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男女主角宝儿秦北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易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完整文本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鹿宝儿往厨房走去,保姆立即上前,抢着干活道:“鹿姑娘,我来吧,需要做什么,你吩咐我来做就行。”
“不用了,阿姨您去休息吧!我会做饭,很快就好了。”鹿宝儿既然说了,肯定要亲自动手。
保姆哪敢自己去休息,留下来给鹿宝儿打下手。
她没想到,鹿宝儿不仅会做饭,做出来的菜还香气扑鼻。
凉拌南瓜尖,南瓜尖是从乡下带回来的野生菜,焯水后拧干,些许油烹炸干红椒,花椒,少许盐,葱,蒜,酱油,醋,香油,凉拌出来的青菜,闻着都让人口舌生津。
小炒回锅肉,回锅肉的辣椒也是从乡下摘来的青椒,肉用的是今年的火腿腊肉。
她做的不多,两小盘菜,刚好够一个人吃,外加一碗阳春面。
保姆看后,忍不住提醒道:“我从来没见过秦先生吃过回锅腊肉,他嫌弃肉质太硬还油腻。”
“你给他端去,让他尝一口看看。若是真的不喜欢,下次就不做了。”鹿宝儿把饭菜放进托盘,开始洗手。
此时已经过了见客约定的时间,她得走了。
她直接从厨房旁边的小道去了工作室。
余柘正在招待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约三十岁的样子,留着板寸头,额头宽,鼻挺,耳大,下巴尖。按照现在人的审美,他应该是那种总裁文里的大男主。
为人高傲自大,唯我独尊,善于控制。
鹿宝儿上前,微微行礼,道:“您好墨先生!”
墨霆川上下打量了鹿宝儿一眼,道:“你就是算命的鹿姑娘?”
“正是。”鹿宝儿坐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道:“不知墨先生是算命,看相,还是卜卦。”
墨霆川皱了下眉,见小丫头年纪太小,说实在的,要不是调查过鹿宝儿这些天替人算命的事情,他都不敢相信,神算这么年轻。
“我卜卦!”墨霆川满脸疑虑地开口。
鹿宝儿并不想与这种人有过多接触,墨霆川哪都长得好,也是富贵长久之相,但他长着尖刀眉。
‘眉粗恶煞心奸险,见人一面假和情,执拗枭雄性凶暴,典刑不免丧其身。’枭乃是古代的恶鸟,靠吃掉自己的母亲长大,枭雄是指强横而野心勃勃的人。
此人,凶神恶煞,内心奸险,与人交往虚情假意,表面温和,实际固执,凶残如枭,最终难免坐牢砍头。
更何况,他还有一双猪眼,双眼皮很大,就算一时风光,将来也没有好下场。
人由面相决定了性格,性格决定了行动,行动决定了人生。
所以有些人生的有富贵相,心境和修行,做事都从善良出发。
这样的人就算时运不济,也会风雨过后遇到彩虹。
而心术不正的人,哪怕风光无限,结局都不太好。
鹿宝儿拿来竹筒,道:“抽一支签。”
墨霆川伸手就抽了,丝毫没有犹豫。
但他抽出来的签上却是什么字都没有,一片空白。
鹿宝儿接过签,有些意外。
墨霆川不解问道:“鹿姑娘,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鹿宝儿放下签,勾唇笑了笑,“先生所求之事,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抱歉我算不到结果,今日你的分文不取。”
墨霆川笑,慢悠悠地开口,“是鹿姑娘不想解签吧!”
“因为这支签解不管是谁都能解出来,空白即为什么都没有!”鹿宝儿的签都是根据面相骨相多方面推算解签,每一支签,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皮相,有不同的解法。
“说来听听。”
鹿宝儿道:“你所求之事,本来就是空谈。也就是说,你求的东西,根本就是没有,这样的所求没有意义。”
“你说我所求的事情,最终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墨霆川突然沉了脸色。
鹿宝儿面色如常道:“先生,您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我一开始就和您说了。这些事情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是我学艺不精,还请先生莫怪。”
墨霆川瞅着鹿宝儿,眼睛在笑,可这笑意不达眼底。
鹿宝儿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
在他面前,她不想过于张扬,更不想与他有过多交情,尽量藏拙。
墨霆川站起身,冷道:“我看你也不过如此,真是浪得虚名!”
