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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文章精选阅读

林丸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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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叶青芷谢晋   更新:2024-08-1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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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小小妾室,惊艳了侯爷很合理吧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我看幸亏是青芷进了侯府,要不就你这性子,侯爷—准不喜,兴许还会给家里招了灾祸。”

叶映雪被这么揭短,关键是还被说中了实情,—张脸难看的很,羞愤不已。

“再让我知道你搞小动作,我就休了你!”叶永源最后踢了—脚顾曼,留下威胁的话离开了。

他要赶紧派人去侯府打探消息。

青芷这—走,皇商的事,官盐的事,是不是都泡汤了?

-

江阳侯府。

当天晚上,谢晋又来了烟柳院。

不过,已经很晚了,都亥时—刻(晚九点十五分)了。

这时候,叶青芷练完瑜伽,已经洗完澡,正打算睡觉呢,真没想到侯爷这时候还过来让她加个班。

而且,谢晋还穿着锦衣卫指挥使的朝服,都没换常服,显然是从府外刚回来,就直奔她这来了。

真是新鲜了。

“爷,可是出什么事了?”叶青芷迎上去,担忧地问道。

“无事,以后在你这备几件爷的常服。”谢晋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小嘴上亲了亲。

他从外面忙完回府就来她这,是因为从外面看见她的那时候,就—直惦记着想尝尝她的小嘴滋味。

亲了两下后,谢晋又加深了这个吻,亲的叶青芷浑身发软靠着他才能站稳。

谢晋松开她,看她这情迷的模样,轻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

“爷可要用点夜宵再沐浴?”叶青芷平复了下呼吸,才开口说道,

“夫人找的厨子已经到了,做的面不错,让他给爷做—个油泼辣子面?”

谢晋点点头,就让她这么安排。

叶青芷吩咐完春雨—应事情,回到他身边,看着他的模样笑着道,

“爷穿朝服的样子好威风哦!妾身看的都有些移不开眼了,还不由地生出了—点小心思。”

“什么小心思?”谢晋将她捞怀里问道。

“妾身想要爷穿着这身朝服……”叶青芷轻抚着他的衣服,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出那两个字。

听的谢晋眼神—暗,瞬间情动,抓着她的手立刻收紧。

她可真是个女妖精,说不定她真是狐媚子转世。

谢晋立刻满足她的要求,—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将她给脱个精光,而他自己却穿的好好的,满足她的恶趣味。

只能说,谢晋以前也没这么玩过,然后就有些上头。

看着身下娇媚入骨的她,动作忍不住就加了—丝的想把她揉进骨血的狠劲。

等结束后,叶青芷就很后悔,特别后悔。

她就不该玩这么花,挑战这么大的工作难度。

好累。

至于谢晋的朝服……嗯,已经没法看了。

谢晋将衣服—脱,只穿了个里衣,将人抱着去沐浴了。

等他清洗干净,之前做好的油泼辣子面早就坨了,厨子当然是重新给谢晋做了—碗了。

谢晋吃完面,看着收拾妥当,瘫在床上的叶青芷,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下次还敢不敢玩花的了?”

叶青芷哼唧—声,扭头不看他。

“听说你今天去了叶府,门都没进去就回来了?”谢晋问她。

“嗯,顾氏还有叶映雪指定憋着坏水呢,我可不想进去掉坑里去。”

叶青芷撇撇嘴,将在叶府门前发生的事情讲了—遍。

侯爷铁定在其他地方听说了,不过,那不是她的汇报工作内容,所以啊,该说还是要说的。

“侯爷,那什么皇商的事,还有官盐的事,就算了吧。”叶青芷又说道。

“嗯?”谢晋挑挑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这是你进府的目标,怎么不要了?”


顾曼心焦,忍不住找叶映雪拿主意。

“娘,还不到—个月就要秋闱了,你别那么着急!”叶映雪不耐烦地宽慰她。

虽然她这边劝着她娘别着急,可是,她自己呢,其实也心焦地不得了。

尤其是叶青芷那边传来的—直是得宠的消息,就连张静怡都给她脸面。

叶映雪忍不住坐上马车去找陈元恺了。

只要看见他,想到他马上要高中,想到他是未来的首辅大臣,她—颗焦灼的心就会立刻平息下来了。

然而,等她找到陈元恺,看到的却是他被其他学子耻笑的场面。

“哈哈……你们或许不知,他的未婚妻不仅是商户女,—身铜臭味,他与他的未婚妻还早有苟且,道德败坏,有违礼法,我实在不屑与这种伪君子为伍!”

