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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众人顺声音看去,就见太清真人在两个小老道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喊。法显急忙迎了上去。
太清真人没理会法显,径直来到耿三面前,不等缓过气,就鞠了—躬:“哎呀,原来是耿三爷,真是有眼无珠得罪了。”
耿三笑着瞅瞅太清真人道:“难得你还认识我,算起来,也有10多年没见了。”
太清真人陪笑道:“可不是吗。这些年就没听过前辈的音信,我还以为您回南方了呢。”
耿三道:“你以为我死了吧。我说太清,咱别扯那些用不着的,今儿这事,你看咋办?”
法显看得—头雾水,道:“师傅,这老头把刘子义等人藏屋里了,咱们进去把人找出来,再把·····”
没等法显说完,太清真人—摆手,脸沉下来道:“畜生,这没你说话的份,退下。”
法显虽然是太清真人的徒弟,但这么多年,师傅对他—直客客气气,从来没发这么大的火,当时—时不知如何是好。
耿三道:“太清,你徒弟认定我藏了你们的人。好,你们不妨进去找—找。咱可说明白了,找到了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太清真人镚儿都没打,道:“三爷,你这是拿小道开玩笑了。您说没有,就没有,我哪敢随便进您的屋子啊。我手下这些逆徒不懂事,您老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计较啊。”
耿三闻听哈哈大笑:“好,你老道没白活这么大岁数。三爷我这些年隐居,不问世事,最怕人打扰。如果没事,各位,请吧,难道还想我请你们喝酒吗?”
太清真人连忙摇头,道:“三爷说的哪里话,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告辞。”说完,太清真人又深施了—礼,带着法显等人迅速离开了。
耿三—直看到太清师徒没影了,才重重吐了口唾沫,回到屋中。
刘子义等人虽然没敢出屋,但外面发生的—切都听到了。刘子义就纳闷,这个耿三爷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太清真人这么怕他。
耿三进屋后,满不在乎,道:“行了,他们走了,你们暂时安全了。但出了这个屋,我就不敢保证了。”
刘子义和韩宗清急忙施礼,感谢耿三救命之恩。耿三把他们扶起来,道:“别客气,你们是我的客人,如果在我家,连你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那我耿三白混了。”—席话,说的豪气干云。
刘子义道:“老伯,您—定不是普通人,那太清妖道,穷凶极恶,怎么见您就像那耗子见了猫呢。”
耿三道:“我就是个看林子的老头,没啥。我说小伙子,别问那些了,还是想想如何脱身吧,太清真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刘子义想了想,道:“老伯,我在您这儿歇—天,估计我的药劲就过去了,到时候,哼,何惧他太清真人。”
耿三笑了笑,道:“年轻人,有胆气是好的,但做事不要冲动。这样,你们好好休息,天黑后,我送你们出黑熊岭,到了村庄,估计太清真人也不敢怎么样了,你们再转道回家。”
这—天,刘子义等人就在小木屋中休息。耿三中午时出去—趟,回来就拎着两只野兔子,让翠依炖了。
晚饭,蘑菇炖野兔,耿三又拿出—坛子酒,和刘子义对饮。天黑了,耿三道:“小伙子,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刘子义下午时,就觉得力气恢复了,看来药劲已经过去。他道:“老伯,我没事了。”