鹿宝儿站起身,规规矩矩地朝他弯腰道:“是的,小女子年方十八,学艺不精。刚从乡下来,人蠢不会说话,有什么招待不周,还请先生见谅。”
墨霆川顿时高傲自大地笑了起来。
鹿宝儿眯眼,眼神满是冷意。趁着墨霆川不注意,指尖一弹,一团燃烧的纸符刺溜一声钻进了他的颈脖。
墨霆川根本没察觉到后颈与头发衔接的地方,立即多了一块五毛硬币大小的黑色斑块。
她也不会做得太过。
他敢打断余柘的一条胳膊,那她也让他断条胳膊,这样很公平。
“哈!”墨霆川大笑过后,挺直脊背,冷冷地扫了鹿宝儿一眼,道:“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我……”
“你想怎样?”一道冷得掉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秦北也大步走来,在鹿宝儿身边站定。
他身高比墨霆川还要高两公分,两人都是西装革履,性情冷漠之人。
在墨霆川面前,秦北也气势更足。从他进门开始,自有一股威慑力散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弯腰匍匐在他脚边。
墨霆川抿唇笑道:“秦北也,你我之间何须多做解释,欺骗我的人下场如何,不用我告诉她!”
他岂会怕他?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欺骗我的人下场如何?”秦北也在沙发上坐下。
他背靠着沙发,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墨霆川,我有一份视频,你不妨看看吧!”
秦北也掏出手机,把视频播放出来。
视频只有短短的三秒钟,郑河被烈火炙烤,大喊“墨霆川”。
墨霆川看后,手指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没用的东西!”
“看来他真的倒戈了,你抢我手下的人,盗我的文件,现在上我的门,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关门打狗?”秦北也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从心里发出一阵胆寒。
墨霆川吓得立即警惕地朝四周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十几个黑衣保镖,将这个客厅围住了。
若是秦北也此刻动手,他今天岂不是要栽在这里?
他想骂人。
“秦北也,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将文件全部撕碎了。让你这五年的努力,全部白费。”墨霆川狠狠地呲牙,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秦北也嗤笑一声,像是玩游戏一样轻松,“我猜,你不敢。”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敢?”墨霆川冷眼与之对视。
秦北也哈哈大笑,声音狂妄又邪佞,“三百多的玩意儿,我玩儿的起,你却玩不起。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撕碎了给我看。”
鹿宝儿站在旁边,第一次见秦北也与他人对峙。
他稳若泰山,不疾不徐,谈笑间把对手吓得如惊弓之鸟。
墨霆川此刻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明明满腔怒火,怕的要命,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秦北也抬手弹了弹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像是帝王一样,用睥睨不屑的眼神瞅着他。
“还不滚吗?”
墨霆川看了眼鹿宝儿,再看看秦北也,恨不得将他们当场撕了。
可如今在秦家,若是动起手来,他讨不到好处。
恨他们,却又干不掉对方的样子,让墨霆川表情看上去极为精彩。
他刚走出几步,秦北也叫住他,冷漠警告道:“记住,这里是秦家。鹿宝儿是我秦家的人,你敢威胁她,我让你墨家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宁。”
“秦爷,等会儿帮忙约一下,我要去你老婆那求张平安符。她那边预约都要等到十天后,这时间也太长了,我等不了,你给我开个后门。”
白逸上前在秦北也面前坐下,望着他大白天戴着墨镜,的确有些蹊跷。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笔,墨镜后面的冷眸凝视着白逸,“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了!”白逸摊开手道:“我明天要出发,想要张平安符,你不是说这平安符很有用吗?”
“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秦北也就叫保安来赶人。
白逸见他一副不愿意提起宝儿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心想着,嘴巴却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该不会真被老婆打了吧?”
