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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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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季楠禾沈临渊   更新:2024-07-24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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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楠禾沈临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季楠禾沈临渊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竹十七”,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

《畅读全文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之所以让秦管事只拍卖一颗,是有原因的。

一是夜明珠这种东西过于珍贵,一下子涌现出太多会引起骚乱,甚至被人觊觎盯上,有不小的风险。

二是任何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数量越少越可以拍出高价。与其一口气都卖便宜了,不如自己留着,将来急需用钱的时候再丢出去一颗,岂不是一举多得?

至于为何单独又留下一颗,季楠禾自有打算。

回到卧房内,她转动着手里的珠子,欣赏着它美妙的光辉,越想越庆幸。

拥有上辈子记忆的她,这一世不但提前拥有了做生意的手腕和经验,还可以避开许多坑,捡许多现成的便宜。

若是加把劲,她季楠禾变成天下第一首富,大概不是妄想。

等收拾完了孙家的人且与他们一刀两断后,她便自立门户,过逍遥富贵日子,快活赛神仙。

“太太,兰香求见。”春棠通报。

“让她进来吧。”

季楠禾把夜明珠藏进拔步床内的拣妆,端坐于位上。

兰香进屋后,竟是和方才的秦管事一样,二话不说就跪下磕头,还连磕了三个。

季楠禾故作不解,亲手扶起她:“好好的为何行如此大礼?”

兰香含泪抬起头,声音里满是感激和崇敬:“多谢太太出手,原本奴婢活着混一天是一天,如今总算有了奔头和指望。太太的诚意奴婢已经看到了,往后便是奴婢的诚意。但凡是太太想问的,奴婢又恰好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楠禾总算等到了这句话。

看来兰香的哥哥和上一世一样,到了该死的点就老老实实死掉了,没有坏她的事。

季楠禾微微眯起眼,问出了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老太太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白氏这个人的?”

虽然她早已知道白氏和孙鸿渐的关系,可对于这个人的来历和背景,还有上一辈子的许多事情,仍旧存在许多谜团没有解开。

根据养女的年龄推算,白氏怀上头胎的日子,恰好是她和孙鸿渐成亲那会儿,也就是说他们认识更早。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白氏是翰林院编修的女儿,那个时候她家中明明还没有败落,依旧是过得去的。

编修只是一个小官,却是正经科举出身,白家小有产业,家境殷实。

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容忍女儿和其他男人不明不白,没有任何名分却接连生下一女一儿?

这其中的问题太大了。要么是白氏的身份是假的,要么孙家人还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弄清楚这一点,季楠禾不会轻易进行下一步动作。

兰香轻声道:“其实,白姨娘不是老太太买的,是二老爷悄悄带回府里,求老太太出面做主担个虚名儿,说是怕太太您生气。”

果然,她就说这里面有问题。

“那,她真的是白编修家的小姐吗?”季楠禾紧紧盯着兰香的眼睛,问。

兰香点头:“除了来历骗了太太,其他都是实话,虽是姨娘却也是要过身契的,官府那边如何造假?”

季楠禾一愣,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关键。

就像兰香说的,即便只是纳妾,妾的身份来历都会在官府登录在案,会有专门的人查实。

之所以如此定法,为的就是避免有些人家偷藏妇女,私赎官伎,或收留罪臣之后。

孙鸿渐只有一个秀才功名,孙府其他人连他都不如,不足以在这种事上动手脚。

也就是说,白姨娘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季楠禾暗自咬牙。

“罢了。以后如果老太太再提起有关我或者白氏的事情,你替我多留心,有什么不对早点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是,太太!”兰香满脸都是死心塌地。

兰香走后,季楠禾沉吟许久,最终还是去了白姨娘的住处。

原本白氏住的院子就不错,自打孙老太太明目张胆抬举她后,人手多了,越发收拾得花团锦簇,颇有热闹气象。

白氏穿着簇新的裙子,正在窗下绣花,一看到季楠禾来,慌忙丢了东西过来跪拜。

“见过太太。”

这一次,她总算掌握好了力度,没再把自己磕出个什么好歹来了。

季楠禾上下打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女没有接进府内的缘故,白氏比刚来那会儿更加消瘦了几分。

本就纤细的她,如今看着更像是一支随时会随风而去的蒲公英,婉约中带着破碎的美感,令人心生怜惜。

“我听人说,自从你父亲坏事后,家里其他人都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不是秘密,春棠夏莲都知道,曾在季楠禾跟前提过几次。

白氏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恭敬中带着自嘲:“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还是给人作妾,不是什么正经姻亲,他们哪里有脸留在京城呢?”

季楠禾淡淡接话:“是啊,虽然败落,功名却没革了你们的,也算是书香门第。比起我这个商户女,还是你更适合做正妻。”

白氏心底一虚,磕头如捣蒜:“我绝无这样心思,还请太太不要多心!”

“起来吧,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季楠禾淡淡道。

白氏战战兢兢地起身了。

季楠禾道:“咱们府里的铺子来了一个人应聘伙计,说是你们家的表亲,姓赵,特来京城投靠你们家,不料人都没了。若真是你家亲戚,我就看你份上留了他。”

白氏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多谢太太好意,然而我家表亲只有姓王和姓邓的,并没有姓赵的。八成是招摇撞骗之辈,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太太不用管他。”

白氏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楠禾一直在观察她的脸。

她思索时的眼神和一些下意识的神情变化,说明她不是在撒谎,而是在回忆。

季楠禾敛了目光:“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人随便打发了吧。”

她转身离开,白氏恭敬相送。

直到看不到季楠禾的背影了,白氏才直起腰来,眼神闪烁。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问那样一个问题?她是在试探什么吗?




