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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当炮灰原配沉迷搞钱》精彩片段
李絮笑吟吟打断他:“老丈,这些我都要了。舅母,八文钱买这么多不划算吗?早上槐市那边,这么大的梨子可得三四文钱一斤呢,差了快十倍的价格。我吃过山梨的,味道还成。”
她扯了个小谎,想想又捏住王氏脉门:“再说了,表哥这几日不是正咳嗽么,我听那老游医说过,用梨子炖汤可以止咳平喘,岂不比吃药来得便宜?”
驼背老头接过铜钱,正将梨子一个个小心翼翼放进李絮的背篓,闻言,脸色变得惊喜交加:“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东西真能治咳嗽?”
“治是能治,不过,效果肯定比不上吃药。也得看是哪种咳嗽,热性咳嗽……就是带痰那种,就得连皮一起吃,最好煮熟。要是寒性的,煮的时候不能去核……”
李絮侃侃而谈,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些常识的来源都推给那位子虚乌有的老游医。
王氏半信半疑,驼背老头已笑开了花。
那敢情好,这几天他的小孙女正好有点咳嗽,本来也眼馋这梨子的,可这不是缺钱买粮下锅么,他愣是不肯给小孙女留一个,全都背来野集了。回头,他再去山里摘多点给小孙女吃。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没忍住带出几句,李絮听了便说:“您孙女也咳嗽呀?那这样,您回去把这梨洗干净,切成一片,放在碗里上锅蒸,什么都不用加,等蒸出小半碗梨汁、梨肉也软了,就可以吃了。放小锅里加点水煮也行,总之热着吃止咳效果比直接吃更好,您试试就知道了。”
驼背老头诶诶应着,心里感激不已,恨不得把那几枚铜钱推回两个给她。
李絮死活不肯要,忙背着梨走远,也不买其他东西了,直接拉着王氏回家。
路上,王氏又恢复来时的沉默,李絮倒是半点不怯,嘀嘀咕咕地跟她说那些肉准备做什么菜,听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纠结好半晌,才放弃继续说教外甥女。
罢了,反正钱是她自己挣的,爱怎么花怎么花,只要不是太过分,她这个舅母不适合插手。更何况,那丫头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大儿子,唉!
最多,回头让魏广仁私下跟外甥女说说,舅母说不听,亲舅父的话总能听进去吧?
两人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微微西移,魏广仁几人刚吃过简单饭食,见她们回来,第一时间看向李絮背后的竹篓。
草编玩意不见了,那个灰色大包袱也没了,倒是多了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好像还有果子,苇叶包着的是肉?
“怎么这么晚?不是说午饭前回么?”魏广仁迎上来,温声问:“絮娘,那些小东西卖出去了吗?要是不成,也别气馁……”
王氏暗暗翻个白眼,很想说你外甥女能耐着呢,一趟出去能顶你抄上百本书。
李絮笑眯眯道:“都卖完啦!舅父对我也太没信心了,您看!”
她把装着铜钱的钱袋掏出来晃了晃,当啷声响听着就让魏家众人愉悦非常,眼睛放光。当然,魏渠除外。
他虽不至于嫌弃阿堵物铜臭味太重,但,就为了这么百十来个铜板露出这种表情,他才不干!
不过,李絮娘在他家白吃白喝了十几年,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干活挣钱,还给她挣成了,也算是稀罕事一件!
魏广仁惊喜不已,连连夸赞李絮脑瓜子活,找到了生财之道。
李絮打个哈哈,心说,这才哪跟哪啊。要是真只靠草编和晒药挣钱,她这辈子怕是都走不出草沟村。
“舅父,我买了肉,还有骨头,晚上咱们喝骨头汤!还有……算啦,先不告诉您,等到晚上您就知道了!葵娘、阿鲤,你们吃山梨不,要吃就自己洗。”
她欢欢喜喜提着肉进了灶间,看到边上留的两人份饭食,心头一暖,忙端出去招呼王氏一起来吃。
吃过饭,李絮抢了洗碗的活计,完事后走到正屋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彼时,王氏刚整理好思绪,将今天发生的事跟魏广仁娓娓道来,只讲到温氏出现那会儿。见李絮来找,便猜出几分来意。
果然,李絮进来后,很干脆地拿出一两银子塞给魏广仁:“舅父,舅母应该跟您说了吧,这是我今儿的意外收获。因为怕人眼红,舅母和我都觉得最好先瞒着您……”
魏广仁一脸懵地接着:“这,这是什么?”