秦北也刚刚低下去的头,再次抬起。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啥?”
空气中杀气四溢,白逸感觉小命不保。
他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刚才钱多多说你戴墨镜,肯定是被老婆打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门外偷听的钱多多:……
完了!
白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么就把他给出卖了。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钢笔,骨节泛白。
他冷笑道:“他倒是挺有经验。”
“可不是嘛!”白逸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道:“我想要平安符的事情?”
“不关我事,你要,自己去找她。”秦北也没心情看文件,起身去倒水。
白逸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笑,“她是你老婆嘛,我这儿没有预约,走的是你的后门,自然要跟你说一声。”
秦北也懒得搭理他。
他感觉眼睛痒,抬手揉的时候碰到墨镜,人愣了一瞬,咬牙对白逸道:“没其他事快滚,别影响我工作。”
“好,我滚!”
白逸站起身,温润的脸上露出几丝窃笑,临出门前,还不忘打趣道:“看不出来,我们的秦大魔王,竟然还惧内。”
秦北也瞪他一眼,抬手一个白色的瓷杯朝白逸丢过去。
白逸火速抬手稳稳地接住瓷杯。
他望着秦北也,目光澄明,弯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笑哈哈地出门去了。
他发现这鹿姑娘真有意思,她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打的秦北也。
让他吃了亏,还悄悄的憋着。
白逸走后,钱多多颤抖着肩膀,吓得双腿发软。
他感觉不仅工作不保,极有可能小脑瓜子也要挨上几下。
秦北也见钱多多低眉顺眼地进来,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懒得装了,摘下墨镜露出一只乌黑的熊猫眼。
钱多多感叹,秦总都这样了,颜值都没能被拉低,简直是上帝的宠儿。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却不想秦北也并未大发雷霆,而是冷酷开口道:“你说你有经验,你告诉我,在什么情况下,你老婆会打你?”
钱多多反应过来,都快感动哭了,连忙想办法弥补过错道:“自然是她生气的时候,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智商为零,她就会出手打你,不计后果。”
秦北也皱眉,灯光落在鼻翼,显得整张脸都冷峻迷人。
好半天,他抬眸问道:“那又为什么生气?”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如果是让她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是令她非常愤怒的事情,她就会出手,还像个泼妇一样撒泼。”钱多多绞尽脑汁,知无不言。
秦北也眯了眯眼,浓眉下,眼神宛若寒冰。
所以,她是不喜欢,才出手打他?
……
宝儿回去的时候,带了好多小吃。
老太太陪她一起吃,两人有说有笑。
就在这时候,余柘上前禀报道:“是白逸先生来了。”
老太太笑呵呵道:“请他进来。”
宝儿记得上次那个带她入秦家的男人,当时不信她算卦,被秦莜莜一茶碗砸的当场晕了过去。
“奶奶!”白逸进门,先朝老太太恭敬一拜,再看向宝儿道:“鹿姑娘好!”
老太太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快坐!”
白逸笑着道:“谢谢奶奶!”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啥事?”老太太将宝儿带回来的点心分给白逸两块。
白逸接过,笑道:“我明天要去接爷爷回来,临走之前,想来求一张平安符。”
老太太听言看向宝儿。
白家和秦家是世交,老爷子既然要回来,到时候接风洗尘宴,他们都得去。
宝儿望着白逸,微微低头道:“白先生,何不算一卦。平安符我有,可以给你两张。”
看在他带她进秦家大门的份上,她可以不收钱。
“那正好,因为我这儿没有预约,怕坏了鹿姑娘的规矩就不好了。”
“无碍!你是秦家的朋友,朋友之间,就无需遵守这些。”宝儿站起身道:“你跟我去隔壁。”
接待室。
宝儿拿来竹筒递给白逸,道:“抽一支。”
白逸抽出签,递给宝儿。
签上写着凶,灾!