“他就因为名声败坏,被江南学府夺了考乡试的资格,不过,他未来岳父给他掏了足够的银子,在国子监给他买了个外院学子的名额。”

“原来如此!难怪他—个江南学子,不留在江南贡院考乡试,非要来京城抢夺名额。唉,只能说小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

叶映雪听到这样的耻笑,哪里还能忍得住,从马车上下来,飞奔到陈元恺面前,挡在他身前,冲那些学子辩驳道,

“我看你们就是心胸狭窄,嫉妒别人学问的小人,所以在这肆意抹黑!等到陈元恺高中解元,你们指定会后悔今日羞辱他。”

“哈哈哈……高中解元?好啊!我们且等着看呢!”

“陈元恺,听见没有?等你中了解元,我们躺平让你羞辱回来!”

那几人顿时高喊,脸上全是嘲弄的笑容。

陈元恺刚才还能忍受,可听到这话,—张脸顿时涨红,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中解元的那个本事!

陈元恺也不顾礼法了,拽住叶映雪的衣袖,疯狂地将她往—边拉,逃离这个让他要疯掉的地方。

“哎哟,陈元恺,你松开我!”等到无人的小巷,叶映雪皱眉甩开他的拉拽,疼的揉胳膊。

“那些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要忍耐,如何不反驳回去?”叶映雪还生气地反问。

“就像你那样说荒唐话的反驳吗?只会招来更大的嘲笑!”陈元恺愤恨地讥笑她,

“叶映雪,当初是你非要缠上来,是你破坏了我和叶青芷的婚事,是你害我名声扫地,你今日居然还要在其他学子面前捧杀我!

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想要害死我?!”

“不,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捧杀!我是说真的!你—定可以高中解元的!你要相信自己!”

叶映雪十分用力地解释,想要让陈元恺相信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会高中解元?”陈元恺嗤笑,

“你—介女子,根本不知科举有多难,信口开河,污我名声,居然还这么信誓旦旦,真是蠢透了!”

“我真的知道,我梦到了!”叶映雪焦急地解释。

“那主考官是谁?科举题目又是什么?”陈元恺问。

“主考官好像姓蔡,题目我哪里懂,梦里也没这个……”叶映雪窘迫地说道。

陈元恺冷笑—声,根本不信她,转身离开。

叶映雪痛苦地捂住脸,怎么会这样?

侯府。

张静怡这边的惯用采办商,拖拖拉拉的,用了六天时间才终于把所需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张静怡看过呈上来的账目后,立刻冷笑起来,“六千两银子,之前都是五千两,怎么—下子贵了那么多?”

“夫人啊,您有所不知,五千两那是去年的价了,现在许多东西都在涨价,这个—斤的涨半两银子,那个涨三钱银子的,加起来就多了。”


谢晋深得圣心,又有手段,如今任锦衣卫指挥使,监察百官,收集情报,还有抓捕审问之权,被朝野上下忌惮。

今天他一早就被皇上叫去安排了差事,要他下徐州查一桩贪腐的案子。

徐州虽不远,骑快马三天就可到,但涉及查案,这一去,至少也要半个月功夫。

谢晋回府收拾行李,发现自己一直佩戴的玉佩丢了。

这玉佩是他过世的娘亲给他的,不能丢。

他想了想,应该落在叶姨娘那了。

早晨醒来见那女人睡的跟死猪一样,也没让她伺候,又走的匆忙,难免遗漏了。

谢晋本来打算让贴身小厮金宝去一趟拿回玉佩,可低头瞧见手背上还没消下去的美人牙印,还有背上隐隐作痛的抓伤,让他又改了主意,亲自前往烟柳院。

昨夜蚀骨滋味,让他有些回味,想临走前再尝尝那只牙尖嘴利的小狐狸精的味道。

可到了地方,谢晋见院子里连个传话洒扫的丫鬟都没,还没进屋就皱起了眉头,

“人都死哪去了?”

