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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梁安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音书萧御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0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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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梁安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音书萧御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全文章节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

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

“摄政王在里头吗?”

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

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

“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她进不来,专心点。”

“唔……你快些吧。”

“叫声御辞哥哥。”

“什么?”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吗?”男人低笑一声,“叫声御辞哥哥,本王就准了。”

宋音书:“……”

不是,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声线微微扬起:“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闷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躬起身子来迎合自己,终于结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无数次婉拒未果后,暖阁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萧御辞眼尾还带着一抹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意味,神色不悦地扫向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忽然偃旗息鼓,嗫嚅半天,才侧身行了个礼:“小女是奉太皇太后之命来见摄政王的。”

“见到了?”

尹望舒一脸错愕:“?!”

“可以走了。”

门哐地一声,又在眼前紧紧阖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弯,支撑自己没有摔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出身高贵,才情绰约,自诩比宫里的尹太后都要出众,京城里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数不胜数。

却被这男人弃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听得没错,这暖阁里分明传出了女子的低吟,会是谁?

想到方才他追随宋太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宠溺眼神,她忽然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知觉来。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丫鬟的臂弯回了席间,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着的主位,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书本就饮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顿收拾,此刻几乎腿软到起不来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视着萧御辞:“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么回宫?”

萧御辞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选择被本王抱回宫,或者穿上宫女的衣裳溜回宫。”

宋音书当然选后者。

于是翌日,又有了摄政王在西暖阁宠幸了一名宫女的传闻。

摄政王照单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后听闻后气得将他宣到慈安宫训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东暖阁见尹家小姐的吗?你怎么又昏了头去宠幸了一名小宫女?”

“臣昨夜喝多了,误把东暖阁听成西暖阁了。”萧御辞道,“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罢了。”太皇太后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意斥责了几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没资格诞下你的子嗣,还是得尽快迎娶正妃才是。”


宋音书被吓得魂飞魄散,几乎不敢看萧御辞的眼睛,但又生怕他震怒之下牵连江清越,只好硬着头皮道:“摄政王说话怎么这般难听?哀家跟江御史是幼时玩伴,今日难得一见,随口聊了两句而已,也值得你这般恶意揣测?”

“本王恶意揣测?”萧御辞几乎要被她这倒打一耙的歪理邪说给气笑,“随口聊聊有必要穿成这副样子?”

还清越哥哥,叫得那么欢。

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有奸情似的。

萧御辞觉得自己心口像是被人浇了一桶沸腾的滚水。

方才那一瞬间,他真恨不能径直上前去扭断江清越拽住她的那只手。

宋音书浑然未觉男人此刻的眼神有多骇人,仍旧硬着头皮狡辩道:“宫里人来人往的,哀家不乔装打扮一下,被人瞧见了,岂不是要污蔑哀家秽乱宫闱?”

萧御辞死死压着胸腔中翻涌的怒意,眼风凉凉扫过江清越:“江御史还不走,是想坐实跟宋太后秽乱宫闱的罪名吗?”

江清越不傻,自然能敏锐捕捉到眼前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留下来。

若是萧御辞一口咬定他跟宋音书暗渡陈仓,当场就能要了两个人的命。

萧御辞没有发作,显然是想要压下这件事。

不论萧御辞是为了谁,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他能过问的。

他如今,就连多看那人一眼,都已经算是僭越了。

他没有再犹豫,沉默着离开了这间人迹罕至的院落。

几乎在他身影消失的同时,宋音书就被男人粗暴地拽进了殿中。

“小太后倒是会找地方,此处偏僻,一年到头也不会有几个宫人经过。”

男人将她抵在门边,粗砺的指腹流连在她细嫩的耳垂处,引来阵阵战栗。

宋音书想要闪躲,却被男人紧紧钳制住了腰身,只好被迫承受着男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挑逗。

“唔……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男人笑得格外恶劣,“这地儿,不是小太后自己选的吗?”

衣料被猛地撕碎,冷空气顿时将雪肤激得一片通红。

“不行……这里实在太冷了……”

“那就不脱衣服。”

男人此刻早已忘了自己满腔怒火从何而起,只顾在她耳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宋音书被迫撑在殿门上,只觉得一阵热一阵凉,反反复复被从雪地上捞起来,又接二连三地被架在火堆上炙烤。

娇喘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惹得男人越发像是冲昏了头,足足弄到夜幕低垂,才放她回了凤栖宫。

惜夏早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转了上百圈。

看到宋音书白着一张小脸,衣衫凌乱地从后窗翻进寝宫内室时,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问,只一边掉眼泪一边伺候她沐浴更衣。

宋音书脱去那身太监衣裳的时候,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愣是把惜夏给吓得浑身发抖,摇摇欲坠。

“别怕。”宋音书还不忘小声安抚她,“没事。”

以那个狗男人的频率,被惜夏发现端倪,只是迟早的事。

宋音书早就不想瞒着她了。

毕竟每晚累得浑身酸痛,还要爬起来清理床榻的日子,她也实在有些厌倦了。

惜夏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索性捂着脸号啕大哭起来。

萧御辞就是这个时候翻窗进来的。

倚在净房门口看了片刻,他实在有些不耐烦:“能不能叫你那小宫女别哭了?”

他这一出声,确实把惜夏给唬住了。

宋音书还泡在热气氤氲的浴池里,见状叹了口气:“惜夏,你先出去吧,我回头再跟你解释。”

惜夏几乎是落荒而逃。

边逃还在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

不是,摄政王怎么像个采花贼似的,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翻窗进了娘娘寝宫?

