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昌在家悠闲的度过了几日后,怀着些许紧张与期待,踏入了柏凌警务学校的大门。
林文昌走进柏凌警务学校校长室“学长,我来报到了。”
校长室中,郑成新着一身新式西服,胸前挂着一枚怀表,金色的表链垂挂在胸前,带着副金丝边眼镜,端是一派新时代读书人样子。
林文昌确实知晓这位郑学长多么雷厉风行,文武全能。
郑成新听到林文昌说话,终于从办公桌抬起头来,“珩之,你回国,我也未曾去拜访过,实在是新学校组建,公务繁忙啊。
还请珩之见谅。”
郑成新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珩之,坐。”
林文昌坐下开口“我知晓学长公务缠身,还要代课,学长不必挂念珩之这点事情,还是以公务为主。”
“那我也不与你客套,珩之也知晓柏凌警务学校是刚组建完成,除了警务学校原有的警务相关专业,还增设了法医师学,从前仵作身份低下,不曾受过系统学习。”
郑成新说着给林文昌倒了杯茶,“这次,请你来授课,一是为了给仵作系统的传授新知识,二是为了给系统学习过医学知识的医学生教授一些法医学知识。
储备一些法医师学专业人才。”
“晓得的,学长。”
“另外,我相信你的专业能力,学校与警署有合作关系,警署如果有需要,还烦请珩之帮帮忙。”
郑成新殷切地看向林文昌。
“当然,如果有用得上珩之的地方,珩之必当不会推脱。
学长,不,校长放心。”
林文昌抿了口茶,坚定的说道。
“好,有珩之这话我就放心了,珩之今天先去适应一下教学环境吧。
我让别的老师带你去。”
“学长不用了,我想自己逛一逛学校。”
林文昌推脱道。
话毕,林文昌便起身向门走去。
“也好,如果有不清楚的珩之随时可以来问我。”
郑成新也跟着站起身,随林文昌走到门口。
“校长留步。”
“那我就送珩之到这里,实在是公务繁重,下次再与珩之叙旧。”
郑成新目送林文昌下楼,转身又坐到办公桌前忙碌。
林文昌穿过校园的林荫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当他走近教学楼,正准备查看自己的教室在哪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是一个身姿挺拔、目光锐利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主动向林文昌打起了招呼。
“林文昌先生,别来无恙啊。”
男人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林文昌微微一怔,认出这是在百乐门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个男人,可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叫什么呢?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自我介绍道:“在下赵逸飞,是沐风邑的探长。
上次在百乐门有幸与您相遇,那时便己知晓您是即将上任于柏凌警务学校的法医师学讲师。
您师兄与我说过您的事迹。”
林文昌恍然大悟,回想起在百乐门那个灯红酒绿的夜晚,赵逸飞表现出的熟稔是因为什么。
赵逸飞接着说道:“林先生,听闻您在法医学领域造诣颇深,今日能在此重逢,实乃缘分。
我一首期待能与您这样的专业人士合作,共同为维护正义出一份力。
日后若有机会,还望林先生多多指教。”
林文昌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赵探长言重了,能与您合作,也是我的荣幸。
法医学的目的便是为案件提供科学准确的线索,若能对您的工作有所帮助,我定当竭尽全力。”
两人的目光交汇,林文昌从赵逸飞的眼中看出一种他不明白情绪,似是激动似是悲悯,更多的他便看不明白了。
林文昌十分不解,即使学长己经向这位赵探长介绍过自己,激动可以解释对为未来合作破案的期待,悲悯又是为何呢,还有那他看不懂的其他情绪是为何?
此时,上课的铃声响起,林文昌向赵逸飞微微示意,便转身朝着写着法医师学的教室走去。
赵逸飞站在原地,注视了很久他的背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文昌全身心地投入到教学工作中,将自己的知识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