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神明保佑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神明保佑》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竹生焉”大大创作,谢豫川涂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神明保佑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好好想想,在那松江府衙之内,谢豫川真的将他们谢家神明请来,为肃儿治病?”
京城徐府内,徐老太爷刚送走请来的太医,便将孙子身旁的两位属下招来书房问话。
两人正是随徐肃去松江救人的武官。
“回主子的话,我二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欺瞒,都尉当时命在旦夕,谢豫川说有一方法可以试试,但能不能成他不敢保证,我们当时没有别的选择,请来的大夫也束手无策,所以只能铤而走险。”
另一人也补充道:“确实如此,当时在场亲眼所见之人,还有押解的官员熊九山和松江知县李周全,谢豫川确实请来的谢家神明来为都尉疗伤,但是神明出手时,谢豫川不让旁人在场,所以具体都尉是如何疗伤的,我们并不知情。”
“都尉当时高热不退,但疗伤过后,翌日一早状态就好了很多。”
“谢豫川临走时,让我二人务必趁都尉状况好转时及时回京,特意叮嘱我们告知老太爷请宫中太医来为都尉治疗,以防万一,我们这才连忙回来。”
徐老太爷听完,脸上的神情很是震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孙子徐肃突然负伤回到京城,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
刚把人弄回来时,他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详细了解,徐肃发生了什么事,先请太医来看看要紧。
当即让管家去宫中请太医。
太医来府上为徐肃全身上下检查过后,拱手对徐老太爷道:“徐都尉身上的急伤已被高人救治,生命确无大碍,而且脉象也平稳,应该没有大事,老太爷可不必太过担忧。”
那太医说完,欲言又止,徐老太爷见太医如此,便细问。
这一问,可把徐老太爷给惊到了。
那太医说:“我观都尉的体内顽疾,好似也好了很多,如实往好了说,怕是以后都尉每年到了时节都要犯上一轮的老毛病,都不会再犯了。”太医说完,自己还念叨着,“不知是何处高人出手,医术如此了得。”
徐老太爷当即心里就生出巨大的怀疑。
而被太医误以为是世外神医的涂婳,其实只是用积分和能量在系统商城里换了一个救命的药而已。
听完两个武将的话,徐老太爷踱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岁数大了,突然听见这样的消息,着实需要冷静冷静,消化一下。
他是知道孙子徐肃从小就跟谢家六郎交情匪浅的,但是两家在朝堂之上还是有些不同政见的,那也仅限于于公。
于私,他并不阻拦徐肃跟谢豫川称兄论弟。
谢家六郎他是见过的,大概是当初见的时候年纪还小,看着就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只是性情爽朗好动,显得沉稳不足。
但是因为这份大大方方的开朗,将小时候因身体孱弱总是闷在府中的孙子徐肃拐跑了。
自家孙子的个性,徐老太爷是了解的。
他怎么会突然之间带人去了松江镇,这要是认真追究起来那可是要受罚的,徐肃不可能不知道,明知有代价和危险,还要过去,那必然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既是他的决定,那自有他的道理。”
不过徐老太爷还是对于谢豫川请神明来救人这件事存疑。
若不是两个人言辞凿凿不敢有半句谎话,他是说什么也不会信的。
那谢家的神明,一百多年了,也没见显灵过。
倒是近来有一次。
徐老太爷想起了之前,朝堂上议论纷纷的那件事。
护国公府大火时,天上居然专门为谢家降下甘霖,灭了大火。
皇上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之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徐老太爷虽然已经致仕回府荣养了,但是对朝堂之上的事情还是会关注一些,徐老爷每日上衙回府后,也会回来跟父亲聊一聊最近朝廷上的变动,毕竟徐老太爷入仕多年有经验,父亲提点几句,他心里也有底。
这几年,朝堂上越发混乱,皇上的心情也是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连护国公府这样的开国将门,如今都落得这个下场,其他人眼见着,心里能没有多少想法吗?
