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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畅读精品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是“初点点”的小说。内容精选:有点慌,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女佣很快进来,告诉老夫人说:“姚小姐的衣领里藏了五根针,都很细。”满室震惊。老夫人看向姚文洛。姚文洛:“肯定不是我家佣人,也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对了……”她看向了宁祯。老夫人和徐芳渡等人,也看向了宁祯。“我刚刚去宁祯的摘玉居,脱下过外套。宁祯非要邀请我上楼赏......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7-11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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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是“初点点”的小说。内容精选:有点慌,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女佣很快进来,告诉老夫人说:“姚小姐的衣领里藏了五根针,都很细。”满室震惊。老夫人看向姚文洛。姚文洛:“肯定不是我家佣人,也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对了……”她看向了宁祯。老夫人和徐芳渡等人,也看向了宁祯。“我刚刚去宁祯的摘玉居,脱下过外套。宁祯非要邀请我上楼赏......

《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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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更的太慢了,急人啊,又发现一部更完的小说--美人在怀,少帅急红了眼,名字不咋样,但是真的很好看,重要的是更完了,推荐给大家,值得一看[微笑]

大爱,每一本的人物性格都好不一样,本本都中我[爱心]

蛮有意思的,有点民国那个时候的味道。🈶继续追下去欲望,作者加油哦

热门章节

第109章 换着打脸

第110章 督军低头

第111章 食欲烧灼

第112章 握住宁祯的手

第113章 神秘的江小姐

作品试读


盛长裕没什么表示,淡然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

宁祯:“……”浪费她一个虚假的微笑。

一行人进了院子,盛长殷佯装去了趟洗手间,刚刚出来,落在人后,混在宁祯身边一起进了老夫人的堂屋。

大家落座,姚文洛直接坐到了盛长裕下首的位置。

“换个座位。”盛长裕瞧见了,立马说她。

姚文洛:“我吗?”

“你有点规矩,姚小姐,这是我夫人的座位。”盛长裕道。

他能和姚文洛说半晌的话,好像关系还不错。可他开口,总是“姚小姐”这样称呼她,并无特别亲昵。

姚文洛一愣,转而笑嘻嘻对宁祯说:“让我坐这里,好不好?我想多跟阿裕说说话。”

“当然不好。”搭话的,还是盛长裕,“让开。”

最后两个字,口吻倏而生硬,室内气氛一窒。

姚文洛站起身,面颊却微微一曲,连声哎哟。

所有人看向她。

盛长裕的眉头已经蹙起。

徐芳渡最机灵,走到了她身边,搀扶着她手臂:“姚小姐,您没事吧?”

姚文洛用力去抓自己的后衣领:“疼,疼!”

老夫人微讶:“你哪里疼?”

盛长裕眉头拧得更紧。

姚文洛把自己的短身皮草外套脱了下来,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处。展开手,掌心有血迹。

老夫人错愕,起身走到了她身边:“我看看。”

盛长殷好奇,围了过来。

故而几个人就看到,姚文洛的后颈处好几个细密红点,有些扎得比较深,沁出血珠。

“怎么回事?”老夫人惊讶不已。

姚文洛指了自己扔在地上的外套:“衣领、衣领里有针。”

徐芳渡急忙把皮草捡起来,伸手就去摸毛茸茸的后领,手指被扎到了,也沁出了血珠。

她倒吸一口气:“疼!”

老夫人脸色骤变:“这是怎么回事?”

姚文洛要哭未哭:“我不知道。我家佣人不敢这样粗心大意的,绝不是我家带出来的。”

老夫人接过皮草,喊了女佣:“拿去看看,是不小心留了针在里面,还是故意的。”

女佣急忙道是。

突发变故,盛长裕依旧端坐,眉头也没舒展。

宁祯从头到尾都没落座,就和几个女人一起站着。

姚文洛一边说疼,一边把视线瞥向宁祯。

徐芳渡低垂眼睫。

小姑子盛长殷有点慌,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

女佣很快进来,告诉老夫人说:“姚小姐的衣领里藏了五根针,都很细。”

满室震惊。

老夫人看向姚文洛。

姚文洛:“肯定不是我家佣人,也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对了……”

