个明事理的,可冯姨娘若再这么动不动就提舍身为主,还带着全家这类的话,难免戚氏不会心生怨怼,迁怒于自己。

她想报仇,也有野心,可用的娘家人本就不多,不能白白再结一门仇怨。


已是二更时分,绿枝吩咐小丫头把院门落锁,安排好上夜的婆子,回到屋里来时,却见自家姑娘还坐在妆镜前发呆。

方才二公子一进来,就吩咐她退出去了,可即便没听到什么,她也知道二公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绿枝去拿了件对襟衫披在苏月妩身上,蹲下来轻声道:“小姐,别难过啦,我们过些时日就能离开苏家进宫去了,到时候做了尊贵的娘娘,又有陛下护着,就没有这么多糟心事儿了。”

当年苏月妩入东宫,绿枝是跟着伺候的,对陛下和小姐之间的事一清二楚。

陛下待小姐,那真是称得上娇惯二字了。

小姐胡乱涂鸦的丑东西被陛下说成是绝世之佳作,还要让太监裱进卷轴存入东宫收藏;小姐爬树摔倒了,陛下大怒让人锯掉那棵杏树,说是给小姐出气;小姐生气不理人,陛下在书房闷坐一整日,写了千字罪己书认错……

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情意甜涩如青梅,却又滚烫灼热似干柴烈火。

就凭着这份旧情,绿枝觉得,小姐在陛下心中的份量也一定是比别人重的。

苏月妩倒不是在为苏遇安烦心。

相反,她是在想云氏,而且心情颇为不错。

当年母亲被云氏气得难产而亡后,远在青州的外祖父一家得到消息,就派了大舅舅过来。

大舅舅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随身的侍从抓来云氏,硬生生给她灌进去了一碗绝子汤。

云氏本就有先天的心疾,只是比较轻微,被绝子汤中的毒性一催,症状就严重了起来。

再发作,就会疼得死去活来,甚至危及性命。

不过自大舅舅回青州后的这么多年里,云氏掌管全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心疾也就几乎没发作过。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如今,云氏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这病,以后且有得犯呢。

夜色已深,外头因为云姨娘的事闹成了一团糟,苏月妩让绿枝安排了人注意着那边的动静,自己正要就寝,桃夭居却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庶长兄,苏遇则。

苏月妩一边简单绾了头发披衣下榻,一边思索这位庶兄的来意。

如果是为了管家之事道谢,大可不必选在半夜三更,明日天亮后再来也是一样的。

外间,一个身形修长眉眼低敛的男人正规规矩矩地端坐在椅子上,听到动静立刻抬头,站了起来:“妹妹。”

这两个字唤的拘谨又快速,像是提前演练过许多遍。

苏月妩上次见苏遇则还是在除夕家宴上,不过也只是偶尔扫到的几眼罢了,此刻仔仔细细地端详,才发现他竟是几个兄弟姊妹里生得最像父亲的,长眉深目,俊秀儒雅,如果能把唯唯诺诺的气度变成温润如玉,只怕会比苏遇安还招眼。

她对长相好看的人一直很有耐心,便笑着道:“大哥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不怕小侄女儿睡醒了找不到爹爹哭闹吗?”

苏遇则能感觉到苏月妩是看出了自己的不安,有意缓和气氛,心中微暖,垂目轻声道:“有她娘亲看着,不会哭的,我今日来,是……”

他顿了顿,伸手从袖笼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匣子,双手递给苏月妩。

“这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一些银票,知道你要进宫,就想着给你拿来。”

苏月妩挑了挑眉,从他手中接过匣子,轻巧地打开锁扣,入目竟是一叠摞的银票,粗略地估算一下,大概有四五百两的样子。

似是怕她不收,苏遇则有些紧张急促地开口:“我知道宫里的一切用度都不必花费银子,可总有一些想不到的地方要用钱,兄妹一场,我没出息,在别的地方帮不了你,只有这些银票让你拿去傍身,好歹也算是尽一尽做兄长的心意。”

“大哥哥,我们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吧?”苏月妩缓缓抬起眼,眸光中带着浅浅的疑惑,真诚地说:“如果你送我银票,是想换我以后在宫中得势帮扶你的话,我劝你还是三思,毕竟我得势与否还是两说,得势后肯不肯帮你也不一定,你这钱没了可就真没了。”

她是真心实意的劝苏遇则,毕竟这匣子里面的银票面额小到十几两,最大也不过八十两,看得出是攒起来很不容易了。

她现在的确缺钱,可也不是毫无门道,用不着拿比自己还穷的人的钱。

苏遇则听见这些话,脸色苍白了一瞬,整个人都有些受伤:“我并非那个意思,我,我……”

他说话也结巴起来,苏月妩吩咐婢女去倒水,脸上重新挂起了盈盈笑意:“大哥哥别急,坐下喝盏茶再慢慢说。”

她对苏遇则的行为并不反感,至少同为亲人,知道她要入宫后,他还记得送来傍身银子,而父亲和嫡亲哥哥的第一反应,都是在欣喜地幻想着以后如何沾光。

所以哪怕苏遇则是有所图,她也能接受。

苏遇则落座,捧着茶盏喝了好几口,才定下心,抬眸看向苏月妩,声音沉静了许多:“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年少时有一次父亲书房丢了件古董,云姨娘和二妹妹诬陷是我偷的,二弟和父亲都相信了,唯有你为我辩解,后来我还是被动了家法,你又让婢女给我送了药。”

苏月妩隐隐约约好像是回忆起这件事儿来。

当时丢的那件东西颇为贵重,苏月婉说看见那东西被苏遇则偷走,她尚且年幼,几乎没人怀疑一个小孩子说谎,云姨娘又在旁边添油加醋,隐晦地说苏遇则这些天行径异常,可能是去赌坊了,父亲自然深信不疑。

苏月妩那时候其实也不是有意帮苏遇则。

她的针对对象是云氏母女。

云氏要对付谁,她就帮谁,云氏母女亲近谁,谁就是坏蛋。

倒是没想到苏遇则记到心里了。

苏月妩轻叹了声,把匣子合上,递还给苏遇则,在看到他慌张的目光时抢先开口:“我有银钱,这些你留着,要是想帮我,那就做些更有用的事。”

苏遇则微愣,仰头看着素衣单钗,不施粉黛却依然光彩照人的妹妹,怔然地问:“我能怎么帮你?”

“去科考。”

苏月妩低眸看着他,认真道:“大哥哥,我记得你年少时读书天赋极高,人也勤奋好学,院试时考回来的名次比二哥哥还要好,怎么乡试受挫一回,就不再继续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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