徐家跟谢家不同,谢家从祖上从军,族中子弟皆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为傲。
但徐家不同,文臣武将族中皆出,虽然在遇到朝堂上有重大分歧时,两头不得好话,但徐家这些年在夏侯桀这位性情多变的帝王手下,走的还算是稳当。
徐老太爷对隆庆帝还算了解。
隆庆帝未登基前就不怎么喜欢护国公府谢家。
先皇在世时,谢家无风无浪,但等新帝登基,谢家就难免多些风风雨雨。
他还在朝中时,皇上无论想干什么,谢家老国公总要提点意见,帝王听不进去,还要联合其它朝中重臣轮番劝谏,皇上怎能不烦。
皇上想封后,老国公说后位贵重,非德才之女不能居任。
皇上要修行宫,老国公非说劳民伤财不如赈济灾民。
现在谢家神明显灵了。
这……
徐老太爷当时跟回府的儿子徐老爷在书房议事时,说:“谢家神明此时显灵,怕是宫中要大怒,谢家神位不保。”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
没过多久,谢家交出神位,流放寮州。
听说此事,还是谢豫川从诏狱中送出的信,改变了谢家问斩的结局。
就冲这一点,徐老太爷感觉谢家这位六郎如今怕是真的成长了,成熟了。
谢家祖荫深厚,危难之际尚有顶梁之人,实为幸事。
孙子徐肃与谢豫川交往,徐老太爷还是乐见其成的。
徐老太爷心中琢磨,若那谢家神明之事是真的,只怕将来大梁如何真不好说。
当初太祖开国时,就是因为有谢家神明相助。
如今皇上将谢家厌弃之时,神明居然再次降临。
徐老太爷隐隐觉得这天下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
徐老太爷正在沉思间。
外面有下人来报:
“启禀老爷,大少爷醒了!”
“快去!”
徐老太爷急忙起身去看孙子。
徐肃醒了。
醒来第一句话就问:“谢豫川还活着吗?”
徐老太爷在一旁听见这话,气的胡子直飞:“你还有心担心别人,你自己差点就要让我和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徐肃连咳了两声,看向徐老太爷,眼神异常肯定:“祖父,他们谢家真的有神明!”
他生死垂危之际,好像看见了一道虚影!
有收藏价值的金元宝,网友给涂婳的建议是去古玩市场碰碰运气,运气好,价格都不错。
涂婳不知道自己运气好不好,因为推开八方来财的大门后,店里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临窗的悬杆上,有一只鹦鹉看见店里来人,高兴的叫道:“欢迎光临!打哪儿来啊?要买啥呀?”
涂婳脚步一顿,抬眼见是只叭叭说人话的鹦鹉,忍不住乐了。
那翠毛的鹦鹉扭头朝里疯狂大喊:“来客人啦!来客人啦!老秦出来接客啦!”
涂婳听着差点没笑出声来,没见过这么能说的。她觉得八方来财的古玩店挺有意思,店里没人招呼她也没走,干脆就在店里四处看看。
店铺分上下两层,从外面进来时,涂婳感觉店铺不小,进来发现,主营的古玩区域面积并不大,中间一道帘门,将一楼分为里外两个区域,外面做生意,里面似乎是店主的私人休息区域。
八方来财,名气起的很铜臭气,进来发现文艺的很,熏香流水梵音清幽,大门一关,外面的喧嚣仿佛跟里面的宁静毫不相干。
但偏偏如此清雅的地方,又有一只甚是接地气的聒噪鹦鹉,看见她在店里闲逛,不厌其烦地重复它那招牌词:“欢迎光临!打哪儿来啊?要买啥啊?”
涂婳逗她:“不买不欢迎呗?”
鹦鹉大脑宕机:“……”
好似没听懂,不过不耽误它继续吆喝:“老秦出来接客啦!老秦快出来接客啦!”
涂婳笑了半天。
雅俗共赏,这家店主人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吧。
H城算是半个旅游城市,因为相邻几个城市在古代也算是一个大区,拥有相差不大的文化风俗,于是传到如今,在政策的引领下共同打造旅游资源,H城的历史以及独特的地理资源,便造就了一定的热度。
古玩在H城是个不冷不热的行当,比不得一线城市的底蕴和热闹,但也有地域的独到之处,依仗着名山大川每年都有不少外地的发烧友来这边捡漏。
涂婳以前真不知道这些,还是今日打算来碰碰运气在网上搜的相关资料,有些事就是这样,以前从不接触你都以为那些东西不存在,可一旦有一天你接触了,未来就会发现,怎么走哪儿总是能看见相关的事情呢。
涂婳在楼下看古董,二楼的休闲客厅,四个人正围在桌前打麻将。
“碰!东风。”一道低沉的嗓音。
庄家喂牌,隔壁的哥们忍不住踢他一脚,“妈的,会不会打牌,硬生生的喂啊!”
“就是,怎么不见你给我喂牌,七条!”庄家对面的男人扔了张牌,拿起旁边的酒喝了一口,正巧看见旁边监控器上,楼下的画面里有人影晃动。
“老秦,店里来人了。”
秦朗码完牌面,抽了口烟,抬头看了看,“不着急。”
右边的男人闻言,头也微抬,淡声道:“下去看看吧。”
一句话,秦朗磕了磕烟灰,“也行,那你们玩着,我下去瞅瞅。”
说完起身给另外俩人一个眼神:照顾好我三哥啊。
秦朗掐了烟,拎起一瓶饮料下楼招待客人去了,刚走到拐角,听见新来的客人在跟他家那傻鸟说话。
“老秦接客啦!”
