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栀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酒杯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是以容栀嬴政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酒杯大”,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容栀穿越了。穿回了两千年前的大秦。但这个大秦,好像有点颠……看着咸阳宫里的白纸,容栀疑惑。“大秦纸还没发明出来啊?”赵高微笑地一指容栀:“你发明的呗。”容栀:?谁?看着秦军从南方带回来的三熟稻,容栀傻眼。“你们咋知道南方百越有一年三熟的稻谷啊?”赵高笑容灿烂,一指容栀:“你说的呗。”容栀懵了:啊?又是我?看着扶苏两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风,一脚干翻哭唧唧的方士。容栀彻底凌乱了。“咋扶苏也跟书上写得不一样啊?”赵高笑容微妙,又一指容栀:“你生的呗。”?容栀:?!我一黄花大姑娘,你别瞎造谣,咱政哥还看着呢!*当被历史掩埋...
《四穿大秦:扶苏谁生哒?咋赖给我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容栀都快被自己给整笑了。
不过说实话,政哥是真帅啊。
硬帅。
只可惜大秦二世而亡,政哥身后名褒贬不一。
还有扶苏、赵高、韩非……当这些只存在于史书上的人物,一个个走到容栀面前。
容栀蓦然发觉,他们也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只史书上的一句评价,几句生平。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秦到底是哪个大秦,但她还是希望,能用自己微薄的知识帮助大秦走向更好的未来。
可她明明是个陌生的外来客,为什么政哥就这么把她带回来了?
难道不怕她是间谍什么的?
容栀在屋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天己经黑了。
有几名宫人悄无声息地进来点灯,摆饭。
这一点灯,容栀这才发觉,她这满屋子的文物啊。
这大小得是个市级博物馆。
瞧那大脚灯……哦不。
雁足灯。
多有趣啊。
一只大雁爪子,头上顶个灯。
还有一件又一件珍贵的漆器,精致又古朴,审美价值极高。
容栀一样一样地欣赏过去,还没看完,肚子就饿了。
但她对大秦时期的饮食,实在是没抱太大期望。
探头一看,小案上摆着三菜一汤。
其中一道炒鸡子,一道韭菜炒蛋,又让容栀惊掉了下巴。
不是说秦朝没有炒菜的吗?
秦朝的食物多是蒸、煮,烧烤之物啊!
容栀试探地尝了一口,鲜香爽口。
没有过多的调料,滋味反而更加鲜美。
这……不是说秦朝的盐发苦吗?
这饭菜丝毫尝不出苦味啊?
容栀思考着,嘴下却不停。
没办法,实在是太好吃了啊。
晚上没有手机和网络,容栀早早便躺下。
但这一天的传奇经历,嬴政、扶苏、赵高、韩非……还有这个处处透露着谜团的大秦。
容栀越想越兴奋,失眠了。
等她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外面忽地打了个响雷。
雨水噼里啪啦,倾斜而下,惊醒了她。
大脚灯灯油几乎燃尽,房内光线昏暗。
又一道闪电,照亮天际。
容栀猛然发觉,窗外有道高大身影站着。
她一下清醒了,脑子里一件件杀人夺命案的传说一闪而过。
但这是政哥的咸阳宫啊。
这么一想,容栀又冷静了些。
她悄咪咪下床,拎起一只燃尽灯油的青铜大脚灯,壮着胆子走过去。
不得不说,这大脚灯用料很足。
沉甸甸的,坠得人手酸。
容栀刚走到窗边,呼啦一阵大风就把没关严的窗户吹开。
容栀惊呼一声。
大脚灯脱手。
“咚”地砸在地上。
大风裹挟着些许秋日的雨水吹进来,满面冰凉。
窗外。
嬴政一袭黑袍,满身沉沉的雨水,静静垂目而立。
“政……陛下,你怎么在这?”
容栀神情空白。
但外面大雨瓢泼,她立马反应过来,蹬蹬蹬跑去开门。
“快进来,外面雨太大了!”
嬴政走进来,容栀赶紧关好门窗,省得风雨吹进来。
忙完回头一看,嬴政己经坐在桌边。
灯光暗淡,容栀只看清他半边骨相凌厉的侧脸。
她颇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踌躇着该说点什么。
嬴政没有转头看她,只是沉声道:“回床上去,秋夜寒凉,你受不住。”
政哥人还怪好的咧。
容栀立马听话地回去床上,钻进暖和的被窝。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飘渺的纱帘。
一切都显得朦胧。
容栀想到嬴政刚才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话音落下半晌,无人回答。
容栀睁着眼睛,看着他静坐的伟岸身影。
过了一会,容栀又问:“我一个陌生人,你为什么都不盘问,就让我住到宫里?”
