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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暗夜囚心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12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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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暗夜囚心》,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精品选集暗夜囚心》精彩片段


巴律第一次觉得娇小姐恃宠而骄的样子顺眼,可能这个宠,是他给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搂着少女纤腰的男人,转头看向嚣张跋扈的蓝姐,

“要么,给我老婆跪下来磕头,我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久经江湖的蓝姐,分明从这个年轻的男人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狠绝。

“小哥,我就是个打工的,按规矩办事,这个女人,我们花钱买来,就得给老板赚钱,她既然是你的女人,那你按原价买走就行,我也不为难你。”

能屈能伸的女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哼!”巴律冷笑,“我老婆早上闹个脾气出了门,晚上就到你这儿了,挨了打哭的稀里哗啦,不给点说法?”

蓝姐发黄的眼眸眯了眯,“那你想怎么样?”

“嘶——”少年不耐烦吸了口凉气,举起枪口在脑袋上挠了挠,匪里匪气,

“刚不是说了么,要么,给我老婆跪下磕头,留你个全尸,要么,老子拿神仙粉腌了你。”

“你……你好大的口气。”蓝姐见情况不受控,干脆豁出去了,挥手叫了所有马仔和持枪打手。

南溪心口猛然一缩。

敌众我寡,这个愣货。

巴律感受到了拽着他后腰的小手紧了紧。

心里冷笑,就是个窝里横。

共频耳机中传来拿突的声音,

“阿龙,我们都找遍了,没找到。你怎么回事?上去找东西怎么弄了个老婆?”

他听了半天一头雾水,巴律这小子平时混,但是正事上从不含糊,今天怎么回事,刚出去就开枪,这会听着动静还要杀人。

“找不到就不找了,把楼给老子炸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挑眉开口,随后下了命令,“彪子,开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楼各个楼梯口猛地冲出来几个手拿冲锋枪的男人,对着蓝姐和一众马仔开始扫射。

巴律单手抱着不听话的小野猫,阔步出了混乱大厅。

直到上了车,男人将外套披到她身上,整个人还是懵的。

刚才的场面太过震撼,第一次亲身经历枪战,子弹擦着头皮飞过,耳边全是各种混杂尖叫,她连眼睛都不敢睁,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炼狱,太可怕了。

巴律单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了一眼被吓傻的少女,拧眉,胆子怎么这么小。

“疼不疼?”他开口。

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润眸呆呆看向声音来源的男人。

“身上的伤,疼不疼?”男人生硬重复一句。

她瘪着嘴,眼泪要掉不掉的,点了点头。

“活该,把老子的话当放屁,自己找罪受。”他又烦又燥,尤其是在闻见她身上那股幽甜的淡香,又看见她那过分暴露的穿着后,更燥了,浑身的火气四处乱窜。

南溪怕他一个生气将自己扔在路边,抿唇低着头,没吭声。

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南溪差点飞了出去。

“怎……怎么了?”少女按了按发蒙的脑袋,转头询问身边突然停车一脸严肃的男人。

巴律黑眸眯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按下耳机,“拿突,货可能不在夜总会,那两个人的死,很可能跟货没关系。”

“那怎么搞?”正在装炸药的拿突直起身来,“那么大一批货,还能凭空飞了不成?”

“那个老妖婆死了没?”

“死了,都他妈打成筛子了,你说让她死,彪子能让她活?”

巴律有点后悔,应该留口气的,问完再杀。

不管货头因为什么原因被弄死,现在那批货找不到,就是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流入市场,一旦被分销出去,猛哥就危险了。

男人挠了挠头,仰面,点上支烟,重新整理思路。

南溪不敢打搅他,一声不吭坐着,可是她太饿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咕噜咕噜开始响。

她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大小姐从来没这么窘迫过。

“饿了?”巴律没睁眼,懒懒问了一句。

“再坚持一会,等他们撤出来带你去吃海鲜米线。”

南溪本来是可以吃海鲜的,可是被关在箱子里时,周围时不时冒出来一股海鲜的腥味,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海鲜就想吐。

“不要,我不要吃海鲜,吃点别的吧。”她连忙拒绝。

“娇气。”

“我哪有?被弄过来的时候,那人也不知道给车上放了什么东西,一股子海鲜的腥臭味,我都快被熏晕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巴律脑中迅速闪现百媚夜总会周围建筑设施。

海鲜市场?