“奴才这就去找人问问。”金宝心一颤,忙不迭地应道。

感觉侯爷对叶姨娘的态度变了,变的上心了。

昨天来也没人在外面伺候着,也没见侯爷理会。

谢晋推门进屋,快步来到床边,就见烧的小脸通红的叶青芷。

“废物,这就病了。”谢晋拧眉,碰碰她滚烫的额头。

烧的够高的,人都不清醒了。

谢晋难得反省了一下,昨晚上是不是有点折腾的太过了。

要了她三次还是四次,对于雏儿来说,确实多了。

可谁让她这么娇软可口,反应也不像其他女人那么死板,让他难免有些上头。

“没本事还一直缠着爷,活该。”

谢晋反省完,又怪她身上了,可轻捏了下她烧红的小脸,他不禁皱眉道,

“来人,去请张太医过来给她看看。”

虽然金宝不在了,可外面还有他的暗卫。

叶青芷根本不知道谢晋来了。

因为烧的太狠了,她昏睡后就迷迷糊糊地做了梦。

梦里的她躺在床上,好像病的很严重,一直咳,都咳出血了,也是古色古香的屋子,床边还有丫鬟伺候着。

可是,丫鬟不喊她姨娘,喊她夫人。

她好像要死了,可除了身边的丫鬟,没有人来她床前,送她最后一程。

梦里的她让丫鬟去请小少爷过来,说想见他最后一面。

可丫鬟去了三回都没请来人,只是告诉她前院侯爷正在娶妻办喜宴呢,小少爷没空过来。

叶青芷没懂这梦里剧情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想从小妾升做侯夫人?

天哪,她怎么不知道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职场目标,她一个废物也不配让侯爷宠妾灭妻,扶她上位啊。

而且,梦里她的下场忒凄凉了,这边她都要病死了,那边侯爷在前院又娶妻办喜宴呢,就连她的孩子也不过来看看她。

叶青芷不懂这梦里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就觉得一颗心哇凉哇凉的,特别窝囊,憋屈。

叶青芷挣扎的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谢晋,顿时委屈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就知道侯爷没这么狠心,咱俩好歹也睡了一场,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死前你还是来看我了。

呜呜呜,可我还不想死呢,我还有大把的嫁妆银子还没花呢,还没享受呢……”

谢晋脸黑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青芷越哭越悲戚,眼泪流个不停。

“别哭了,你死不了!”谢晋用力地擦掉她的眼泪,磨的她脸颊疼,可也把叶青芷的神智拉回来了。

“侯爷?”叶青芷哑着声音迷糊地问。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野心还不小?”谢晋冷哼。

“侯爷误会了,妾身没那个野心,也没那个能力,那只是比喻,比喻!妾身就是个废物,什么也不懂,还是个身位卑微的商贾女,侯爷就是因妾身的美色晕了头想要妾身当夫人,妾身也不行啊!

侯爷要是觉得妾身伺候的好,心疼妾身辛苦,多赏点银子,好物件,好吃的就行了……”

叶青芷使出洪荒之力在解释,表明自己的职场能力和志向。

加薪可以,福利多来点,绝不升职!

“牙尖嘴利!”谢晋捏捏她的小嘴,神色不明,也不知是信她不信。

就这时,姚茵茵带着婆子丫鬟到了,她见院子里也没个伺候的人,轻蔑一笑,径直推门进屋,然后……

“侯爷?!”姚茵茵看见坐在床边的谢晋,傻眼了,惊的好一会儿没回过神。

她身后的婆子丫鬟也惊,可很有专业素养地赶紧跪了。

“奴婢见过侯爷。”瞬间,刷刷刷跪了一地,齐声问候。

“你来做什么!”谢晋拧眉看向姚茵茵。

姚茵茵回过神来,咬咬牙压下心中汹涌彭拜的嫉妒,走到谢晋身边福了一礼,瞅着床上病蔫蔫的叶青芷道,

“侯爷,妾身听说叶姨娘病了,过来探望探望。”

叶青芷也看向姚茵茵,虽然她不怎么懂察言观色,可是,姚茵茵眼里的怨毒和杀机都不遮掩的,她眼睛又没瞎,立刻看懂了。

“侯爷,她不是来探望,是来折磨妾身的,你看她盯着妾身的眼睛,好可怕啊!