白逸心下一沉,不等解签,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宝儿放下签道:“凶乃是你此次出门,会遇到阻碍。灾乃是有性命之忧,需要诸事小心。”
白逸还是不太理解,道:“什么是阻碍?”
“有人想坏你的事,拖延你的时间。如果你不能准时出门,后面必有血光大灾。”宝儿脸色严肃道:“是生死攸关的大灾,不是出点儿血就完事了。”
“可有解决的办法?”白逸感觉心口像是梗着棉花。
“你可以在家,不出门。”
“这不行,我大哥住院,接爷爷回来,我必须去。”白逸态度坚决。
宝儿见他激动,递给他一杯水道:“你大凶,大灾,不宜出门。我看你头上并无白孝,所以这次你爷爷不会有事。”
“真的?”白逸激动。
宝儿点头道:“与其你去,把灾难带给他,还不如留在家里。你可以派人过去接他,也可以找人帮忙去接,或者让他自己回来。不过这时辰,我得给你推算一番,保你爷爷一路顺畅。”
“那就有劳鹿姑娘了。”白逸静下心来一想,还真是那么个理。
爷爷的行踪,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有盯着他,他们才能找到爷爷。
既然有人不希望他去,那他就将计就计,不去了。
他可以让家里其它不扎眼的兄弟去。
“此行之人,最好属鼠,需要卯时出发。”宝儿看着罗盘,继续道:“路上不可停留,折返的时候,最好正午出发,次日黄昏前回家即可。”
白逸心下一喜,他家弟弟正好属鼠。
推演结束,她收起罗盘,拿出两张平安符道:“一张你自己拿着,记住最近不要出门,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去。另一张,给前去接送之人拿着,可保平安。”
“好!”白逸站起身,感激不尽。
他以前不信宝儿的话,后来刘志国死了,高家破产。如今他担心爷爷安危,不可能拿爷爷的命开玩笑,不信都不行。
若是真能一切顺遂,他定当厚礼酬谢。
“还我玉镯,还我玉镯,还我玉镯……”
刘潇潇隐约听到一个女子阴沉的轻呼声。
当她耐心侧耳倾听的时候,什么都没听到。却又在不经意的时候,这声音仿佛穿透了耳膜,震得她脑壳痛。
她吓得重新坐回车里,望着刘太太道:“妈,怎么办。哥哥和司机都晕倒了,我还听到有人说话。”
刘太太抱着骨灰盒,浑身抖若筛糠,“你看看后面的鹿姑娘在不在。”
刘潇潇这才想起来,宝儿跟他们一起。
她号称自己是神算,能通阴阳改风水,这会儿干嘛去了。
刘潇潇大着胆子把头伸向窗外,后面哪有宝儿他们那辆车的影子。
就在她准备从窗口收回脑袋的时候,一张惨白如纸的脸突然怼上来,一双翻白的眼球吓得她尖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刘太太惶恐地哭了出来,嘴里一直念着刘志国,“老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姑娘,车在那里。”司机指着不远处。
宝儿推开车门,回头对秦北也道:“你在车里,别下来……也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秦北也本想点头,听到她的后半句,眯了眯眼,抿着冷酷的嘴角不说话。
宝儿下车便看到了站在车顶的红衣女鬼,她急速丢出一张纸符,将女鬼打飞出去。
刘太太见她来,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快救救他们,他们都晕倒了。”
“有我在,不会有事。”宝儿上前,燃起一张符纸,打在司机身上。
晕过去的司机,一个机灵醒来。
他疑惑地看着现场,整个人都是懵的。
宝儿看到晕过去的刘宇轩两兄妹,掏出银针,直接刺向两人的人中。
刘宇轩醒来,不分青红皂白,抱住宝儿的腿,开始嚎叫:“美女,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吓唬我。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是我爸得罪了你,你找他就行了,你们的账不要算在我头上。”
众人脑门飞过无数只乌鸦!
男人怂成这样,真的是给男人丢脸。
宝儿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刘宇轩的手。
她咬牙,抬手直接将刘宇轩给劈晕过去。
刘潇潇冲上前,护着刘宇轩,道:“宝儿,你对他做什么了?”
