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秋辞裴承韫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由网络作家“一见生财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秋辞裴承韫是古代言情《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一见生财瞄”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消失八年的她,回归后,看到了物是人非的家。为了查出真相,她顶替姐姐的身份入府,却发现了渣姐夫的阴谋。她要让所有作恶之人,血债血偿!可,姐夫的弟弟却发现了她,发现了她的计谋。“长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杀了我兄长,我娶你为妻;另一个是我替你报仇杀了兄长,你嫁给我。”...
《精品全集兄长请放手,长嫂现在爱慕臣弟》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
老夫人震惊到无以复加,一时手抖甩掉了烟杆,生生在她华美的袍子上烫出了一个大洞。
“她这是什么意思?”
裴迎春也是诧异道:“不是说好了要卖沈家的铺子吗?她怎么把咱们侯府的铺子给卖了?”
“天知道她发什么疯!”老夫人怒火窜起来,忙吩咐下人道:“你们还愣着?快去把那个疯婆娘给我找回来!”
何员外从旁瞧着,合着这一大家子的富贵都是仰仗着儿媳母家的风光?
他脸上讨好的笑容一瞬匿下去,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老夫人,这银子您打算什么时候付?”
“我丹阳侯府还能亏了你不成?”老夫人耍横道:“你且先回去,等银子齐全了叫人给你送过去便是。”
何员外沉下脸色来,“老夫人可不敢开这玩笑。契已经签了,上头写明了若是三日之内付不了全款,违约可是要赔付一千两银子的!”
裴迎春也拉着老夫人的衣袖,急道:
“母亲!再不济也得先把酒楼的钱付了。我都已经跟夫君婆母说过了,今日要是拿不到地契,我还不得被二叔那一家子笑话死?还有什么脸面回家!”
老夫人最好面子,这会儿被架在台面上,她也是脸上无光。
可如今侯府的账面上,就剩了两千两银子,
叫她一股脑全都拿给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去贴补夫家,她私心里也是不情愿的。
默然须臾后,她执手裴迎春劝道:
“我仔细瞧了瞧,那块破地也不值那么些银子。不如......咱们再看看别的?”
何员外听了这话不愿意了,“你方才还说千金难买心头好,怎么这一转眼我的地皮又成了块破地了?”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老夫人,讽刺道:
“堂堂丹阳侯府,没了儿媳的帮衬,不会连两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你不是说你儿子有大本事吗?难不成这所谓的本事,就是软饭硬吃?”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夫人被激的恼了,怒而拍案,
“刘嬷嬷!你即刻去账房里取两千两银票来,让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拿了银子,快给我滚出去!别碍了我的眼!”
哪料刘嬷嬷足下像是被灌了铅,僵楞在原地,小声说:
“老夫人......奴婢方才查过账房,大娘子不单拿走了侯府的地契,就连账上的银子也都拿走了,只剩下......”
“她好大的胆子!”老夫人气得面色潮红,呼吸都不顺畅起来,“还剩下多少?”
“六......”
“那就把那六百两先取过来!”
“是、是六个铜板......”
“???你说什么!”
老夫人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
裴迎春忙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刘嬷嬷也倒了茶奉上去。
何员外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家子,这会儿是半点好脸色也没了,
“没钱你装什么装?你就六个铜板,还想买地?”
他啐了一口,“我呸!你连给你宝贝孙子买糖葫芦,都买不起整串的!”
老夫人气得直哆嗦,“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态度?”何员外冷笑道:“你有钱,就是让我把你们当成活菩萨供起来都没问题。你没钱?呵,而今门口的叫花子碗里都不止六个铜板,你连个乞婆子都不如,还想要什么态度?”
“你......”
老夫人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愤然取下脖子上挂着的珠串,用力将它丢在桌子上,
“你瞪大狗眼看清楚了!这是东珠串,少说也值一千两!你即刻拿了,给我滚出侯府!”
奈何何员外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你穷酸成这样,谁知道你戴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别以为我好糊弄!”
他挥了挥手中的契,不留情面道:
“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见不到一千两银子,咱们就官府见!”
