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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诱吻春夜》是作者“雪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许栀梁牧之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牧之   更新:2024-07-11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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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梁牧之带着陈婧下楼去了餐厅。

陈婧一路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在餐厅落座点完单,她问梁牧之:“许栀是不是还在生气啊?出来玩的,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真叫人难受。”

“她在我家受了委屈,不高兴是正常的,”梁牧之有点烦躁,“你这两天别触她霉头,也别太过热情了,她那人很慢热。”

“我好难啊……”陈婧哀怨道:“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来玩还要带上她?和她道歉就不能一起吃顿饭了事吗?这下我们可是要一起在酒店呆几天呢。”

梁牧之沉默片刻,才解释:“我爸妈生我的气,也不准我和你来往,我要是说我自己来滑雪场,他们肯定会怀疑,搞不好还会让滑雪场这边的人留意我和谁在一起,但是带着小栀子就不一样了,只要我说我跟她在一起,我爸妈就会很放心,我也不用担心出来玩还要被人监视。”

陈婧了然,但旋即又噘嘴,“我真是有点嫉妒许栀了,你家里人那么喜欢她。”

“因为她乖啊,”梁牧之不以为意,“我爸妈还有爷爷就喜欢这种乖乖女。”

陈婧凑近他问:“那你呢?”

梁牧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说:“我喜欢坏女孩,越坏越好,乖乖女多无聊啊。”

陈婧娇笑起来。

这时,梁牧之发觉有一道视线,存在感极强。

他扭头望去,看到了个熟人。

这里是餐厅大厅,但这会儿人并不多,杨雪就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像看仇人一样盯着他。

梁牧之心口一紧,他不知道杨雪怎么会在这里,她已经站在这里听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杨雪气势汹汹地就冲过来了,开门见山问他:“栀子也来了,是吗?”

梁牧之还算镇定,“嗯,你怎么也来了?”

以前两人之间其实还算客气的,但是自从上一回被杨雪在宿舍楼门前毫不留情地质问过,他对她的态度就好不起来。

“你管我,你刚刚说的话……”杨雪说:“我都听见了。”

梁牧之的手缓缓攥起,“所以呢?”

“我要告诉栀子!”杨雪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气得嚷嚷出声。

“说去吧。”梁牧之从不受人威胁。

杨雪被气到了,“栀子刨你家祖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算做朋友也不能是单方面利用吧!你谈恋爱要她给你打掩护?”

梁牧之拧眉,往四周望了一眼,“杨雪你是不是有病,栀子来这里她也能玩,她又不是白来的,你要是喜欢,和她一起玩也行,别没事找事给我添堵。”

杨雪拿出手机,“行,我这就给栀子打电话,你有本事把那些话拿到她面前去说,背后嚼人舌根,乖乖女招你惹你了吗?真是恶心!”

她说着,快步走远了。

梁牧之烦躁地望了一眼杨雪背影,看到她将手机贴近耳边。

还真告状去了,他觉得倒霉,怎么会在这里遇到杨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添油加醋乱讲。

陈婧看着他,有些担忧,“怎么办……许栀知道你是为了带我来滑雪场才带上她的,会不会生气?”

梁牧之收回目光,“回去再说。”

他来这里是为了玩,但现在,这个开端就不太妙。

还在套房卧室里的许栀很快接到了杨雪的电话。

“梁牧之好恶心,他说带你来也是为了给他和那女的谈恋爱打掩护……”

杨雪绘声绘色,将整个对话内容几乎完整复述,“他还说乖乖女很无聊,他就喜欢坏女孩,啊——我真受不了,看他俩就是一对狗男女!”

许栀很平静地听完,问:“你怎么会来滑雪场?”

杨雪傻眼,“我和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你怎么就关心这个?”

“我听到了,”许栀说:“梁牧之这人就这样,我早习惯了。”

她不是傻子,从看到陈婧的一瞬,她就意识到,她可能又一次被梁牧之用来做了障眼法。

她也不过是因为不想再争吵,所以粉饰太平而已。

不过,梁牧之说她是很无聊的乖乖女,她到底还是有些被刺到。

是啊,他向往的刺激和冒险,她好像都给不了,她早该清楚这点。

杨雪觉得她声音很消沉,叹了口气,“你也真是傻,别他叫你就来啊。”

“我没答应,”许栀苦笑,“是我爸做主,替我答应的。”

很讽刺,许何平让她来,是为了要她和梁牧之培养感情,但梁牧之要她来,却是为了方便他和陈婧私会。

杨雪闻言,也没了话。

许栀:“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了?”

