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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父成龙,我躺赢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余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经过陈英这么一解释,余珩只感觉蒙在心头的云雾
陈英又问道:“那我问你,假如有田广一里,从一里,田亩几何?”
余珩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是心算能力没有这么强。
转而趴在桌子上,提起笔,开始在摊开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陈英和李夫子也没打扰他。
片刻后。
余珩猛然间喊道:“我算出来了,是三顷七十五亩。”
余珩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事一般,举着手中的草稿纸像是炫耀一般,
“英哥儿英哥儿,我算的对不对,对不对?”
“是不是三顷七十五亩?”
陈英笑着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三顷七十五亩。”
余珩得意的笑着,兴高采烈道:
“嘿嘿,其实还是英哥儿你解释的明白,什么广从的,从步到亩,我都听不懂。”
“不过你方才那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
听着余珩踩一捧一的话,李夫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还不如陈英这个伴读讲的清楚,教的更好吗?
李夫子作为整个京城都有算是小有名气的私塾先生,自然是不乐意听这种话的。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余珩道:
“公子莫要志满,这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田亩问题罢了。”
“数算一道虽为小道,却也浩如烟海,多少人穷极一生,也不过是略懂而已。”
余珩闻言立即乖乖坐好,向李夫子拱手道:“先生说的是,学生知错了。”
陈英则是有些无奈。
他知道李夫子这话不光是在敲打余珩,更多的还是说给自己听。
毕竟自己抢了他的风头,落了他的面子。
果然,只听李夫子又道:“方才是昨日余公子该上的课,接下来,便是今日余公子要学的。”
“嗯嗯,先生请讲!”
经过方才的田亩问题,此时余珩信心大增,摩拳擦掌。
李夫子深深盯了一眼陈英,缓缓说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李夫子一边出题,余珩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将问题记了下来。
“三十五头,九十四足……”
余珩看着纸上的问题,咬着笔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简单的乘除法,他自然是会的。
但是这道题的难点在于,鸡是两条腿,兔子是四条腿。
一共有三十五头,可是鸡兔各自的数量,则不是简单的三十五除以二或是除以四。
陈英听得明白,这就是小学最简单的经典方程式问题。
也是出自古籍《孙子算经》中的经典数学题。
他也不知道明朝的时候有没有方程式,但是他知道,余珩现在才刚刚掌握最基础的乘数法,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确实是有不小的难度。
此时余珩急的抓耳挠腮,一会咬着笔杆沉思。
一会在纸上写写画画,甚至就连两条腿的鸡,有几只都被他画成了四条腿。
李夫子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也不催促余珩给出答案,仿佛还挺享受刁难学生的感觉。
“这老夫子八成是因为我方才抢了他的风头,再加上余珩那句无心中踩一捧一的话,才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他也不想余珩因为自己被这老头刁难,于是直接将答案脱口而出道:“鸡有二十三只,兔子有十二只。”
余珩闻言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地问道:
“英哥儿,你怎么算的这么快?还是心算?”
他甚至都怀疑陈英可能是乱说的。
陈英略显无奈。
他也不想算的这么快。
可这压根就不用算,因为这位李夫子是直接背的《孙子算经》中的原文。
这些经典算学题,他小学奥数班的时候就背过了。
李夫子不服气道:“那若有八十八条腿,三十五头呢?”
陈英心算一通,脱口而出道:“鸡有二十六只,兔有九只。”
李夫子脸上顿时再次浮现出诧异的神色。
不过很快便再次追问道:
“九十条腿,三十五头,稚兔几何?”
“鸡有二十五只,兔有十只。”
“九十二条腿,三十五头。”
“二十四只鸡,十一只兔。”
看着陈英和先生一问一答,余珩看向陈英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他虽然勤奋好学,但是奈何余珩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太差。
再加上这些先生讲课喜欢抛下问题,却又不给解答,说话还总是云遮雾绕,一句话恨不得掰三瓣说。
所以余珩即便想要勤能补拙,却也总是事倍功半。
所以对于陈英这样,能与先生对答如流的学生,他是很钦佩的。
随着和陈英的一问一答,李夫子脸上的诧异逐渐转为惊愕。
因为雉兔同笼,是难度极高的算学谜题。
当年自己在私塾念书时,为此伤透了脑筋,足足连背带算了三天才堪堪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陈英却在自己每次出题时,仅仅只是心算一通,便能对答如流,丝毫不错。
这让老夫子作为读书人的傲骨受到了打击。
他怔怔指着陈英道:“你……你为何算的如此之快?”