“闭上你丫的臭嘴。”
秦朗挑起帘子忍不住骂道。
雷子那个混蛋成天不教它好话。
涂婳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看见店主人,眼睛里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这种老派的装修风格,老板会是一个年纪大的人,没想到竟是个年轻人。
秦朗也打量她,眼里没多少变化,每天在他家这店里出来进去的人多了,老道的直接传信找他,新面孔多数都是路过打卡类型的。
不过眼前的女子容貌气色倒是让人不免眼前一亮,蛮好看的小姑娘。
职业习惯,秦朗视线一扫,在她手腕处的那一串碧玉串上停留了片刻。
放下饮料,走到一旁的茶台后落座,朝涂婳微微颔首打个招呼,也不多话,任她四处看。
不过秦朗看她眼里的笑意可比刚下楼时,亲切温柔了许多,小姑娘年纪不大,戴的东西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实力的主顾。
珍宝街上的古玩店多了,有好有坏,一般店里真假参半,买卖只论店主喜好。
进来的客人,店主一般也不怎么招呼,全凭买主眼力好坏,有人进来看一圈就走了,有人反倒认认真真研究半天,秦朗在楼上发现她在楼下步态悠闲,感觉不像匆匆来去的人,才掐了烟下来接待。
秦家经营这行有个不成文的家族老规矩,要么不招待,要么尽心尽力不要怠慢。
他既然下来了,楼上几个兄弟如何他就不管了。
烧水沏茶,候着买主。
涂婳本来也不是来买古董的,她是来卖元宝的,见店家出来也不逛了,直接在茶台旁坐下,直来直去问道:“你们这收东西吗?”
秦朗端着茶杯闻言恍然,原来是来出货的。
他点点头,笑道:“收,不过得看什么东西,来路不明的东西收不了。”
涂婳蹙了下眉头,怎么算来路不明。
秦朗见她这样,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见她一看就是个新手,便提醒道:“不合法的东西。”
“金子呢?”
秦朗乐了,吓他一跳,金子还好说一点。
“东西带了么,我瞧瞧先,金子也得看情况。”
要是墓底下刨出来的金子,他也得掂量掂量。
涂婳把金元宝拿出来,摆在茶台上,秦朗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
嘿,这小东西真招人稀罕。
“稍等。”秦朗回身从后面抽了一双白手套,然后小心的将涂婳的金元宝端在手中仔细端详。
趁店主研究的功夫,涂婳左右看了看,发现店主身后的架子上,摆着一把纹刻古朴的匕首,十分惹眼。
她看见那匕首第一眼,就联想到了谢豫川。
“你这元宝能冒昧问一声来处吗?”秦朗习惯性一问。
“家人给的。”她是谢家的家神,目前就算一家人,没毛病。
柴家祖上旧事,柴进知之甚少。
东伯侯柴嵇知道的也不多,关于柴家祖上跟谢家有过交集的那一部分记载,都在淮州老家那边的宗祠之中了。
寒风料峭,父子俩靠在一起沉默半天。
“我下午探过话,瞧他们的神情,不像确凿之事。”柴进道。
柴嵇沉吟了一下,转头看向谢家人休息的方向。
“再看看,谢家抄家那日的传闻不会是空穴来风。”
身后车厢内时不时传来轻微的咳嗽声,柴嵇叹了口气,有些担心夫人。
“你母亲这心疾之症,太医束手无策,心病还须心药医,为父这些年派出去不少人,可一点都寻不到你妹妹的踪迹,若是谢家那边能相助的话……唉。”柴嵇一想到这么多年夫妻俩人心中无法释怀的遗憾,便忍不住叹气。
柴进宽慰道:“若谢家神明真的那么灵验,父亲,无论谢家提什么要求,我一定尽全力办到,只求能得到妹妹的一点消息。”
“你有心了,不过此事也强求不得,慢慢来吧。谢家如日中天,自然不惧流言蜚语,如今势单力孤,便是他们有通神之法,恐怕也不会随意展露出来。”
“儿子明白。”
柴世子也不是不通世故之人。
流放的队伍里,以谢家、柴家人多,占了整个流放犯人近四分之一左右,其余人家多了七八人,少则孤家寡人。
所犯罪行名目繁多,偷盗劫掠的、无礼犯官的、得罪权贵的、坑蒙拐骗的……混杂在一起,无法厘清其中哪些人是穷凶极恶,哪些人是无权无势含冤受屈的。