王氏也愣住了,干巴巴道:“还没来得及说。你来得正好,也省得我说不清楚,你自己跟你舅父说。”
李絮乖乖哦一声,三言两语就把今天的事儿说完了,主要就是说她卖草编得了多少钱,后来在路上偶然救了个人,春和堂的大夫花了二两银子跟她买那个急救法子。
魏广仁的反应比当时在春和堂旁听的王氏好一点,当然,他相对比较淡定是因为他对金钱不大敏感,不晓得二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不过,有一件事他倒是记得很清楚,府学的束脩是五两银子一年。
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魏广仁便放了心,却不肯收那一两银子。王氏也帮腔说:“絮丫头,你挣的钱自己拿着就行了,家里有银子呢,不差你这点。你多攒些嫁妆,将来也好相看夫婿。”
李絮可不是来上演欲拒还迎的,忙退开两步,肃容道:“舅父舅母可别这样,我要不是有您二位,早不知饿死在哪了,哪里还能挣这个钱?这么多年在家里白吃白喝,没给家里做出过什么贡献,这点钱跟您二位的付出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以后,我还会努力挣更多的钱,报答您二位的养育之恩。您要是不愿意收,我也不敢继续待家里了,赶明儿就拿着这点臭钱搬出去……”
夫妇二人哪里能让她独立门户,只得收下银子。
等李絮出去后,两人相对无言,好半晌才叹着气说:“絮娘长大了,懂事了。”
懂事的李絮在院子里站了会,目光落到背篓里的十几个山梨上,然后又转到东屋微合的门扉上。
不多时,灶间渐渐传出淡淡的甜香,勾得做针线活的魏葵直咽口水,连小憩的魏鲤都迷迷瞪瞪地被熏醒了过来。
才这个点,家里在做什么好吃的?好想吃啊!
姐弟俩很有默契地走出屋子,溜达到灶间门口,探出个小脑袋偷窥。
魏家小院有些冷清,只有魏鲤一人老老实实坐在东屋檐下,抱着本封皮卷起的书在看。
林念放下沉重的背篓,反手捏肩揉了两把,问魏鲤:“舅父出门了?”
魏鲤脑瓜子也聪明,不比裴砚逊色太多。在书里,他借着亲大哥裴砚这股助力,也顺利踏上科举之路。平日家里若无事,魏鲤多半也会跟着魏广仁去村里学塾上学。
学塾和后世的学校差不多,甚至假期更少,过完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就要开学。除十日一休沐外,中间遇上农忙放几天假,再加上大大小小的节庆假日,其他时间只能老老实实上学。暑假是没有的,一直到腊月才能休息,寒假加起来也就一个月不到。
今天学塾本该上课,但刚好今天裴砚生病,家里又没其他大人,魏广仁要去邻村请大夫,一来一回耽搁不少时间,出门时就已经先找了个本村学生,让他帮忙去学塾通知停课。
魏广仁平时的生活极度单调,基本上就是学塾和魏家两点一线,偶尔加上魏家的地。既然都停课了,没理由还去学塾教小萝卜头才对。
魏鲤抬头看她一眼,不紧不慢回答:“我爹去二叔家了。”
见她随手扔下一束麦杆,他有些奇怪,抬眼看了看,皱眉问:“你捡麦秆回来做什么?要烧火的话,那个不管用,灶间还有一摞呢。不是说去捡柴火的吗?怎么还摘了这么多果子回来,是酸橙吧,这么青,能吃吗?”
“咳,家里不是还有不少柴火嘛,我回头再去捡就是了,耽误不了事。至于这些东西,我带回来自然是有用的,你等着瞧便是。”
林念打了个哈哈,将麦秆扔水盆里泡着,那篓子酸橙则小心翼翼放到廊下。
魏鲤撇撇嘴,心说,表姐今天果然只是装装样子,才勤快那么一小会,又开始放飞自我了。
他倒要看看,这些青皮酸果子能被她捣鼓出什么花儿来!
不过,表姐带回来的那个圆圆的应该是摘果器吧,看着倒是比村里人做的那种更实用些,也不知她从谁手里骗回来的!
林念看了眼天色,进灶间拿起一颗白菘洗洗切碎,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魏广仁这会儿去魏二舅家,怕不是去讨债的?