“哦,是这样的,这个滑雪场不也是梁氏一个分公司开的吗?说是要上线一个购票小程序,需要采集一下内容,包括照片还有参数什么的,”杨雪解释:“正好这事儿交给小梁总这边的人负责,主要是周赫在做,周赫说过来收集内容可以顺便玩玩,我怎么会错过玩的机会啊,就跟着过来了。”

许栀眉心一跳,“所以周赫也来了?”

“对啊。”

许栀脑中立刻就浮现另一个名字,“那……”

她顿了下,“小梁总呢?”

杨雪:“小梁总在忙别的工作,没有来。”

“哦。”

许栀说不清为什么,心底莫名地感到一阵失落。

杨雪问:“你要不要过来找我们一起玩?总比跟梁牧之还有那个女的呆在一起要好。”

“再说吧,”许栀这会儿懒洋洋的,并不想动,“我要是去滑雪,给你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不多时,梁牧之就带着陈婧回来了。

梁牧之敲了许栀的房门,进来时手中拎着纸袋,“给你带了土豆炖牛腩,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许栀很客气:“谢谢。”

梁牧之放下纸袋,并没立刻离开,他靠在桌旁,看着许栀,问:“杨雪给你打电话了吗?”

许栀“嗯”了一声,“她说遇到你了。”

梁牧之有些不自在,“她……都说什么了?”

“就你说的那些,带我来是为了安心和陈婧约会,还有我是个乖乖女,很无聊之类的。”

许栀全程话都说得很平静,梁牧之窥着她面色,心里的感觉非常古怪。

他问:“你不生气?”


梁牧之忍不住道:“阿姨,我有些担心她……”

“她会好的,”赵念巧坚持,“这么大人了,也要学会坚强,脸皮太薄很难在社会上生存,今天你家里人也算是给她上了一课,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梁牧之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赵念巧这也是在敲打他。

毕竟郁璃今天这一遭,是为他受的。

他觉得心口像是被剜了一块,呼吸也不畅快,但又很难反驳。

“回去吧,”赵念巧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你没打算和栀子在一起,就别惯她毛病,有些事得她自己想明白。”

梁牧之回了家,他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但又说不清狼狈在哪里。

可能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吃过闭门羹。

这一晚,梁牧之前半夜失眠,后半夜勉强入睡,梦境里浮浮沉沉,总看见郁璃那张带泪的小脸。

凌晨时分他被梦惊醒,梦中郁璃再一次甩开了他的手。

他心跳得很快,心口像是被人挖空了一块,漏着风。

总感觉有什么要离开了,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居然令他有些恐慌。

翌日,郁璃一直躺到早上十点多。

最后她被楼下的争吵声吵醒。

如今屋子里没有用人,显得很空旷,赵念巧和许何平一吵架,偌大的房子似乎有回音。

郁璃神思困顿,好一阵,才缓慢起身下床,她赤着脚,推开门慢慢走到接近楼梯口的位置,却没走过去。

这个位置可以将楼下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牧之要看栀子你拦什么拦?”许何平怒不可遏,“现在他们得培养感情,你这个当妈的不帮忙就算了,乱掺和什么?!”

赵念巧冷笑,“你还做和梁家结亲的美梦呢?以为能靠卖女儿拉投资和贷款?昨晚牧之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人家根本没看上栀子,那小子心那么野,你以为他会愿意和栀子在一起?”

“那你说郁璃有什么用!”许何平手指着赵念巧鼻尖,“你生下的这个货有什么用?!我养她这么多年,没要求过她什么,现在就连让她讨好梁家人她都做不来,简直就是个废物!”

郁璃没有再听下去,她转身,脚步有些仓促地往自己卧室走。

进去关上门,她扑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蜷缩起来,捂紧自己的耳朵。

眼泪又一次涌出来。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脏,她疼得受不了了。

——人家根本没看上栀子。

——你以为他会愿意和栀子在一起?

——你生下来的这个货有什么用?