她看向了宁祯。

老夫人和徐芳渡等人,也看向了宁祯。

“我刚刚去宁祯的摘玉居,脱下过外套。宁祯非要邀请我上楼赏花,我们聊了好一会儿。”姚文洛说。

她只差直接说,是宁祯在她的衣领里藏针。

老夫人诧异望向宁祯。

小姑子心里很慌,也看向宁祯。

徐芳渡出声打圆场:“应该是个误会。姚小姐,这事算了行吗?裕哥好不容易回来吃饭。”

盛长裕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没说话,脸上除了不耐烦,也没其他情绪。

“我也想算了,可这不是小事,谁知道这针有没有涂毒?”姚文洛叫嚷起来。

徐芳渡心里咯噔一下。她刚刚也被针扎到了。

老夫人一肚子气,扬声道:“把摘玉居的人都关起来,一个个审!”

盛长裕放下茶盏:“姆妈,您就这样断案?”

“我说了‘审’。”老夫人脸色发青。

“把摘玉居的人关起来审,就是说宁祯有嫌疑了?如果我没记错,当初这门婚姻是您做主的。自己要娶的儿媳妇,自己不信吗?”盛长裕慢条斯理。

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徐芳渡气得心梗。

宁祯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祯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祯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祯,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祯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祯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芳渡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

宁祯:“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长裕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祯。

宁祯:“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步路都难走,宁祯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祯。

她有话单独和宁祯说。

老夫人叫了宁祯去。

婆媳俩寒暄几句后,老夫人把佣人都遣出去,只和宁祯单独说话。

“……你那件衣裳,肯定不是阿渡弄的。”老夫人对她说。

宁祯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三姨太她犯不着。不管是在您心中还是督军心中,她都比我重要。她没必要搞小动作。

正如玉和顽石相碰,伤的是三姨太她。我心里很清楚的,姆妈,我也觉得不是她。”

老夫人舒了口气:“祯儿,你是个明事理的。”

又道,“你像你祖母,她老人家也很睿智。”

宁祯笑了笑。

“可你到底受了委屈。有些事不查,是姆妈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是不在乎你。”老夫人又说。

宁祯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你管厨房账本这些日子,可觉得吃力?”老夫人问她。

宁祯:“不吃力。”

“那厨房的对牌也给你,你做得来吗?”老夫人问。

宁祯立马坐正了。

上峰给机会,要接住。

这个时候,不仅仅要表忠心、表感谢,还需要表现能力。

宁祯脑子转得很快,声音却温柔:“姆妈,我—切都仰仗您,您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做得来。

您愿意栽培我,我自然努力上进,不叫您失望。我知道,是您心疼我,而不是觉得我厉害。

厨房上的账目很明晰。目前来说,人事有序,我只要半年内不变动,就可以把事情理顺。”

老夫人听着,点点头:“你有想法。这很好,糊里糊涂的人做不了督军夫人。”

宁祯不仅仅感激涕零,还委婉向老夫人保证,她不会—上任就安插自己的人,把厨房搞乱。

老夫人放了心,把厨房的对牌和私章都给了她。

宁祯接手了厨房。

从此,每天上午都有管事要向她请示、回话。

宁祯表里如—,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她果然是没动厨房—分—毫。以前用哪些人、如何办事,今后还是这些人、这样办事。

厨房上的管事们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夫人也满意。

徐芳渡那边,没传出来什么话。

宁祯去老夫人那边吃饭时,徐芳渡当面恭喜了她。

“夫人,得当心三姨太。上次您只是拿了厨房账本,她都心生嫉妒要搞事,何况您现在真的管了厨房。”曹妈提醒宁祯。


新婚夜,宁祯一个人睡。

她不吵不闹的,等着看她笑话的人都挺失望。

“她沉得住气。”

“装的吧,看她能装几日。”

码头的确发生了爆炸,宁祯在翌日的早报上读到了。

炸死了北城政府的特派员,此事关乎军政府和总统府的纠葛,是大的政治事件。

一个不慎,会引发战争,盛长裕忙得没时间来洞房可以理解。

盛长裕不仅新婚当晚没来,而后一直不露面。

宁祯也没当回事。

三朝回门,盛长裕依旧缺席。

老夫人把回门礼准备得极其丰盛又隆重,弥补了盛长裕不能陪宁祯回门的遗憾。

宁家没瞧见盛长裕,只宁祯一个人回来,从祖母往下,全家脸色都难看。

独宁祯安安静静。

她穿一件红色旗袍,绣了金线凤凰,奢靡又张扬。而她眼眸沉着,哪怕再贵重的衣衫,她也压得住,气质咄咄。

“祯儿,两万援军带着物资,已经出发了。”