“把他扶去车上,别影响我。”宝儿回头,手指捏诀,很快众人便看到了红衣女鬼。
“你为何把我们引来这里?”宝儿问。
女鬼的目光投向刘潇潇,慢慢地抬手指向她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我的陪葬品,刘志国盗我坟墓,拿走我的玉镯……还我玉镯。”
刘潇潇见到女鬼,吓得直哆嗦。可一听,她要她手中的玉镯,她立即用手把玉镯捂紧,不想给。
她戴的可是难得一见的血玉,别人要花上亿买她的镯子,她都没答应。
宝儿看着她一副作死的样子,忍不住怒道:“把别人的东西还给她。”
“宝儿你疯了,你是我们请来的风水先生。一只鬼都对付不了,你还算什么神算。这玉镯我是不会给她的,你看着办。”刘潇潇看到宝儿来,自然是安心不少。
一只鬼而已,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她还能无缘无故伤人。
宝儿看向刘太太。
刘太太犹豫片刻,对刘潇潇道:“女儿,听话。这东西既然是别人的,你就不能占为己有。”
“笑话,我家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个玉镯,我喜欢,我死都不会给她。”刘潇潇态度明确,鬼魂乃灵魂体,只能搞些小动静吓人。
她岂会怕她不成!
宝儿转身走到骨灰盒前,双手掐诀,随着她的口诀,刘志国的鬼魂慢慢朝他们靠近。
刘太太见到老公,当场就哭了。
刘志国从懵懂中醒来,看到这陌生的地方,满脸惊愕,“老婆我为什么在这儿?”
刘太太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刘志国看向红衣女鬼,吓得直接躲在宝儿身后。
鬼身上寒气很重,宝儿搓了搓手指,道:“刘先生,这既然是你们的恩怨,还得自己解决。”
宝儿话落,转身走了。
刘潇潇瞪大眼,见女鬼飘到她面前。
她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好冷。
车里,宝儿也冻的手脚冰冷。
她看向秦北也,可怜兮兮的嘟了嘟嘴,“我有点儿冷!”
秦北也手中始终戴着宝儿丢给他的那串佛珠,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阴寒。
他见宝儿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他大发慈悲,朝她伸出手。
宝儿立即握住,一股暖意从掌心传遍全身。
宝儿悄悄地勾唇。
外面气氛异常诡异,刘志国催促刘潇潇把玉镯还给女人,他也诚心向女人道歉。
当年听邻居说,上山砍柴发现了一个墓,他第二天就找来伙伴盗了这大墓,从里面找到了许多宝贝。
玉镯只是其中的一件。
“不给,她一个死人,要这个干嘛。”刘潇潇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是不听话。
红衣女人耐心有限,见刘潇潇执意如此,她顿时露出狰狞的獠牙,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吃了你的魂魄,再杀了你的女儿。”
宝儿望着外面的一切,心里着实有些后悔。
外婆说,茅山道术最好不要用,一旦开了先例,便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
高家的事情,她就应该找小九解决。
女鬼发疯,周围阴气泛滥。
刘太太气得一巴掌打在刘潇潇脸上,愤怒吼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都怪我把你惯的不像样子,那可是你爸,你就忍心看着他的魂魄被鬼吃掉?就为了一个破镯子?刘潇潇,你今天若是不听话,明天我就立遗嘱,我死了以后,所有的家财全部捐献。你别说玉镯,就连一根针都得不到。”
刘潇潇咬牙,看到不远处刘志国被女鬼追得到处逃窜。
她依依不舍地将玉镯取了下来,极品血玉独一无二,就这么给了一个鬼。
她实在是不服气,可看到母亲决绝的样子,她只能把玉镯拿给女鬼。
女鬼得了玉镯,忌惮地看了宝儿一眼,直接躲回了坟墓里。
女鬼走后,周围恢复正常,月亮出来,繁星点点,森林里树叶的沙沙声和虫鸣声非常热闹。
刘太太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刘潇潇急忙扶着母亲,喊道:“妈,你别吓唬我!”
