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靠算命称霸豪门》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宝儿秦北也,《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若是继续安排,排队算卦的人,得排到半年后。
鹿宝儿对余柘的办事能力很满意,道:“先把这十人看完,预约时间定在十天后的早晨十点,往后每两天约一人,约满既停!下下月的事情,下下个月初再约。”
“好!隔壁已经装修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买了家具和茶具,您随时可以过去看看。”
鹿宝儿随着余柘看了眼新装的接待室。
古风为主,设计古典,低调奢华,给人一种很严肃的氛围。
鹿宝儿亲自把祖先的画像挂上,规规矩矩地磕头,上三炷香。
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工作室了。
秦老太太听说她在这儿,专门过来看看。
“宝儿,随着找上门的人越来越多,奶奶心里就越害怕,要是碰到了小人,我怕你应付不来。”老太太心里清楚的很,当年宝儿外婆也是风华绝代,一身本事有过之而无不及,嫁的人家也是风光无比,最后家族落败,丈夫惨死,她还是被逼迫着去了乡下。
而鹿宝儿的父母也是遭奸人所害,全部双亡。
鹿宝儿握住老太太干枯的手,笑了笑道:“我不怕,为了来秦家,我从小卯时起床,拜过无数师父,不管是阴阳鬼神,医术武术,我不敢称自己是绝顶高手,但对付一些坏人绰绰有余。”
空气凝固,墨霆川脚步沉重的仿佛抬不起来。
他脸色铁青,嘴唇蠕动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你拿走我的东西,我自会亲自去取。这里是家,不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今日我放你一马,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
墨霆川从秦家出来的时候,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么些年,天不怕地不怕,与秦北也一直都是明争暗斗,却是从未有过面对面的碰撞。
如今这一面,他才体会到秦北也这个人比传言中还要让人感到恐怖。
他竟然将跟了他两年的郑河给活生生地吊起来烤了。
墨霆川回头看了眼秦家别墅,邪佞地舔了舔嘴角,觉得以后肯定还有的玩儿。
至于宝儿的卜卦,十有八九,是她和秦北也串通好了骗他的说辞。
说他得来一场空。
怎么可能。
钻石计划是秦北也五年的心血,绝对不可能会空。
宝儿见人走了,才走上前,站在秦北也面前,道:“谢谢你出来维护我。”
秦北也扫她一眼,冷冰冰道:“不用谢我,墨霆川与我有仇。他做的都是趁火打劫的勾当,这种人以后离他远点儿。”
宝儿点头笑道:“我知道。”
秦北也站起身,离开前说了句,“今晚的夜宵不错。”
宝儿粲然一笑,立即跟上去道:“你喜欢就好,要是喜欢,我以后都给你做。”
秦北也听言,脚步顿了顿。
他缓缓回头面对着宝儿,灯光折射进他冷酷的眸子里,宝儿在他黝黑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微微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我?”
宝儿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只是定定地望着他点头道:“我想好了,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做了决定。”
秦北也突然咧嘴笑了,笑意张狂肆意,还带着浓浓的讽刺。
他伸手抬起宝儿的下巴,指尖拂过她白皙的面颊,她美丽的眼里仿佛是一片圣地,不曾被世俗的脏污侵染一分。
“那你喜欢我吗?”秦北也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宝儿怔住,想开口,发现话到了嘴边不知道该如何说。
从小外婆就告诉她,将来要入秦家,嫁给一个叫秦北也的男人。
这辈子,只有嫁给他,她的人生才完美。
她从未想过喜欢这件事,在她看来,只要不是讨厌的人,她都可以喜欢。
“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宝儿严肃地抬起眼皮。
两人视线交汇。
秦北也突然笑了,松开了手,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嘲讽,“你犹豫了。”
“不可以犹豫吗?”宝儿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我从小都在为嫁给你做准备,秦北也,犹豫是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这样问我。”
“所以,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秦北也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傲至极。
宝儿见秦北也生气了,觉得莫名其妙。
她坐在沙发,回想自己的话,刚才她有说错什么吗?