魏二舅名叫魏广德,是魏广仁唯一的亲弟弟。不过,两兄弟早已分家,且关系不大好。但凡有所往来,基本上就是魏广德家的人过来用各种借口要钱。
同样是原身亲舅父,二舅基本上没管过她,若非有魏广仁这个大舅收留,幼年父母双亡的原身八成不是饿死,就是被卖到不知什么地方。
魏老太偏心小儿子,导致魏广德年纪轻轻就长歪了,不仅好吃懒做,还跟地痞流氓混迹一处。
当年,魏广仁因为想劝阻弟弟改邪归正,却被一身反骨的魏广德和吃醉酒的某个小地痞从坡上推下去,摔断了一条腿,从此跟科举路绝缘。
魏广德怕被当时还在世的魏老头揍,吓得当天就逃往外地,还卷走了家里所剩无几的大半银钱,导致魏家没钱给魏广仁好好治腿伤,最后没恢复好,还落下终生残疾的结果,也跟科考绝了缘,至今每到变天时右腿还会酸疼不已。
王氏那会儿刚嫁进来,本来想着自家男人将来也许能考个举人功名,做个小官什么的,结果一家人的希望就这么被毁了!
王氏恨毒了魏广德,只是魏广仁性子柔善,魏老太又向来溺爱纵容魏广德,后来魏广德回家也只是挨了魏老头的一顿毒打、魏广仁的一通责骂,事情就算过去了。
这些年,魏老头、魏老太相继过世,魏广德没了啃老的机会,分家后依旧吸亲哥哥的血,隔三差五就要来打秋风。比如说,今年借五百文,明年先还一百文,没几日又来借四百文。每次数目不算太大,但借多还少,这些年积累下来估计也有好几两银子了。
一句话,魏广德这人就是个无赖!
林念在记忆里翻找着便宜二舅的信息,叹着气将切好的白菘装到大碗里,准备等魏广仁回来再下锅炒。
离平时的饭点还有半个时辰,大舅母和表妹肯定会在王家吃过喜宴再回,魏广仁也不定会在魏广德家磨蹭多久,家里就这哥俩,她大可不必急着表现。
闲着也是闲着,她索性将带回来的酸橙果都洗了一遍,放到大簸箕里晾干。见水缸快见底,她顺手去井边提了几桶水上来。
魏鲤将她这番动作看在眼里,就有点迷惑。
表姐似乎又回到早上的勤劳状态,算是好事一桩,只是,他怎么就悬着块大石,总觉得要闹幺蛾子呢?
小家伙年纪不大,但穷人孩子早当家,很多生活常识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麦秆是用来点火的,冬天铺在褥子底下可以保暖,在田里烧了还能肥田,此外他想不到其他用途。
又比如说,这酸橙果不好吃,没成熟的更不能吃,腌制的话得费很多调料,他们家可没那个闲钱,难道表姐打算拿来煮白菘?
魏鲤小脸皱成一团,胃里酸水直冒。
不行,他得劝一劝表姐,不能让她浪费粮食!
他正要过去提醒林念,却见后者走到泡着麦秆的水盆边,弯腰抽出几根湿漉漉的麦秆,随手甩了下,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暗金色弧线。
紧接着,那几根麦秆就在林念纤巧的手指间动了起来,渐渐褪去原本的模样,化身为一只长尾巴猫儿!
魏鲤看得眼都直了。
他表姐什么时候突然心灵手巧起来了?
林念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将最后一只肉乎乎的梅花爪子完成,将这只金黄的迷你猫儿放在掌心,眼睛弯弯地欣赏起来。
不错,她的手艺没有退步!
还得感谢那几年当纪录片采编时的社会经历,不仅要做策划,还得跟着摄制组天南海北地跑,倒也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手艺。从前除了过年回乡下时哄小孩外没用武之地,如今倒是用上了。
林念斜了眼假装看书的小屁孩,轻笑一声,走过去把草编猫儿往他眼前一放。
“喏,给你玩吧。”
魏鲤纠结了很短的一瞬间,就屈服在猫儿的“美色”下。
唉,虽然表姐以前对他不好,可小猫咪又有什么错呢?
尤其是,这只麦秆编的猫儿做工精细,线条流畅,并不比他跟爹娘去逛集市时看到的同类小玩意差,还比那些多了点软糯糯的可爱感,瞧着就叫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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