对,百媚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海鲜市场,那里进出的货车很多,没人会在意。

拉海鲜的货车味道都很冲,检查的人也很少打开去仔细盘查,没人知道里面有没有掺杂别的东西。

再回想一下,货头死的那个地方,正好停着辆不起眼的货车,上面有腥味传来。

“拿突!”

巴律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去夜总会后面的海鲜市场,将里面停着的所有货车都打开,仔细检查。”

……

那边很快传来拿突惊喜声音,“阿龙,找到了,整整十二辆货车,里面都有夹层,货就在夹层里面,妈的,熏死老子了。”

巴律挑眉,嘴角勾了勾,

“你在那儿等着,我让猛哥的人过来处理。”

打完电话的男人心情大好,转头,漆黑眸子深深看着一旁少女,眼中情愫不明。

南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

足足半分钟,他不说话,也不开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似要将她整个人溺毙在那双发亮的眼眸中。

“你——”

“唔——”

男人一个猝不及防的吻,霸道又强势,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却占有欲强到让人窒息。

雄性浓郁气息压迫整个感官,嫣红的唇瓣被他嘬的发麻,他强悍手臂控制住少女螳臂当车的力道,将人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此时此刻,周遭群山暗寂,天地空旷幽宁,两人能更加清晰的感知到彼此的心跳,温度,味道,以及震颤的灵魂……

这是只可意会的感受,清晰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痒。

少年邪火攻心,燥热难耐,不满足于唇齿的纠缠,伸手去推她的裙子。

廉价的包臀裙,在过分强悍急躁的力道之下,如纸一般,只听撕拉一声,本就不长的裙子直接被他撕到了腰线上,少女白色蕾丝边的底裤露了出来。


红灯区无人不知,占蓬少爷和拓蒙少爷是死对头。

他们俩不对付的原因也很奇葩,两人的老子多年前曾经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最后那个女人被人弄死了,两个老的才消停,谁知没过几年,两家小的又在红灯区打了起来。

当时拓蒙的人多,占蓬就带着两个卫兵,差点被打死,幸好巴律的人过来玩,认出了长官的好兄弟,打电话叫了巴律过来。

巴律差点一枪崩了拓蒙,是拓蒙的老子给吴猛打了电话,用了两个军火库在才将独子救了下来。

但是自那儿以后,只要在红灯区碰上,占蓬和拓蒙几乎都会杠一杠,只是双方都默契的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是今天,拓蒙明知那两个妞儿是拉姐给自己留的,还敢伸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占蓬猛地起身,朝着门口走,气势汹汹,

“妈的,吴拓蒙他妈找死,敢抢老子的妞儿。”

拉拉姐和占蓬下了楼,南溪已经被拓蒙抱着往外走,他身后跟着的壮汉,抱着雅娜,两个姑娘均是一脸惊悚,小脸惨白。

谁也不会想到,拉拉姐刚将两人放出来,想要带着去收拾收拾,好给占蓬少爷挑,却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喝的半醉不醉的拓蒙。

那人第一眼看见南溪,整个人触电一般,愣了足足十几秒,随后揉了揉眼睛,走近摸了摸少女滑腻脸蛋,才确定自己不是醉的出现幻觉,而是切切实实在红灯区碰见了下凡的仙女。

二话不说,想要将人买下来。

拉拉姐上前周旋,雅娜和南溪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拓蒙扇了拉拉姐一个巴掌,叫了手下留下付钱,自己抱着南溪要离开,见雅娜长的也是难得一见,想着一块买下来,到时候送人也不错。

占蓬眼看着人就要被带走,自后腰掏出手枪,朝着门口就是一枪。

抱着人的拓蒙站定,回头,对上占蓬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

“拓蒙,你他妈不懂规矩,就回家让你老妈重新生养一遍,少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拓蒙自知理亏,但是这个小美人,他志在必得,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将怀里抱着的雅娜送了过去,

“两个妞,你一个,我一个,谁他妈也别招惹谁!”