喜欢和结婚有什么关系?
她都愿意嫁给他了,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夜很黑。
秦北也坐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酒杯,晚风掀起窗帘,遮住他绝美的半张脸。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声音染了几丝酒气,格外沙哑,“进来!”
宝儿端着煎好的中药开门,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她顺手把灯打开,一眼扫过去房间空空的没有人,可刚才她明明听到秦北也在房间里说话。
她找不到他的人影。
“这儿……”窗帘后面他的声音像是揉了沙子,但仍旧动听。
宝儿放下药碗上前,发现他正在喝酒。
他举着酒杯,把头抵在玻璃上微微昂起,一张冷魅的脸颊在灯光下泛着可爱的粉色,甚是勾人。
“药煎好了!”宝儿压下心里的悸动,上前拿过他手中的酒杯道:“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然,像是一个强势的医生,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秦北也靠在墙角,眯着眼,任由她蹲下把酒杯抢走。
宝儿蹲下起身的时候脚踩到了裙角,等她反应过来,身体直接向前倾倒,摔进了秦北也的怀里。
酒杯“叮叮咚咚”地落地,从窗口滚到了不远处的地毯上。
宝儿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人都傻了。
她瞪大眼呆呆地和秦北也暗黑色的眼神对上,一瞬间,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掌心下,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绷紧,脸蹭地一下红了,不知所措。
秦北也咬着唇,微微低头,染了酒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呼吸粗沉,气息火热迷乱。顷刻间,那双妖娆的眸子燃起了火焰,烫的宝儿心慌意乱。
宝儿咬了下唇,红着脸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起身想跑,却不想关键时刻,腰被一双大手扣住。
她被人推倒,后背贴着冰凉的地板,心里上万只小鹿被惊扰,跳得她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
秦北也用手撑着地板,眼神从先前的迷乱越发的凝重。
他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写着危险,却又该死的好看到让人沦陷。
宝儿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下唇,后又觉得这动作不对,脸颊于是更红了。
“宝儿!”秦北也咬牙切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认为你在勾引我吗?”
男人天生对漂亮女人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舔过的红唇,像是果冻一样泛着诱人的色泽。
“嗯~”宝儿正欲讲话,可说出来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女孩的声音,让秦北也一直极力控制的镇定全部化为乌有。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宝儿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酒香夹杂着男人身上的木茶香钻入她的鼻腔。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
对!
她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秦北也见她脸颊涨的通红,整个人像是石头一样僵硬,眼里闪过一丝悔意,刚准备放过她。
宝儿像是受了刺激,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秦北也松开他,捂着眼睛,见女孩像是一只迅捷的猫,从门口一溜烟地窜了出去。
“宝儿!”
身后是秦北也杀人似的吼声。
宝儿装作听不到,回到房间反锁房门,上床钻进被子里,把整个人都捂住。
她听到心跳像是擂鼓,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每跳一声,心仿佛要炸开,又似想从胸腔里跑出来,告诉她,它此时有多兴奋。
次日一早,鹿宝儿躲在房门后,犹豫良久,不敢拉开门。
昨晚好尴尬呀,她怎么能失手打了秦北也。
他会不会受伤,昨晚有没有失眠?
从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稳重,不可遇事惊慌,六神无主。
可如今,她心里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北也。
听着外面走廊没有动静,她想着要不自己先下楼吃早餐,然后回来绣花,这样碰不到就不尴尬。
她鼓起勇气拉开门,走出去。
“吱呀!”一声,隔壁的房门随后被拉开。
鹿宝儿双脚像是被钉住了,根本挪不动。
她回头朝身后看去,见秦北也戴着墨镜出来。
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装,高级定制的修身外套衬得他身材纤细挺拔,像极了封面杂志上的模特。
鹿宝儿硬着头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
秦北也视她为无物,从她身边经过,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鹿宝儿晴天霹雳!