陈英信口开河道:“鸡兔同笼嘛,我小时候隐居深山的时候,家里养了好多的兔子和鸡,我没事就盯着它们的头和腿看,数着数着,就找到窍门了。”
“什么窍门?”李夫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英拿过一旁的纸和笔道:“列个方程式就好了。”
余珩和李夫子异口同声问道:“何为方程式?”
“额……方程式嘛,就是方程式,我自创的。”
陈英还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释方程式这个概念。
他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不过都还给老师了。
陈英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念叨着:“假设鸡有X只,那么兔子便是三十五减去X。”
“兔子的腿数是鸡的二倍,就是2X……”
“那么2X加上四乘以小括号三十五减去X就等于九十二!”
“那么X就是二十四,三十五再减去二十四,就是十一。”
余珩:“???”
李夫子:“???”
看着陈英边写边算,还念叨着他们听不懂的话,但是很快就将答案算了出来,余珩和李夫子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余珩拿着陈英演算的草稿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几个数字和那个大大的X,他是一点都看不懂。
但是却能轻松的将答案算出来,这让他心中越发钦佩陈英。
陈英就像哄小孩一样说道:
“公子,那个,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啊,这药可不能乱吃。”
余珩眼神中带着些许遗憾哦了一声。
“可是我风寒还不曾好,依旧还需要服药。”
听见这话,余庆的眼睛瞪地老大。
自己儿子什么样子他还不清楚吗?
每次吃药都跟要他半条命一样。
哪次不是哄着骗着他才肯吃药。
但是这次不但主动提出吃药,还吃上瘾了?
陈英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耐心解释道:
“公子啊,这个药的服用是有时间的。”
“一日一次,一次一粒,两三天下来,你的风寒就能痊愈了。”
“是这样吗?”余珩有些不情不愿地只好作罢。
余庆看着陈英父子二人,也是有了好脸色。
“你们父子二人献药治好了本府之子,本府自有答谢。”
他捋着胡须缓缓说道:“这样吧,本府就免了你们的流放如何?”
陈英父子大喜,连忙向余庆道谢。
但是除了道谢之外,又无外话。
这一下,余庆愣住了。
这父子俩无依无靠,自己就算是免了他们的责罚,难道他们就不想办法和自己这个府尹攀上关系?
其实这一点,父子二人早就计定了。
只不过陈英觉得,自己父子二人去向余庆提出这个条件,倒不如让余庆主动开口。
这就是沸羊羊和喜羊羊的区别。
余庆看了眼一旁的陈英和余珩道:
“珩儿,你与这位小哥儿年岁相仿,不妨带他出去玩玩?”
“我与这位先生有话要说。”
陈英一怔,这是要把自己支开,和老爹单独唠?
他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老爹。
毕竟这人能混到应天府尹,肯定不是善茬,老爹又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万一三两下就被忽悠了呢?
不过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加上余珩有些期待的目光,陈英有些迟疑。
陈凯旋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毕竟他也觉得不能得罪眼前这位高官。
虽然靠着连花清瘟胶囊,府尹暂时不会再难为他们。
可这也说不准,万一人家一生气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于是陈凯旋丢给儿子一个放心的眼神道:
“儿子,没事,你就跟公子好好出去玩吧,放心。”
陈凯旋虽然这么说,但是陈英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迫于余庆的压力,再加上身旁的余珩不停催促,陈英也只好跟跟着余珩走了出去。
偏房内顿时只剩下了陈凯旋和余庆两人。
陈凯旋也是看出余庆有话要对他说。
虽然陈英在跟人打交道上确实比自己强不少。
但是当爹的自然不希望儿子牵扯进太多这些事里。
毕竟说不定一句话说不对就会触怒应天府尹。
余庆笑呵呵道:“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陈凯旋忙道:“小民姓陈,名凯旋,犬子陈英。”
余庆恍然道:“原来是陈先生当面。”
陈凯旋连忙道:“本是后山人,偶遇堂前客,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闻言,余庆怔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这首词。
名为自嘲。
陈凯旋这是借这首词,自嘲自己是山野之人,如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余庆哈哈笑道:“好一个坐井说天阔。”
“可本府觉得,陈先生父子可不是一般的山野之人。”
“一般的山野之人,怎么可能会有治风寒如此奇效的妙药呢?”