嬴政的脸在灯下的阴影里隐匿,手搭在桌上。
容栀看着他冷白修长的手指动了动。
他说:“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容栀眼睛瞬间亮了。
故人?
听起来有故事啊。
后世关于嬴政后宫的可靠记载几乎没有,就连长公子扶苏的母亲都没有史实可考。
她来一趟还不得拿下第一手材料,解开这些千古谜团。
容栀立马追问:“什么故人?
能告诉我吗?”
嬴政似乎轻笑了下,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沙哑。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知己……”后面似有未尽之语。
容栀兴奋地在被子里拱了拱。
“然后呢?
那人现在哪里?”
嬴政默然,不再回答。
但容栀却察觉到,他周身沉寂的氛围。
难道说,那人死了?
所以她是沾了死人的光,才能暂时住在咸阳宫?
天天看替身文学,现在自己当上替身了……容栀在心里吐槽,还想再聊几句。
毕竟上下五千年,可没几个人能跟秦始皇聊心里话啊。
但嬴政却起身,留下一句:“政叨扰了。”
便离开了,还随手带上了门。
容栀坐起来的身体又躺回去。
行吧,虽然说走就走,好歹带上门了。
咱政哥还是很细心啊。
有了这一遭,容栀反倒不失眠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容栀又惊到了。
大秦拉屎居然有草纸用?!
秦朝哪来的纸啊?
上早膳时,容栀抓住机会,问宫人:“这草纸是谁发明的?”
宫人恭敬回道:“回姑娘,是左丞相李大人发明。”
左丞相李大人?
难道是李斯?
纸是李斯发明的?
不是,这事蔡伦知道吗?
蔡伦要是知道,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容栀压下满心的震惊,吃了顿精美可口的早膳。
不管真相如何,大秦的生活水平提高也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容栀摸摸吃圆的肚子,决定出去转转。
门口的郎官十分客气,并不阻拦容栀。
容栀出门之后,仍旧畅通无阻。
到处的郎官黄门都对她恭敬行礼,她简首是如入无人之境。
容栀挠头,莫不是说她长得像赵姬,大秦帝太后?
所以才得到这么多礼遇。
不然的话说不通啊。
想不通的事情,容栀决定先不想。
她走在两千年前的咸阳宫,古朴大气的宫殿,又不失威严。
身处其中,令人不自觉地思绪放空。
走着走着,前方有个小亭。
里面好像有人吵架?
容栀的八卦之心又活了。
她悄咪咪走过去,竖起耳朵。
此话犀利。
关中的风向来萧索,秋日傍晚时分更带冷意。
借酒醉发言的张起,此时已是冷汗津津。
他由侍从扶着,才抖着腿站直说。
“不,不敢……”
容栀一脸“地铁,老人,手机”表情。
蒙毅才说这么两句话,就把此人吓成这样。
这么小的胆子,他是怎么敢说出那些话的?
李斯眼带讽意,低声道:“此人是张开地亲子,张平之弟,张起。”
容栀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差点惊呼出声。
虽说她没听说过张起,但听说过张开地和张平啊。
张开地为韩国三朝宰相,张平为韩国两朝宰相。
与此同时,张开地的孙子,张平的儿子就是张良。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顶级谋臣,“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
容栀马上伸长脖子去看,张良不会也在这吧?
就在这时,席间一人忽然怒吼。
“暴君安敢称帝!”
蒙毅怒喝道:“大胆狂徒,还不住口!”
那人霍然起身,瞪视蒙毅:“竖子以吾等皆贪生怕死之辈乎!”
说着,他唰地一下从长袍下抽出短剑。
当场便要自刎。
王翦之孙王离靠得最近,一个箭步上去,便制住此人,夺去短剑。
同时侍卫一拥而上,押住男人。
嬴政冷眼地看着仍旧叫嚣的男人,凤眸漠然,只抬抬手。
“既一心就死,朕自然成全。”
男人被侍卫拖下去,仍在高叫:
“故国孤臣,唯死而已!”
“岂不闻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哈哈哈哈哈……”
声音渐小,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惨叫。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容栀似乎察觉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杀人现场这么近。
那人嘴里唱的楚辞,是屈原的《国殇》。
容栀内心叹息。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过,不可抵挡。
即使方向是对的,也不免碾碎些高昂的灵魂。
高台之上,嬴政面色如常,仰面饮酒。
下座之中,六国旧贵皆瑟瑟发抖,还有人小声哭泣。
一片悲鸣。
扶苏环视一周,毅然站起来:“父皇……”
容栀虽然有点难受,但还是恨铁不成钢,第一时间也起身道:
“扶苏,你怎能为他们说话,难道你也希望天下四分五裂,任由他们瓜分地盘吗!”