一定是个可怕至极的梦,一定是!

宋音书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摄政王又来做什么?还嫌不够尽兴?”

萧御辞见她气鼓鼓的模样,脑海里闪过方才两人在空殿中疯狂的画面,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连带着说话声音也温柔了几分。

“本王怕你着凉,特地来给你送点驱寒的药。”

他说着,将手中瓷瓶搁下,也开始解起了外衣。

宋音书大吃一惊,慌忙捂住胸口:“你又脱衣服做什么?”

萧御辞被她浑身戒备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脱衣服自然是为了……沐浴。”

男人潇洒地把外衣往屏风上一扔,继续打趣道:“宠爱小太后,可用不着把衣服脱光。”

宋音书惊愕不已地看着他:“你要跟我共浴?”

“外头冰天雪地的,方才又不止小太后一个人冷,本王也冷得很。”

男人脱完衣服,施施然抬脚走进浴池,待整个身体都埋进水里,才发出了一身舒服的叹息。

宋音书浑身僵硬,双手一直牢牢捂住胸口,尽可能地远离男人。

凤栖宫里这处浴池虽然是天然温泉,但空间并不大,两人泡在里头,明显过分拥挤了。

男人见她拘谨,不免觉得好笑,长臂一伸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你浑身上下本王哪里没见过?有什么好躲的?”

宋音书彻底烧红了脸,气得一个字也不想搭理他。

“本王知道方才弄得狠了,”男人侧过脸去看她,温声哄道,“本王保证,今晚不再碰你,就只跟你聊会天……你别这么拘束。”

宋音书好容易才说服自己放松下来,但仍旧垂着头,不太愿意搭理人。

“江清越一直到现在都没娶妻,是为了你?”

男人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宋音书觉得自己耳膜都在震颤,忍不住怼了一句:“摄政王侮辱哀家一个人就够了,别殃及池鱼,行吗?”

萧御辞却没有在意她的出言不逊,只在心里盘算,看来小太后还没开窍。

他自己作为男人,自然能看得明白江清越对小太后是什么想法。

不过,既然小太后没发现,那就永远别发现好了。

“你今天找他做什么?”


又是尹家。

真是野心勃勃。

宋音书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

难道一个尹毓秀还不够,尹家还要往萧御辞床上再送一个?

太皇太后显然不赞同萧御辞的话:“姑娘家脸皮薄,众目睽睽之下,你就这么将人叫上前来相看多不合适?待会孤传懿旨,安排你们在东暖阁见一面就是。”

萧御辞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没有拒绝。

宋音书在心里暗自盘算。

尹毓秀并非尹镇南的嫡女,这个被安排跟萧御辞相看的姑娘既然能得太皇太后青眼,必然是嫡出。

尹家的嫡女只有两个,大的那个已经出嫁了,便只剩一个小的,她记得好像叫尹望舒。

在京城也算是一个颇有名望的才女了。

萧御辞倒真是艳福不浅。

“好了,孤有点乏了,你们慢慢吃吧,孤先回宫歇着。”太皇太后终于完成了一桩心事,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席,“摄政王可千万别饮太多酒,免得误了去东暖阁的正事。”

“恭送太皇太后。”

满朝文武齐声送别了太皇太后之后,酒席彻底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敬酒的,劝酒的,都渐渐离了席,扎着堆一起互相谈天说地。

尹毓秀借口小皇帝要休息,也提早离了席。

宋音书本想着去跟父母说说话,却被萧御辞给喊住了。

“小太后还没跟本王赔罪,打算去哪里?”

宋音书懒得理他,执起酒盏就仰头饮尽了杯中酒:“可以了吧?”

“去西暖阁等着本王。”男人单手支颌,直勾勾地盯着她,以仅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命令道。

宋音书冲他翻了个白眼:“哀家以为,上回已经把话都跟摄政王说清楚了。”

“你可以选择自己去,还是被本王,亲自,抱进去。”

男人面不改色,说出口的话一如既往的厚颜无耻。

宋音书实在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惹了这个疯子,气结于胸,半晌才道:“哀家没空!”

“你不是就想去见你家人吗?”萧御辞抬眸,视线在她的红唇附近流连,“本王可以等你。”

“但本王耐心有限。”

“你若是不愿去,本王只好当着你父母的面……”

“你这个疯子!”宋音书恶狠狠地打断他,“你这么公然背伦,就不怕遭报应?”

“遭什么报应?”萧御辞嗤笑一声,“本王一家老小早都死绝了,有报应尽管来找本王就是。

“只是,本王向来将生死置之度外,叫小太后失望了。”

宋音书气得满脸通红,却拿这个无赖别无他法,只好狠狠剜他一眼,起身平复好心情后离了席。

萧御辞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连日来阴云密布的心情好似舒畅了几分,竟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人群里远远注视着他的尹望舒见他露出这般略带宠溺的微笑,不禁将视线移向了那位绝色倾城的太后身上,眸色瞬间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宋音书没有多做停留,示意惜夏去请宋家亲眷,自己则先去了偏殿候着。

不多时,宋言礼便带着宋家老小前来觐见。

宋音书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地与宋家人相见,却没成想一看到父亲带着全家人跪在自己面前行礼的画面,眼泪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宋言礼为人最重礼数,见状很是不悦:“娘娘贵为太后,怎么还这般哭哭啼啼的。”

尹氏心疼女儿,忙拉着他坐到一边:“谁都跟你似的,心比石头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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