陈凯旋笑道:“大人过誉了,不过是些许小道耳,不值一提。”
闻言,余庆心中冒出一个果然如此的念头。
因为方才看着余珩吃下药就开始活蹦乱跳时,他就猜测这父子二人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山野之人。
现在陈凯旋的话更加验证了他的想法。
再联想自公堂之上到现在,父子二人从未表现出慌乱,可见心性绝非一般。
随手便能使感了风寒之人痊愈……
余庆捋着胡子道:“看来先生父子二人,当是隐世不出的大才?”
陈凯旋谦虚道:“哪里哪里,大人折煞小民了。”
“不过是久病成医,为了生计,多想多做些罢了。”
“哈哈哈哈!”余庆哈哈大笑,“好一个多想多做。”
“陈先生隐世多年,如今出世,必然要有一番作为?”
陈凯旋叹息道:“小民父子戴罪之身,大人开恩,免了我们父子的流放,小民父子心中已然十分感激,哪里还敢奢望有什么作为?”
“哈哈,不说陈先生父子治好了我儿的风寒,只说陈先生这样的隐士高人,若是就此流放,岂不可惜?”
虽然余庆还没有确定他们父子二人是不是真的隐世高人。
但是运作一番保下两个流氓还是没问题的。
若真是有用,就留在身边,要是没用……就没必要浪费粮食了。
余庆深深看了他一眼,故作惊奇道:“本府看你颇有几分面熟,莫不临淮县感应乡人?”
陈凯旋猛然一怔:“啊?”
他很想说自己是地道的老北京。
但是猛然想起来朱棣还没迁都,这个时候还叫北平。
余庆又捋着胡子道:“本府便是感应乡人,若是算起来,还要喊你一声表兄呢。”
此刻,陈凯旋猛然反应了过来。
连忙道:“是是是,本想过来投奔亲戚,却是跑的一头雾水,唉。”
府尹埋怨道:“你看看你,出门在外路引和户籍都能丢了。”
他指着门外跟过来的一个文书道:“那个谁,赶紧去补办一个。”
文书会议,连忙去办。
毕竟公堂之上,两人的流氓身份已经确凿。
余庆如果想放过他们,给他们安排户籍,那自然是轻而易举。
但是还想将他们留在身边,给陈凯旋安排差事,那就要有个合理的解释。
嗯,两人其实是府尹大人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亲,世代久居深山,如今入世,与府尹大人相认,很合理。
陈凯旋眼前一亮。
果然就如儿子猜的那样。
只要稍微透露出自己是隐士高人一样的人,这应天府尹就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父子二人留在这里。
余庆又道:“陈先生二人还没有下榻之处吧?”
陈凯旋苦笑着摇头道:“是啊,我们父子二人久居深山,身无分文,别说住所,就是口粮都没有啊。”
余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开口说道:“本府会给陈表兄在衙门中安排一个小吏的差事,既然你们父子没有宅子,这衙门中空房还是很多的,你们父子可以找一间房安顿下来。”
“至于口粮被褥之类,本府回头差人给你们送来些,先用着,等到发了月钱就好了。”
“哦,对了, 还有你们这衣装,也得换一换。”
“衙门的吏服,回头也差人一并送来。”
陈凯旋大拜道:“多谢大人!”
作为历史系教授,陈凯旋知道。
送粮,送衣,这在古代是天大的恩情,是足以让受惠者对施恩者肝脑涂地的大恩。
更不论应天府尹还保下了他们父子二人的性命,给他们安顿下来,还安排了差事。
余庆呵呵笑道:“不必多礼,本府就不叨扰,告辞了。”
看着陈凯旋的样子,余庆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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