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裴郁行江婳的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呼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裴郁行过去这么多年,都无心床笫之事。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才懂了什么叫心痒难耐,浑身燥意。
多年养就的自控力,都险些在她面前崩塌。
他便多些性子哄她。
她要逃,他便追,总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放走她的婢女,那他便佯装不知,故意将人放走。
她放火,他让人灭火。
她怎么闹,都可以。
可是此刻,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和不愿意,他面上再难冷静。
“孤不信!”
裴郁行伸手将人一把拽入怀中,掐着她那一截柔软细腰。
江婳惊呼一声,转身已坐到了男人腿上,她以为对方急不可耐,要血里奋战,急忙道:“太子殿下,我真没骗你。”
她楚楚可怜的双眼,对上的是男人冷冽的眸。
“脱了!孤要眼见为实!”
裴郁行身处东宫,本就养了一身多疑心性,若非如此,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自打上次被她骗了后,他就不再信她。
小骗子一个,还有什么可信任的。
见她不动,他冷情吐出两字催促:“快脱!”
江婳眼眶一下就红了,娇软嗓音带着几分失望:“我本也就是怕脏污了殿下的身子,想着第一次开个好头,才说不便。太子殿下若不信,我脱便是。还以为殿下是个会心疼人的,原来……”
话语一顿,便不再说了。
任眼前的人,自己去猜想,她该多难过失望。
含雾的眸子,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她纤纤细指主动宽衣解带。
反正她吃了药,是真的来了葵水,做不得假。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孤信你便是。”
这倒是让江婳不曾料到。
裴郁行看她这梨花带雨受了委屈的模样,胸口便跟着闷的慌,食指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命令道:“莫要再哭了。”
江婳却偏要得寸进尺,她脑袋一偏,别开脸,躲开男人的手,娇声控诉:“就要哭就要哭,你欺负人,我一心想着你,怕脏污了你的身子,你却待我一点都不好。”
这番做派,不似以往的假情假意。再加上小姑娘口中说的‘一心想着你’,这话听着便十分悦耳。
裴郁行倒有些高兴起来,若是他有尾巴,此刻都得摇两下。
“好,是孤不好。”男人高兴了,便有耐心哄着,“不哭了不哭了,是孤做的不对。”
想想,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他还未给她光明正大的名分,便叫人脱了要验身,的确有失妥当。
他从未心悦过她人,只知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不懂这些男女分寸,真是失了理智了。
暗五正好有事禀报,一进门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太子殿下抱着美人,语气从未有的温柔,正在……哄人!
他心里犯嘀咕。
太子殿下知道人跑了之后,不是还说要让她生不如死吗?
他先前还以为,太子殿下抓到人后,会对这女人处以酷刑惩罚呢。结果,这又是送热水送新衣裳,现下还抱在怀里了。
这真是见鬼了。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
“滚出去。”
向来没什么眼色和规矩的暗五,双拳一抱:“是!太子殿下!”这才退了出去。
江婳试探的差不多了。
她更加确定,这太子可能是真的有点喜欢她。
但,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有兴致时,便多哄哄。
等腻味了,连多看一眼都厌恶。
他是太子,以后身边会有很多女人,她可没兴趣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
退一万步说,她真要找男人,这世间男人何其多,不愁找不到让她满意的,疯了才会跟太子搞对象。
她的哭声渐渐止住,只有一双通红的秋水眼眸证明她刚哭的多惨,多伤心。
裴郁行又多了几分耐心:“孤不强迫你,待你入东宫后,许你良娣位份。”
等她进了宫,成为他的人,是迟早的事。
江婳噘着嘴,颇有几分刚得宠就骄纵:“可我不想进宫。”
裴郁行眸色一冷,掐着她的腰身不自觉力道重了些。
江婳吃痛的叫了一声,腰身疼得难受,柔柔弱弱的撒娇道:“殿下,你弄疼我了。”
“你不愿跟了孤?”裴郁行嗓音冷沉。
江婳当然不愿意,但得用些聪明的法子。
她豁出去了。
她大胆的贴靠着男人的胸膛,近的几乎能听着他的心跳声,搂上他的腰,娇滴滴的道:“不瞒太子殿下,其实见殿下的第一眼,我这心口便如那小鹿乱撞,喜欢上了殿下。只是这东宫不比宫外,我打小性子单纯柔弱,只怕会被人欺负惨了去。”
裴郁行嘴角一勾,须臾,又强行抿了下去。
“有孤在,你怕什么?”