回门后,宁祯回到盛家老宅,她婆母拉着她的手,如此告诉她。

“多谢姆妈。”宁祯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她等了一个月,皖南前线传来捷报。增援不算及时,但人员与装备充足,解了平乱之困。

她父兄即将回程。

宁祯从老夫人这里第一时间得到了喜讯,立马回娘家报喜。

祖母、母亲和嫂子们喜形于色。

“这场危机,可算解了。”祖母念阿弥陀佛。

母亲忍不住:“用祯儿的幸福换的。”

屋子里安静了。

两位嫂子不敢说话,祖母脸上也有凄容。

宁家的心头宝,在督军府眼里只值二万援军。偏偏生死关头,命捏在盛家手里。

“姆妈,我在伦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宁祯突然说。

众人看向她。

母亲微讶:“是吗?”

“我知道自由恋爱的滋味,已经尝试过了。如今国力凋零、列强环伺,做学问没有出头之日。

出国前,我总以为能逆转国运,如今心灰。我不愿活得狷介,只想顺势而为。

我已经二十一岁,总要嫁人。与其嫁得平头小户,需要与丈夫培养感情,去接纳一个我不爱的人,不如做高门主母。

主持中馈、管理妾室与教养子女、社交应酬,这些远远比谈情说爱容易。这门婚姻对我来说,并不算差。”宁祯道。

又道,“我的性格,也不擅长逢迎。做督军夫人,只要能站稳脚跟,督军和老夫人认可,满城的人都要看我脸色。姆妈,这是我想要的。”

众人:“……”

宁家从未想过把宁祯培养成什么样子。

她是唯一的女儿,哪怕她再不成器,宁家也能支撑她的前途。

长辈们对她的婚姻期待,是小两口两情相悦、男方家庭优渥、婆母慈善、人事简单,宁祯可以过舒心小日子。

可没想到,宁祯却不在乎小情爱,她甚至觉得很烦。

她只想要权势。

祖母和母亲对视一眼,都很吃惊。

“……四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出去逛逛,也替她散散心。”大嫂见室内沉闷,主动道。

祖母点头:“去吧。”

两个嫂子陪同宁祯上街。

大嫂进门早,看着宁祯长大,二嫂也又是闺中密友,三人相处自在。

买了首饰,三人咖啡厅小坐休息。

大嫂去前面打个电话。

“宁祯,那边有个极好看的男人,他总看你。”二嫂和宁祯咬耳朵。

宁祯顺着她的话,转过脸。

男人坐在靠墙的位置,咖啡厅的灯,只落了半缕在他侧颜。他肤白发墨,唇天然而红,黑白中孕育出妖冶,端肃又冷漠。

一双眼,瞳仁颜色浅,又清透明亮,似最上等的琥珀。

宁祯表情微变。

二嫂:“你认识?”

“认识,我在伦敦时候的同学。”宁祯的神色,一时莫测,就连最了解她的二嫂也看不清楚。

二嫂又看向那人。

那人余光反复睃向宁祯,意味不明。

那张脸太过英俊,有些妖气,二嫂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送你金戒指的人?”

宁祯差点被咖啡呛到。

“不、不是。”宁祯努力要遮掩情绪,“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二嫂:“……”

大嫂打完了电话回来,宁祯便说自己要回盛家老宅了。

三人从咖啡厅出来。

站在门口,等着司机开车过来,门后有人喊:“宁祯。”

五月天,梅雨将至,天气闷热烦躁,空气里充满了石楠花的臭味。

宁祯站定,后脊发僵。

她神色不太对。

“好久不见。”男人高高大大站在她们面前,目光森冷。

他穿深蓝色西裤、同色衬衫,袖口挽住,露出半截精瘦有力的小臂。腕口的袖扣是黑曜石,在日光下有淡芒微闪。

宁祯定了定神:“好久不见,闻先生。”

男人上下打量她:“你过得不错。面色红润,吃得好、睡得也好?”

