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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宋音书诧异不已:“即已流落市井,摄政王如何能凭玉佩就找上尹太后?”
“可能……那玉佩上有什么印记吧。”
宋音书见再也问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便夸了云霞几句,又赏了些寻常可见的碎银给她:“你先回去吧,近期都不要再与凤栖宫的人有任何接触了。”
云霞离开后,宋音书拨弄着灯芯,满腹疑惑。
据她所知,萧御辞一生锦衣玉食,贵不可言,唯有去晋国当质子那几年受了些罪。
可尹毓秀自小被养在尹府,连京城都没出过,绝无可能去晋国行这等善事。
那就只有可能是萧御辞偷偷瞒着皇室,自己擅自出发去晋国路上发生的事。
他当时不过十一二岁,若是路遇歹人,钱财尽失,流落街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枚玉佩究竟有何特殊,竟能叫他多年以后,还能凭记忆中的玉佩找上尹毓秀相认?
除非……玉佩上刻有尹毓秀的闺名?
可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那么多,他又怎能肯定那就是尹家小姐?
宋音书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内室窗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才终于回了神。
上回闹了那么一场后,她实在是怕了萧御辞这个疯子,当日便命惜夏将封窗的木条给取了下来。
但自那以后,萧御辞也并没有再翻窗而入过。
李德顺倒是来传过话,说摄政王近日忙于公务不在京中,叫宋太后切莫记挂。
宋音书才懒得为他操心。
她近日称病不曾出过凤栖宫,倒也乐得清闲。
“这么晚还不睡,知道本王今日回京?”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音书回头看他一眼,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眼尾染着倦意,下巴都泛着青色的胡渣。
“摄政王怎么没在府上休整几日?”
萧御辞将人拉进怀里,揉了揉她莹润如玉的耳珠,哑着嗓子问:“你说本王为何一回京就来找你?”
宋音书似是有些嫌弃男人身上的尘土气息,推了推他:“我怎么知道?你先去洗洗吧,把我刚换的寝衣都弄脏了。”
“小没良心的。”萧御辞嘴上笑骂了她一句,又用力抱了她一下,才松开她,转身往净房而去。
片刻后,李德顺送来了萧御辞的干净衣裳,宋音书只好暗自叹了口气,认命送去净房。
净房里静悄悄的,还伴随着男人平稳而轻微的呼吸声。
宋音书立在温泉池边,看着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敞开双臂,就那么倚在温泉池壁上睡着了。
男人平日里嚣张跋扈,眉宇间常年挂着身在高位睥睨万物的轻视与不屑。
此刻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睫毛的阴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梁上,竟无端染上了几分素日罕见的温柔乖顺。
宋音书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心口忽然剧烈跳动了起来。
此刻的男人毫不设防,若是她拔下金簪,定能一击将其毙命。
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没人可以制衡宋家,也再也没有人会助纣为虐,任由尹毓秀残害她。
虽然……通过这段时日以来的了解,她也发现了,他跟尹毓秀并无私情。
但前世种种,包括今世她的入宫,她的一切苦难,都源于这个男人。
他甚至还……强占了她的身子。
念及此,她的眸光越来越暗,左手也不知不觉间抚上了自己发间的金簪。
正当她颤抖着手握紧发簪之际,男人略带慵懒的声线忽然飘了过来:
那人犹豫不决地看了看身侧跪着的户部侍郎林圆德,又飞快地瞄了眼威严不可逼视的萧御辞,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下官……下官是听了林侍郎的令,将此次发放的军饷……给分割了七成出去!”
林圆德自然不愿任由他攀咬,急急开口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是本官指使?”
“下官有印有林侍郎私印的批文,恳请摄政王查阅!”
“谁知道那私印是不是你伪造的?”林圆德急得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反驳起来。
“谁有本事伪造私印?林侍郎未免把下官想得太厉害了!”
“你……说不准是你偷的呢!”