他又不是死的,自然不会叫人欺负到她头上去。
江婳心里当然不信的。
不说在这封建的皇权古代,跟位高权重的太子谈感情,是个笑话。
就是在现代,多少男人发达了,就抛妻弃子的,少吗?
说到底,她信不过男人那张嘴,她只信她自己。
“太子殿下,可我胆小,就是害怕啊。人若是日日处在担惊受怕的情绪,很容易就早死的,我还没活够,不想早死。”
她一副娇俏女子的天真作态,倒让男人觉得,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若是别人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孤会让你长命百岁的。”裴郁行说完,见她这张小嘴还要喋喋不休的说些拒绝她的话,当即堵了上去。
身子得不到,总要在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他掐着她的细腰,蛮横的吻她,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江婳毫无反抗之力,只觉着粗鲁的吻叫人喘不过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教教他,什么才是正确的接吻姿势。
这样,她也能少吃点苦头。
她索性两只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身回吻了过去。
裴郁行身体一僵,只觉得这唇,软的一时像豆腐,一时又像水。
叫人好生喜欢。
江婳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倒是男人的呼吸愈发重了。
等分开时,裴郁行清冷理智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欲意。
“这次,你便随孤一同进宫可好?”
江婳娇声道:“太子殿下若想我进宫,那我便进宫,我本也就是喜欢殿下的。”
说到后面,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羞的绯红。
裴郁行高兴的摸着她的脸颊,不受控的又凑过去,亲了亲眼前人的嘴角。
“真乖,孤很喜欢。”
虽然她出身商户,时常说话行事,都没什么规矩礼数。
但也无碍。
到时他让教习嬷嬷教上一段时日,她总归都能学会的。
裴郁行看见她白肌如雪的脖间那抹血痕,更是气急,晦暗的瞳孔欲裂,只觉她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她那点拙劣的演技,在他眼前当真不够看的。
可他就是清醒着,觉得无关痛痒着,一面想让她乖觉,一面又配合她玩着那点无趣的把戏。
只要别叫他察觉到就好!只要别让他察觉到……
他生性多疑惯了,但凡让他察觉到她有一丝要逃的想法。
他便想,该把她这双腿打断了才好,囚在身边。
这样,她便能乖乖的了,再不会有逃的想法。
眸光中酝酿的危险渐浓。
突然。
先前被推过去的俏丽女子,举着剑来了个回首掏,直直冲裴郁行刺去。
她满脸羞愤不甘,大骂:“狗太子,我要你的命!”
“殿下,小心!”
暗六大叫,持剑过去。
“大小姐!”对面的人也在喊,提剑拦住那暗六。
裴郁行还不曾废物到这个地步,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便是对方偷袭,以他的敏锐力都难伤他半分。
可偏偏就在此时,他气血上涌!
该死的毒,发作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他只觉,被怀里的人猛地一把推开,怀里落了个空,那抹好闻的金桂松木气息一远。
几息后,眼前恢复清明。
那把本该刺向他的剑,此刻一剑刺穿了江婳的肩膀,剑尖又被抽了出去,血一瞬间染透了她身上粉白色的袄子。
在对方发现刺错了人,朝他而来时。
裴郁行一脚将人踹开,提剑正要砍了她的脑袋,被一旁暗六拦住。
暗六急声道:“殿下,留她还有用处。”
裴郁行的理智回归,且留她一条命,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才够解恨。
此时,派去别处做任务的暗卫赶来支援,很快将所有人全部拿下。
江婳如同坠落的蝴蝶般,看向裴郁行,娇气的嗓音气若游丝:“殿下……”
裴郁行伸手抱住江婳,眸子猩红:“张为人呢?叫他过来,立刻!马上!”
他抱着她,手上全染上了她的血,双手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他目眦欲裂,嘶吼道:“江婳,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替孤挡剑了!”