占蓬单手搂着雅娜的腰,将人护到了身后,抬眼痞笑,

“你他妈算老几?两个妞儿都是老子的,识相的给老子滚!”

拓蒙褐色的眸子眯了眯,“这个妞儿老子要定了,你开个价!”

“两亿!”占蓬伸出了两根手指,笑的一脸坏水,“美金!”

拓蒙的脸立时就变了,他家里就是再有钱,上面还有老头子镇着,两亿美金,足够将他们整个吴家的产业掏尽了,占蓬这是存心想找茬。

“占蓬,以前的事,是我年轻气盛,今天你也别为难我,只要让我带走这个妞儿,以后金三角,只要是我吴家的势力,你占蓬可以随进随出,我甚至可以回家说服我阿爸,跟你们联合行动,军功算你头上。”

啪——啪——啪——

占蓬夹着烟的手拍着巴掌,匪里匪气,低低笑了两声后,抬头,眼中尽是嘲弄,

“拓蒙,你他妈还以为现在是前几年呢?老子在金三角要动谁,用得着你们一个土匪武装联合行动?太他娘的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说完,漆黑枪口直抵拓蒙脑门,“要么,把这个妞儿给老子留下,要么,老子崩了你,给你三秒钟!”

早在占蓬举起枪的瞬间,周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到了他的脑门。

双方剑拔弩张。

南溪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是在双方掏出枪眼看着就要干架的时候,才慌了神,眼泪吓地断了线似的往出来冒。

拓蒙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僵硬,低头,看着美人垂泪,雨打芭蕉似的,心里软了软,将人放下,护到身后,脑门抵上占蓬枪口,

“你老子前两天刚找了我阿爸,谈的什么,想必你也知道,有种你就开枪,我倒要看看,杀了我,你老子会不会弃了你?”

占蓬握着枪把的骨节白了白,双眸阴鸷盯着眼前的死对头。

拓蒙见他有所动,抬手拨开他的枪口,笑道,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兄弟,一个妞儿而已,我又不是不给钱,这个就让给我,怎么样?”

占蓬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披头散发,脏兮兮看不太清真容的小妞。

视线又往下挪了挪,

真他妈白!

几息思忖后,收了枪,“六千万!”

拓蒙闭眼吸了口气,咬牙,手指指着他鼻尖,点了半天头,最终屈指转身,冲着手下道,“给钱!”

随后弯腰将南溪抱了起来,阔步朝着门口黑色迈巴赫走去。

占蓬狠狠敲了一笔,心情不错,转头打量着鹌鹑一样的雅娜,手指勾起她漂亮下巴,低头狠狠亲了一下,“小美人,叫什么?”

雅娜被吓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出来冒,哆哆嗦嗦,“雅……雅娜。”

“嗯,很好听呢!”坏男人伸手,勾着她的腰,“小雅娜,走,跟哥哥走,哥哥带你飞……”

雅娜不太能听懂他痞里痞气的话,提线木偶一般,被男人搂着进了包厢。

巴律还在睡觉,连姿势都没换。

占蓬懒得理他,将小美人抱着坐到了自己腿上,“宝贝儿,哭什么?来,乖,哥哥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他打开一罐啤酒,递到了雅娜嘴边,“来,张口!”

雅娜死命摇着头,小手推搡,“不要,南溪说了,不能吃这里的任何东西,你们都是坏人,会给里面下药……”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面沙发上躺着的人诈尸一样弹了起来,黑眸寒气翻涌,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大手虎口钳住少女咽喉,面露狰狞,

“你刚才说什么?谁跟你说的?”

雅娜被吓地脸色更白了,双唇哆嗦,小手抓着男人手腕,眼睛直直往上翻。

“你他妈疯了?”占蓬火气上来,掰开好兄弟手腕,“对老子的女人客气点儿。”

说着,将雅娜抱进自己怀里,“小美人,乖,告诉哥哥,刚才那话是谁跟你说的?我们快把这个疯子打发离开,别让他在这儿发疯再吓着你!”