宁祯微微咬住后槽牙,没出声。

二嫂不乐意了:“这位先生,我妹妹得罪你了吗?”

男人表情端肃:“这个问题,太太可以问宁祯。”

二嫂一噎。

“闻先生,有事冲我来。”宁祯道。

大嫂拉了二嫂,往前走了几步。

宁祯的汽车到了,她与两位嫂子告辞后,径直上了车。

男人原地站了片刻,唇线绷得很紧,眸光深邃似潭,看着宁祯的汽车走远。

宁家两位嫂子也回去了。

路上,大嫂对二少奶奶金暖说:“方才那个人,他和四妹好像有仇。咱家妹妹散漫得很,怎么会与人结仇?”

不仅有仇,宁祯还心虚。

宁祯从小主意正,她很少办错事,岂会在人面前心虚?

家里出了事,她敢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找盛老夫人要增援。

她为什么会怕?

二嫂金暖:“不知道。不过,那人好帅气!”

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帅气的男人。

高大修长、白净又冷漠,眸光浅淡冷冽,浑身上下散发别样的尊贵。

……和宁祯好般配。

宁家的人都有天生好容貌。在金暖眼里,没人比自家小姑子更漂亮了。

“你可消停吧。被二弟那个醋缸听到你说别的男人‘帅气’,回头你又得哄。”大嫂说。

又说,“就没见过比他更爱吃醋的。都是你惯的。”

金暖:“……”


宁祯坐在老夫人的客厅沙发,手放在膝头,低垂视线。

满屋子人,却静得落针可闻。

老夫人、三姨太徐芳渡和宁祯,都眼观鼻鼻观心,没人说话。

稍间有军医进出,也有繁繁的哭声。压抑的、委屈的。

“原来,她在督军面前,也不敢嚣张。”宁祯想。

这是她第二次见繁繁。

繁繁一次比一次过分,她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宁祯还以为,繁繁对督军也是任性刁蛮。

可督军来了,她连哭声都是怯怯的,和徐芳渡没什么不同。

——高看她了。

宁祯娘家的兄长们,都没有姨太太,她父亲、两位叔叔也没妾室。宁祯只见过夫妻吵架,还没看到妾室争宠。

她开了眼界。

她胡思乱想,稍间的珠帘一阵哗啦啦作响,脚步声传来。

宁祯抬起头,瞧见盛长裕从稍间出来。

初夏天热,梅雨季尤其闷,盛长裕穿着军裤与长靴,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

衬衫松松垮垮,十分不羁,从半敞开的领口可见他精壮胸膛。

他目光凛冽,先扫了眼宁祯。

宁祯收回视线。

老夫人站起身:“怎样?”

“左边肩头被打穿,不伤及脏腑,不碍事。”盛长裕说。

他说罢,又看了眼宁祯,意味深长。

老夫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宁祯,差点眼前一黑。

宁祯穿着乳白色旗袍,沾染了繁繁的血和地上泥污,衣摆脏兮兮;而她因为奔跑,鬓角汗湿,发髻散了半边,摇摇欲坠,又贴着面颊。

十分狼狈!

老夫人替盛长裕娶的妻子,在内宅行走,口袋里随身带着枪,跑起来比繁繁那个野蛮人还快,老夫人简直要昏倒。

宁祯这一个月表现极好,有世家女的气度,也有督军夫人的端庄。偏偏盛长裕一来,她就是这么窘迫而粗俗。

“长裕,今天这事……”老夫人不知如何启齿。

盛长裕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繁繁对您不敬,又逼得夫人当众追她,实在不像话!”

老夫人:“……”

她往窗外看了眼。

日头没有打西边出来?

盛长裕对繁繁这个姨太太,维护得紧。繁繁如何闯祸,盛长裕都替她收拾,今日怎么说了句公道话?