萧御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论不休,许久才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拉开。
“吵什么?”萧御辞漫不经心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还指望能逃得掉?”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是啊,他把人都罗列出来了,必然早就对此案了如指掌。
叫人自己坦白,不过是想在一旁看笑话罢了。
真是嚣张又恶劣。
不过,倒是甚合宋音书的心意。
前世被掏空的军饷也是早就被萧御辞给追回了。
所不同的是,当初这一大群官员都跳出来认罪时,不约而同地拿出了宋言礼指使他们的证据。
彼时宋言礼墙倒众人推,含冤入狱,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
如今,因为她的提醒,宋言礼也成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对象。
不可谓不爽快。
只是,那罪魁祸首还未曾被牵连。
宋音书看了看身侧坐立难安的尹毓秀,幸灾乐祸地问:“尹太后怎么满头大汗?眼下还没到芒种吧?至于热成这样吗?”
尹毓秀白她一眼,没有接话。
随后又眼神炯炯地盯着帘幕外跪着的朝臣。
那里头,官职最高的,就是尹镇南了。
其他人尚且逃不掉,身为户部尚书的尹镇南,又岂能全身而退?
尹毓秀虽然自己争气,有了两个免死金牌傍身,但若娘家在朝中没有实力,她将来想要斗败宋音书,成为后宫中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尹尚书怎么一言不发?”萧御辞瞥向跪在地上稳若泰山的尹镇南问。
尹镇南痛心疾首地磕了个头:“老臣有罪!老臣汗颜!老臣驭下不严,竟连这么大个蛀虫都没能发现!老臣愿自罚半年俸禄,官降半级,以示悔过!”
萧御辞冷笑一声:“此事牵连这么广,尹尚书竟一无所知?”
尹镇南早已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愧对大梁,愧对先帝!”
林圆德这时候也在一旁插嘴道:“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跟余尚书串通所为,尹尚书着实不知情,还请摄政王明察!”
兵部尚书余庆祥早已面色灰败。
尹镇南老奸巨猾,所有文书都不曾经过他手,林圆德又忠心耿耿,愿意一人揽下所有。
可他这边没办法摘干净啊。
户部将军饷移交兵部时,必然要得到他的确认。
一应文书都有,容不得他狡辩。
萧御辞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尹尚书既然管不好户部,那就干脆别管了,回去歇着吧。”
尹镇南惊诧地抬起头,见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若雄鹰睥睨蝼蚁一般。
有其他朝臣为他求情:“启禀摄政王,尹尚书在户部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望摄政王从轻发落!”
“本王发落他什么了?不过就是叫他回去歇一阵,好好想清楚自己身在高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
“母亲知道你心里苦,但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过下去,也别无他法。”尹氏说着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只盼着太后能看在你父亲面上,多少对你照拂几分。”
宋音书心道,太后满脑子只有佛法无边,哪里会去在意人间疾苦?指望她不如靠自己。
不过母亲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前世她最后被尹毓秀污蔑成那样,却无一人敢出来为她作证,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宋家已然大厦倾颓?
她想要在后宫中站稳脚跟,少不得要让宋家一直这么兴旺下去。
想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问:“父亲最近可是在接手发放军饷一事?”
尹氏闻言脸色一变:“此事我也只是在去书房给你父亲送宵夜时才偶然听得只言片语,你在这深宫之中,如何会知道?”
“军饷历年都是由户部和兵部负责发放的,此番为何会忽然落到父亲头上,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尹氏原本想说妇道人家也不适宜去插手男人的政事,但见她神色凝重,心中难免生出几丝不安:“你忽然与母亲说这些……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宋音书扯谎道:“大婚那日,我心情烦闷,出去散心时误打误撞听见了誉王正跟人密谋此事。”
尹氏虽觉得此话异样,但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誉王也与此事有关?他们……究竟是何目的?”
“这笔军饷早就被人掏空了!”宋音书几乎是用气音在与尹氏耳语,“他们现在就是想要找个替罪羊!若是父亲不明所以中了他们的奸计……一切可都晚了!”
尹氏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置信地盯着宋音书道:“此话当真?”
宋音书生怕她不信,又不由分说地跪了下去:“女儿知道母亲虽有诰命在身,但从不过问父亲官场上的事,但今日女儿所言字字属实,事关宋家生死存亡,母亲务必要引起重视啊!”