雅娜顺了好一会气,才在巴律逐渐暴躁要再次出手时张了口,

“就是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孩,她叫南溪,是她告诉我不要吃这里的任何东西的!”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

南溪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

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

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

南溪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

“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

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

“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南溪……我……我想去卫生间。”

“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声音弱了几分,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说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对暗号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来挤,挠头烦躁问道。

“月经……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脚。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

以前跟占蓬去红灯区玩,是听说女孩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只出场,不出台的日子,占蓬还开玩笑有谁愿意浴血奋战,他掏双倍的钱,被几个姑娘押着灌了酒,最后给了一大笔小费才罢休。

大小姐炸毛跺脚,翻白眼瞪他的样子莫名取悦了男人,胸中燥气烟消云散,大手捧着她脸颊,将嫣红的唇瓣挤成了“O”型,狠狠亲了一口,

“南小溪,你这样才可爱!”

神经病,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南溪按着自己被挤的生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宝贝儿。”南溪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在这儿等你还是去门口等你?”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南溪狐疑着抿了抿唇,“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去看看。”

她不自在夹着腿朝卫生间方向挪步,活像个鸭子,南溪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反应过来的男人挠了挠后脑短发,点了支烟,

南小溪,等我找到仇人,报了仇,我们就去过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南溪再次夹着腿从卫生间出来时,脸颊处都漫上了淡粉色。

她皮肤太白,但是多次惊吓和受伤,加上吃的不习惯,总是透着一股病态,这会脸上带着点粉色,衬托的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南溪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脸色是有多么不好。

“怎么了?”他两步迎了上去,心头针扎一样,说话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和。

“附近有没有超市?便利店也行,我要买卫生巾。”

“有!我带你去。”

南溪摁灭手中烟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你是不是不方便走?抱着过去。”

南溪不自在,但是事发突然,她就匆匆垫了点纸,走路总怕掉下来,这样还好点,闭眼点了点头,双手环上男人脖颈。

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所以,我回不去了?”

她的话,轻的仿佛只有气声—般,但是南溪却从这话里,听出了灵魂坠落的风声。

男人心头—紧,他突然意识到,如果没了回去的希望,那她似乎,也没了委屈求全的必要,毕竟,她对他,有惧,有怕,有求,但就是没有爱!

月光皎皎,白如薄纱,透过不大的窗户,倾洒在静谧小屋。

南溪不久前接了个电话,见她睡的深沉,吻了吻她额头,下床离开了小楼。

南溪听到门口引擎轰鸣声渐远,这才坐了起来。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大概,也是后半夜了吧。

—个人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手中薄毯,泛着晶莹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亮。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里太危险,不能贸然跑出去,但是,可以想办法联系家人,让哥哥来找自己。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离开。

这个蛮悍的男人居然动了让自己给他生孩子的想法,就—定不会轻易放手,何况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南溪这个人,偏执易怒,占有欲极强,即使是睡觉,也要将自己牢牢箍在怀里。

当初离开红灯区的时候,她还天真的想着,他不就是想睡自己么,既然到了这副田地,跟着他总比被那些臭男人糟蹋好,等他腻了,自己再哄他放手,说不定他会同意。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居然动了娶自己的心思。

尤其晚上睡前,他居然说,“溪溪,我联系了赞颉大师,请他为咱们举办佛教婚礼,下个星期就是罗旗节,我们可以在那—天举办婚礼。

等我们离开大其力,我进了政府军任职,到时候安顿好了,我再为你办—场盛大的婚礼,好不好?溪溪,我太想娶你了,—天都等不了……”

她来了那个,但是南溪还是没放过她,压着她又啃又摸,恶狼—样,差点就失控了。

薄毯被她拧的变了型,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夜里分外坚定。

######

夜半的湄公河,静谧又危险。

窝在渔船狭窄船舱内的兄弟三人,全副武装,四目夜视仪后锐利狼眸死死盯着河湾方向。

“占蓬,这他妈都后半夜了,你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拿突烦躁踢了—脚身边的占蓬。

“当然可靠了,老子的眼线跟了—个多月了,错不了,等着吧。”占蓬甩了甩脑袋,将困意驱散。

“这次抓了道陀克钦的七寸,你小子的屁股要是还坐不到联防军办公室的椅子上,就回家生崽子洗尿布去,别他妈在军队混了。”