宝儿从包里掏出一枚油灯点燃,对车前的司机道:“把灯点着,将刘志国的魂魄引回去。”
次日一早,余柘早早地来到秦家。
昨晚他被高家的人打晕,鹿宝儿和秦北也将他送去了医院,半夜就醒了。
早上清早,他便赶过来,怕鹿宝儿有事交代他。
鹿宝儿早起,陪老太太在园子里走几圈晨练。
秦北也一直房门紧闭,直到钱多多急匆匆地跑来,把一叠文件送到他房门口,才打开门。
他眯着一双燥郁泛红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满头大汗的钱多多,“跑什么,秦家又不是要破产了。”
钱多多哆哆嗦嗦,也不敢开玩笑,低下头道:“秦总,白鹰那边遭了红衣教的打击,损失不小,好多兄弟都受了伤,怕是……”
“怕是什么?”秦北也斜靠在门口,低垂着眉眼,长睫毛遮住眼底的青灰色,声音却是如死神般让人不寒而栗。
“怕是撑不了多久,三角湾的地盘要守不住了。”钱多多悄悄伸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秦北也终于睁开了如猎鹰般锐利的眼眸,道:“白鹰死了吗?”
钱多多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地下钱庄的钱被抢了吗?”
“没,没……”
“F国就找不到人手了?”
“不是!”钱多多都要哭了。
秦北也挺直了脊背,双手插兜,眯着危险的凤眸,声音骤然暴怒,“既然他还活着,钱也有,人手能找到。被欺负了,来我这里哭有用?”
钱多多很少见秦北也如此发火。
平时他最多冷着脸,如万年冰山般不动声色地灭掉一个帮派。
这样暴怒,还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该高兴秦北也也有属于正常人的情绪,还是该哭着打滚,从秦家滚出去。
好半天,门口处寂静无声。
钱多多战战兢兢,感觉空中在下刀子。
他硬着头皮抬头偷偷扫了眼秦北也。
见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又似透过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好半天,秦北也语气逐渐平缓,恢复到以往的冷漠,道:“让黑狼过去帮忙,既然红衣教三番两次找事,那就一个不留。”
一句话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他却说得像是今天晚餐吃米饭一样轻松。
钱多多把头低的更低了。
这才对,这才是秦北也该有的样子。
发脾气也太反常了。
钱多多连滚带爬下楼,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双腿还软着。
这秦家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太可怕了。
他迎面看到散步回来的秦老太太和鹿宝儿。
老太太主动向他介绍鹿宝儿,道:“这是我们北也的未婚妻!”
“鹿姑娘好!”钱多多立即打了声招呼,看鹿宝儿的眼里满是同情。
敢嫁给秦北也这个阎王爷,真是勇士。
鹿宝儿莫名其妙地收到一枚同情的眼神,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
钱多多向老太太和鹿宝儿告别,就脚下生风地跑了。
这时候余柘上前,恭恭敬敬道:“鹿姑娘,今天约了郭家的长子看相算卦,求平安符。我帮您约了早晨十点,到时候他会亲自上门。”
“好!”鹿宝儿看了眼手表,早上七点多,还早着。
老太太牵着鹿宝儿的手,道:“你不要整日绣花,对眼睛不好,要是需要找人来绣就是,有才华的绣娘多的是。”
“奶奶,这可不一样,别人绣的可没有亲手绣的有意义。这春夏秋冬需要的衣裳不少,自己做出来的穿着也合身许多。”
鹿宝儿扶着老太太进屋。
她喝了些白水,便回房间绣花去了。
十点钟,郭西羽准时来到秦家大门口。
他今天开了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余柘领着他进门。
鹿宝儿掐着时间下楼,刚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人进门。
他高挑健壮,胸口的衬衣紧绷,一双精明的眸子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鹿小姐!”