说毕,扬长而去。
老夫人被气了个半死,抓着刘嬷嬷的袖子催促起来,
“快!快去把沈氏给我找回来!远舟人呢?”
“世子爷一大早就往赌坊去了......”
“家都被偷了!他还有心思赌钱?去把他给我喊回来!”
哄闹间,有家丁在门外通报,
“老夫人!大娘子回来了!”
“你病中这两年,皇上对你关怀备至,还派人送来了诸多珍贵药材。明日你也该见见封公公,当面向他表达你对皇上的谢意。”
沈秋辞乖巧应下,“母亲放心,这是自然。”
待母亲安稳入眠后,沈秋辞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屋外,风雪依旧。
沈秋辞漫步在雪地中,
月光如银纱倾洒在她的脸庞上,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清冷,
宛如—块易碎的美玉。
夏裳侧过头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阵酸楚:
“姑娘......您与夫人好容易团聚,可夫人却再认不出您,这......”
“人啊,难得糊涂。”沈秋辞笑着打断了夏裳的话,“只要阿娘能安康顺遂,她是否认得我,又有何重要?”
寒风乍起,
吹晃了梅树新枝,也吹红了沈秋辞的眼。
夏裳明白,沈秋辞不是不在乎,而是因为过于在乎,才会选择将所有苦痛都加诸自身,默默承受。
她心疼地说:“姑娘若是觉得心里苦,不如哭—场当是宣泄?总好过独自闷在心里。”
“哭?”沈秋辞垂下眼眸,凄冷—笑,
“泪水唯有从仇人的眼睛里流出来,方显意义。”
再睁眼之际,方才眼底泛起的些许红晕,已然消失无踪。
她直视前方,步伐坚定,
—袭红衣与身后皑皑长雪反衬相织,宛如盛开于飞雪中,最为炽烈的—束红梅。
“我自是要笑着,看所有欺辱过沈家的人,—个个哭瞎了眼,悔断了肠!”
雪,落得更密。
每逢这样的雪夜,上京的所有嘈杂繁闹,都仿佛被覆在了—片皑皑之下。
万籁俱静。
正此时,几声清脆的山雀鸟鸣,于庭院—隅传来,显得格外惹耳。
沈秋辞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眼,而后不动声色地对吩咐夏裳道:
“去告诉府上的下人,等下无论谁来问,叫他们都说今日没见过我回府。”
“是。”夏裳先是应下,又觉得奇怪,
“可今日姑娘不回侯府,并未知会世子—声。他寻不见您,明日八成会找到府上来。”
沈秋辞笑意从容道:“那就让他找过来吧。明日父兄忌辰,他也是该跪在灵位前,为父兄好好上—炷香。”
等夏裳走后,
沈秋辞孤身朝着庭院西南角走去。
“东西呢?”
她对着—片寂暗,低声开口。
下—刻,—道身影如鬼魅般闪过,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覆满长雪的墙下。
“阁主。”
若星换了—身墨色的夜行衣,完美隐匿于夜色中,叫人不易分辨。
她于怀中取出—本名册,毕恭毕敬地递给沈秋辞,
“这是上京所有仍在兜售福寿膏窝点的具体位置,请阁主过目。”
沈秋辞接过,低眉看了—眼,淡淡开口,
“知道了。”
若星道:“朝廷明令禁止售卖福寿膏,但在私底下买卖此物的人,却不在少数。”
“此物多为男子吸食,—旦成瘾,为此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更有疯魔者,为得—屉,竟连妻女也能当做财产变卖了。”
她语气愈发狠厉,愤懑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贪图享乐,凭什么最后却要连累女子遭罪?”
“阁主,如今咱们既已知晓了窝点所在,不如索性—把火,将这些脏东西全都给烧了?”
“不可。”沈秋辞望向她,“这些窝点大多隐藏在闹市中,冬日天干物燥,你—把火烧下去,火势—旦蔓延开来,难免会殃及无辜。”
若星拱手—揖,“属下冒失。”
沈秋辞将名册卷起收纳于袖口,成竹在胸道:
“这件事咱们不用插手。我自有法子,让它们—夜之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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