边地连年兵祸不断,边境人口跑的跑,死的死,散的散,无数田地荒在那里无人耕种,边州官员数次上书朝廷,详陈其中利弊,字里行间都是两个字:要人。
北地生活条件艰苦,中原百姓若不是遭灾活不下去,谁愿意背井离乡,居家迁移严寒之地,各级州府县村,告示从年初贴到年尾,无人响应。
宁肯守着眼下一亩三分地,也不去那未开化的蛮荒边野,空有良田千顷。
话是夸张了些,但基本是如今大梁贫苦农人心里的想法。
因此,发配至各流放地的犯人们,近些年成了边地人口的主要来源。
可流民本就是犯民,身上刑罚各有不同,其中许多人又奸懒馋滑难以管束,到了边地能安下心开垦荒地或者服其苦役的人也不多。
甚至有人孑然一身不怕牵连,去了流放地还敢谋划着叛逃至敌国苟且偷生,此事一而再再而三发生之后,流放的押解官们在押解的途中,管束的手段愈加严厉。
不听话的,不是死在半路上,就是死在官差的棍棒之下,到了边州府衙,知会一声那边官员也不会太过为难。
路上驯服过的犯人,总归更听话一些。
队伍里,有点本事的人家,大多晓得这种台面下的约定俗成,能忍一分是一分。
比如柴家,出发时有京中同族打点,到了寮州,那边也有柴家人过去安排,路上只要大家平平安安地到达,那么后面的流放生活不见得差到哪儿去。
唯一让柴家父子没想到的是,昭阳公主的心性如此狭小,家门荣誉都不要了,就想换个太平日子都容不下,松江镇突然遇袭,柴家的人也受了伤。
别人看那些人是冲着谢豫川他们去的,但柴进眼尖,耳力又好,仓促间听见他们那些人互相间传递的命令。
其中有人分明也是奔着取他性命而来!
要不是柴进也会点拳脚功夫,一条命就交代在松江镇的街上了。
“皇上如此骄纵昭阳公主,必生祸端。”柴进愤恨道。
柴嵇点点头,“哪有一门公主府,养着三四位驸马的,简直是……”
柴进脸色微窘,“我也不知何时招惹了她。”
柴嵇看了看自己儿子,也想不明白。
论才华,儿子柴进屡次下场,科举不第;论相貌,在京师一众英年才俊之间,柴进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
柴嵇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和昭阳公主到底看上他们东伯侯府哪一点。
那昭阳公主的四位驸马,被她折腾死一位,如今还剩仨,不论人品如何,相貌倒是个个出众,以色侍人,轮也轮不上儿子柴进。
以昭阳公主的喜好,谢家六郎不是更让人垂涎?
不过柴嵇心里明白,皇家招婿,招谁也不会招谢家人。
换了谢家也一样,以谢家历来结亲的人家看,谢家儿郎就是去打铁卖豆腐,都不会去尚公主。
尤其是当今圣上的。
柴家父子有心与谢家打交道,但一时也没想到有何借口,路上先走着再看。
“先睡吧。”
挨着流放营地不远,闵家的商队也扎营休息。
与犯人们简陋的休息环境相比,商队的休息条件要好多了。
为了不给押解官差们添麻烦,闵忠聪明地让人把帐篷扎地远一点,避开跟犯人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又让人给附近的几位大人送些酒水吃食,值夜的押官们高兴,他们也更安全。
商队的人分三班,轮流休息。
有官差们在附近,商队的人今晚精神没有以往那般紧张,岂码一旦发生意外,还能有份依仗。
闵忠拉着武良入帐取暖,帐帘掀开,俩人围着炭火交谈。
炭火之上架着热汤,闵忠吹着碗沿轻轻喝汤,武良手里拎着个火棍拨弄炭火。
“武师父,依你瞧着这些官兵压着百十来号犯人,能过得了盘龙岭吗?”
武良接过闵管事递来的空碗,自己也舀了一碗热汤。
“不好说,不过我观那位领头的熊大人,身上有些气势。”
此话闵忠也赞同,“熊大人打眼一观,与旁的官兵不太一样。”
武良想说那犯人的队伍里,还有一些有功夫的男人,比如谢家人,但他见闵管事对谢家的事没那么感兴趣,所以也没多说。
在闵忠眼里,谢家人再厉害,如今身带镣铐的,真出了事怕是逃都来不及。
还是身上有武器的官差们更让人踏实一些。
“闵管事,明日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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