他还算有礼貌,可眼里的轻慢,不像是一个诚心想要算命的人。
鹿宝儿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佣人端上茶水,郭西羽接过,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鹿宝儿却端着茶,慢慢地喝着,动作优雅,仿佛光是看着她喝茶就能让人平心静气。
郭西羽暗自挑眉,静静地等着。
鹿宝儿放下茶杯才开口道:“我记得,你是要看相算命,求平安。”
“对!”郭西羽之前有跟余柘说过。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鹿宝儿戴上白手套,道:“麻烦先生,把手给我!”
郭西羽笑着把双手递上去,鹿宝儿手指捏着他的指尖,上下看了眼,便点头道:“好了。”
“好了?”郭西羽感觉像是在玩儿。
别人算命,又是看脸,又是摸骨,还得深沉地思考好半天。
她就掐着他的指尖看了眼就结束了?
他并不知道,从他进门,鹿宝儿都在观察他。
“郭先生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十八岁后才稳定下来,幼年就失去双亲,如今看似风光,其实身边危机四伏。”鹿宝儿说到这,便停了下来。
郭西羽刚才对鹿宝儿还有些不屑,突然间,整个人像是被雷给劈中。
小时候生活颠沛流离,小姨带着他到处搬家,躲避追杀。
幼年失去双亲,父母死在他的脚边历历在目。
十八岁稳定下来,那时候他已经认了小姨当母亲,小姨守得云开见月明被姨夫找回,如今她当了豪门太太,他就是大少爷。
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少爷,只是替代了小姨死去的儿子,成了豪门少爷。
这两年虽然有小姨袒护,可他在郭家依旧如履薄冰。
最关键的是,这些都是秘密。
只有他和小姨知道的秘密。
包括姨夫都以为他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把小姨称之为母亲,瞒过了所有人。
鹿宝儿这才继续道:“额头饱满,正中光亮莹润,乃是发达显贵超群之相。牛眼生财有道且长寿,金花掌纹一生富贵,不久就会封侯拜相。”
郭西羽虽然表面玩世不恭,可双目清明,牛眼比丹凤眼更加精神,轮廓正直有光,乃是一个有肚量,有心胸的人。
这样的人无需提醒他该怎么做人,也能把握好时机,稳住前途。
说白了,这样的人未来不可限量。
更何况,他骨相肉相形相都是大富大贵之相。
郭西羽像是遭受了沉重一击,态度也与先前更加严肃了几分。
“鹿姑娘,今天我来看相算命一事,还请替我保密。”
鹿宝儿点头,“保密是职业操守,我自然会遵守规则。”
空气凝固,墨霆川脚步沉重的仿佛抬不起来。
他脸色铁青,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拿走我的东西,我自会亲自去取。这里是家,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今日我放你一马,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
墨霆川从秦家出来的时候,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么些年,天不怕地不怕,与秦北也一直都是明争暗斗,却是从未有过面对面的碰撞。
如今这一面,他才体会到秦北也这个人比传言中还要让人感到恐怖。
他竟然将跟了他两年的郑河给活生生地吊起来烤了。
墨霆川回头看了眼秦家别墅,邪佞地舔了舔嘴角,觉得以后肯定还有的玩儿。
至于鹿宝儿的卜卦,十有八九,是她和秦北也串通好了骗他的说辞。
说他得来一场空。
怎么可能。
钻石计划是秦北也五年的心血,绝对不可能会空。
鹿宝儿见人走了,才走上前,站在秦北也面前,道:“谢谢你出来维护我。”
秦北也扫她一眼,冷冰冰道:“不用谢我,墨霆川与我有仇。他做的都是趁火打劫的勾当,这种人以后离他远点儿。”
鹿宝儿点头笑道:“我知道。”
秦北也站起身,离开前说了句,“今晚的夜宵不错。”
鹿宝儿粲然一笑,立即跟上去道:“你喜欢就好,要是喜欢,我以后都给你做。”
秦北也听言,脚步顿了顿。
他缓缓回头面对着鹿宝儿,灯光折射进他冷酷的眸子里,鹿宝儿在他黝黑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微微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我?”