她又惹他生气了?
客厅。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见秦北也拎着公文包走来,忍不住好奇道:“大白天,你戴着墨镜做什么?”
秦北也声音清冷,淡定回答:“昨晚喝了酒,眼睛有些不舒服。”
老太太听他解释,便没再问,只是交代道:“早餐好了,等宝儿一起吃了再走。”
“不了,我去公司吃!”秦北也转身,疾步出门。
鹿宝儿下楼的时候,秦北也已经走了。
就听老太太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今天有猫腻。平时嫌弃公司的饭菜不合胃口,今天竟然主动要去公司吃。”
鹿宝儿松了口气,还好他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一起吃完早餐。
早上鹿宝儿陪着老太太吃过早餐,便回房间继续刺绣了。
她绣的九龙朝拜,快要收尾,今天加快速度,明天就能做身西装。
到时候送给秦北也就当是赔罪。
上午十点。
余柘上来提醒她,“鹿姑娘,今天帮您约了岑家。”
“你去招待,我洗个手就来!”
鹿宝儿洗完手,对着外婆的遗像上了柱香,道:“外婆,您一定要保佑我,万事顺心。”
接待室。
鹿宝儿大步进门。
她今天穿了套黛绿色的长衫,胸口挂着一串翠绿的翡翠珠子,这是外婆留给她的遗物,价值不菲,她今天从箱子里找到了,便拿出来佩戴。
翡翠串成的项链,搭配她亲手定制的衣裳,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让人在她面前望而生畏,不敢轻浮。
岑家来的是老太太和孙子岑水渊。
老太太头发花白,和奶奶差不多年纪,长着一张笑脸,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是个一生富贵的相貌。
岑水渊二十多岁,沉稳内敛,风度翩翩,看着运势也不错。
鹿宝儿朝老太太行礼道:“岑太太,岑少爷好!”
“鹿姑娘,咱们可等了好些天才约到你。”老太太喜笑颜开,很是亲切地主动开口道:“今日多有叨扰,鹿姑娘我想请你给我孙儿看相算卦。”
鹿宝儿也不推辞道:“你这孙儿,面容饱满,骨相富贵,皮相绝佳,是个大富大贵的人,这没什么可算。”
老太太听后,喜上眉梢,高兴地合不拢嘴,可随后她脸色沉了下来,道:“他最近诸事不顺,做什么都倒霉。鹿姑娘可否给他卜卦,看看原因。”
鹿宝儿把竹筒递给岑水渊,道:“抽一支给我。”
岑水渊按照吩咐,抽了一支。
签上有两个字:破,难
老太太看后,满脸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鹿宝儿收回签,打量着岑水渊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运不好?”
岑水渊默了片刻道:“记不太清了,大概从一年前。”
“一年前可受过伤?伤筋动骨,点痣,纹身,留疤的都算。”鹿宝儿说。
岑水渊想了想,突然震惊地抬起头,道:“我有去纹身。”
“纹的什么?”鹿宝儿追问。
岑水渊缓缓道来,“纹的是西游记里的人物唐僧,当时我有四个朋友出国去玩儿,听说那边的纹身很灵,能给人带来好运,我就去做了。”
“给我看看。”鹿宝儿差不多找到了原因。
岑水渊掀开短袖,露出右臂上的唐僧佛像,一半黑脸,一半金脸,乍一眼看去,很是个性。
鹿宝儿看了看,满脸凝重道:“可以放下来了,那我再问你,当时这个图案是你自己选择的还是朋友帮你选的?”