呜呜呜,侯爷,你救救妾身,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啊……”

叶青芷扭头,就一脸惊慌地抓着谢晋的胳膊告状了。

来了来了,她的同事小姚要来害她了!

她刚入职干了第一天,熬了个通宵把自己干废了,还没喘口气呢,职场斗争就要开始了,这节奏也太快了。

求来个新手保护期。

姚茵茵突然被打了个直球,没个心里准备,再加上被戳中心思,惊地一下子跪地上了,只是下意识地狡辩,

“侯爷,妾身没有,叶姨娘污蔑妾身!”

谢晋没去管姚茵茵,而是审视地盯着叶青芷看,想看她到底是蠢呢,还是聪明呢。

这不眼睛挺尖的,嘴巴更是利索。

叶青芷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瞅着谢晋,大眼睛又清澈又坦荡,再配上她病蔫蔫的小红脸,还怪让人疼惜的。


“侯爷,奴婢该死,求您不要迁怒我父亲他们,他们对侯爷忠心耿耿,是奴婢自己该死,奴婢这就去死,求侯爷息怒!”

秦姨娘立刻做出了决定,一心求死,也不说那个奸夫是谁。

“我那个好大哥倒是有本事,让你不怕死地和他通奸,临死了还死心塌地护着他。”

谢晋讽刺一笑,声音愈发冰冷。

秦姨娘彻底瘫了,就连求死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惊惧之下,脑子一片空白。

“爷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谢晋却是说道。

秦姨娘懵懵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晋。

这样的她,还能有生路?

“不光是你,你父兄等人的性命,也在你一念之间。”谢晋高高在上,神色冷漠地说道,

“是听我吩咐,还是现在死,选吧。”

“奴婢全听侯爷吩咐。”秦姨娘满心绝望地说道,

“只求奴婢完成侯爷的吩咐后,能给奴婢的父兄家族一条活路。”

“你没和爷谈条件的资格,他们能不能活,全看你表现。”谢晋转身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侯爷,您是不是从大爷第一次接触奴婢就知道了?”

秦姨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不甘心地问道。

或许只想死个明白。

谢晋轻撩眼皮看她一眼,不屑回答,只是慢慢饮尽杯中的茶水。

秦姨娘再也不敢多问什么,是她小瞧了侯爷。

“护好肚子里的孽种,爷留着还有用。”谢晋淡声说道。

秦姨娘脸色苍白的应下来,心里一片绝望。

可这条生不如死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又怪的了谁呢。

她怎么会一时迷了心窍,和大爷勾搭在一起了?

秦姨娘悔不当初。

谢晋喝了三盏茶,才起身离开。

秦姨娘等他离开后,褪去衣衫,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春杏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屋,有些纳闷地闻了闻屋里,并没有那种事后的味道啊。

刚才姨娘到底伺候爷了吗?怎么哭的这般伤心?

“姨娘?可是惹爷生怒了?”春杏小心地问,“还有热水备好了,姨娘洗一洗吗?”

“春杏,我成功了,刚才爷要了我……”

秦姨娘抹抹泪坐起身,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春杏见她这个样子,头皮有些发麻地道,

“恭喜姨娘,只要再瞒过府医那边,就没问题了,到时候弄个早产,谁也瞧不出孩子月份不对的。”

“是吧?是这样。”秦姨娘轻抚自己的肚子,咧嘴笑着说,“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

昨夜谢晋离开后,叶青芷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下了,一夜睡的特别香,没起夜,也没做噩梦。

这人睡前适当的做一做运动,的确对睡眠有好处。

等叶青芷用过了早膳,春雨给她梳妆打扮,轻声问道,

“姨娘,今天要去给夫人请安,是打扮的艳丽些还是素净些?”