“只是不想看到殿下受伤罢了,我打从娘胎就自带弱症,本也活不久。我是不是又惹殿下不高兴了?”江婳虚弱道,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她的手指轻轻拽着男人的袖口摇了摇,哄他:“不生我的气,好不好?殿下。”
裴郁行眸光氤氲,牙关死死咬紧。
“孤要你活着!”
江婳伸手,指尖轻轻抚过男人的脸庞,眼尾绯红,“我是真心喜欢殿下的,便是为了殿下死,也死而无憾。”
裴郁行心间一涩,呼吸纷乱。
她的手从他的脸上划过,落在他的胸膛,而后无力的垂下,晕了过去。
江婳再醒来,是被疼醒的,她眼睛迷糊的只睁开了一条缝。
裴郁行的手指纤长,单看这双手也是极好看的,掌心有习武的茧,咯在她的肉上微微有些痒。
他在亲手帮她包扎伤口。
隔着一道屏风外,张大夫候在那处,嘴里念着:“殿下,莫说七日,您便是给属下一个月的时间,属下也救不了江姑娘啊,那是天生自带的弱症,本就时日无多,这番两次受伤又亏了底子气血。江姑娘能活到这个年纪已是不易,应是从前细心照料才有这等幸运。”
裴郁行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出口的话却冷若寒蝉:“十天,孤给你十天的时间,找出救她的法子。”
“殿下,属下做不到啊。”张大夫哀嚎的往地上一跪,“属下要是有这等起死回生的本领,早就银子赚的花不完了。”
裴郁行声音冷沉:“做不到,那就提头来见。”
张为,也就是张大夫浑身一颤。
江婳咳嗽了两声,将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的更大些,“殿下……”
“醒了?”裴郁行将外衫罩在她的身上,让她倚在床头,端起旁边黑漆漆的药碗,“正好药刚煎来,趁热喝了这药,伤好的快些。”
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肘上,微微摇头道:“殿下,莫要因为我为难其它人,张大夫说的没错,是我底子本就不好,跟他无关。”
张为内心十分感激,想不到这江姑娘还会为自己说话,下一秒就听得太子冷漠的一句:“一个治不好病的大夫,留有何用。”
张为:“……”
“殿下。”江婳嗓音婉转,娇嗔道:“张大夫他对殿下忠心一片,医术尚算精明,是我自己体质不争气的问题。”
说完,她急的咳嗽了两声,抬手用帕子捂着,虚弱的咳出了两口黑血。
“你先躺下。”裴郁行小心翼翼扶她躺好,盖好被褥,冲屏风外那人吼:“还快滚过来。”
张为背着医箱,连忙垂着脑袋进来,替江姑娘把脉,把完收手后眉头紧皱,想了想道:“江姑娘,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裴郁行眼尾一红,浑身紧绷:“你什么意思?”
“殿下,江姑娘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便尽快去做吧,这脉象……已是回天乏术!”张大夫往地上一跪,邦邦磕头,“太子殿下便是要属下这颗脑袋,属下也无药可救。”
裴郁行拳头紧攥,咬着牙:“当真没有半点法子?”
“有是有,这病就是个娇气病。若是江姑娘这番好好娇养着身子,日日用千年人参雪莲吊着,什么都由她纵她,她心情好了,命也能再长些。但总归,也就顶多两三月的光景。”张为一五一十的把医书上的法子说来。
江婳的柔嫩小手摸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殿下,让张大夫退下吧,莫要为难他了。”
裴郁行想起张为说的要由她纵她,当即挥手让人都退下,侧身看向床榻上消瘦的人儿。比起初见时明艳动人的她,此刻她更像一个易碎的白瓷娃娃。
他胸腔中难咽的苦涩翻滚,顺势反握着那白皙柔嫩的小手,拿起放在唇间吻了吻,温声道:“你可还有什么想做的?孤都会替你一一实现。”
江婳眼神飘忽,好似真的在想自己还有什么心愿,惨白的脸上漾起笑意,徐徐说道:“打小我身子骨就不好,我爹娘对我总是分外小心着,怕我磕着碰着哪儿。”
“为了治我的弱症,我们搬了好几回家,可找遍天下名医都说无药可解。后来听说这鬼医圣手徐明有起死回生之药,他曾在盛京出现过,我爹娘便带我来了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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