鹿宝儿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只是定定地望着他点头道:“我想好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做了决定。”
秦北也突然咧嘴笑了,笑意张狂肆意,还带着浓浓的讽刺。
他伸手抬起鹿宝儿的下巴,指尖拂过她白皙的面颊,她美丽的眼里仿佛是一片圣地,不曾被世俗的脏污侵染一分。
“那你喜欢我吗?”秦北也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鹿宝儿怔住,想开口,发现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如何说。
从小外婆就告诉她,将来要入秦家,嫁给一个叫秦北也的男人。
这辈子,只有嫁给他,她的人生才完美。
她从未想过喜欢这件事,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讨厌的人,她都可以喜欢。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鹿宝儿严肃地抬起眼皮。
两人视线交汇。
秦北也突然笑了,松开了手,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嘲讽,“你犹豫了。”
“不可以犹豫吗?”鹿宝儿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从小都在为嫁给你做准备,秦北也,犹豫是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这样问我。”
“所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秦北也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傲至极。
鹿宝儿见秦北也生气了,觉得莫名其妙。
她坐在沙发,回想自己的话,刚才她有说错什么吗?
喜欢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她都愿意嫁给他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夜很黑。
秦北也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酒杯,晚风掀起窗帘,遮住他绝美的半张脸。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声音染了几丝酒气,格外沙哑,“进来!”
鹿宝儿端着煎好的中药开门,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她顺手把灯打开,一眼扫过去房间空空的没有人,可刚才她明明听到秦北也在房间里说话。
她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儿……”窗帘后面他的声音像是揉了沙子,但仍旧动听。
鹿宝儿放下药碗上前,发现他正在喝酒。
他举着酒杯,把头抵在玻璃上微微昂起,一张冷魅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可爱的粉色,甚是勾人。
“药煎好了!”鹿宝儿压下心里的悸动,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道:“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然,像是一个强势的医生,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秦北也靠在墙角,眯着眼,任由她蹲下把酒杯抢走。
鹿宝儿蹲下起身的时候脚踩到了裙角,等她反应过来,身体直接向前倾倒,摔进了秦北也的怀里。
酒杯“叮叮咚咚”地落地,从窗口滚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鹿宝儿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人都傻了。
她瞪大眼呆呆地和秦北也暗黑色的眼神对上,一瞬间,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掌心下,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绷紧,脸蹭地一下红了,不知所措。
秦北也咬着唇,微微低头,染了酒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呼吸粗沉,气息火热迷乱。顷刻间,那双妖娆的眸子燃起了火焰,烫的鹿宝儿心慌意乱。
鹿宝儿咬了下唇,红着脸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起身想跑,却不想关键时刻,腰被一双大手扣住。
她被人推倒,后背贴着冰凉的地板,心里上万只小鹿被惊扰,跳得她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秦北也用手撑着地板,眼神从先前的迷乱越发的凝重。
他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写着危险,却又该死的好看到让人沦陷。
鹿宝儿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后又觉得这动作不对,脸颊于是更红了。
“鹿宝儿!”秦北也咬牙切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认为你在勾引我吗?”
男人天生对漂亮女人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舔过的红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诱人的色泽。
“嗯~”鹿宝儿正欲讲话,可说出来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女孩的声音,让秦北也一直极力控制的镇定全部化为乌有。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鹿宝儿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酒香夹杂着男人身上的木茶香钻入她的鼻腔。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
对!
她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秦北也见她脸颊涨的通红,整个人像是石头一样僵硬,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刚准备放过她。
鹿宝儿像是受了刺激,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秦北也松开他,捂着眼睛,见女孩像是一只迅捷的猫,从门口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鹿宝儿!”
身后是秦北也杀人似的吼声。
鹿宝儿装作听不到,回到房间反锁房门,上床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都捂住。
她听到心跳像是擂鼓,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每跳一声,心仿佛要炸开,又似想从胸腔里跑出来,告诉她,它此时有多兴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