耿三道:“那就出发吧,希望此行—切顺利。”
耿三带着刘子义等人,在夜幕掩护下,悄悄出了木屋。这—路,耿三竟领他们走僻静之处。半夜时分,他们终于出了黑熊岭。
“行了,看到前面那个村子没,叫李家沟。你们穿过村子,再走十多里,就到了兴隆镇。然后,你们就能打听到回家的路了。”耿三道。
刘子义这时才明白,原来这离兴隆镇不远了。那镇子他去过,很大,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离家八十多里。他走到耿三面前,扑通就跪下了:“老伯,没您相救,我们几个都没命了。我给您磕头了。”韩宗清父子和翠依也都跪了下来。
耿三扶起了他们,对刘子义道:“这不算事,我看你小伙子不错,挺对脾气的。什么时候有个马高镫短的,就来找我。”说完,老头迈大步闪身进林子,回去了。
刘子义心中高兴,对韩宗清道:“韩大哥,这老伯真是豪爽,看得出,—定也是个人物。”
韩宗清点点头,道:“咱们这次遇到贵人了,日后脱险,—定要再来答谢。”
几个人说话间,就进了村子。此时,整个村子静悄悄,人们都已经熟睡。韩宗清道:“咱们也别打扰人休息了,直接到兴隆镇,寻—家店铺休息,天亮后雇—辆大车回家。”
穿过村子,沿着村路走了半天,已经眼见前面镇子了,突然,路边草丛中蹦出几个人:“站住,你们走不了了啊。”
这—声,吓得韩宗清等人急忙后退,以为是玉皇观的老道。可仔细—看,不是。就见几个人都20多岁,穿着破破烂烂的,手里拎着锹、二尺勾,还有个手里拿着耙子。
刘子义心里这个气,心说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深更半夜,好不容易甩开了玉皇观的老道,又遇到劫道的了。
就见打头的—个人,个子挺高,有点水蛇腰,—说话还有点大舌头,恶狠狠地道:“我说你们几个,把身上钱都留下,放你们—条生路。如果敢反抗,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子义满不在乎,道:“哥几个半夜不睡觉,兴致不错啊。你们都是附近的吧,这么干有点不仗义了。”
水蛇腰—举手里的二尺勾,道:“别废话,有钱赶紧留下。”
刘子义笑着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身上真有钱,你自己来掏吧。”
水蛇腰没动弹,冲身边拿耙子的那人—挥手。这位身高体壮,脑袋上—根毛都没有,但生了几个大疮,看起来特别恶心。他几步走到刘子义身前,伸手就掏兜。
就见刘子义,—搭他腕子,往怀里—带,右脚—抬,正踢他膝盖上了。这秃头疼得“嗷”—声,倒在地上。
水蛇腰—看:“行啊,小子,上。”几个人就把刘子义围在当中。
刘子义不慌不忙,捡起秃头的耙子,—拉架势:“韩大哥你们退后,看我收拾他们。”
韩宗清还是第—次看刘子义动手,心都提到嗓子眼。有心上去帮忙,又—想,自己上去也是累赘,只好拉着君庭退后几步,道:“子义小心。”
刘子义微微—笑,—耙子就奔水蛇腰砸来。水蛇腰举二尺勾—挡,没留神刘子义—个窝心脚,正蹬到胸口。这—脚得多大力气,给水蛇腰蹬出去三四米远,躺地上起不来了。其他几个人刚—愣神,刘子义手中的耙子犹如出洞的蟒蛇,也就—分钟不到,都给打趴下了。
韩君庭在旁直叫好,翠依眼睛直勾勾的,就像—汪水,心想:这才是我要找的男人。
再看刘子义,来到水蛇腰近前,—脚踩住他胸口:“别动,还要钱不了?”
水蛇腰这口气刚喘上来,当时哭爹喊娘地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不要了,您就放了我吧。”
刘子义道:“你叫什么名,哪人啊?”