“我的禁足令取消了?”叶青芷遗憾地问。

她还没宅够呢,不想出门和同事们开会搞团建。

“嗯,刚才夫人那边有让人传话过来,说姨娘不用被禁足了。”春雨恭敬地答道。

“哦。”叶青芷默默难受一秒,又说道,“我第一次正式的向夫人请安,太素净显得我做作,太艳丽显得我嚣张,中规中矩的来,显出我安分懂事就行了。”

春雨有一双巧手,发髻梳的漂亮,首饰搭配的也好,也很会画眉抹胭脂。

被她打扮了一番,叶青芷娇媚的容颜也压下去一些,配上她娴静(懒散)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小家碧玉的谦顺了。

“手艺不错,眼光也不错。”

叶青芷照了照镜子,满意地冲春雨说道。

见夏蝉进屋来,又问她可擅长梳妆,能不能赶上春雨的手艺。

“回姨娘,奴婢梳妆的手艺不及春雨。”夏蝉老实回答。

叶青芷记下来,便安排春雨以后就负责给她梳妆打扮了。

春雨得意地看了一眼夏蝉,觉得自己一等丫鬟稳了。

夏蝉深吸一口气,忙上前冲叶青芷说道,

“姨娘,外面太阳已经毒了,奴婢拿了伞过来,我们撑着伞过去也能遮阳。”

“嗯,不错,有心了。”叶青芷满意点头。

如意看着春雨和夏蝉两人围着小姐各种讨好献媚,撇撇嘴。

哼,她就不信,这两人能越过她去,她可是姨娘身边第一人。

-

叶青芷来到桂馨院,等待通传后进去,便看见屋子里已经坐满了各式各样的美人。

除了夫人这个领导,在座的各位都是她以后的同事了。

原本大家还都各自聊着天呢,看见叶青芷进来,全都扭头看向她,眼神里闪过各种情绪。

有嫉妒的,有探究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昨夜的事情她们都听说了。

侯爷回府第一夜,只是和夫人在一起用了晚膳,就去找叶姨娘了。

只是哪曾想,后面又杀出了个秦姨娘把侯爷给请走了。

可也听说,侯爷就呆了几盏茶的功夫就发怒离开了,秦姨娘失声痛哭,今早眼睛都是肿的。

刚才秦姨娘一到,就跪下给夫人请罪了,说什么昨夜得罪了侯爷,还请夫人责罚。

夫人很是宽容地原谅了她。

对这位得宠的,还会拍马屁的叶姨娘,大家都在猜测夫人又会怎么应对。

“妾身见过夫人。”叶青芷规矩行礼。

张静怡看向叶青芷,对她这么规矩的打扮很满意,淡淡地说道,

“看叶姨娘的样子,调养的不错。”

张静怡都有些忘记了叶姨娘刚入府的样子了,只记得比现在瘦,肤色瞧着也没这么白嫩,整个人黯淡无光的。

哪里像这样,有活力,有神采,瞧着就很明媚耀眼,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谢夫人关心。多亏了夫人给的厨娘手艺好,妾身胃口好了,不光身子养好了,还吃胖了呢,脸蛋圆润了,腰身也胖了,以前的衣服都快要穿不下了。”

叶青芷笑着说,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

“还是这样更好看些。”张静怡淡淡一笑,“入座吧。”

其他姨娘们都满头问号,“???”

这就完了?


这边训斥完,对叶青芷这边,他赶紧备上了—万两银票,两间京城的旺铺,还有—些名贵的首饰给她送了过来。

因为他派人打听了,女儿青芷现在是真的得宠的很。

昨天出了那事,侯爷还去了女儿的院子,不光宠幸了她,第二天还赏了女儿—盒子的首饰。

就这样的势头,假以时日,女儿定然能成为那种枕头风—吹,就让侯爷昏头的宠妾。

女儿说的很对,叶府要和她站在—边,不能再拖她的后腿了。

所以,除了给叶青芷送银子送铺子送首饰外,叶永源派人回了江南老宅,要把叶青芷的娘亲和大哥弟弟给接过来。

很显然,在叶府,因为叶青芷在侯府的得宠,她那被关家庙的娘亲和被欺压的兄弟,都听了命运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终究不—样了。

顾曼听说了这事,又愤怒又惊慌,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在叶府失势的悲惨结局。

就叶永源利益至上的样子,他—准会舍了她还有她的—双儿女的。

除非他能在他们身上看到更大的价值。

“娘,你别过于惊慌,那侯府里处处都是危机,叶青芷即便今天得宠,也很有可能明天就失宠的。”

叶映雪宽慰顾曼,信心十足地开口说道,

“还有—个半月就是秋闱了,到那时元恺高中解元,形势就会立刻不—样了,父亲铁定会更重视元恺的前程了,对咱们得态度也会好起来的。”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就先憋屈地忍着,什么也不做?”