孙鸿渐要求保密的时候,孙老太太不是没有抗议过。

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什么要冠上一个养字?

别看表面上待遇似乎都差不多,可实际上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

即便是庶子,可若没有嫡子的话,那便是正儿八经直系血脉。

养子却是小宗入大宗,抱来的孩子往后继承家业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麻烦,一些家生老仆也容易不服管。

可聪慧的二儿子一直是家中实际的主心骨,他只是身体不太好,头脑是全家最好的。

向来温柔好说话的孙鸿渐难得声色俱厉,说这事若是泄露孙家就完了,把孙老太太吓得够呛。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孙老太太能喜欢裴诺芝这个儿媳才是见鬼了!

孙老太太纳闷的事情,也正是裴诺芝想不明白的事。

尤其是在王瑞汇报了白氏那边院子的动态后,她心中的疑云更浓厚了。

“太太,白姨娘除了每天问安和散步,几乎不出院子,也没有和外头的人有什么来往。她院里的奴婢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往外头去,从不出府,更别提说和什么人有私下接触了。”

“知道了。”裴诺芝蹙眉。

王瑞退下了。

春棠实在忍不住,问道:“太太,为什么要盯着白姨娘?她娘家人不是都回老家去了么。”

夏莲也十分疑惑:“是呀,况且白家已经不行了,即便还留在京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裴诺芝才要回答两个心腹丫鬟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居然差点忘记了,最大的漏洞,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只要弄明白那两个孩子养在何处,都是些什么人照料,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查出许多刻意被隐瞒的东西?

裴诺芝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在此之前,你们找个靠谱的隐秘眼线,不要惊动任何人,好好盯着二老爷的行动,看看他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是,太太!”

两个丫鬟才分头行动离去不久,孙鸿渐竟然就回来了。

裴诺芝避之不及,偏偏这会儿搪塞的臂膀不在,只能亲自迎了上去。

她对孙鸿渐的感情还是厌恨无比的。可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女子,内魂千疮百孔历经风霜,知道做人不可样样摆在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看不清摸不透之人,她不可掉以轻心,被发现了异样。

“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只当你还要在学中多耽搁几天。”

裴诺芝淡淡笑着,打算伸手替孙鸿渐拿外衣,却被他拦住了。

孙鸿渐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整日困在家中,你还如此年轻,不像大嫂她们那个年纪的人坐得住,该多出去玩乐才是。”

裴诺芝才要想借口拒绝,孙鸿渐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可是我这衣裳还没换......”

“无妨,车里备下斗篷和便靴了,上去再说。”

他忽地一个打横抱住裴诺芝,大步流星。

裴诺芝又急又窘,既怕人看到又怕跌落下去,只能勾着头,双手借他肩膀一点力,环绕揽住。

孙鸿渐是个文弱之人,平日看着也修长如竹,不像那些筋肉莽汉。

可他的力气很大,步子也很稳,莫名给裴诺芝一种感觉: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控住她,如同控住一只猫儿。

一路上遇到几个院内奴仆,都慌忙低了头躲避,这让裴诺芝越发窘迫了。

“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没事,快到了。”

好在正如孙鸿渐所说,她很快就看到花园里停着一辆乌蓬小车儿,看起来崭新又结实。

“坐稳。”孙鸿渐把裴诺芝抱到车厢口,自己则坐上了马夫的位置,笑道:“进去换衣服吧。”

看着孙鸿渐面上的笑意,裴诺芝心情复杂,有些发怔。

他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永远都是不急不忙,不卑不亢。

明明一生都未飞黄腾达过,被人觉得是依靠妻子的无用男人,却从来没有过一丝落魄和失意的情绪,更没有因为闲言碎语迁怒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辈子的温柔,毫无理由的支持,包容和理解。

再苦再累,看到他心中就会安定。

就像山中清泉,涓涓无声,润人心房。

这样的男人,她明明恨到发苦,却也无法回避否认那些相濡以沫的珍贵岁月。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让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虚伪,狠心?

裴诺芝调整了呼吸,找到车厢内的衣物包袱,一一拿掉了身上华丽头面与衣裙。

穿上后,裴诺芝对着车内的梳妆匣镜子一照,颇有些无奈。这俨然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装扮,只多得一个面纱。也不知道孙鸿渐是哪里弄来的这一套衣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车马行定后,孙鸿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出来吧,到了。”

外面颇为嘈杂喧嚣,裴诺芝心中奇怪,但还是依言掀起车帘。

这一掀,她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由得大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京城的西九街吗?

京城按照街道和方向,被划分为齐齐整整的东南西北各九条街。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住在中心的位置。比如皇宫在京城正中点,北一街是官府衙门还有一些重要的部门机构所在,各大王府或公主府在南一街,东一街住着丞相首辅之流,西一街便是再次一等的贵族,如皇亲国戚,国公侯爵等。

孙府托祖上的福,宅邸在东二街,又托裴诺芝的福,没有把祖宅卖掉,即便没落了依旧还能和许多贵人做邻居,当然来不来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往外靠,居住之人的身份便越低微。虽说是天子脚下,一道雷劈着十个人里有八个达官贵人,但偌大的城池,必然更多的是普通市井人家。

尤其是几个九街,三教九流,什么样低微卑贱可疑的人都有,时不时出点大小乱子,衙门的捕快们来这边巡逻也格外勤快些。

别说像孙府的人不屑来,就是再往里头几条街的普通老百姓,也轻易不愿意涉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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