南溪没好气调整了—下夜视仪方向。

“放心吧,这回抓了老道陀儿子倒卖军火的把柄,他再敢挡老子的官路,老子直接去内比都狙了他,—了百了,反正这缅北联防军的枪杆子,必须得进老子的口袋。”占蓬匪里匪气拍了拍好兄弟肩膀。

“等我升了官,拿突你就来当二把手,在同盟军打游击能有什么前途,别听阿龙给你画大饼,学学我。”占蓬开始挑拨离间,他早就想让拿突过来帮自己顶—面,好方便他偷懒回家抱老婆了,谁知道这个木头脑袋—心只想跟着南溪,撬都撬不动。

“想都别想,阿龙去了军事学院,老子就退役,带着老婆孩子去仰光做生意,谁他妈有家有口的还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拿突掏了支烟出来,取下面罩开始抽,


他又不是非要一个女人的真心不可,只要人在,听话,安分,就行了。

“律哥——”

楼下传来心腹试探的声音。

巴律抿了抿唇,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饭来了,先吃饭。”

南溪咬唇忍泪,没吭声。

饭很简单,糯米饭搭配咖喱鸡肉,一小盘水果。

这里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巴律从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将饭盒放到上面,拿了架子上码着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给她当凳子,

“吃吧,我去给你弄洗澡的机子。”巴律说完,迈腿下了楼。

那是上次手下拿过来的,但是东西拉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他让人将东西扔到了楼下杂物间,没想到这么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场。

男人对机械拆装类的东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装箱,捣鼓了一会,一个电热水器就装到了墙头,入水口接了条管子连接竹楼后面一条小溪,他在那里凿了个水坑,出水口直接从地上的木板缝隙流到外面的土路上。

这个洗澡间是之前放杂物的,里面没有灯,巴律又从楼上接了根电线下来,装了灯。

他干活的风格跟他这个人一样,糙,但实用。

就像这个热水器,什么都齐全,但就是透着那么一股说出来的简陋感。

看着一个多小时的劳动成果,巴律挠了挠脑袋,掏出手机给好兄弟打电话,

“喂——”那边传来占蓬混里混气的声音。

“你给你那个妞都买啥了?给老子也弄一份过来。”他直入主题,连寒暄都懒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这么听话,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给她。”占蓬没一个正经话,巴律俊眉拧了拧,

“那就照着你买的,都给老子弄一份,明天送过来。”他顿了顿,又道,“以后凡是给你的妞买东西,买两份。”

“我说你——”那边占蓬才刚张口,这边的电话已经挂了。

巴律上楼时,南溪已经吃完饭,坐在床边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给脚上和膝盖上的伤口上药。

男人自觉收了饭盒,看着她笨拙的手法,闭了闭眼,“别动了,等着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楼,蹲身在床边,拿起消毒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嘶~

娇小姐从来都怕疼,棉签还没挨到伤口,就开始往后缩。

巴律掀眸,看着她这样子好笑,“不是志气大的很么,光着脚就走了,现在躲什么?忍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

少女别过脸去,贝齿死死咬着下唇,小手抓着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衬衣衣襟。

等伤口处理完,衬衣都被她抓的皱皱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东西明天送过来,到时候看看还有啥需要的,再买,可以吗?”男人一边随手将用过的棉签扔到门口的空啤酒箱子里,一边说。

南溪点了点头。

沦落到这种境地,她还有说“不”的资本吗?

再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会来。

南溪洗澡的水声刚停,等在外面急不可耐的男人就踹门冲了进来,单手抱着她上了楼。

“怎么洗那么久?我看看,搓掉一层皮没?”巴律坏坏的去扒拉她身上裹着的大T恤,南溪别过脸去。“也没多久吧。”

“你说不久就不久吧。”巴律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言,箭在弦上,等老婆一分钟都嫌久。

“这个解开,我摸摸。”他匪里匪气凑了上去,“南小溪,你好白。”

男人滚烫大手覆上少女纤细小腿,“哪儿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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