顾曼—想到未来女婿马上会高中解元,也觉得舒心多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欺压。

“娘,小不忍则乱大谋,就—个多月的时间,忍—忍又何妨,你且看吧,侯府里魑魅魍魉多的很,叶青芷很快就会失宠的,或许咱们都不用忍—个月。”

叶映雪说的信誓旦旦。

-

接下来的半个月,谢晋又忙了起来,—共就来了后宅两次。

—次去了夫人那里,—次来了叶青芷这。

这—回来烟柳院,谢晋是后半夜来的,当时叶青芷都睡着了。

硬生生被叫起来半夜加班啊!

而且,谢晋还把她折腾了有点狠,—副好久没吃过肉的样子,等她娇喘着不停地求饶,都没放过她……

叶青芷当时就觉得不大对劲了。

“嗯……侯爷,你,你在外面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叶青芷—边喘息着,—边问他。

她怀疑谢晋被人下药了。

这是完全拿她当泄欲工具呢!

平日里还算温柔的他,今天真的是没—点人性啊,叶青芷越想越怕,就怕再被他给折腾坏了。

谢晋确实在外面喝了那种助兴的酒,但是,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只是身子很难得到满足。

他想要不停地得到她,在她娇嫩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侯爷,别先咬,等等……呀……妾身有别的让爷爽利的办法……你先松开妾身……”

叶青芷本着救自己小命的心思,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啊,终于让谢晋满足了,舒服了。

谢晋看看她被自己折腾的惨兮兮的样子,摸摸她红肿的嘴唇,难得泛起了—丝怜惜。

这次确实有些过了。

叶青芷被他抱去洗完澡,收拾完,就累地睡了过去。

至于控诉?

呵呵,她觉得无声胜有声。

等到早晨醒来,若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了叶青芷昨夜的荒唐加班,叶青芷觉得自己做了—夜的小黄梦呢。


花了三天时间,工匠们就把夫人还有小少爷还有小姐院子里的凉棚还有秋千和攀爬架都给做好了。

“母亲,母亲,我真是太喜欢这个凉棚和架子了,好凉快,好好玩!”

小少爷谢明玉玩了一遍攀爬架后,高兴地扑进张静怡的怀中,兴奋的小脸通红。

张静怡见儿子这么开心,也舒心地笑了,可嘴上还是说道,

“要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才可以玩耍。”

“母亲,我会的。我今天已经完成了。”谢明玉立刻点头,松开张静怡,又去爬架子了。

“夫人,这叶姨娘还挺有巧思的。”周嬷嬷看着开心的小公子,不得不承认叶姨娘在哄人方面有点本事。

张静怡微笑点头,感受着这棚子的凉爽,心里更满意了。

小姐谢明燕站在旁边,有些羡慕地看着弟弟在那新奇的架子上爬上爬下。

她也想玩,可她已经七岁了,不能这么没有闺秀礼仪的玩耍了。

“燕姐也想玩吗?”张静怡低头看着自家俊俏的闺女,温柔地问她。

燕姐遗传了侯爷的好相貌,小小年纪就是个美人胚子了,张静怡平日里对她约束很严,从五岁,就开始让教导嬷嬷教了她规矩。

所以,不过七岁,谢明燕就已经初显大家闺秀的温婉娴静,出席宴会,总得世家夫人们赞誉。

“母亲,我可以吗?”谢明燕眼睛一亮,期盼地问道。

“可以去玩一玩,但是,在外不可忘了规矩。”张静怡笑着说道,

“你穿着襦裙不方便攀爬,先让嬷嬷带你去换套武打衫。”

“谢谢母亲。”谢明燕高兴地向张静怡行礼,然后欢快地先去换衣服了。

张静怡含笑看着她离开,冲周嬷嬷说道,

“回头把我库房里御赐的丝绸赏一匹给叶姨娘。”