岑水渊沉思片刻道:“是朋友帮忙设计,推荐我去纹这个图案。”
“以后这个朋友别来往了!”鹿宝儿不等对方提问,便解释道:“唐僧取经,历经八十一难,你把这好好的佛陀,刺得的一半阴暗,你不倒霉,谁倒霉。”
“这!”岑水渊觉得不可思议,道:“纹身只是一个死物,它并不能左右人类的生活磁场。”
鹿宝儿听言,顿时笑出声,“看来还挺有文化,那我告诉你,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磁场,只是区分大小而已。你呼吸的空气,是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它却决定了你的生死。”
“谬论!”
“把纹身洗了,以后啥事都没有了。不听话,自己作死,若是倒霉祸及性命,老天都救不了你。”鹿宝儿闭了口,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岑水渊只是不相信朋友会害他。
岑老太太听后,拍着孙子的肩膀道:“我不管,回去你立即给我洗了。”
岑水渊没说话。
鹿宝儿看向岑老太太道:“老夫人,您还有事吗?”
老太太站起身,朝鹿宝儿微微弯腰道:“鹿姑娘,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您说!”鹿宝儿能帮忙,自然不会推辞。
岑老太太面色凝重道:“我想让你帮忙看看家里的风水。”
“老夫人,话要提前说清楚,上门看风水一百金。”鹿宝儿解释道:“我观你福运饱满,康健顺遂,家里的风水必然不差,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岑老太太却坚持如此道:“我家富贵平安,自是高兴,可我……”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鹿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冷冰冰的尸体。
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鹿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鹿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鹿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鹿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鹿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鹿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鹿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鹿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鹿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鹿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鹿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鹿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鹿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鹿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鹿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鹿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鹿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秦北也下楼的时候,胳膊上缠了纱布,老太太看到后急忙追问,“你这……怎么受伤了?”
“无碍,只是一点擦伤,我擦了药,明天早上就会好。”秦北也声音清凉。
今天的伤和平时不太一样,才去擦药,平时这种小伤,用长袖遮住便不管它,后面会自己愈合。
老太太见他不说,便不再问了。
孩子们大了,她也管不住,操心多了反而落的被嫌弃。
她拉着鹿宝儿回头对保姆道:“叫秦莜莜下来吃饭。”
保姆离开,老太太拉着鹿宝儿坐在前桌前。
秦北也坐下后,就扯了餐巾垫在膝盖上。
老太太朝鹿宝儿笑了笑,把餐巾递给她。
她接过,学着他的样子,自己铺平。
秦莜莜下来的晚,走路一蹦一跳,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一眼瞄到餐桌前围坐的三人,愣了一瞬,在秦北也的死亡凝视下,硬着头皮走向餐桌,乖乖地叫了声,“奶奶,大哥!”
老太太皱眉,见她忽略了鹿宝儿,声音变凌厉起来,“这是宝儿,以后会是你的嫂子。现在虽然没结婚,但她年长,你理应叫一声姐姐。”
秦莜莜转身面对鹿宝儿,乖乖叫了声,“姐姐。”
“坐下吃饭吧!”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宝儿,今天吃你喜欢的豆角,长生菜,莴笋,还有你最喜欢的素馅甜点。”
秦莜莜见全部都是素菜,顿时脸都绿了,“奶奶,一点儿肉都没有,我还在长身体呢。”
“以后有宝儿在,餐桌只能吃素。”老太太板着脸宣布。
鹿宝儿哭笑不得,看向老太太道:“奶奶,我其实可以吃荤腥。杀生也不影响,只要不是虐杀,乱杀,不会影响修行。”
只吃素的是和尚,陆长卿没去寺庙以前,他们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老太太听后,尴尬了一瞬,顿时大笑出声,“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若是吃素,我们家跟着一起,时间长了也受不住。”
鹿宝儿笑盈盈道:“奶奶,明天早上我想吃瘦肉粥。”
“好,给你做瘦肉粥。”老太太吩咐保姆煎了几块牛肉过来,还做了一些鹿宝儿没见过的西餐。
鹿宝儿也不客气,今天跑了一天,着实累了。
她得吃饱喝足,恢复体力。
吃饭的时候,秦莜莜总是用眼神偷看鹿宝儿。
偷看完,又皱着眉头,不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好事,开心偷笑;过了片刻,她不知为何又开始愁眉苦脸。
餐桌上的人都注意到她的反常。
老太太放下餐具,冷道:“秦莜莜,你在想什么?”