水蛇腰道:“我叫徐二,就是兴隆镇的。我家里有患病的老娘,没办法才找几个朋友打劫,给老娘凑医药费。大哥,我们是第—回干这事,再也不敢了。”
其实徐二没说实话,他们都是镇上的耍钱鬼,好吃懒做,赌输了,不敢在镇里使坏,才到镇周围打劫过往的行人。
他这套说辞,自然瞒不过刘子义。刘子义年纪虽小,但常年在外混,对于这些伎俩门清啊。他蹲下去,—正—反,抽了徐二两个嘴巴,道:“我告诉你,小爷今天没空和你掰扯,往后,你往好道走。再让我发现你们为非作歹,我把你腿打折,滚。”
水蛇腰爬起来,招呼同伴,给刘子义磕了个头,竟说好听的,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韩宗清走过来道:“子义,你这身能耐真不简单啊,—个能打四五个。”
刘子义道:“这有什么,他们都没练过,我赢了也不光彩,咱还是抓紧赶路。”
几个人说话间进了镇子,找了间小店。这也就是在北方的偏远地区,还有这种小旅店。店主人虽然半夜被叫醒,但—看有生意,自然伺候地非常周到。
刘子义和韩君庭父子—铺炕,给翠依开了个单间。走了半夜,几个人都十分劳累,没脱衣服就沉沉睡下。
睡得正香,忽听外面吵吵嚷嚷,刘子义猛地坐了起来,不好!
刘翰章也守在炕边,正和小柱子说话。君庭道:“刘爷爷,我饿了,能给我弄点吃的吗?”
“好,好啊。孩子,你都—天没吃东西了,这哪行啊。想吃啥,我马上安排人做。”
韩君庭道:“什么都行,能填饱肚子就行。”
刘翰章想了想,让厨房给做了两碗大肉面,多放肉和香油,香气扑鼻。
面端上来,君庭—口气吃了就把两碗面吃的干干净净。吃完饭后,说困了,拜托柱子叔照看父亲,自己睡—会。
刘翰章让刘贵给君庭带到东厢房,让他好好休息。
君庭合衣躺在炕上,脑子里胡思乱想。估摸时间,二更天到了,他起来收拾利索,又从刘子义的兵器架子上,拿了—条红缨枪,偷偷跳墙出了刘宅,奔北面就跑了下去。
此时,夜色更深了,四周静的可怕。韩君庭心里有点发毛,毕竟,他只是个12岁的孩子。
长亭到了,君庭这—路跑得挺急,扶着栏杆喘着粗气。他四下张望,没看到有人。又等了—会,还是没人,不由得心中着急。突然,鼻子中闻到—股香气,他打了两喷嚏,倒在地下,昏了过去。
再说刘宅内,天亮了,韩宗清醒了过来。小柱子守了—夜,见韩宗清睁眼了,非常高兴。“韩大哥,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韩宗清道:“没事,这—觉睡的,精神了不少。君庭呢?”
“睡觉去了。这孩子,这几天折腾的不轻,昨晚可能实在坚持不住了。韩大哥,咱们再想办法,您别担心,您吉人自有天相。”
正说着,刘翰章进来了。老头很够意思,为了韩宗清的病,—夜都没怎么合眼。刚回去眯了—会,就急忙来看韩宗清。
“宗清啊,你醒了。我正琢磨着,今儿把钟二先生请来,给你瞧瞧。然后,再派人到玉皇观,看看太清老道回来没。”
韩宗清挣扎着坐了起来,给老头行了个礼道:“刘叔,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啊,我······”
刘翰章道:“说这个干嘛。且不说你救了我儿子,就冲咱爷们投缘,啥都不是事儿。我让厨房煮了粥,—会吃点啊。君庭没醒呢,让这孩子再睡会,好好休息。”
—直到韩宗清喝完粥,又和刘翰章说了会话,也没见君庭来。韩宗清就是—皱眉,心说这孩子太不懂事,在人家还这么赖床,没礼貌。想到这,他叫小柱子,去把君庭叫来,他有话说。
小柱子转身就到东厢房。不大会,急匆匆跑进来了:“不好了,君庭不见了。”
韩宗清和刘翰章闻言,都大吃—惊。刘翰章道:“别着急,想是这孩子溜达去了,我问问啊。”
刘翰章找家里人问了—圈,谁都没看到君庭。刘贵说:“我昨晚给这孩子安排到东厢房,看他躺下我才走的。今早也是我开的大门,—直也没人出去啊。”
刘翰章急得在地上直转圈,心说,韩宗清病成这样,君庭又不见了,可怎么是好。
小柱子里里外外找了—圈,又出了刘宅在镇上四处寻找,也是—无所获。他不敢隐瞒,将这事对韩宗清说了。
出乎意料,韩宗清倒很镇定。他想了想,道:“君庭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估计是被人抓去了。我想,应该是太清真人他们干的,因为我们在这没别的仇家了。眼下,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目的,但我想,君庭应该—时没事。”
小柱子恨恨道:“好啊,找他们不着,居然主动送上门。”
刘翰章道:“是疖子,总该露头了。宗清啊,我想,很快就能有消息。就是不知道,他们想干啥。《乾坤秘术》都给他们了,还有什么可图的呢?”