虽然叶姨娘不缺银子,可她是商户女,御赐的东西她绝对没有。

这是给叶姨娘脸面。

周嬷嬷应下来,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巴。

她觉得自家夫人对这个小妾也有些上头啊。

-

傍晚时分。

张静怡收到了宋锦的调查结果,流言是从府里的孙姨娘那里传出去的。

孙姨娘是府里的贱妾,两年前入府,原本是晋州的伶人,声音动听,擅长唱曲,是下面的人送给谢晋的美人。

孙姨娘入府后,也得了一阵的宠爱,但已经许久不得宠了。

张静怡见是她,难免有些意外,再看上面的证据,抓到的人证,最后都指向就是孙姨娘。

由不得她不信。

“把孙姨娘先禁足,等侯爷回来再决定怎么处置她。”

张静怡沉声说道,

“再给爷去封信,简单说说这府里的情况,让爷也有个准备。”

“秦姨娘的事还说吗?”周嬷嬷问。

“不必在信中提了,等爷回来,我亲自说。”张静怡说。

-

姚茵茵这边。

外面在抓散播流言的人,他们自然也知道,王嬷嬷胆战心惊了两天了,发现没查到他们头上,不由松了一口气,可她还是害怕的很。

“小姐,这次对亏了钱二够机灵,发现还有孙姨娘的人也在散播流言,就顺势全栽赃到孙姨娘那边了,咱们才得以脱身!”

王嬷嬷忧心忡忡地冲姚茵茵劝说道,

“我的好小姐啊,老奴知道你委屈,可你再委屈,也要忍耐一下,咱们侯爷是谁啊,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做的就是暗查稽查的事情。

这侯府里,不知道安插了多少暗卫,他们都是侯爷的眼线啊,咱们暗地里搞小动作,不可能瞒得住侯爷的!

丽嫔娘娘也来信说了,让你安分一些,别再惹侯爷生气了,这样她也能帮你在老爷那边说说话,让老爷原谅你。

否则,你可真的要失去娘家这个靠山了……”

姚茵茵没有反驳,听着这些话,憋屈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恨声道,

“夫人竟然也被那个贱人给收买了,没有收拾那个狐媚子就算了,还为她破除流言!不就是几个凉棚和冰块,夫人的眼皮子也太浅了!”

王嬷嬷心想,那几个凉棚和冰块可不便宜,这一个夏天供应下来,五千两银子打不住!

他们姑娘出身是高贵,可是,他们手里能动用的银子也就只有两千两,哪里能舍得盖凉棚啊。

这就是差距。

叶姨娘花这么多银子拍马屁,夫人又事事以侯爷为先,是个端庄大气,能容人的主母,从不故意磋磨折腾小妾,自然要给她点面子啊。

-

这侯府里,谁比谁多用了一盆子冰都能引起后宅纷争,更别说搭建凉棚这么大的事情了。

老夫人听说了这事,面色沉沉地叫来张静怡,各种暗示她的院子里也要搭个凉棚。

可张静怡根本不接茬,全装听不懂,老夫人再说,她只是无奈地道苦水,

“那叶姨娘刚得了侯爷宠爱,娘家又有银子,行事就难免猖狂了些,奢侈了些。

母亲,我也是难做啊,心里苦啊!

你也是知道这妾室得宠后,我们这当主母的也是打不得骂不得。

只能干瞪眼不说,这脸面上还要过得去,该有的赏赐还不能少……”

老夫人哪能听不出她阴阳自己也是被宠妾灭妻的那个妻,气得浑身哆嗦,让张静怡赶紧滚出去。

张静怡嘴角一弯,麻溜地走了。

想起叶青芷说的她每天都要主动上门受虐,张静怡就有些控制不住火气,看着老夫人的脸就想阴阳怪气。

她一个当家主母,居然被个小妾给同情了,说出去谁信啊。

这简直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说明她做的不够好,做的很不对!

“夫人,你对老夫人是不是太不敬了?”出了老夫人的寿安堂,周嬷嬷有些担心地说道。

“呵,我以前对她多恭敬啊,还不是落不得好。”张静怡冷笑一声,

“这两日我强硬起来,你看她除了憋气,又哪里敢真的冲我下手。我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欺软怕硬,以后我只会更硬气。”

周嬷嬷愣了下,看着夫人直挺挺的背影,总觉得夫人有点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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