——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咬着嘴唇,浑身都在发抖。

许何平也好,梁牧之也好,他们都让她觉得自己很差劲,不配被爱。

她忽然想,不如去死吧,死了就不用面对这些了,也不用再思考。

她孤独地幻想着死亡,这个极端的想法又将她拉扯进回忆里。

贺擎州也是个不被爱的孩子,他的母亲不爱他,将他推到了梁家,他的父亲不爱他,从未关心过他,他就这样被付婉雯虐待,被梁牧之欺负,他也不是没有崩溃过。

只是他的崩溃都是无声无息的。

郁璃初三那年,贺擎州快要高考了。

虽然后来梁正国重新给了他家里的密码,但那时他其实已经不太回梁家了,然而寒假他无处可去,还是在春节前夕回到了梁家。

那一年,梁家人决定旅行过年。

但是他们的旅行计划里,不包括贺擎州。

用人也放假了,贺擎州一个人被留在宅子里。

除夕夜,郁璃站在窗口望向梁家宅子,整栋宅子都是黑漆漆的。

她乐观地想,或许贺擎州也不在梁家,回他妈妈那边了,然而当接近午夜,烟花四起,她看到了他。

他就站在二楼一间屋子的窗口,像暗夜里的幽灵,他望着外面璀璨绚丽的烟花,却没有为自己开一盏灯。

那一晚郁璃都没睡好,她没法想象贺擎州一个人是怎么过年的。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大清早,赵念巧和许何平的开年第一吵就发生了,郁璃在家呆着也很烦,她将冰箱里用人包的饺子偷偷装进饭盒里,想去送给贺擎州。

不过她过去时,正碰上贺擎州出门。

他看到她,只是淡淡移开目光。

郁璃做贼似的,跑过去将手中的餐盒往他手里塞,“这是饺子,你回去自己煮一下就能吃了。”

贺擎州闻言,又瞥了她一眼,瞳仁黑沉,像一潭死水。

不过,他还是没理会她,也没接餐盒,他转身就朝着小区侧门方向走。

郁璃气得跺脚,扭头想回自己家,但走了两步,又回头。

贺擎州的身影越来越远,他孑然一人,看起来孤零零。

她踌躇几秒,一想到回去许何平和赵念巧可能还没吵完,干脆折回去,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大过年的,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如果是找朋友玩就好了,那她也能放心一点。

贺擎州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一直不停地走,他好像也没有目的地。

郁璃跟得有些累了,此时他们已经走到开放的街心公园,贺擎州顺着九曲桥走了上去。

他是想逛公园吗?她怀疑他是太无聊,大年初一这个时候,公园里人都没有。

她追上了九曲桥,心想再送一次饺子吧,这次还送不出去,她就扔路边垃圾桶,反正现在回家,许何平和赵念巧应该也吵完了。

然而,变故发生得非常突然。

九曲桥中段被一座假山遮挡,郁璃刚刚拐过弯,就看到贺擎州已经站在九曲桥的扶手上。

他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直接跳了下去。

落水声传来,郁璃睁大双眼,手中的餐盒掉落在桥面上。

她不太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扭头往湖中看,先看到的是旁边一块标识牌:水深三米,禁止游泳嬉水

“贺擎州!”她听见自己惊叫出声。

大冬天的,湖水表面原本结了一层薄冰,此时碎了大块,郁璃看到有水泡浮上来。

她不会蠢到以为贺擎州这个时候下去是玩水游泳,她趴在栏杆上,慌得六神无主,又喊了一声贺擎州,跟着喊救命。

没有人回应,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翻过栏杆也跳了下去。


车厢内灯是暖色调,橙黄的温柔光晕静静地笼罩着两人。

郁璃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贺擎州一时间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和他不同,她这人很被动,又顾忌很多,如果他们之间隔着一百步,他知道他至少得走一百零一步——她会退。

但就这一个瞬间,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和那软嫩触感,心快要融化,那一点点微末的不平衡,也被尽数抚慰。

他倾身,慢慢靠近她,低下头,前额同她额头相触。

就在此时,郁璃抬头:“啊……”

她赶紧偏过脸,“阿嚏!”

很煞风景地,她打了个喷嚏。

贺擎州:“……”

郁璃:“……”

她也不想,但是喷嚏是憋不住的啊。

她脸颊发烫,很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退。

贺擎州往她身上扫,“你就这样出来了?”

郁璃将毛衣裹紧了一点,“没来得及拿外套。”

暧昧的气氛消散,贺擎州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一点,系好安全带挂了档。

车子从商场停车场驶出,汇入马路上的车流中,郁璃想起一件事,“我们去哪里?”

贺擎州:“酒店。”

郁璃迟疑了下:“你住的那家吗?”