尹氏颤抖着扶起她,眉眼间满是坚定:“皇后放心,母亲知道其中厉害。”
“还有件事,女儿不知该不该告诉母亲。”宋音书望向尹氏,言语间颇为犹豫。
尹氏将她细嫩纤瘦的手指拢在掌中,温柔地问:“可是事关尹家?”
宋音书点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世,父亲出事后,大舅尹镇南忽然平步青云,没多久便取代了父亲的左相之位。
当时的她沉浸在父亲入狱的极度恐惧之中,丝毫没想过,这场阴谋真正获利的那方,才是罪魁祸首。
直到濒死之际,她才从尹毓秀口中知道了真相。
但尹镇南是母亲嫡兄,真到与尹家兵戎相见那一刻,她也不得不顾及母亲感受。
尹氏见她默认,又幽幽开口道:“尹家是从我嫁给你父亲开始,才慢慢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如果尹家贪得无厌,妄图取代宋家,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
宋音书眼底有几分动容。
她知道母亲和父亲这几十年来相濡以沫,感情一直都很好。
父亲一共有四个子女,其中只有二哥宋寅不是母亲所出。
说起来,宋音书从前还因为这件事对父亲耿耿于怀过。
后来才知道,当年父亲醉酒,宋寅生母故意扮作母亲的模样爬了床,仅那一次就有了宋寅。
父亲知道后怒不可遏,当下就要把人赶出宋府。
还是母亲于心不忍,央求父亲留下了宋寅母子。
这些年来,宋寅在府上存在感极低,生母前几年也病逝了。
其实也算是可怜人。
宋音书收敛思绪,轻咳一声,看着尹氏道:“父亲的幕僚中,有个叫廖楚卿的,此人是大舅安插在父亲身边的细作,母亲若是有心偏帮父亲,可以提醒父亲注意……若是母亲向着大舅,只当没听到这话吧。”
宋音书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了尹氏。
她虽盼着宋家好,但也不想让尹氏伤心。
如果尹氏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自然最好。
尹氏果然十分感动:“阿音……你真是长大了。”
她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短短几日就褪去青涩的少女,眼眶再度热了起来。
自己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姑娘,怎么就偏偏入了这吃人的深宫呢?
还说什么八字贵重,天命成凰,涅槃重生之日,便能化茧成蝶。
分明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宋音书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之后,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父亲能做到当朝首辅必然有他的本事,很多时候,只需要稍加提醒,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她对父亲有信心。
宋家此番,定会化险为夷。
“大哥近日可好?”
宋音书想到前世宋淮之的下场,又是一阵胸闷。
前世宋淮之虽是两榜进士出身,但仕途却没有父亲那么顺利。
后来不知怎的,竟然成了尹家的马前卒,成日在朝堂上与萧御辞唱反调。
父亲在时还尚且能约束他一二,父亲出事后,他便成了匹脱缰的野马,竟然不管不顾地设了个劣等的局来构陷萧御辞。
彼时萧御辞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了,哪里可能任由他青口白牙地乱咬?
最后落得个当庭斩杀的下场,其实并不意外。
在这件事上,宋音书难得地没有过分埋怨萧御辞。
而是在想,究竟是谁哄得大哥发了疯?
听到宋音书问大儿子的事,尹氏眉开眼笑道:“最近给你大哥说了门亲事,正想着与你商量看看呢,你恰巧就问了。”
“哦?说的哪家小姐?”
前世宋音书没有听说过此事,想来这门亲事应该被他拒绝了。
“周御使家的千金,闺名叫周可遇的,你可曾听说过?”
宋音书凝神回忆片刻,不假思索道:“这不是那个据说特别擅长做生意,有本事把布匹卖去晋国的姑娘吗?挺好一姑娘,大哥为何要拒绝人家?”
“拒绝?”尹氏一头雾水,“我都还没跟你大哥说呢,你怎么知道他会拒绝?”
宋音书轻咳一声:“那是我听错了……若是母亲满意这位小姐,就搬出我的名号去胁迫大哥,让他务必应下这门亲事。他都及冠了,可不能再任性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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