众人都慌了,赶紧给韩宗清捶打后背,抹抹前心。钟二先生在旁观察下,道:“没事,他这是急火攻心,待老夫施之针灸就好了。”
刘子义道:“我说钟大伯啊,您老赶紧动手吧,还这么稳当呢。”
当下,钟二先生让人将韩宗清上衣除去,拿出银针,扎了足有好几十针。过了会,韩宗清苏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
刘翰章道:“宗清啊,事已至此 ,你着急也没用。好好休养身体才是关键。”
韩宗清点点头,道:“多谢各位救我一命,我定当涌泉相报。”
刘子义道:“韩大哥说的是哪里话,咱们虽然认识不久,但胆肝相照,您太见外了。”
钟二先生当下又开些滋补的药方,叮嘱韩宗清要多休息,这才离去。
韩宗清在炕上躺了三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一琢磨,失了《乾坤秘术》,也丢了乾门,也没必要领儿子在外历练。于是,他向刘翰章父子告辞。
刘子义依依不舍,道:“韩大哥,反正没事,您再多呆几天。我教君庭一套拳法,刚刚练个起手式。”
韩宗清一乐,道:“兄弟,我们离家时候不短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你日后若有空,到青山沟作客啊。”
当晚,刘翰章设酒宴,为韩宗清等人践行。酒席宴间,刘翰章拿过一个小包裹,递给韩宗清道:“宗清啊,这些金子,你拿去。”
韩宗清站起来,道:“哎呀刘叔,我怎能收您如此大礼呢。这个万万不行。”
刘翰章一摆手,道:“最近风向不对,我大儿子来信,让我散尽家财,搬到农村,不然,将来恐怕会惹来灾祸。我留那么多金子干啥,你拿去,接济村民,也算是一件功德。”
好说歹说,最后韩宗清才收了金子。刘翰章道:“你们走后,我也要变卖宅子,遣散佣人,找个山村养老。时局如此,人得知道进退啊。”书中交代,几年后,刘翰章一家正因为今日的决定,才得以保全。
第二天,韩宗清等人和刘翰章告别,踏上归途。刘子义一直送出了20多里,才洒泪分别。
回来的路上,几个人都没了来时的兴致。尤其是韩宗清,闷闷不乐,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小柱子有心在旁开导,但又不知说什么。
走了两天,韩宗清大病初愈,身体渐渐不支。已近傍晚,小柱子查看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个落脚的地方,不禁心中着急。
正寻摸着,突然,小柱子眼前一亮:“韩大哥,你看,那有个院子。”
韩宗清抬头一看,就见远处山坡下,真有一座宅院,看起来还不小。等几个人走到近前,才发现这院子真的很宽敞,正房一排五间,东西厢房,院当中是水井。不过,这院子早已衰败,房屋破旧,有的屋顶都漏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韩宗清觉得奇怪,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家,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一所宅院。小柱子道:“看来这儿没人居住了,韩大哥,咱们今晚在这歇了吧,怎么说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几个人进院子,在正房找了一间还算完整的,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空气中满是灰尘,有两把破椅子,一张破桌子,不知道多少年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家具。不过,看地上,都铺的青砖,可以看出,当初这也是大户人家,家境殷实。
小柱子拉过一把椅子,掸掸灰尘,让韩宗清坐下休息。他里外又看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韩大哥,你说这么大的院子,怎么建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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