“明知故问。”

郁璃偷偷瞄一眼男人的侧颜,手将安全带抓得有点皱。

贺擎州住的那间套房,她已经去过好几次了,其中两次还留宿了,按理说这时候不该矫情。

但,现在毕竟是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她心无旁骛,只当他是个可靠的朋友,但现在,他都吻过她了……

“怎么,”贺擎州抽着空瞥她一眼,“怕我?”

郁璃咬唇,声音很小:“没有。”

“放心,你不招我,我不碰你。”

郁璃慌忙扭头,视线投向车窗外,根本不敢接这话。

回到酒店套房,郁璃喷嚏连连。

贺擎州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要了红糖姜茶,还有一个水煮蛋。

郁璃听见了,越发窘迫,站在客厅中间,说:“给你添麻烦了。”

贺擎州坐在沙发上,看她站老远,就知道她有所防备。

果然,她在思路清晰的时候,是很难接近的。

他也没同她计较,等服务生送到东西,她喝红糖姜茶,他剥了水煮蛋,往她红肿的脸颊上按。

“我自己……”

郁璃想躲,没躲开,他按住她肩膀,“喝你的茶。”

说完,他细心而轻柔地用蛋在她受伤的脸颊上轻滚。

没几分钟,郁璃的耳根乃至脖颈,都微妙地热了起来。

贺擎州垂眸,盯着她修长的脖颈,她皮肤白皙,绯红格外明显。

他忽然开口:“这不算是碰你吧。”

郁璃咬着吸管,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毫无预兆凑近她耳边,声线磁性低沉:“那你脸红什么?”

郁璃猝不及防,刚进嘴里的姜茶差点喷出来,她一下子躲了老远,“你别离我那么近!”

她嗔怒地瞪着他。

贺擎州微微弯唇,看她这样子,总算精神了点。

他将手中的蛋塞进她手里,“好了,你抵抗力弱又着了凉,洗漱完早些睡觉,身体最重要,任何事都等明天再说。”

男人的声音沉稳淡然,郁璃本来脑中乱哄哄的,还有很多关于未来的问题,但现在,他的话让她决定将一切暂时抛之脑后。

度过了颇为折腾的一天,郁璃确实很想好好休息,然而天不遂人愿,半夜她就开始发烧。

她本来想忍一忍的,但是头疼得厉害,她从卧室悄悄出去,想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看看里面会不会有退烧药。

才走出卧室没几步,头顶的灯就忽然亮起。

郁璃愣了愣。

贺擎州从沙发上坐起,将手中的顶灯遥控扔在一边,问她:“怎么了?”

他显然也不是很清醒,眼底微微惺忪,郁璃看到沙发上的被子,他居然睡在了客厅。

她摸摸额头,蔫了吧唧说:“发烧了,头疼。”

贺擎州按了按眉心,从沙发上下来,去电视柜那边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退烧药,然后又去为她倒了温水拿过来。

郁璃头晕,在沙发上坐下,靠着沙发背,就看着男人走来走去。

他赤着脚,身上穿深蓝色的套装睡衣,这个模样看起来要随和很多。

水被他递到了嘴边,郁璃勉强支起身,将退烧药吃了。

贺擎州在医药箱里找到一个额温枪,但是没电了,他感冒次数很少,几乎不用这些东西,此时凌晨两点多,外卖软件上也买不到这东西。

他蹙眉,抬眼看到郁璃正要回卧室。

她显然腿软,走得很慢。

他大步过去,不由分说地弯下身,打横将人抱起。

郁璃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脖子。

“你先回卧室休息,我下去看能不能买到体温计。”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回次卧,放在床上。

要离开时,却被她扯住衣角。

性格使然,郁璃一直不好意思麻烦人,她说:“别去了,你赶紧睡觉吧,都这个点儿了……”

贺擎州将她的手拉开,又弯下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先休息,能睡就睡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去。

次卧的门没关,郁璃听见外面的声响。

贺擎州走进主卧,悉悉索索,应该是换衣服的声音。

跟着又是脚步声,他真的出去了。

郁璃闭上眼,有热流在眼底涌动。

她想起了那一天,发着烧的贺擎州进不了梁家的门,就连用人都假装听不见他在按门铃。

而她,虽然给了他退烧药,却在他还没有退烧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了……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她明明不配。

要是她没有做过那些伤害他的事情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以前就有,此刻更加强烈——

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过,此时的她,就可以安心地相信,他做这一切是百分之百出于真心,而非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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