秦莜莜一脸懵地抬起头,见众人都盯着她,她急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其实,今天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也可以称之为她的幸运。
早上去学校,就听同学们议论,闺蜜和狗男人约会,躲在小树林亲亲,被校长当场抓住,全校通报批评。
她觉得大快人心!
下午的时候,听说她最爱的歌手安于霁将要转来他们学校,并且分在她们班,明天就来上课。
她放学后和同学们买刮刮乐,被一贯嚣张跋扈的女生抢走了本属于她的那张,反而让她中了六千块大奖。
这一天她过的多姿多彩,有生以来,感觉是最顺心的一天。
晚上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昨晚鹿宝儿给她的符纸不见了。
她在房间里找了许久,仍旧没找到。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她顺走了,气得她差点儿在班级群骂人了。
再见鹿宝儿,她不好意思开口问她要。
毕竟鹿宝儿刚来的时候,她的确有看不起她,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秦老太太火眼金睛,怎会轻易放过秦莜莜,“好好说话,你这一会哭一会笑,莫不是中邪了。”
“才没有呢!”秦莜莜严肃地抬头,对上鹿宝儿的视线,厚着脸皮道:“鹿姐姐,那个好运符能不能再给我一张,我的那张不见了。”
鹿宝儿笑了笑道:“莜莜,符的力量被用完了,它会自动消失。你若是还想要,我可以再给你。但你要想清楚,你得了好运,霉运就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偶尔使用可以用来化灾挡煞,若是经常用,会过尤而不及。”
“这样吗?”秦莜莜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道:“那你再给我一张,等我明天使用后,以后再也不用了。”
她明天要利用这张符纸,去接近偶像,只要和偶像做了朋友,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你能懂就好。”鹿宝儿欣慰地点点头。
秦家的教养自然不会差,秦莜莜当初看不上她也情有可原。
秦家地位颇高,秦北也又掌着无尽财富,若是娶个无才无德的乡下女人,肯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她自然不会怪罪秦莜莜当时的无理。
吃了饭。
秦北也和鹿宝儿都上楼去了。
秦莜莜跟着鹿宝儿去她房间蹭走了一张符纸。
秦北也房间,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鹿宝儿手中提着一个木箱子敲门。
他打开门后,疑惑地瞧着她的样子,拧眉:“有事?”
“我不是说了嘛,我会中医。你有内伤,且睡眠不好,做噩梦,又失眠,精神长时间紧绷,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鹿宝儿话落,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一排乌鸦从她头顶嘎嘎飞过。
秦北也双眼宛若寒潭,大步走到床前,躺下睡觉。
精神病!
呵!
鹿宝儿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悔不当初。
是她说错了话,是‘会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而不是‘导致轻微的精神疾病’。
⊙﹏⊙b汗!
和秦北也相处几天,她发现他的性格冷酷决绝,孤僻不爱笑,对人满是防备。
她想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或者工作长久压抑,亦是曾经遭遇过毁灭性的打击,给他造成了无法释怀的伤害。
如今他看似成熟稳重,荣辱不惊,不大悲大喜,却是失去了与人分享喜怒哀乐的心情。
哪怕受再大的伤害,他总是习惯于隐藏自己,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的一面,也只有在空闲下来,他才知道内心的空虚。久而久之,心就会被寂寞,彷徨,冰冷,麻木占据。
人都是感情生物,长时间的麻木会让人丧失爱和感知爱的能力。
她只是不想自己未来的老公变成一个麻木无情,无趣又冷血的人。
给他扎针治疗内伤是其一,想陪他说说话才是主要目的。
现在看来,她不仅没安慰到他,反而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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