“夫人是怎么处置的?”盛长裕看向宁祯。

“我罚她跪七日祠堂。”宁祯反应很快,没有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她大大方方,理所当然,反而占据了上风。

老夫人试探着看盛长裕脸色。

盛长裕谈不上高兴,却也没生气。他目光幽静,审视着宁祯,半晌才道:“就照夫人说的办。”

就这样,挨了一枪的繁繁,被关到了盛家老宅的祠堂。

盛长裕也在老宅住下了。

他当然不是到宁祯的摘玉居,而是住到了三姨太徐芳渡那里。

徐芳渡服侍他更衣,拿了簇新的衣裳过来:“裕哥,真的要关繁繁?她受了枪伤。”

“她恃宠而骄,要给她一点教训。”盛长裕换了干爽的衣衫后,懒懒倚靠着沙发。

徐芳渡端茶,又亲自给他点烟。

香烟袅袅,升腾着稀薄雾气,盛长裕突然把徐芳渡搂过来。

徐芳渡呼吸发紧。

盛长裕三两下脱了她外面罩着的薄薄衣衫,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紫色短袖旗袍。

“回房。”盛长裕抱起她。

卧房内,徐芳渡平躺在床上,盛长裕脱了上衣。

他胸膛结实,肌肉纹路清晰,在腹部累积分明。腰腹收窄,硬朗曲线往下,延伸进了裤腰。

徐芳渡微微颤抖。

盛长裕却把她拉了起来:“给我捏捏肩颈,酸得厉害。”

徐芳渡:“……”

她小手软软的,替他揉按肩颈处,不敢怠慢。

盛长裕却喊了门口副官:“去叫夫人来。”

副官道是。

徐芳渡:“裕哥,叫她到这里来?”

“怎么?”

“您不去她的院子?”徐芳渡说着,手上力度不减,“您还没有去过摘玉居。”

盛长裕:“少装腔作势。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徐芳渡道是,低垂视线,不敢做声了。

很快,宁祯来了。

盛长裕放下了幔帐。

故而宁祯站在帐子外,只能瞧见帐内模糊的人影,似乎没穿衣服。

宁祯换了干净衣衫,重新梳了头发。

盛长裕透过帐子的缝隙,端详她片刻,一直没出声。

宁祯不慌不忙,丝毫不尴尬。

盛长裕微微一动,把徐芳渡从身后拉到了自己怀里。

徐芳渡低呼。

盛长裕眸色锋利,警告看她一眼。她就换了个姿势,安安静静趴在盛长裕怀里。

帐子外的女人,仍安静站着,眼皮都没掀一下。

“你叫宁祯?”盛长裕开口。

他已经晾了宁祯十分钟。

他不说话,宁祯就不说话,比他还自在。

“是,督军。”宁祯回答。

“你枪法不错。”盛长裕说。

一边跑还能一边放枪,而且指哪打哪,盛长裕觉得她的枪法,“不错”不足以誉美。

她枪法精湛。

“小时候跟哥哥们一起学过。”宁祯回答。

盛长裕听到这话,微微蹙眉,心底升起了厌烦。

他有多讨厌宁家那群人,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总有一日,他要灭了宁氏满门。

这么飒爽的女郎,枪法如此好,居然出身宁家。

好比珍贵无比的蓝宝石,是从茅坑里掏出来的。

“你如今是我的妻子。”盛长裕说。

宁祯知道话里有话,只回答了一句“是”,静待下文。

“繁繁是我的姨太太,你今日这样对她,恰当吗?”盛长裕问。

宁祯:“不太恰当。”

盛长裕扬了扬眉:“哪里不恰当?”

“她对老夫人不敬,还挑拨您和老夫人的关系,惩罚她,她居然敢跑,应该就地枪决。”宁祯说。

盛长裕:“……”

宁祯:“我没打死她,的确不恰当。只因这是内宅,家里女眷多,个个胆小。死了人,恐怕姆妈心里也难受。孝道跟前,规矩可以放一放,我这才饶她一命。”

盛长裕默了片刻,猛然拉开了幔帐,从床上起来了。

宁祯视线半落,猝不及防瞧见了男人的腹肌。

他上身光着,只穿了一件亵裤。亵裤松松垮垮的,肌肉的曲线一路延伸进去。

宁祯立马转开视线。

盛长裕就这样,毫不讲究站在了她面前。

他个子高,两个人站得很近,宁祯需要扬起脸,才可以看见他的眼。

他眼睑微敛,就这么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看着宁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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