容栀这一嗓子可没压抑音量。
末座六国之人都侧目而视。
看见容栀一个女流之辈,皆面露轻蔑。
张起腿也不抖了,腰板也挺直了。
他一拍小案,梗着脖子说:“哪来的小女子,胡说八道什么!”
容栀不屑地冷笑一声。
“我胡说八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
“如今天下一统,书同文车同轨权同衡,整个国家政令通达。”
“你还想着回故国称王呐?就算真裂土封侯,也没你们这群俘虏的份!”
这话直戳心窝子。
张起稀疏的胡子气得一个劲地抖。
“吾此举是为安天下黔首之心,是为各国旧地惶惶终日的百姓着想,亦是帮陛下分忧!”
“你休要胡说!”
容栀直接拉大嘲讽,仰头“哈哈哈”先大笑三声。
“你也配拿黔首百姓说事,你们口口声声说秦律严苛,起码秦律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六国哪有百姓,不过是贵族和侍奉你们的奴隶罢了。”
“贵族可纵马打猎,踏坏农田,可强买强卖,欺压商贩,可敛财收粮,富贾一方!”
张起老底都被揭了,还要狡辩:“吾,吾等……”
“吾个屁!还为~了~百~姓~,你带着万贯家财迁入咸阳时,怎么不见你散一分钱财给韩地的穷苦百姓?”
“你到底是为百姓,还是为自家的荣华富贵,谁看不出来!”
“若是你也有抹脖子的勇气,我倒高看你一分!”
“如今看来,你的故国之思也不过是思昔日权势地位而已!令人唾弃!”
容栀一口气骂完,神清气爽。
嬴政在高台之上,手指抵着下巴。
专注地看着张牙舞爪像只护食小兽的容栀,眼底尽是柔和笑意。
扶苏震撼地看着容栀,又重新领教了她的厉害。
原来骂方士那天,她还未尽全力。
韩非则无声轻叹。
他看得清局势,但仍不免对旧国心生眷念。
可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
李斯则忍住笑,将青铜爵递给容栀。
“喝些水,当心劈了嗓子。”
容栀还瞪着张起,随手接过酒爵就要喝。
对面张起仍死鸭子嘴硬,鄙夷道:
“你一个小女子,还说天下说百姓,简直闻所未闻,令人耻笑!”
吵不过就人身攻击?
容栀“啪”一下摔了酒爵,溅了李斯一身水。
“岂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德!”
“岂不闻位卑未敢忘忧国之义!”
“你一介苟且偷生之辈,眼中只有一地之失、一家富贵,却遑论天下,才真可笑至极!”
席间细碎的议论声乍起。
“你,你……”
张起看着周围的异样眼光,面色青白交替。
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容栀不屑地拍拍手掌:“就这?”
李斯还在用手绢擦着身上的水渍,这绫罗衣裳可娇贵着呢。
闻言一抬眼,看见容栀嚣张的小模样,气笑了。
“你要不先低头看一眼?”
这时。
嬴政低沉笑声响起,眉目间都是愉悦。
“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老大都发话了。
席间瞬间一片赞叹声起。
李斯立马顾不上娇贵的衣裳了,准备张嘴附和。
蒙毅却先开口,眼里都是赞叹。
“位卑未敢忘忧国,说得好!”
李斯张着的嘴闭上,捏紧了小手绢。
好你个蒙毅!
韩非怔怔坐着,身影瘦削。
一地之失?
天下兴亡?
他眼中缓慢含泪,却是极轻地笑了下。
心中对故国那最后一丝执念,似乎也消散了。
回宫路上。
容栀有点小兴奋。
因为她坐上了嬴政的马车。
这马车宽敞不少啊。
当然,扶苏也在。
嬴政目光黑沉,看着有些不安的扶苏。
“扶苏,阿栀今日所言,可对吗?”
扶苏虽是个大个子,可在坐在肩膀宽阔、威势迫人的嬴政面前,还是太嫩了。
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
扶苏袖口下的手握拳又松开,稍有局促。
“父皇,容姑娘的话对,但扶苏以为,对六国余贵,宜安抚为主,太过苛刻恐难安民心,堵不住悠悠之口,有失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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